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60500000047

第47章 插秧(4)

“对,小虫你记性真好,莲蓬子就是奶子,那下面的呢?呵呵,告诉你吧,江湖话叫作月亮。眼睛叫昭子,手称砍脱子,男人的东西叫老条。干那事呢?干那事叫扫月亮。呵呵,男女干那事——老条扫月亮。”耳小痞自豪地摸摸肚子,称它装了满满的江湖话。他警告小虫,没事别惹老子,说他早加入了江湖黑道。

稻草扎秧父抱子。

耳小痞肩挑一担秧把,秧苗头冲里,秧根外码,圆圆满满一担,简直像两座巍峨宝塔山。小虫感到他伛着细腰,越压越躬,小痞子快压得屁眼滴屎了。却见他拿搭杵撑住,歇口气,报出一副上联:“稻草扎秧父,啊父,抱子。小虫你,你对……”

二嫂直起腰,甩甩秧水,笑着冲耳小痞叫了声小地主,二嫂说稻草扎秧父抱子,你帮丈母娘家挑秧,别把肠子压了出来哦。耳小痞有本事支住秧担子,给二嫂踢起一股泥,他带着泥说:“二嫂白得好,二嫂两个奶子,比脸还白呢。”

小虫听得耳热心跳,却听小姑妈直直腰接道:“二嫂脸白小痞子看见了,难不成那里也给你瞧见啦。”

耳小痞就乐得倚疯作邪了,差点泼了担子,正要说啥,娘立即打断小姑妈:“我小姑,我这里差把秧呢!”

撒一泡尿工夫后,耳小痞给小东家的插田运去了秧苗回来,驮着空网兜经过这里,小虫就高声说道:

“竹篮装笋母怀儿。”

问耳小痞师傅对不对。耳小痞说:“对是对,我知道是谁教你的。”

“谁?”

“谁,还能有谁,我刚才还看过她奶子的那个。”

二嫂气得就把两棵秧冲耳小痞掷去:“小地主鬼子不得好死,死不老实的小地主鬼子!”

二嫂伢儿才岁半,哭着要奶吃,奶奶就抱来田畈里。就着泥水洗洗手,二嫂游向田埂,寻一蓬软草落下屁股,撩衣襟,捋开怀,就把伢儿的嘴送上了。起先,不是嘴巴寻着奶,是硬硬的奶头寻着了嘴。二嫂的奶头简直有小虫拇指粗,那么长,下面一大圈紫紫的晕,熟透的桑葚一般,天上起的月晕一般。孩子吃上奶不哭了,小虫觉得自己想哭,装着洗秧,装着拍腿上爬的蚂蟥,装着打秧把,偷偷观赏不已,他被二嫂大大方方解开的情怀,搞得鼻头发酸,直想哭。

那蓬蓬勃勃的莲蓬子,真的像荷花芯里才摘下的莲蓬,又壮又大,二嫂的一对紫奶头,小虫认为比他裆里的小鸡头还要硬,恐怕比它还要硬……忽然很想找地方尿尿。

娘洞察了不轨,就小声骂:“秧没插正呢,你死眼瞟哪儿去了?”

小姑妈说:“昭子望哪儿去啦?小虫望二嫂把伢奶,他大概想吃奶吧?”小姑妈竟也会讲江湖话。

二嫂倒大方,田埂上,她把两腿舒服地顺直,平坐在了软软的豆禾子上,敞着怀说:“嘻嘻,我小兄弟眦着眼睛滴血,可是也想尝一口呀。”

娘说,你望望我们二嫂,拿小弟开洋心。说着,又狠剜了小虫一眼。娘扔一团泥巴,狠狠的,砸溅起一团泥水。

揩揩满腮泥水,小虫忙捂住了眼。但是,二嫂给伢换个奶头,抖抖另一个,又说:“小奶奶,我的小奶奶,我小兄弟怕是嫌奶奶当年给断奶断早了,不甘心还没吃够呢。”

小姑妈笑说:“没吃够,你可舍得喂你兄弟一口噻?”

