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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窒息Ⅲ:樱之双子(2)

当走到吾妻神社前的时候,我忍不住再次审视着这间充满不解之谜的建筑。斑驳的铁锁牢固依然,透过窗子挡板上狭窄的缝隙也看不到内部究竟是什么样子,只有混沌般的漆黑,仿佛困锁着凶猛怪兽的牢笼,一旦大门开启,伺机的猛兽就会肆无忌惮地吞噬掉眼前的一切。

我在网络上得到的信息和便利店老板的说法有部分吻合,但是后者更加离奇,可是我所经历的事件,又让我无从判断真假,但无论如何,我应该可以在镜湖附近找到海涛的下落,想到这里,心情又少许地放松些。

登上山顶的展望台,山下的景色笼罩在迷蒙的云雾中,我利用展望台上设置的望远镜勉强寻找到了镜湖的大概位置,观察过后,我才明白为何镜湖被称为中里海,其占地面积之大,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可以算是罕见的山中湖泊,湖面飘荡的雾霭仿佛徘徊在两界之间的幽灵。

我坐在展望台上面对延绵的山峦,有些无奈,又有些许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我现在根本无法判断抵达镜湖所需要的时间,而且又不知道海涛会从哪条路前往中里,按照他固执的性格,他肯定是不会中途放弃,也许就是这种执念可以帮助他抵达中里。

我试探着再次拨打了海涛的手机号码,依然传来不在服务区的语音通知,我只能暂且把心中的负面情绪强行压制下来,拿出指南针确认了方向后,起身向中里海的方向走去。

山林间的光线渐渐地昏暗下来,抬头只能看到重重叠叠茂密的树冠,交错的枝叶彻底遮挡住天空,脚下沉积的枯枝败叶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每踩上去都是要深陷泥沼的感觉。周围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息,仿佛我已经彻底离开了人群,回归到一片原始的未知空间。

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我在山中持续行走了将近十多个小时,却依然没有抵达中里海,我只能按照在展望台上判断出来的方向前行,却无法判断路程,在疲惫的侵袭下,我开始为自己此行的鲁莽感到有些后悔,现在别说顺利找到海涛,连我自己能否平安走出吾妻山都是很大的问题。

随着时间和空间的移动,我的可视范围在不断地缩小,我拿出手电,照射出去的光柱只能照亮我面前几步,深远处完全被迷雾所吞噬。我不敢做片刻的停留,神经在向极限绷紧,唯有依靠着有限的可见空间,摸索着向前走。

越发凝重的雾气仿佛一座牢笼把我围困在当中,我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方,只能感觉到空间不断地宽阔,或许我已经走出密林,挡面前的雾气开始呈现出淡化的倾向时,我加快了脚步,周围净是半人高的灌木,不断地挂扯我的衣服,划在麻木的皮肤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

当迷雾彻底散去,我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感,指南针失灵地无法辨别方向,当我困惑之际,抬头看到不远的前方矗立着一座鸟居。

破落的鸟居看起来建造于很久远的年代,穿过鸟居,在繁茂的杂草中依稀可以辨认出这里曾经有一条山路,虚无之中传来一种心灵的振动,召唤我迫不及待地沿山路向前走去。

山路蜿蜒向上,抵达尽头来到一处峰顶,青石铺就的路面显然是人为修整过。我不知道面对眼前的景象应该是欣喜还是震惊,远处的群山已经被黑色所笼罩,而就在群山环绕当中,我看到了零星灯火,人家和农田在灯火闪烁下若隐若现,而其中一处占地广大的院落格外醒目。

难道那里就是我的目的地——中里?

沿着崖壁边缘的另一条山路的石阶蜿蜒向下,有水流的声音不断地清晰,直到水流轰鸣震耳的时候,我眼前出现一座吊桥,桥下是一条澎湃的山涧。

吊桥是用绳索简单地固定一排木板搭建,随风晃动,不知道能否安全通过,但是灯火就在对岸的不远处,我咬牙攥紧绳索,艰难举步缓缓度过吊桥,当我的脚掌迈过最后一段颤巍巍的木板,我虚脱般跌坐在坚实的土地上。

等呼吸平稳下来,我查看了一下身上,衣服已经被挂扯出好几条口子,胳膊和腿上也有多处血迹凝结的伤口,如果不尽快处理一下的话,恐怕引起感染的可怕后果。

眼下最重要就是找一户人家求助,我撑起狼狈不堪的身体,向灯火闪耀的方向走去。

我怀疑自己是否走进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境中。

当我走过吊桥的刹那,我仿佛进入了一个被时间遗忘的世界,眼前的中里如同一幅被刻凿在石壁上的图画,除了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增添的苍老气息,没有任何时代变迁的痕迹。

