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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窒息Ⅲ:樱之双子(4)

海涛的表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等我醒过来后,刚才仪式上的那个神官和巫女就站在我的面前,但是那个巫女的行为与她的外貌截然相反,她使用各种手段来让我感受痛苦,仿佛我越是痛苦,她就越是满足,她的笑声里充满了邪恶,那个神官始终默默地看着,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你是说吉川拓海和吉川真夜?”我无法把那个笑容无邪的吉川真夜和海涛的描述融合到一起,而吉川拓海虽然保持着一种神秘,但是他整体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和蔼亲切,不会是任由女儿胡作非为也不制止的人。

“那个神官好像是叫那个女孩真夜,”海涛回忆着,“怎么?你和他们认识了?”

“是他们救了我。”我很难启齿把自己的遭遇告诉海涛,和他比起来,我要幸运很多。

“我以为会这样被她折磨至死,直到今晚,我才逃了出来,”海涛从痛苦的回忆中解脱出来,“然后我发现了仪式的队伍,跟在后面,你换了这身衣服,我开始没认出来,怕再次被抓回去……没想到是你……”

“那么你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么?”复杂的谜团令我越陷越深。

“是一间神社的地下室,神社四周全是气氛诡异的建筑,没有找到出路后,我翻墙逃了出来。”

神社和气氛诡异的建筑?我心中一惊,飞快联想到吉川家后面的老宅,中里的吉川家究竟在极力隐藏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海涛,也许你无法相信,那个神官和巫女,他们应该不是会做出那么残酷事情的人,那种感觉不是可以伪装出来的……”我扶着海涛的肩膀,试图令他平稳情绪。

海涛疲惫地叹了口气:“我感觉还是应该尽快离开这里,刚才的仪式你也看到了,我说自己不害怕那都是骗人,虽然我真的很想再次看到陈玉英,但这里的确太怪异了。”

“至少你平安无事,”我猛然间发现海涛的口袋里露出书本的一角,好奇地抽了出来,“这是什么?”

“那个神官一直拿着的,好像挺重要的资料,”海涛看着我翻开书页,解释说,“我逃出来的时候,发现掉落在桌案边的地上,顺手带了出来。”

第一页上只有一句话——生、死之此岸,死、生之彼岸。

这句话仿佛蕴含着神奇的魔力,使我感觉受到了某种启发,但却又无法清晰地捕捉,手指没有停歇地继续翻下去。

这本薄薄的小册子已经经历了久远的年代,纸张泛黄发脆,边缘也稍微有些残破,竖式书写的连笔字,词句也是日语的古语,晦涩难读,无法准确地把握其中的含义,只有少许内容勉强看懂,似乎是这本笔记的记录者在中里发现了蕴含某种神奇力量的场所,他把自己得到的启示记录下来,以便研究。

其中一句引起了我的注意——樱花满开,指引那世之路,摆渡人开启异世之门,生者,往之,亡者,归之……

中里海面飘荡的樱花花瓣和光芒笼罩中游魂般的人影,徘徊在我的脑海中,这些景象似乎都和这些词句有所关联。摆渡人指的又是谁呢?是神官?还是巫女?或是仪式的整体?

我匆匆翻过那些无法理解的段落,最后一页写着——不灭之魂,诞于生死之间。

“你在想什么?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海涛催促着我。

我把册子揣进怀中,周围的烛火已经燃烧将尽,远处已经漆黑一片,我低声对海涛说:“离开这里远比我们到来时困难许多。”

“仪式已经结束,长明灯该熄了。”渡边不知何时悄然地出现在我和海涛的身后,烛火下的面容阴森冷漠,喉咙里发出干涸的声音,“当主在等你回去……”

渡边吹熄身边的一盏烛火,四周彻底陷入黑暗之中,唯有他手中的灯笼跳动着明灭的火光,映射在那张爬满褶皱的面孔上,但渡边的双眼却呈现出与他年岁极不相称的精光。

“当主发现你这么晚还没有回去,怕你是迷了路,嘱咐我带你一起回去。”渡边说着转身向下一处灯台的方向走去。

“现在怎么办?”海涛低声问我。

“最好还是先跟他回去,你一定克制住自己,我们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是冷静面对的好,”我在海涛身边低声回答,“而且我还想把很多事情调查清楚。”

渡边一路无声地熄灭着灯火,转遍了大半个中里,我们三人才踏上返回吉川家的路。

当吉川真夜看到我身后狼狈的海涛,竟跑过来关心地问我:“这位是你的朋友么?也在山里迷路了?”她的表现完全没有任何做作,那种神情是发自内心的关切,显然她之前也没有接触过海涛,更不像是能够做出过恶毒行为的样子,难道说袭击我们的另有其人?

