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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北方南方

在这回不去的时光里

就让我和鲜花在一起

和善解人意的阳光在一起

迎着长发飘飘的姑娘

走过路边那棵孤独的桃树

去温暖春天的心房

桃花

你是什么时候

站在我每天必经的路旁

突然伸出的花花手臂

吓我一大跳

我不得不承认

你是个漂亮的姑娘

比故乡龙泉山上的姑娘

比朋友周春芽笔下的姑娘

还要漂亮漂亮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连一片遮羞的叶子都没有

北方的姑娘真是豪放

漂亮就多看一眼吧

你却并不回避我的目光

我知道我的眼里

涨满了惊喜和欲望

你却落落大方面带桃花

没给我任何一点暗示

旁边油条煎饼的吆喝声

真是生意不大声音大

让我更加空空荡荡

我已经走远

你还站在那里

继续给着别的男人惊喜

我却不能怪你

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因为你压根儿就不曾勾引谁

有贼心没贼胆的,是我们

这些人到中年的老男孩

碰到粉面桃花的女人

就忘了家中黄脸的婆娘

孩子的一声爸爸

制止了我们正要出轨的身体

你就在一阵风中笑弯了腰

青春的脸庞分明挂着泪花

如今春天的潮水已经退去

我才发现你

早就站在我必经的路旁

只是那时的你

穿着厚厚的衣裳

2012年5月,北大

北大的春天来了

那些成群结队的女孩

那些戴眼镜穿裙子的女孩

挺着年轻饱满的胸脯

迎面向我走来

在她们长发飘飘的身后

冰封的未名湖瞬间融化

迎春花照亮的天空下

拒绝平庸的博雅塔

始终仰着向上的头颅

对那些宽阔草坪上

那些玉兰花丛中

搂搂抱抱的情侣

根本不屑一顾

那些潮水般涌来的培训学员

那些操着南方口音的学员

像一群进城洗澡的乡下人

争先恐后地拍照留念

格格不入的喧哗

让那些睡意蒙眬的楼房

越来越明亮

阳光照耀下的校园

情欲就像盛开的樱花

感染那些离家求学的老男孩

他们在背靠故乡的方向

面朝春暖花开的未名湖

看着那些风中奔跑的小孩

看着那些掠过水面的飞鸟

期待一场春梦的洗礼

2012年4月11日,北大

春天的心房

那些一夜远去的北风

那些一夜吐绿的洋槐

那些一夜撤掉的门帘

那些一夜脱去的冬衣

那些一夜长出的楼房

那些一夜清晰的群山

那些一夜开化的河流

那些一夜回来的燕子

那些一夜绽放的花朵

那些一夜变短的裙子

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

那些静默如初的雕塑

那些浪费纸张的传单

那些反复播放的声明

那些追赶阴影的脚步

那些吆喝票房的明星

那些没有刹车的单车

那些交叉路径的花园

那些头枕书本的草地

那些墙角盛开的海棠

那些年轻饱满的乳房

那些搂搂抱抱的情侣

那些花枝招展的蝴蝶

那些迎风摇曳的花朵

那些越来越长的日头

那些清汤寡水的食堂

那些次第明亮的门窗

那些越来越薄的衣裳

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在这回不去的时光里

就让我和鲜花在一起

和善解人意的阳光在一起

迎着长发飘飘的姑娘

走过路边那棵孤独的桃树

去温暖春天的心房

2012年4月11日,北大

北京一夜

躺在远离故乡的床上

首都北京 打雷下雨了

屋檐上成串下坠的雨水

打湿我洁白的枕巾

离家已经两三个月

亲人模糊得像电话里不真实的声音

事实上我很习惯现在的生活

白天上课晚上泡图书馆

隔三岔五会会朋友喝点小酒

忙得房间里的电视机成为摆设

不用操心单位工作照顾家中老小

只需每晚忍受同屋室友的呼噜

北大办的这种在职培训班

据说一万人中只有一个幸运儿

但我们都没看到同事忌妒的目光

只看到自己被北大光环照亮的脸

因为兴奋所以勤奋 从冬天到夏天

校园里的枯树都绿了 我们还在刻苦学习

有一天孩子问老爸你到底学些啥

我翻看笔记和日记 不知该说啥

2012年5月12日凌晨,北京海体

车过石家庄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白天上课晚上写作业

