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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涛鬼话(2)

“明天的早间新闻轮我值班呢。拜拜。”这小子一个猫身跑了,还回头叮嘱了一句:“什么时候想去探险记得叫上我啊,两个人可以互相壮胆。”

狗屎一坨!我暗暗摇头,居然交上这样的损友,不仅不帮我解决问题,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算我倒霉。

我当时很排斥这个去寻找灵感的方法。等后来事情结束我开始慢慢回忆时,才觉得,这也许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吧。

但当时的我不可能想得到这一点。

2.夜探恐怖手术室

“喂,你好——”

“喂,小涛你好。”

“从声音辨认应该是我们的老朋友佩佩吧。”

“对,嘻嘻,是我。”

“好的,佩佩今天想要说点什么呢?”

“我想说点自己的感受。”

“嗯,请讲。”

“小涛,自从我听了你的节目,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哦?怎么讲?”

“刚开始我听你讲的时候好害怕哦,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后来我发现自己不那么害怕了。刚才你讲那个故事的时候,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哦,是吗?”我自嘲地笑笑,心里有一种被人揭穿老底的感觉。

“是啊,我觉得,肯定不会是小涛的水平下降了,那一定就是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坚持将这个节目听下去的。”

听着这个天真的小女孩的信任,我忽然有点感动。

“好,谢谢,谢谢佩佩给小涛的支持,也谢谢收音机前所有热心的听众,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每一期节目的。”

“恩,小涛加油哦。”

“好的,谢谢,佩佩再见。”

“再见。”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于是只好接热线电话进来:“让我们来听下一位听众会说些什么,喂,你好。”

“喂,你好。”

“诶,这位朋友,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叫我志强好了。”

“好的,志强,常听我们的节目吗?”

“没,今天是第一次听。现在这个节目好像很火,我很多同学每期都听。但是,我刚才听了主持人讲的那个故事,觉得好像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

我不由得一心惊:“那么,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嗯,如果你不见怪的话,我就直说了?”

“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请讲。”不会介意才怪。

“我觉得,小涛鬼话这个节目,在盛名之下,有点名不副实的感觉。我是实话实说,你别见怪。”

“好的,”我定定自己的神经,“谢谢你的意见。也许你是第一次听我们的节目,还不是很习惯我们的风格。希望你能坚持听下去。我相信,你会发现我们的节目会越来越精彩的。”

掐掉热线,我继续道:“谢谢这位名叫志强的朋友给我们的诚挚意见,也是给我这个主持人敲响了一个警钟。也许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让大家越来越不满意。不过,请大家相信,小涛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插入了音乐。

这期节目确实做得很烂,我得承认。今天胡编乱造了一个故事,指望着能蒙混过关,结果却弄得一团糟。

怎么才能提高节目质量呢?怎么样才能获得灵感和素材,编出一个很吸引人的故事呢?

下班后,我拨通了小奇的电话,还没等我说话,小奇就说:“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刚才那期节目我也听了。”

路两旁有昏黄的灯光,在黑夜中似乎把一切都照得很清楚,仔细一看,又似乎一切都很模糊。医院大门就在前面。

“想好了吗?”小奇回头看着我。我望着医院大门上红色的十字架没吱声。小奇古怪地对我笑笑:“想什么呢?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你的那个事,是真的?”我吐出口气。

“当然是真的。”小奇收起笑容,严肃地看着我。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干瞪着眼,人行道旁的草坪传来夜虫不安的叫声,偶尔也有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终于,我们都忍不住了,不约而同收起驴眼,破颜而笑。

“你这家伙!”我忍不住给他肩膀一拳,“还装得跟真有那会事一样。”

小奇也不躲闪,笑着摸出支烟点上:“哪有那么邪乎的事。看你过得很郁闷就开开心罢。那天我是迷路了,确实走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大房子里,不过其他事都是编出来吓你的。”

我松了口气,故意骂骂咧咧:“妈的,好玩儿啊?现在怎么办?”我指着面前的医院大门。

“看你了。”小奇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看着医院的大门,大门还是和刚才一样黑洞洞的,急诊室门前幽暗的灯光也一如既往,甚至泛着血光的十字也没有丝毫退色,但我心里却没有了刚才的恐怖感,反而涌起一股兴奋。“来都来了,进去逛一圈也是好的?”我提议道。

