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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火辣阴森的正午(6)

赵鸦雀坦然地把一对乳房献给你,你吃不够喝不够恋不够爱不够把玩不够,最后你干脆把脑袋深深地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你使出吃奶的力气吃奶:“怎么这么香?甜甜的,腥腥的,怎么这样的香?”

如果不吃奶,就不会有人类。你说。

鸦雀说她断奶以后就被一个问题困扰:“我是从哪里来的呢?”始终不得其解。她忍不住问妈妈:“我是从哪来的?”她妈回答说是捡的。她问在哪捡的?她妈说在田畈草窠中捡的,你爸用粪箕驮回家的。她想了想又问,那草窠里的她是从哪来的?她妈说是要饭的女人丢下的。她便问要饭的女人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丫头打破砂锅问到底,还问砂锅煮好些米。

鸦雀不住声地追问,她妈回避说小死肉你字写好了吗?赵鸦雀点头说写好了。接着又问,为么堂姐姐在家是平肚子,一去了吴姐夫家就成了鼓肚子?她妈说死肉你字写好了就打猪草去吧。妈妈总在关键时候让她去打猪草。鸦雀家养了两头猪,一公一母,顶了真来说是不公不母。那天叫来了剃头匠,剃头匠拎着剃头箱不剃头,不务正业地抽出刮胡刀帮鸦雀家“割猪子”。鸦雀就躲在门后,只见那剃头匠蹲下把一把窄钢刀推磨得明晃晃的,揎根头毛放刀口吹气,噗,一吹两断。爸爸捺倒那头五六个月大的小仔猪,剃头匠扭辫子般扭起小仔猪的黑尾巴,小仔猪被拎起两腿悬空了,只见那把窄剃刀寒光一闪飞快切下……呜——啊——小仔猪把胗渣子都喊了出来。鸦雀看见它后部的下面流出了血,一大朵一大朵往下坠着,像纷扬的花瓣。鸦雀看得心尖尖儿痛,鸦雀可怜那小仔猪,她呜呜地哭起来并要冲上前抢剃头匠的剃刀。妈妈气得不行上来就是巴掌,赵鸦雀的眼睛里被打出了漫天的金子。滚一边去!死丫头片子真有好脸?妈妈厉声命令:“还不死到田畈打猪草去!”

拎着篾箩在广阔的田畈打猪草,赵鸦雀没精打采着想哭,赵鸦雀始终想哭,为什么要割下小猪的“子”呢?小小的黑猪犯了哪样罪?小小的黑猪割下了“子”它还能活吗?后来鸦雀想得累了,便在红花草丛里寻找,低下头尖着眼寻找,妈妈说我是捡的,那么说,我也会捡到小娃娃的。但是情况很沮丧,田畈里深浅草窠里找了一百二十遍,也寻不到一个要饭的女人扔下的娃娃。要饭的女人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她们的娃娃都早已扔完了?后来她看见一对狗儿在紫云英盛开的田畈里“连筋”。两条狗子先是追逐着跑,一条追着另一条。然后它们停下相互撕咬戏弄,接着一条翘了尾巴,另一条伸了舌头舔它的屁眼儿。赵鸦雀在紫云英丛中看呆了。狗们连筋时把后腿缠在了一起,嘴里都发出一种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赵鸦雀经常和庄里的孩子看见狗连筯,要是男孩们撵来了狗子会拼命地往各自方向拉扯,那种情况下的两条狗子像一种长了八条腿的双头动物。说不清为什么,赵鸦雀觉得自己很喜欢看狗连筋,比看电影还要喜欢。赵鸦雀很不怕丑地对你说,看狗连筋看得她腿子发软,看得她走不动路,有一回她正捉着一只小鸡喂米,看完了狗连筋倾头一瞅,小鸡早被自己勒死了。