周末和一帮朋友

坐火车去旅行

无论是山西还是河南

火车都会经过石家庄

铁路边的那些梨树

我看着它们花开花谢

更远一点的尖顶教堂

我用它来测量

我和石家庄的距离

再有点什么

就是这座城市

停靠的时间

短得连一支烟都抽不完

这样的经历一旦多了

石家庄也就成了

习惯性遗忘的站台

以至于五月前的一天

当火车再次停靠石家庄

我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我猛然想起

这个一次次与我擦肩而过的城市

不仅有我的朋友还有一个承诺

但是鬼使神差

每次车过石家庄

我都把这些距离最近的朋友

连同石家庄一起

随意地遗忘在了铁路边

2012年5月11日,北京海淀

山东兄弟

今天真不是个什么特殊日子

只是下了一天的雨

北京的夜晚有些凉

一个人走在宽阔的马路上

点烟的时候

我就想起了你

一个见一次让我醉一次的

山东兄弟

认识你的时候

还是在海南深秋的阳光下

初次见面你一点也没客气

串通你的战友

直接在酒桌上把我拿下

后来的旅程

你讲起当兵时的往事

让我们一路欢声笑语向天涯

看海游泳玩沙捡贝壳

你像个孩子

天真烂漫没一点正经

那是一个日落大海的黄昏

当你看到椰树下

独自看海的西安老人

你毅然撇开我们这帮兄弟

陪了老爷子一个下午

后来我们都离开三亚了

你却留下陪老人看了三天大海

再后来我听说

你认他当了干爹

逢年过节还给打电话寄东西

比亲儿子还积极

你一本正经地说

黄昏看海的老人

等的不是晚霞染红了天

而是城里上班的儿女

披星戴月赶来的惊喜

时间一晃四年过去

我们又在不同的地方醉了多次

但我再也没能找回

那个讲着笑话

没一点正经的兄弟

因为那一口地道的山东口音

已经有了浓浓的海南味

2012年5月12日,北京海体

天街

比天梯更高的是南天门

比南天门更高的是天街

比天街更高的是玉皇顶

但是很奇怪

无论在南天门还是玉皇顶

你都看不到天街

这条没有一棵树的街道

裸露在下午的阳光下

一点也不神秘

倒是那些擦肩而过的游人

像是一根根绳子

看上去有些纠结

沿街的那些小商小贩

安静地坐在门洞后面

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失去购物兴趣的游人

要么脚步匆匆向玉皇顶进发

要么趴在街边的石栏上

俯瞰山下睡意蒙眬的泰安城

或者像我一样举着傻瓜相机

在天街上搜寻叫嫦娥的姑娘

甘愿让烈日晒红了双臂

无聊透顶的游人

开始抱怨这狗日的天气

哪怕起点雾也好

让我们也当一回腾云驾雾的神仙

眼羡城里那些

喜欢抬头看天的学生

可是泰山却转了一个弯

天街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论是在南天门还是玉皇顶

你都再也看不到天街

唯有行走的身体里

多了一节疼起来要命的

盲肠

2012年5月13日,北京海体

表达

天气不是很好

越跑越快的汽车

越飞越高的浮尘

模糊了泰山挺拔的上半身

我说兄弟

我看不清你的脸

一辆汽车一条索道

配合得天衣无缝的

沉默加速度缩短了

泰山引以为荣的海拔高度

平步青云的兄弟一脸轻松

手里连一瓶矿泉水也没有

伸长脖子趴在南天门坎上

幸灾乐祸地看着

天梯上的大人小孩

手脚并用气喘吁吁的表情

把刚才自己悬在空中的胆怯

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云彩掩饰神秘的天街

没有艺术功力的名人石刻

兄弟你越走越快

像一阵风完成

拍照留念的流水作业

然后一个劲儿往上爬

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

海拔1545米的玉皇顶

而无字丰碑后皇帝祭天的表演

早已结束

心有不甘的你呀

掏钱请了一炷香

却连个磕头的地方也找不到

你原路返回的时候

我才走到半山腰

在你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声中

我看到四面透风的山岗上

站着孔子和杜甫两位巨人

多么想走上前去