小奇点点头,二话不说,拿出两只大手电。

“准备得挺周到啊。”我对他说,他又点点头,却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说话,转身闷着头走进医院。

我心里忽然泛起一丝不安。

还来不及思考,小奇就走远了,我只好快步跟上。

夜很静。耳畔除了风的“呼呼”声,就只有夜虫稀疏而不响亮的鸣叫。现在是凌晨两点一刻,我们故意挑了一个周末的后半夜,这样可以把遇见不相干的人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绕过一座假山,森森庭院里传来的潮湿气息迎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医院特有的药水味,让人浑身不舒服。

路越来越窄,小奇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快步带路,我在他后面跟着,四下晃动着手电。昏暗的路灯只能照亮五米见方的范围。前面一排树后传来流水声,我用手电扫了一下,看见树后面有假山。我陡然停住脚步,一股寒意直往心头涌上来。

该死!假山!刚才不是已经绕过去了么?

我抓住还在继续往前走的小奇,问:“你在往什么地方走?”

小奇回头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迷路了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我们五分钟前就来过了!”我指着旁边的假山。

小奇忽然笑起来:“我当然知道这个地方我们刚刚才走过。你不是要找恐怖的灵感吗?我就顺便带你四处逛逛。”

我松了口气,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带路。

在一排阴森的惨白灯光的照射下,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盘旋在我们面前。路的尽头极其阴暗,只有一盏白炽灯不规则地忽亮忽灭。一扇老旧的门在灯光中有一种异样的阴森感。我走上前去,看见暗黄的门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裂缝,有暗黑色的血印。门户上面有一个框,可以看得出曾经贴过一张纸。

一切都跟小奇告诉过我的场景一样,只是那张写了“手术室”三个大字的纸没有了。

小奇定定地看着我,腮边的肌肉一鼓一鼓的。我颤声道:“是这里?”

没有回答。

他慢慢地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门无声地开了,他一抬脚,一步跨了进去。

“你干什么?”我叫道。但他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连忙拿手电往里照射。这是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门,门上的锁均有不同程度的锈迹。小奇已经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在长长的黑暗走廊中,只有他的脚步声回荡。

“小奇,你快回来!”我忽然感到害怕起来。手电微弱的电光犹如萤虫之光,被四周巨大的黑色吸收了个干净,不能给我一丁点勇气。

“小奇——”我扯开喉咙喊道。

小奇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但并不是因为我的喊声,而是因为他已经走到了长廊的尽头。只听见“呀——”的一声,小奇的身影闪进了黑暗另一端的门里。门又在他身后缓缓合拢。

“小……奇……”叫喊声被我抑制在了喉咙里。很明显,小奇不可能没有听到我的叫声,但为什么听到了却不理睬?他到底想干什么?

从刚才一进医院大门起,他就神神秘秘,只有刚才迷路的时候才跟我皮笑肉不笑地解释了两句。

不对!刚才他说他只是随便走走,他在骗我!他不是“随便”走走,而是在找路!找到这个地方的路!

难道——

想什么都多余了!我不能把他扔在里面,自己一走了之。我咬紧牙关深吸口气,向前跨出一步。

“空!”脚下的木质地板发出怪异的声响。从声音辨认,地板似乎并没有直接接在水泥基座上,而是隔了一层距离。为什么要这样修地板?下面藏了东西?不不,一定是为了防潮。我摇摇脑袋,打消自己的恐怖念头,继续往前。越往前越黑,气氛也就越阴森。脚下不断传来的“空空”声更让我汗毛倒竖。

“啊——”走廊尽头的门里忽然传来一阵尖叫,是小奇的声音!我跳了起来,一阵狂冲奔到门边,一脚踹开门,大喊:“小奇!”

小奇站在房间当中,看着地上发愣。我将手电光移到地面,只见地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零件,有玻璃,有电线,塑料的金属的,到处都是。

“什么东西?”我奇道。

小奇这才似乎发现我已经进来了,抬头颤声道:“摄……像机。”

我瞪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不知道。你看这个。”小奇举起手,我沿着手电光看去,看见一盒录像带。完整无缺,和地上散乱的摄像机零件呈鲜明的对比。

“好的吗?”我问。

“应该是好的。”他将手中的录像带翻来覆去地看,“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是说,为什么只有录像带是好的,而其他的都——”他朝地上的垃圾指了指。

“不知道。”我将录像带拿到手里,借着手电的光上下翻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摄像机碎成这样,肯定是有人干的。”小奇在黑暗中呈一团模糊的黑影,但我能清楚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那会是谁干的呢?”