赵鸦雀说她终于晓得了门缝里窥到的父母的作为,原来叫“连筋”,同狗一样的。

二十二

鸦雀得了白喉病。头几天还跟我玩得好好的,说得就得了,嗓子眼说不出一句话来。

徐三爹近乎乐祸地表示:“该是的吧。我讲老鸦无事无端颈上拉泡白屎不主好事吧。”鸦雀娘先是请郎中挑白喉,那个精瘦得似根干茎的男人挑喉之前,要鸦雀娘屏退左右,郎中看了鸦雀说:“鬼在喉上吸着呢,你看像条蚂蟥一样。”小赌庄围观的人们脸都吓白了,大家都自觉退到一旁。挑白喉的关上了鸦雀的房门,半顿饭时光出来时郎中的面容煞白却泛红如戏子。挑白喉的揩揩额头上的细汗,呀呜——传来鸦雀怪异的哭声。

看看不顶事,又请来了过阴的女人,青裤青褂的过阴女人跳了一阵便唱,唱了一阵便打哈欠,过阴的女人说:“我要下去了我要下去了。”鸦雀娘连忙点上香火插她手丫上自燃。过阴的女人“下去”后,嘴巴里说出的话就变成了鸦雀的声音,鸦雀通过过阴的女人说道:“小鬼呀,一个小毛伢子鬼,勒我的喉咙管不放呀。”活脱脱是鸦雀细细的声音,我和傻子等一群小孩子在窗外听得毛骨悚然。小嫩鬼呀,你看他呀身后跟着一条黑母狗呀,还有四五条小狗崽儿呀。过阴的女人大叫起来,挥着另一只手好像在驱赶着什么,只听见鸦雀的声音叫道:“呀,小嫩鬼呀,还带来了九十七只蜜蜂,嗡嗡飞舞呀,呀,呀蜇死我了呀……”那一根燃烧的卫生香早烧到过阴的女人的手叉上了,香灰落了一层都闻见肉香了,嘴吐白沫的过阴的女人浑然不觉,仿佛本来就不是她的手。

鸦雀娘请人打了坟,鸦雀的坟坑打在我爷爷的坟旁,有大半人长,挖了有半扁担深了。是我们徐家的老祖坟山,徐三爹说这样不成的,小女伢子魂鸦雀喳喳,没日没夜会把大门口男人吵死的。奶奶去与鸦雀娘理论,但鸦雀的两个哥哥挥拳要打架。鸦雀的两个哥哥如狼似虎,病父知道了摇晃着晃到那个大半人长的坑前,流着眼泪长条条往坑中一睡,说:“这是我将来的位置。”

鸦雀后来葬在了我弟弟的小冢旁,荒土冈上她住在了我弟弟的隔壁。鸦雀临死前托她妈妈把养栀朵的墨水瓶捎给了我。我奶奶发现了连吐口水说不吉利要我扔掉。

父亲病魔缠身母亲请来了捉鬼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白毛红脸老头子,老头子一到就盯着我家的大门嚷:“有鬼,快拿镜子来!”老头子说他看见了一个哭啼啼的小女鬼。他让人在我家大门上钉了一面圆镜子,又挂了一把带红绳的剪子。当天晚上,他让母亲找来那只给弟弟接狗奶的民国花碗,舀了半碗水,放上三根带红线的针。捉鬼的拿铜牙咬红线道:“我三针下去不跟手转,就备后事吧。”

我们家三间草屋里挤满了看热闹的,到二更时分人们散去了,捉鬼的挥舞桃树条四处抽打,口中念念有词:“要的家无鬼,先教园有桃。”抽个空狠狠地在我母亲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后来他说鬼钻进我母亲的卧屋里去了。那天晚上捉鬼的待在母亲的卧屋里始终没有出来。我们弟妹几个和奶奶、病父都在摆着奶奶小床的灶屋里度过。夜半时分油灯被一只黑大的蝴蝶扑灭了,次日早上奶奶拿起民国花碗的三根针瞧瞧都生了点点红锈。捉鬼的坚持说那是菩萨夜里来给病人打针了,不假吧,你看看,三根针头见血。