与他们坐在山顶吹风看日落

体会一览众山小的诗情画意

可是你一个劲儿催我快点再快点

我只得跑啊抄近路奔跑啊

追赶手拿缆车票的大部队

所以我说,泰山

我还是没能看清你的脸

2012年5月9日,北大

少林寺

从来没有哪个地方

能像少林寺一样

因为一部电影

让我寻梦30年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滴酒未沾

我对接待科长说

我是诚心来拜佛的

穿过正午的阳光

我看到少林寺

一百元门票的山门前

重叠着一个又一个的停车场

澎湃起来的热情

只好用在健步如飞的脚上

由远及近的喇叭声

让正宗少林功夫成了街头杂耍

那条牧羊女暗恋小和尚的多情河道

干枯得像马贡多史前动物留下的蛋

而武术故乡的少林

正站在千年古刹的牌匾下

一本正经查验防伪门票

随后的时间里

我进出香火袅袅的庙堂

看手指挖出的树洞

看大脚踏出的深坑

看石碑记述的功德

看高僧圆寂的塔林

甚至登上对面的嵩山

尝遍酸甜苦辣四口井

却仍然没能尝出

30年梦里

少林应该有的味道

一个人坐在日落山坳的暮鼓里

我看到山门洞开的少林寺

乱臣贼子的李世民进去

出来变成了万民景仰的皇帝

想象力丰富的金庸进去

出来变成了武功盖世的大师

而我这个滴酒未沾的凡人进去

出来还是一个身体空空的凡人

2012年5月22日,北京海体

坐火车去承德

天气有些热了

我们逃离北京城

去承德皇帝的山庄避暑

失去动力的火车

走在青山绿水的路上

虽然跑得比八抬大轿快

却怎么也跑不过四轮汽车

我就纳闷了

现在都21世纪了

承德怎么不赶时间

修条高铁该多好

坐在上个世纪的火车上

对面一脸肥肉的大姐

打消了我艳遇的念头

无聊的乘客

都在闭眼打瞌睡

拥挤沉闷的车厢里

尖嘴猴腮的列车员

卖了图书卖铅笔

只有三个老外

饶有兴致地拍摄着

窗外的乡村风景

我抽了一支又一支烟

也没能阻止睡眠

女儿中午放学打来电话

得知我还在火车上

她说那不是皇帝的马车

还没走出北京城

我说皇帝不赶时间啊

只是我们已不习惯

这种没有动力的生活

2012年5月26日,北京至承德

同学会

16年没见面的兄弟

你们长胖了 你们

这些比我长得还要胖的兄弟

酒量怎么也长了

原来你们都喝不过我的呀

但你们这些啥都长进的兄弟

竟然害怕

那些同窗时的陈年往事

被开车接送的司机知道

16年没见面的姐妹

你们怎么变得沉默了

比大学同桌时的话还少

那些夹在书本里发黄的情书

也没能勾起你们

害羞的回忆

只是说到你们的孩子

空洞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然后开始唠叨成绩和培训班

我说嘿嘿嘿 兄弟姐妹们

我们喝酒吧

让酒精帮助我们回忆过去

回忆那些真实得让人战栗的青春

那些被我们挥霍掉的日子

暂时不用考虑偿还的代价

因为老师说过

青春本来就是拿来挥霍的

夜深了我也有些醉了

但我仍然能猜出

电话那头的同学是谁

只是记不得都说了些什么

也不记得带孩子来的女同学

什么时候离席走了

只隐约记得老同学说

以后有事电话联系吧

号码我已存在你的手机里

2012年5月10日,北京海淀

窗外

窗外

那些比火车还要高大的树木

像一群谦卑的仆人

站在荒凉的山岗上

列队迎接趾高气扬的主人

郊外狩猎归来

窗外

那些比火车还要年轻的村庄

像一个独守空房的少妇

躺在稻花飘香的田野

张望城里打工的男人

什么时候带钱回家

窗外

被正午阳光吞噬倒影的火车

不紧不慢

驶过谦卑的山岗

欲望弥漫的村庄

像个头重脚轻的醉汉

惊飞池塘边打瞌睡的野鸭

火车忽然停了

停在南方一个不知名的小站

我看见窗外

一群人提着皮箱下车

一群人背着背包上车

2011年10月15日,写于北海至桂林火车上

对面的风景

我坐在左边窗前

玻璃像贴了纸一样

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你坐在我的对面

像是害了相思病一样

呆呆地靠在右边窗前

右边多好的风景啊

还未扬花的南方稻田

把挺着大肚子的甘蔗林

推到亭亭玉立的树木跟前

沐浴秋日艳阳的洗礼

那些只长石头不长树木的山

静静地看着这些农民的杰作

把北海吹来的风