“不……不知道,别说了。”我一身鸡皮疙瘩,“也许,也许那天有人跟着你……”一阵恐惧忽然贯穿我的胸口,甚至面前这个有“小奇”口音的模糊黑影也让我从心底里发虚。我将手电光移到他脸上,结果他也跟我做了同样的事,手电的光线让我们一时间谁都睁不开眼睛。

“现在怎么办?”我头脑里一片空白。

“来都来了,再看看?”小奇道。我看得出来他是死要面子,还死撑着。我也只好勉强笑笑:“好的,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我拿着手电沿着墙壁慢慢扫过去。房间和小奇上回说的一模一样,洗手池靠在墙角上,上面满是黄褐色的污垢;旁边是一排柜子,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门可以看见里面有两个同样灰蒙蒙的药瓶;中间是一个手术台一样的床;窗户旁有一个衣架子——这就是上回的主角!

这是一个木质衣架,一人多高,顶端有四个弯曲的挂钩。不过这回并没有白大褂挂在上面。我用手电将它上下照了几遍,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回头,见小奇正将手电照到手术台上。“怎么?”我问道。

“下……下面会不会……”

我有点好笑,手术台上平平地铺着一张白布单,难不成下面还藏了东西?我走过去,一把掀开单子。

“啊——”我和小奇同时叫出声来!

白布单下面,白色的软垫上赫然有一大片血渍!血渍斑斑点点,隐隐竟是一个人的轮廓。

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血是鲜红的!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竟然能感受到液体的潮湿!抬手一看,我的手上也沾上了!这些血渍是由一个躺在这个手术台上的人身上流下来的!而且还是湿的!我觉得全身毛发都立了起来!

小奇手中颤抖的手电光慢慢往下照,只见血渍到了胸腔部位后越来越多,过了小腹明显减少,但还是可以辨认出两条腿。我叫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就算全身出血,也没有道理每个部位都有伤口啊!”

这时候,手电光已经移到了手术台尾,我发现在左腿脚踝处有一个异物。

那是一个由一圈橡皮筋套着的木牌。定睛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仇红。1992年8月7日。”

小奇转身就跑。我也再也来不及想什么,拔腿就往门外冲去。

小奇跑得很快,已经跨出门去。我被他越甩越远。眼看就要跑出这个鬼屋了,可我的脚下一疼,我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我赶忙爬了起来,看见脚下绊到我的赫然是衣架!

“呜——”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大风吹来,只听“哗”的一声轻响,一张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纸贴在我的脸上!我猛地一把将它抓下来,在屋外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见几个血红狰狞的大字:手术室!

3.撞车还是撞鬼?

“……到了医院大门外面,我们依然惊魂未定。我忽然想了什么,抓起小奇的衣领:‘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一走进去就装作没有听见我叫你?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他嘟嚷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恼了,将他按在墙上吼道:‘那是真的对不对?你上回讲的那个故事?’”

“原来,表面上是他陪我去找所谓的灵感,其实是让我陪他去找他上一回丢的摄影机。如果你漏掉了上个星期四的节目,你可能就听不明白了。简单点说,小奇上一回就独自一人去过了那家医院,并在那间废弃的手术室里撞见了会自己走路的衣架。”

“好了,今天小涛鬼话上半段的节目结束了,下面是广告时间。我们广告之后再见。”

心惊肉跳地讲完上个周末的经历,我关掉话筒,长舒一口气。这件可怕的事情我自己都不敢怎么回忆,每回忆一次,就像又重新经历一次一样,让我不寒而栗。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将这个故事讲完了,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我还得吃饭。

我没有跟听众讲到那个写着“仇红”名字的木牌。这实在太过诡异,我不敢讲出来,怕引起骚动。我还记得那个名字下面的日期:1992年8月7日。从常理推测,这应该是死亡时间。我隐隐感到,那个叫仇红的女人和这个木牌有莫大的联系。但我拒绝深想下去。天下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我这样安慰自己。

到热线时间了。我接进来第一个热线电话。

“喂,你好。”

“¥#@$%^*&……”一阵刺耳的交流声。我心里一动,难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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