“来呀,来呀,小虫兄弟……”二嫂豁达大方,小虫却直想躲,他恨田里有水,他恨水里无缝,他恨缝里有秧,他把头埋得直想钻入秧棵里去,可惜嫩嫩的苗儿太矮,连田水都盖不住。倒是小桂路过给解了围。小桂说,何小虫不是要作文选么,跟我回家去拿。

这才想起作业还没做呢,星期天老师布置了作文。提到写作业,娘倒是没拦阻,就让小虫帮奶奶抱着二嫂的伢。小虫竖抱着孩子和小桂一路走着,把奶奶甩在了后面。小桂在前,他在后,怀里抱着伢,心里想,就像一对小夫妻回娘家,就像一对养了伢的小夫妻,就哼:

再过几年养下一个胖娃娃,(我和小桂)幸福的日子万年长……

“你不要“捋”过,你唱的你和小谁的日子啊?你说!”小桂踩着泥追问。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男伢女伢回娘家。”奶奶说。奶奶在小虫身后追着说:“小害鸟的,慢一点走,候奶奶一阵噻。”小虫也不理。小桂在前,小虫在后,他抱着伢儿,她时而回头望望。

“在板仓的一个阴雨天,岸英拉着弟弟,穿着爸爸的大鞋。”小桂朗诵课文。《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小虫想起王老师布置的作业,于是跟着背诵:“穿着爸爸的大鞋,踏进积水,边跑边喊:我们敢在大海里航船!开船哪!……爸爸妈妈看着孩子们在风雨中那么大胆,没有责备,反而喜展眉间。”

没来由的,小虫停住脚,扪眼,哭了。

哇哇,伢儿也哭了起来。小桂回头望望,怔一怔,也捂着脸儿流泪。他们都是没爹的人,他们都是失怙的人。后来,小虫把孩子递与小桂,手背就触着了两小坨肉,其实只碰了一团,他故意把两手一分,分秧一样的,把两个都一视同仁地惹到了。一挨着那里,心头一颤,隔着衣,感觉仍像触电。孩子不哭了,小虫还想哭。小虫家的屋里,土广播挂在四间土坯老屋后墙上,每天清早准时唱歌,不献青稞酒呀,不打酥油茶啊,也不献哈达,然后女声播送社论:“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我县喜迎第一个春耕插秧季节!县乡村三级领导要及时下乡……蹲田埂,下田畈,指挥,指导广大的农民群众,保质保量,完成,春播,任,务……打好,这,这,这一仗,仗。”

土广播接地线的铁丝,老王爹剪去串牛鼻了。倒一碗水,把断了的地线插进去,居然使它沙沙续“唱”了起来。一插,麻得一跳,唱了。小虫被麻得一跳,广播又响了。“我英勇无比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边防军,战胜一切难以想象的困难,坚守在狭小的猫耳洞里……”小桂那里也像唱歌的广播,小虫过好久还想,那两台小广播,使手背发烫,烫得使人发抖,抖得使人发呆,心里没着没落。——就像想到怕死一样,毕竟没死过,大概就是这感觉。爹死了,爹早就死了,爹听过广播吗?爹在土里还能听到“唱上一支心中的歌,献给亲人金珠玛”吗?小桂说金达莱就是映山红,小东说金珠玛就是子弟兵。多么可爱的广播!多么迷人的一对广播!多么嘹亮美妙悠扬蓬勃的两只广播!语句不通,语文老师会气得骂狗屁不通。

颠着金莲小脚,撵上来了。奶奶在小桂身后瞧了说:

“小桂伢,长大一定是个好女人。”

“奶奶,您为么这样预言?”小桂回头问。

屁股儿大,底盘大的女人,会生会养,将来好福气。

“奶奶你是……呀,反动派……不许乱说乱动。”

小桂羞得低了头,把一张脸儿红得像映山红。经奶奶一提,小虫才专注阅读那一对屁股蛋儿,圆纠纠的,真大,底盘啊,简直比生产队的磨盘还大,比“牛中”食堂的木饭桶还大。观着它们,觉得又受不了了,小鸡又作怪啦……

小虫回身看见二嫂已回到了田里,这一块水汪汪的名叫大三斗的田,原先灰黄色的泥水,此刻在她们手下,在娘、姑姑和二嫂的手下,在她们点点棵棵滴滴答答的手下,青青的秧苗已将水田占领得只剩一块巴掌心了。

它硬,它挺,它坚挺得像一架小钢炮,它使小虫走路都只能伛着腰。在小痞子的眼睛里,看它翘得老高,你娘的,翘得像熟人的秤杆子。大众食堂,耳小痞爹管卖米,遇领导人来,八两当半斤称,秤杆子翘上天。耳小痞抓一个铁秤砣往上一挂,它竟然毫不低头。

称秤啦,小虫小狗日,你看你称秤啦!