我察觉海涛浑身的肌肉都在绷紧,低声提醒他:“冷静一些,暂时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吉川拓海吩咐真夜带海涛去清理包扎伤口,海涛跟在吉川真夜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离开了。

二人离开后,吉川拓海把我引领到广间之内,我们对面坐下,他对我说:“你的朋友和你不太一样。”

“你指哪方面?”我无法理解他忽然的发言想要表达些什么。

“你和这里,也就是中里,”吉川拓海指向我,“有一种微妙的联系,我能感觉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这也是我招待你留在我家的原因之一。”

“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中里。”我反驳他说。

“但是你到过吾妻山的吾妻神社,就是在这个时节,”吉川拓海严肃地说,“你能跟我说说之后你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那你能先告诉我今晚这场仪式的意义么?”察觉他非常关心我的事情,我提出了交换条件。

“说起来,并不复杂,就是生者对死者的悼念,祈祷死者对生者的庇佑,”吉川拓海轻描淡写地解释说,“和日本所有神道的祭祀基本没有什么分别。”

“那些出现在中里海中的身影又是什么?”我追问着。

“你太心急了,我还没有说完,”吉川拓海笑了起来,“中里海是一个蕴含着神奇力量的地方,就像一道区别两世之间的交界,但是这种力量并不稳定,所以中里海中才会修建一座鸟居,防止两世之间发生重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每年的四月是这种力量最强烈的时节,所以在这个时候举行仪式,让其在两世之间得以平衡……”

“也就是说,那些人影的确都是亡灵了?”

“谁也不知道那些产生于未知力量中的影子究竟是什么,”吉川拓海摇头否认说,“但对于生者来说最神秘而又最恐怖的莫过于死亡,所以才会把死亡转化成另一种希望。能够在中里海看到故去的身影,才使得中里的人们继续生活在这里。据我了解,你们中国似乎也有祈祷祖先保佑后代的习俗。”

“恕我直言,”我打断他的话,“我感觉你们生活在这里是一种无奈吧?是迫不得已做出的选择。”

“年轻人,你所谓的‘迫不得已’是指什么?”吉川拓海意味深长地一笑,“当有些事情已经成为某种正常规律的时候,最好就不要深究为什么,就像日出日落,只需要做自己应该做的,一旦想要去打破,未必会得到满意的结果,比如生死,本身就是一种无奈。”

正当我不知如何对答之时,吉川真夜引领着海涛走进广间,二人手中端着饭菜,坐到我的身旁。

吉川拓海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来对我说:“生死二字,在任何年代任何社会里都没有分别,除非能够参透生死的奥秘,超脱生死的束缚。”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眼前,最后那句话依然回荡在我脑海中,他之前所说的话真假参半,明显有所保留,远没有涉及到中里的真正秘密,唯有这最后一句话是他言不由衷,发自内心。

“你们好像聊得不太融洽。”海涛坐到我的身旁。

“是有些太深奥了。”我苦笑着回答他。

海涛身上的伤口都清理包扎过,同样换上一身干净的和服,也许是饿了很久,他席间只顾狼吞虎咽,我和吉川真夜聊着天,她依然是对我讲述的外面世界充满了好奇,她的心灵仿佛是一块透明的水晶,心中流淌着的情感都会毫不掩饰地流露在脸上。

吉川真夜侧身坐在我的身旁,语气满怀憧憬:“我真的很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你说的好多事情我都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中里么?”虽然心中知道答案,但我还是脱口而出。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连家门都很少出,”吉川真夜摇着头,“但是等我成人式以后,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今年十六,还有四年。”(日本人二十岁举行成人式,标志着其正式走入成人的行列)

“那你离开这里,仪式的巫女由谁来接替?”我好奇地追问。

“到时候巫女自然会有人来做的,只不过我现在不知道是谁。”真夜远没有吉川拓海那么深的城府,如实回答。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我焦急地等待她来揭开中里仪式的一层面纱。

吉川真夜解释说:“我并不是吉川拓海真正的女儿,巫女都是在中里的人家当中挑选出来,从降生就要交付给吉川家,我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这里接受做巫女的各种培训,六岁开始第一次参加仪式,我也没有见过上一任巫女,所以我也不会见到下一任巫女。”