毫不客气地挡在身后

让海鲜和珍珠

成为百里之外壮族人民

口口相传的贵重礼物

终于等到你起身离去

我坐到右边窗前

回头再看 一样的风景

正在左边窗外徐徐展开

那砂纸一样粗糙的玻璃

并非就像密不透风的墙

挡不住广西如画的风景

原来你早已看到

对面的风景

2011年10月15日,写于北海至桂林火车上

火车怎么飞起来

我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

我被两扇门关在中间

我看不到火车奔跑的身影

我能感受到铁轨的挣扎

我像是踩在云朵上飞行

我很快变得轻盈起来

我喊你飞慢点

我的心脏还在地上呢

我的声音被隧道一口吞进肚里

我不得不拼命抓住扶手抵抗

我的香烟掉了

我看见火花蹿出地面

火车跟着就停了

我吓了一跳

车门开了

两边的门开了

人群鱼一样从我身边穿过

原来火车到南宁了

2011年10月15日,写于北海至桂林火车上

乔家大院

至少有百十来年了吧

在我的印象中,你就是这个样子

坐西朝东,正院偏院

高墙青瓦,尊卑有序

中规中矩地躺在晋中大地上

像一个心怀鬼胎的二婚老男人

看着院子里那些进进出出的客人

渴望再娶一个老婆再生一个娃

那是2012年的5月

我第一次走进你的家

像个老熟人,把你屋里屋外看了个遍

你虽然不够热情,还是打开了所有房间

你无处不在的气味让我有点受不了

我站在院子里,点燃一支烟

我想你都有房有车有老婆了

咋还想着讨小老婆呢?

你都一把年纪了,欲望咋越老越强烈呢?

你也来支烟吧,乔致庸先生

放轻松,不要满院子盯着我们这些慕名而来的人

说实话,你家里真没有什么可拿的

你最值得骄傲的银子

都化成了导游妹妹的口水和薪水

我们拍几张照片,无非是回去做个纪念

谁吃饱了没事仿造你的院子

现在的地可贵了,有那么多的钱

还不如去睡遍世界上的五星级酒店

百十年了,你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也不再有精力驾驭得了三妻四妾

我想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谁叫你是个钻牛角尖的有钱人

放手吧乔致庸,抽完这支烟

让我们高高兴兴地回去

带着院子里这位衣着光鲜的导游妹妹

喝米醋长大的山西妹妹

回去守住她告诉我你的秘密

——男人的欲望和生产力的秘密

2014年4月4日凌晨4点40分

院子

大院套着小院

前院连着后院

东西是偏院

南北是正院

没有江南诗情画意的回廊

没有苏州园林点缀风景的假山

这些晋中大地上老财主的院子

就像他们干瘪的手,掏出一张二两银票

打发过路的后生赶紧走

生怕人家打听他高墙围起来的秘密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在

别人家的院子里进进出出

枯燥无味,有了倦意

五月的阳光照亮天井

照亮身旁橙红色的导游姑娘

温暖我们疲惫的心房

如今整整两年过去

我始终没能想起

那个下午是如何走出的院子

2014年4月4日

兄弟

五湖四海皆兄弟

我只有两个好兄弟

一个是酒,一个是诗

长期以来,他们和谐共处

相安无事

倒是我时常厚此薄彼

喜欢酒多一点,喜欢诗少一点

前年八月初的某一天

我又在广州遇到了这两个兄弟

让我意外的是,一个兄弟

请我吃早茶,一个兄弟

请我喝咖啡

两个都是多年不见的兄弟

请我吃早茶的是酒兄弟

喝咖啡的是诗兄弟

无论吃茶还是喝咖啡

我们谈的都是十多年前的往事

那时我们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

我们在东莞街头躲避蝗虫一样的摩托党

我们在珠江边的高楼上彻夜读诗

最后我抱着兄弟的伏特加,睡在

碧桂园的客厅里

头枕着兄弟与女人的诵诗声

整夜与蚊子和酒精搏斗

在烂醉中度过广州最后一夜

如今又是两年过去

给你汇报一下,兄弟

我用你给的两个茶漏斗

一个滤酒,一个滤诗

低头想起远方的好兄弟

2014年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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