在远处所看到的微弱光亮,来自列立在道路两旁的一座座石制灯台上燃烧着的蜡烛,间隔距离相同的火光妖异地跃动,一栋栋木板搭建的老式房屋散发着异样的味道,漆黑的窗棂仿佛空洞的双眼注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茫然地沿着烛火间的道路前行,感觉不到丝毫生气,每栋房屋都没有灯光透出,很难相信这里还有人居住,但是燃烧的烛火又彻底否定了这种感觉。

死寂的空气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慌忙躲避到阴暗的角落,前方不远的拐角处有光亮在逐渐接近,我屏住呼吸注视着那团光亮的移动。

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头提着灯笼缓慢地走来,检查着灯台上的蜡烛,把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取下,从手臂上的篮子里换上新的蜡烛。

他身上穿的是日本江户时期农民的服装,即使在如今庆典上人们都换上传统服装的时候,也根本看不到这种打扮了,他褶皱的衣服上沾染片片污迹,一如他枯槁的身体,呆滞的神情在火光的映射下泛着枯黄的颜色。

我几乎无法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穿梭在黑夜里的怨灵。

看到他沿着灯火继续走下去,我悄悄地跟在他身后。他一路上停停走走检查每一座灯台上蜡烛,我也不断地躲闪隐藏身形以免被他发现,这种环境下,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对话。

道路由土地变成整齐的青石板,周围的建筑也逐渐稀少起来,和刚才压抑沉寂的环境比起来,此时的景象多了一份幽静轻灵。灯台整齐地排列在青石路的两侧,宽阔的路面足以容纳四台大型巴士同时行驶,灯台后方种植着茂密的松林,而那个老人也不再检查烛火,径直走在道路中央,我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以便他忽然转身我可以迅速地躲避起来。

老人的脚步滞缓,使我感觉这段路程异常的漫长,当前方展现出一片空旷的广场时,一座庞大的宅院展现在我的眼前,由于光线昏暗,无法判断这间宅院究竟有多深远,那种散发出来的气势,标志着宅院的主人在此地的特殊身份。

老人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推开宅院围墙上的偏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消失在门后面。我静静地等待了片刻,周围除了松林中传来的细碎声,一切都再次归于寂静,我才小心地向那座宅院走去。

石砖垒砌成高大的围墙,正中央是一扇的朱漆大门,虽然也是采用古朴的设计样式,只不过整洁华丽的外观和之前所见的那些似乎已经发霉的木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借着烛火的光亮,我看到大门旁的门牌上赫然写着宅院主人的名字——吉川。

这里果然就是传说中的中里,我的心跳不禁剧烈地跳动起来,颤抖地扶着围墙审视这座中里最具威望的家族的住宅。

面对寂静的宅院,我不知道贸然地敲门询问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这里在神秘力量的保卫下与外界隔绝不知多少岁月,很难判断这里的人们如何对待不速的外来之客。

我毫无目的地沿着围墙的一侧前行,一旁是足有两米多高的石墙,另一旁是幽寂的松林,走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感觉心情越发沉闷。置身在中里,我隐约察觉在心底深处有一种奇异的触动,来到中里并不仅仅是寻找海涛那么简单,此时我才发觉吾妻神社给我带来的遭遇,不过是个开端而已。

思索间已经走到了围墙的拐角处,地势开始微微向上,吉川家似乎是建立在半山腰上,而且宅院的纵向远比横向深远很多,是所名副其实的深宅大院,拐到吉川家后墙的时候,我已经再次彻底置身在黑暗之中,可我又不敢把手电打开,生怕光线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是背靠山阴的原因,后墙的石壁潮湿滑腻很多,由于地势偏高,我稍微可以一窥吉川家内的部分景色,几处点燃蜡烛的灯台照亮着吉川家内的庭院,只不过察觉不到有人活动的迹象,也许是这是古老的习俗,但是吉川家后半部分却彻底陷在一片黑暗之间,而且又有围墙的阻挡,神秘的气息弥漫飘动。

当我尽可能地窥望着吉川内部的时候,忽然一声闷响在我头顶炸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蔓延开后便是一阵难以抵抗的麻木和眩晕。我不知道是谁袭击了我,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后脑流淌到脖子上,眼前的景象都在飞速地旋转,天地剧烈地摇晃着。