第三天早上,纱布帐子上仍“箭”着三根带红线的锈针,奶奶打开帐门唤父亲起床尿尿,发现帐窠里扑棱着一只白翅膀蝴蝶,只见它上下翻扑翅膀上的白粉子都要扑棱光了。奶奶估量它有“开开来的”栀子花那样大。病父不见了。

二十三

栀子花蓬勃馥郁的芬芳的气息,伴着大门口弄堂特有的习习阴风,飘浮在南北走向的大门口弄堂夹巷,向北通向堂心屋收殓亡人的处所,转过头向南扑到圆圆的稻堆般的栀子花树上。大门口弄堂里的阴风有一种莫名的痛苦的忧伤,忧伤让我胆大妄为,痛苦让我不顾一切,我怯怯地,怯怯地,终于将奶奶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奶奶业已萎缩但仍闪着桑葚般黑紫光泽的乳头有一股植物的芳香,我贪婪地咀嚼,我放肆地品咂,我细腻地玩味,从左乳到右乳,从右乳再回到左乳;从冬到春从寒到暖,从惊恐到怜爱,从流浪到回归,从漂泊到归来,从异乡到故乡,生命的源泉,甜蜜的奶香,温暖的体香,异样的栀子花根般的甜甜的苦苦的体香奶香,温柔地绽放在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舌,我的喉头,我的心窝……泪水像开闸的洪流汹涌我过早旱枯的眼眶,奶奶敞开的胸脯承接着滔天漫地的泪雨洪流,一如干瘪焦渴忧伤的大地承接久违的黑泥酸雨甘霖……

傻子种不得田下不得地,徐三爹规定每天驮粪箕子闹屎,傻子肩驮屎筢杆儿挑个竹粪箕,看上去像个打猎的。有一天傻子走在荒山冈的土路上,见一辆加重自行车正好下大坡而来,骑车的嫂嫂叫着闪开闪开,可那车前轮像长了眼睛似的,傻子往右它往右,傻子往左它往左,傻子眼睁睁看着车轮一头扎进了胯裆。傻子捂裆蹲地不起,嫂子不顾自身受伤,过来关心傻子的伤势。傻子噘嘴嚷说疼死了疼死了,搞不好东西坏了……嫂嫂忙问么东西坏了。傻子反问你说么东西坏了?傻子捂裆,盯着他断裂的屎筢杆子。那嫂嫂彤红了胖脸子,害怕了起来:“那咋办?那可怎么办呢?”傻子叫了一声三娘,说还没活过人呢。

“一家人,搞不好老子一家人……被你祸害了。”

“要不,要不然……你让我试试吧……”

那嫂嫂就是完三娘。

在这里你得坦白一下,有一段时间面对老婆,你总是试不起来。

记得吧,你和老婆结婚的那年春节,你高高兴兴买回一张《弄玉吹箫》年画,年画上古代美女弄玉姑娘端坐石凳上抚管弄箫,你看她螓首微倾,裸露着美好的脖子,嫩红的下唇摁在箫管的顶部,十只指头参差婀娜,像才破土的白笋,一群洁白的鸟儿在弄玉奏出的箫声里优雅地飞舞……那天晚上,你向老婆提出了要求,你这个想入非非的家伙,竟然将唯美的艺术进行了色情的联想,尝试并实施……老婆揍你一巴掌是对的,是伟大光荣正确的,这一掌如雷贯耳,这一掌振聋发聩,这一掌直击你的命根子。“你这不要丑的!”老婆狠狠地呸一口总结道,“空前无耻的大流氓!”