“这么说,你都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我有些为巫女的身世感到哀伤。

“能被挑选做巫女是非常荣耀重大的事情,没有人会感到悲伤,”吉川真夜却依然开朗地说,“我的名字都是父亲给我起的,他对我像亲生女儿一样,所以我也把他看作是亲生父亲。”

原来吉川父女并没有血缘关系,吉川真夜的巫女生涯还有四年,那么现在应该有一名两岁的女婴生活在吉川家的某处,可吉川真夜却从来没有见过她,吉川家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我越发感觉自己陷落进一个不可知的深渊中。

“但是巫女成人式以后,就可以自由地去做任何事情了,”吉川真夜无邪地笑了起来,“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不做巫女以后该如何生活,但是我现在很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我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好奇地问:“成人式也在中里海举行么?我也很想看看。”

“当然不是,”吉川真夜抱歉地对我说,“巫女的成人式在吾妻神社举行,而且不允许外人参观的。”

吾妻神社?我心中一惊,话题最终来到了吾妻神社上面。

“你说的吾妻神社在什么地方?”我到目前并没有发现中里的吾妻神社所在。

“吾妻神社在我们家的宅院内,就在老宅和新宅之间,外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吉川真夜全无掩饰地回答,“吾妻神社下面有一条天然通道,直通中里海的石台,我和父亲每年都先到吾妻神社拜祭,然后从那条通道前往仪式现场的。”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我还奇怪你们是怎么忽然出现在那里的。”

吉川真夜嫣然一笑:“难道你以为我们会飞的么?”

就在我也放声笑了起来的时候,吉川拓海严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真夜!早点休息,不要打扰客人!”

吉川真夜慌张地低声对我说:“我们家规很严的,要不是招待你们,我早就应该去睡了。”

看着吉川真夜收拾餐具快速地起身离去,清脆的铃声一路渐远,我站起来对吉川拓海道歉说:“打扰了你们的正常生活,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真夜年龄还小,经常胡说八道,倒是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吉川拓海插着双手,和蔼地对我说,“与你交谈中我得到了很多启发,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在这里多留住几天。”

我感觉一种彻骨的寒意,让我留住在这里可不是热情好客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中里谜团重重,我自己身上也带有某种重要的信息。

直到吉川拓海走远,海涛才在我耳旁轻声说:“的确像你说的那样,这个吉川真夜不是伪装的,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纯洁善良的气息是与生俱来的,我已经彻底糊涂了。”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那个折磨你的女孩只是长得很像真夜而已?”我扭头看向海涛沉思的面孔。

“如果只是一个人相似还可以接受,怎么解释另外一名神官呢?”海涛皱起眉头。

“吉川拓海恐怕与我们所看到的样子有所差距,”我努力地寻找一个合理的答案。

“吉川拓海来找你之前,他一直在和渡边谈话……”

海涛摸着下颚:“我们是客,人家是主,现在的情况太被动了,看来想要离开这里的确没有那么容易。”

“而且少了个人!”我忽然有所发现,“你见没见过一个老太太?应该是渡边的老婆子。”

“还有个老婆子?没看到过。”海涛被我说得莫名其妙。

“我只看到过她一面,然后就再也没看她出现过。”

我整理着脑海里的信息,我们只在吉川家看到三人频繁出入,而吉川家应该是有五个人,其中包括一名两岁左右的巫女,难道说渡边老太再也没有露面的原因是要照顾那名女婴?

樱花、亡灵、现世与那世之路、两座吾妻神社、神秘的吉川家……在我眼前散落成破碎的拼图。经历过一番折磨的海涛,在我身旁发出沉重的鼾声。难以入眠的状态令我焦躁地坐了起来,摸着怀中的古老的笔记,去吉川家老宅一探究竟的念头开始强烈,也许那里会有更多的发现。

我从行囊中翻找出手电,却惊讶地发现我的护身刀不见了,丢失了防身利器,我感觉吉川家在神秘之外又笼罩上一层危机。

沉寂的夜晚,唯有清亮的虫鸣不断,我悄然穿过层层院落,没有惊动任何人,况且如此大的宅院,只生活着寥寥几人。

坐落在吉川家中央部分的吾妻神社在黑夜中弥漫慑人的气息,一栋简单古朴的建筑,远不及吾妻山中神社的规模,沿神社两侧修建的一堵高墙隔开了吉川家的老宅与新宅,墙上没有可供通过的院门。

为了不发出声响,我一路赤足前行,当推开神社大门之时,门板间发出沉重的摩擦声,门后飘来一阵凉风,我迟迟没敢有所动作,直到确认四周没有任何变化,才迈步走进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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