我全身瘫软地跌倒在地上,意识彻底消失前的混沌模糊中,我感觉有一只手拖起我艰难地移动,清脆欢快的笑声穿过耳膜刺进大脑,似乎还有一种轻微的铃铛声响……

嘈杂混乱的声音让我感觉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一男一女在激烈地争论着,但是耳鸣带来电波干扰般的杂音让我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转而意识又消散在虚无中,好像我被人移动过,又好像自己在梦游,浑身的酸楚和剧痛让我无法把四处飘散的意识召集回来。

当我彻底睁开双眼,天顶在我眼中飞速地旋转,脱力的全身充满了疲惫,头部还有没完全消失的疼痛。我勉强抬起手臂想要去检查一下头上的伤口,却惊奇地发现头上已经被纱布包扎起来。

我慌乱地挣扎着撑起身体,却没有抵御住关节传来的丝丝痛楚,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处理包扎妥当,而此时我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和服,当我发现我的背包还在身旁时,才使我稍微安下心来仔细察看我所在的地方。

一间不大的和式房间,摆设着简单的收纳家具,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映射进来。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更不知道昨晚是什么人袭击了我,我现在又身在哪里。

诸多问题纠缠不清的时候,房门被拉开,一名十六七岁,身着红色和服的女子跪坐在门外,她把身边的餐盘端进来的时候,向我微微一笑。

那是一张只有画技出神入化的绘师才能绘出的面孔,清澈的双眼宛如深邃的湖面,乌黑笔直的秀发如清泉涌泻垂在两肩,火红的和服映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你醒了?”红润的嘴唇传出的声音如同她迷人的脸庞那样动人,她走进房间,再次跪坐下来把身后的房门拉上。

我灵魂出壳一样呆滞地看着她,竟不知道如何去说话,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饿了吧?吃些东西。”她却没有因为我的失礼而恼羞,语气依然温柔动听。

餐盘上的食物很简单,米饭、烧鱼、咸菜还有酱汤,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我,此时如同看到了琼浆御宴。

她看着我狼吞虎咽边说:“昨晚渡边爷爷发现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口,衣服也残破不堪。抱歉的是我们这里只有和服,没有你的那种衣服……”

“我究竟怎么了?”我停止咀嚼,连忙问她。

“我也不清楚,据渡边爷爷说,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倒在我们家的后门。”

“渡边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一连串的疑问让我不知道从何问起。

“这里是我家,我叫吉川真夜,真实的真,夜晚的夜。”女孩子自我介绍说,“马上要举行仪式了,所以渡边爷爷每晚都在外面巡夜。”

我现在竟然在吉川家里,会不会就是那个叫渡边的老人袭击了我?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又没有理由帮助我,而且我分明记得昏倒前听到一个女子的笑声。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迷路了么?你的口音也好奇怪,我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人,父亲也不让我离开中里。”吉川真夜的问题一点不比困惑着我的问题少。

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并解释说我是外国人,她掩嘴笑了起来,天真的神情令她显得更加单纯,果然如同便利店老板所说的,这里没有外来的人,也没有人离开过中里,完全被包裹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显然她也没有看到过海涛,否则她不会对我充满了好奇,而且此时我也无法确定海涛是否顺利抵达中里。我把最后几口饭划拉到嘴里,放下碗筷,按照日本习俗那样说了句我吃饱了。

房门再次被拉开,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太婆出现在门口,她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面无表情地对吉川真夜说:“小姐,时间不早了,做准备吧。”

“你再多休息一下吧,”吉川真夜把收拾好的餐盘交给老太婆,说,“今晚是中里每年一度举行仪式的时间,我必须去为仪式做准备了。”

当吉川真夜起身迈动脚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似曾相识的铃声,铃声来自她脚上的一串铃铛,用红色的绸带绑在白皙的脚踝上,绸带看起来很长,沿着她的小腿向上缠绕,掩盖在和服的下摆中。

我猛然回忆起昏倒前,我除了听到笑声以外,还听到了这种清脆的铃声,难道是她?

黄昏时分,我站在吉川家的庭院内,猜想着吉川真夜所说的仪式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也许是换上了和服的原因,此时已经感觉不到刚到中里时的那种不协调,仿佛自己也成为融会在这个环境中的一分子。然而转身看向吉川家宅院的后半部分,却是另一种莫名的奇异。

我所在的是吉川家的前半部分,这里的建筑设计就像外面所看到时的感觉,古典华丽,充满了大户人家的气势,精心维护得一尘不染,连空气都是干净透明的。

然而吉川家的后半部分,虽然建筑模式看起来和前半部分区别不大,但是残破不堪的院落房屋缭绕着阴郁苍老的气息,仿佛已经成为被遗弃的废宅。

这种区别就像黑与白那样分明,但是我感觉更接近生与死的两种状态。

“那里是我们家族的老宅。”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仿佛看透我心中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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