参加解放军穿上绿军装,走进红色学校扛起革命枪,生产队土喇叭沙沙地唱了一阵歌。徐三爹鼓励王完三说:“将军的身板不参军,搞瞎掉啦!”十九岁的王完三到公社参加验兵,他没想到体检得脱得像洗澡一样赤条条,漂亮的护士小姐在面前跑来跑去的,光着的王完三喉结滚动一大口一大口地咽口水,不觉间他下面的一根电线杆巍然撑得壮观。走进体检室时王完三想让它老实下来,哪承想白费力气,小护士白白净净的,脸蛋红得像苹果,胸口饱鼓鼓的。王完三窘得不敢看护士,那双小手软软的,轻轻托住那里查点,是要数一数,两颗,一个都不能少的。另一个护士在一旁记录。那双小手使王完三受用得咧嘴乐了一下,护士红了脸仰头瞪他一眼,小白牙儿咬紧了薄嘴唇。只见她顺起一把闪亮的钢镊子,照那脑瓜崩般就是一敲,“看你老不老实!”护士小声说。愣了打一发子弹的工夫,完三勾腰捂住它又跳又叫。

你的流氓物件顽强摇摆几下,脑袋一歪倒了下去,和当年王完三的遭遇一个样。

你的命根子遭老婆“击”赏,当时也没觉得怎样痛,书上说损伤并不以痛为标准。爱情可以挂在相爱男女的嘴边,于男人而言情爱却是有硬指标的,你渐渐地“不行”了。亲爱的,你能想象说出“不行”这两个字时,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不甘吗?是男人谁愿意说出这两个字?

半个月“不行”,哪壶不开提哪壶,系铃人老婆碰碰你身子说:“人家想要嘛。”以“人家”的名义,却装起嗲来,是她亲手破坏了铃铛,却对它说“人家想要嘛”。破缸存米清可数,你心说:你现在知道“想要”了,你当时对它下手怎么一点儿不知心疼?哼,不跟你生气才怪呢!你很无奈,很惭愧,很沮丧,很失败,你像一只中弹鸟跌落花丛中,万劫不复一命不起。忙碌半晌未果,老婆转而生恼,怒骂:“一切卑鄙的坠落者都是反动派,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然后迁怒于它,她连连地对衰阿斗甩耳光,扶之不起,做贼偷屎筢——摊个臭名声,守活寡都不如!你这无用的“窝囊”,要你这个“家伙”干吗?连“银样镴枪头”这种讽刺你老婆都用上了。损人的时候,女人显得特有才华。

我们离婚吧!

你提出的,老婆却不同意,一双脚乱蹬床单,跟轧花机似的,然后大哭,如丧考妣暗无天日。无数个失败的夜晚仰望夜空,星星躲起来了,月亮笑豁了嘴,黑压压,黑沉沉,夜空暗无边,一明一灭你手中的烟头,一红一黑你手中的烟火,单调重复地画着两个字——失败。

二十四

赵鸦雀对你说。

她在田畈打猪草看到狗子连筋,观看狗连筋使得赵鸦雀的身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动,赵鸦雀说就好像小虫子在爬,小虫子的毛毛脚挠得人心痒痒的,欢欢的,却又不知痒在哪里欢是为什么。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怎样才有了我呢?有一天下午鸦雀回家早,发现家中的大门是关着的,她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然后她扒到门缝偷看,只见妈妈和爸爸赤裸着身子相连在一起,爸爸在妈妈的身后下手。她不敢看了,却又舍不得。妈妈发出的那种像哭又像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耳根子发毛心中发颤,就像一个小做贼的。赵鸦雀说,就像她拿了人家的小鱼刀一样。

赵鸦雀和你仿佛着爸爸和妈妈。她快活地和你连接在一起。鸦雀说她是个骚货,又断定说妈妈其实也是个骚货。我妈好像比我还要骚。鸦雀说,那么我奶奶呢我的祖奶奶呢,看来所有的女人骨子里都是骚货,一代又一代的女人全是骚货。唉,赵鸦雀抱着你叹口气:“可怜的骚货,大家都是同行。”

“一代又一代的女人全是骚货,可是,没有我们一代一代的骚货哪有这个世界!”鸦雀说。

“一代又一代的风骚女人,她们敞开怀抱哺育了全世界。”你说。

赵鸦雀和你赤身相拥,你怜爱地俯瞰这怀中人,她像个裸体的哲人,又像个初生的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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