小虫羞得忙掩住胯部,把身子缩成一团,抱住脑袋。有一次,牵着病爹去下街头卫生院打针,回来的路上被街痞子拦住了,他们看见爹的裤头快要滑下屁股,就帮忙往下一扯,让爹贡献出了光臀。爹叫骂着,小虫也附和着,结果都挨了一顿痛揍。耳小痞那天不当头,但出拳最狠,小虫知道的。小虫把身体蜷曲着,抱住头让他们打。爹却翻身,老甲鱼翻身一般,爹用他薄纸样的身体,像反盖被那样覆盖住小虫。爹被打伤了,回家吐血不止。爹死了,得病死的,可是,爹难道不是被打死的吗?

包头,包头,内蒙古。

小虫治理着它,他要它不是包头。

他想着秤砣索,凉凉的滋味,他找来稻草。天黑了,他从秧苗头上偷擒了几根扎秧草。奶奶见了问:“擒稻草做么事,这孩子像鸟?”嗫嚅着不答,小虫却又含糊地说:“做实验,老师让做实验。”

他的实验做大了,扎得太紧,勒住草兜,一绕,使劲一抽,猛力一锁。二嫂教扎秧就这样教的,二嫂好闻的气息,一股热热的奶腥味儿,可是抵不过她,抵不过小桂的,小桂是香的,比奶还香。他把小桂娘让捎的衣裳放在书包里,觉得书包都香,作文本更香。他想着小桂,他想着小桂的手。稻草把它勒疼了,越勒越紧,挣不断。

小虫在土屋里惨叫,奶奶颠着小脚跑来。小虫赶忙把被单盖上,侧身打滚。

“伢,伢,我儿怎么了?”

没怎么,没什么。小虫极力掖紧被单,掩住下身。

叫奶奶看一看。

“你走!奶奶你走!”

他把门闩上了,确保一人世界,谁都不准进来。这是我的世界,这是我的害羞,这是我的孤独,这是我的少年,这是我的青春,这是我的颓废,这是我的死亡。这是我少年的青春,这是我青春的死亡,这是我死亡的青春!那草扎得,把青春的它,越勒越紧,“内蒙”的半个省,变紫发黑了。

痛啊,痛!痛死我啦!

奶在门外敲门,一会儿,娘也来了,娘喊:“死小虫,你要死啦!开门,叫你开门么!”

娘上厕所,屎尿口,猫耳洞里的响声。猫耳洞臭,黑猪老在身上舔。娘在尿桶里尿尿,结束时弄出“夸夸”的声响,娘使自己在桶沿上狠狠地刮一把。多少年后小虫才明白,他从“山上”下来,出狱好多年,结婚生伢才明白,去往洗手间的女人,她们手捏一小团纸。

在娘的小笃箱的梳妆盒里,他找到了那把卫生牙刷,用它那红塑料筒儿,希望别住它,笼住它,老王爹给小牛套笼头那样,使劲一扳,使它臣服,使它就范……不得了啦,更加怒挺了,它,成了它的帮凶,一蹿一蹿,一下子更蹿高了个头。咋办?怎么办哦?

足足闹了吃一顿饭的时光,娘和奶奶被拒在门外。

“小虫,我儿开门,你说你要啥?”

“死小虫,你开门,你开门要啥娘给啥。”

里面只是哭,只是嚷,痛啊,痛啊,痛死我……我被痛杀啦!

门外已经聚满了人,他们要闯进来,在商量着破门而入。小姑妈也来了,二嫂肯定也在。好像小东也到了,那么,可能还有小桂,就是没有,小东还不对她讲。小东对小桂讲,小桂不会跟同学讲?同学跟同学讲,同学跟老师讲。江淮之间都知道了,全中国都知道了,第三世界国家都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了。还怎么活啊,哪还有脸活人!

死小姑妈,你又岂是好的?儿的牙齿不白,你的屁股倒白。二嫂,还有二嫂,二哥出门搞副业一去未归,二嫂和小干精……

“开门!开门!小虫!小虫!砸了啊!”

他们要破门而入。

“别别别,你们要进来我就死,我就死!只好死给你看。”

“伢,我的伢,你要啥?你说,我的小老子?”

……

“伢,小虫我的儿,你要啥,你说吧,我的小老子!”

“我要你们走,我要你们走开!”

咚,咚咚。“小虫,我们走,我们走开,你还痛吗,你身上还痛吗?”

“痛,痛,痛,娘,我要走啦,奶,我活不了啦!”

咚咚咚。哐哐哐。“伢,我的伢,可怜我的伢,让奶奶进去看看,让妈妈进来看看。我们都是大人,你是我们养的,看一看有么关系呢?”

奶奶脱下三寸金莲,小木盆斜靠木床脚上,使水显得多些深些,裹脚布那么黑,那么长,弯弓形脚背,那么小,那么白。洗完了掉过身子来“用水”,嘴里含着棉布长裤带,还让小虫洗屁股,有时还唤妹来“就着热水”,恶心死了,恶心死啦。受够啦!!

“走走,你们走,你们不走我就死给你们看。哦,我要啥,你给啥吗?”

“伢,小虫,任凭你要啥,你要啥我们给啥。”

“我要……”

“你说嘛,只管说嘛,我的儿,你要啥?”

“我要……”

“死小虫你讲嘛,告诉娘你要啥,你要娘的命,娘都给你!”

“我要爹!”

“你要啥?”

“我要爹!呜,呜呜,我要我的爹!”

咚咚!哐哐!“你说你要什么不好,你爹死了,我把你爹坟地里使锄头挖起哇?我把你死爹坟包里捉胳膊拽起来哇?”咚咚咚咚!“伢,我的伢,你这是不为难你娘么。”娘诉说着,也已放了悲声了。

“呜,我的孙儿,呜,我的伢,呜呜,你爹死了么,我的儿你的爹,他是死了么,他死在土眼里了,他没活够就死去了,呜呜呜……再不问他的娘,再不帮他的妻,再不管他的儿,你爹死了么,他再不管问我们的死活了么,呜呜呜呜……”奶奶放声哭了起来。小虫在房里哭,一门之隔,一家三代人,里呼外应。

“哥,哥,小桂姐来了,小桂姐来啦。”妹在喊,哭着在喊。

同类推荐
  • 古龙文集:绝代双骄1

    古龙文集:绝代双骄1

    书中栩栩如生刻画出小鱼儿、花无缺、铁心兰、江玉郎、燕南天、江别鹤、移花宫主、十二星相、苏樱等众多典型人物,是古龙所有小说中篇幅最长,情节最丰富的小说。《绝代双骄》也是一个关于仇恨和宽恕的故事,以仇恨开始,以宽恕结尾,充满了人性的光辉。全书高潮迭起,诙谐斗智,充满幽默,让人笑中带泪。小说问世以来,被改编无数,梁朝伟、刘德华、林青霞、林志颖、苏有朋等明星先后参与演出,陪一代又一代人度过了人生的美好时光。
  • 著名的衰落:阿左林小品集

    著名的衰落:阿左林小品集

    西班牙作家阿左林的小品文尤为出色,特点是喜欢怀旧,富于情调,充满诗意。周作人、唐弢,师陀、傅雷、卞之琳、冯至、沈从文、林徽因、李健吾、戴望舒、何其芳、李广田、金克木、汪曾祺等大批作家都对阿左林亦推崇备至。本书选译了阿左林四部重要小品集,是目前最完整的译本。
  • 算命先生讲故事

    算命先生讲故事

    一本无字天书,写满了一位青衣道人一生的都市奇闻。本该在24岁就走向生命尽头的算命世家独子,却因背负着使命,被召唤回来。本已得道升仙的世外高人,却因残念停留于人世。这原是一个人的故事,现在由两个人共同讲述。你或许不相信魑魅魍魉,不相信狐仙神灵,但你得知道,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有着自己的苦情与悲愿。夜深了,人静了,就让算命先生为你一一道来。
  • 暗夜行

    暗夜行

    《暗夜行》是悬疑新锐岳勇的推理新作。青阳市接连发生命案,死者之间看似毫无关系,但死因却出奇一致,皆是被带有眼镜蛇毒的指甲划伤皮肤,中毒而亡。坊间传言四起,真有毒指甲杀人魔头肆意作恶,还是另有玄机?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重案二组的组员们在组长秦汉川的带领下,深入调查此案,却迟迟找不到幕后真凶。私家侦探金一田发现端倪,将矛头直指警方内部,同时揭开了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细心女警员文丽最后发现,所谓的真相,其实只是一个以爱的名义设置的骗局……
  • 白话聊斋

    白话聊斋

    蒲松龄(1640-1715),清代文学家、小说家,字留仙,一字剑臣,号柳泉先生,世称“聊斋先生”,山东淄川人。出身小地主小商人家庭,在科举场中很不得意,71岁才考得贡生。蒲松龄自幼喜欢民间文学,创作出许多文学作品。除《聊斋志异》外,还有文集4卷,诗集6卷;杂著《省身语录》《怀刑录》等多种;戏曲3种,通俗俚曲14种。经人搜集编定为《蒲松龄集》。《聊斋志异》是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全书共有400余篇。“聊斋”是蒲松龄的书斋名,“志”是记述的意思,“异”指奇异的故事,指在聊斋中记述奇异的故事。
热门推荐
  • 农家娇女

    农家娇女

    夏离穿越到了一户古代农家。养养娃,种种田,捏捏渣,挣挣钱,顺条狗子前世缘。农家小日子简单又热闹。直至遇到那个长得像叶风的男人,日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嘘,我在秘密生长

    嘘,我在秘密生长

    小说以一个孩子的视角,娓娓讲述了她身边人的种种变故以及中国社会几十年来的巨大变迁。
  • 惊世重生:妖妃惑江山

    惊世重生:妖妃惑江山

    一朝魂穿,黑眸再次睁开,她不再是她,因所谓的救世七星转世,让她横穿异世。呵!真可笑!自古红颜都是亡国劫,有谁会让一个魅术无双的妖女来救世的?可是偏偏她就成了灭世魔君的心尖之人。是爱?是恨?是救苍生还是毁天下?一切皆在她的一念之间......
  • 火影之为了遇见你

    火影之为了遇见你

    她,本是一个二次元的普通少女,酷爱动漫,因一次有心的小算计,她阴差阳错的来到了她最爱动漫之一的火影,当她遇见了喜爱的他们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谁又是她的最终归宿呢?
  •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阿多尼斯诗选(新版)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阿多尼斯诗选(新版)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阿多尼斯诗选》由译者从诗人踏入诗坛至今近五十年的十七部诗集中精选并译出。诗人阿多尼斯,是一位态度鲜明的叛逆者,以百折不挠的倔强抗争权势与时俗。他的诗歌,站在全人类的高度俯瞰人生万象。他对那些诗歌永恒主题的咏唱,达到超凡脱俗、深长隽永的境界。他的情诗无惧世俗,要为身体与肉欲正名;但其中毫无卿卿我我的俗趣,却展现出属于生命与时间的苍凉。阿多尼斯素以“精神上的流放者”自居。然而,只有诗歌才是他真正的流放地。在他眼里,诗歌至高无上,而“诗歌终结的时代,不过是另一种死亡”。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刀尖上的舞者

    刀尖上的舞者

    边缘女性犯罪:都市敲响了警钟,大量调查报告和研究文献揭示,当前中国女性犯罪一直呈上升趋势。"文化大革命"以前,我国女性犯罪占犯罪总数的百分之二左右;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前后,约占百分之七、八;现在则高达百分之二、三十。我们曾重点调查了北京城乡结合部三个区看守所的在押女犯。
  • 我只知道那个人是你

    我只知道那个人是你

    小时候竹生玩捉迷藏,藏到乔叔叔的车里,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后,遇到了小时候的陆言,竹生没心没肺的玩了一整天,直到提心吊胆担心寻找她一整天的爸妈带走了她。从那天以后,命运的齿轮便开始旋转……竹生正抱着热水袋看电影,陆言看了一眼,致青春的,已经看了一大半。“怎么出来了?”竹生看了陆言一眼,又看向电视。陆言没说话,泡了杯红糖水放竹生面前,也坐到竹生身边。“嗯?”竹生疑惑。“现在不想做饭。”陆言看着电影,声音有点低。竹生看了陆言一眼,又回过头看电影,没说话。看了快十多分钟,等桌上的红糖水不是太烫的时候,竹生拿起来喝了几口,然后抱着热水袋站起来。陆言看过去。“走了,大厨,饿了。”竹生把手伸到陆言面前,瘪着嘴,模样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