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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陆千乔没有回头,瞬间就把门板拽起来,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辛湄眼尖,分明见着他的耳根一点点变红了,肩膀好像还在微微颤抖。

可怜……难道他窘迫得哭了?

呃,他要是淡定自若,那窘迫的人就是她。可他窘了,她反而淡定下来。

真是没人性的恶习啊……

辛湄清清嗓子:“就放在旁边吧,不用管它。”

他颤抖着把门板放一边,看背影像是要掩面狂奔而去的模样,她赶紧开口:“那个……陆千乔啊,其实吧……其实也没啥,很正常……不用紧张。”

他僵在原地不动弹,也不肯回头。

她想了想:“要不,再进来坐坐?我们商量一下婚姻大事和生儿育女计划什么的……”

他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缓缓转身,又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静静凝视她。

“辛湄,”他勉强开口,“你……我们现在还不能……总之……”

呃,他连脖子都红了……到底是因为撞翻木门,还是因为看了那本兰麝娇蕊集?说起来,他三番四次推脱洞房花烛,甚至不惜祭出捆妖索来捆她,难道是因为……因为——他根本不懂这些,又不好意思说?!

辛湄恍然大悟,眼神瞬间就变得柔软怜悯。

这可怜的孩子,虽然他有个亲娘,但跟没有也差不多,一定没人教他这些吧?怪不得呀,怪不得……

她拿起那本兰麝娇蕊集,温柔地走过去,再温柔地放在他僵硬的掌心,继续温柔地说:“陆千乔,你不用怕。这些……拿去在一个人的时候慢慢看,很快你就懂了。记住,千万要在一个人的时候看呀。”

……真是见鬼。

陆千乔强忍着想把那本画册扔出去撕个稀烂的冲动,生硬地丢还给她:“不要。”

“要的。”再温柔地推回去,“你……呃,你需要学习一下……”

被迫捏住画册的几根手指瞬间收紧,可怜的兰麝娇蕊集发出痛楚的呻吟,硬皮纸裂成了碎片。

陆千乔定定望着她,声音低哑:“学什么?你再说一遍。”

辛湄好心对他微笑:“你不是不会吗?看这本画册学习夫妻相处之道啊。”

兰麝娇蕊集霎时被丢在地上,他盯着她看了良久,突然露出个古怪的笑,像是饱含杀气,又像……像什么她说不上来,但有点危险,她下意识退了一步。

“是啊,我不会。”他低语,“你教我?”

什么什么?教他?!

辛湄连连摇手:“我、我也不……”

“过来。”

一只手把她抓过去。

这次不是提,也不是挟,而是货真价实结结实实的搂住……或者说,钳制住更恰当一些。他的力气用得没有节制,辛湄觉得肋骨都快碎开,疼得大叫,下一刻嘴唇就被两片温热干燥的唇瓣盖住了。

满月的清辉像是尽数落在她眼前,一阵阵灿烂的白色。不过辛湄怀疑那是因为被勒得太紧导致的窒息现象,她痛苦地哼了一声,两手在他胸前奋力推拒。

他再不放开她……再不放开,她就要窒息得口吐白沫了!

两片唇恰逢时机地移开,她大口喘气,断断续续抱怨:“我……差点憋死……”

整个人被箍着腰抱起,辛湄忙不迭扶住他的脖子,仍带着潮意的嘴唇又被堵住,这一次,他的唇不再干燥,而是带着滚烫的湿润,钜细靡遗地与她纠结摩挲。

那种灿烂的白色再次出现在眼前,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躲,偏又舍不得躲,分辨不出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

纠缠的唇稍稍离开一些,他带着些许喘息的声音沙哑响起:“不会用鼻子吸气么?”

原来……原来是可以用鼻子呼吸的!

辛湄不甘示弱,低头再吻上去——现在她会了!谁怕谁?

随着亲吻的加深加重,两人的呼吸不再缓和,渐渐急促起来,唇间是潮湿的,吐息却像沙漠的风一样滚烫干燥。不甘心只在嘴唇之间摩挲,他张开唇齿,试探地含住她柔软的上唇,舔舐,吸吮。

那种怪异而不可捉摸的感觉环绕上来,像绳索,一圈圈将她绕紧。辛湄情不自禁反咬回去,一口咬在他鼻子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下一刻她的嘴唇就被他给咬住了,带着惩罚意味的。

“……张嘴,不许咬人。”

“你也咬……!”

微弱的抗议被吞回去,随着愈发凶猛的亲吻袭来的,还有他的舌。

她再也想不起咬人之类的事情,整个人像是变成一颗糖,被泡在温暖的水里,马上就要融化了。

原来,这样才叫亲吻。嘴唇的作用除了吃饭和说话,还可以温柔地爱抚心爱的人。

辛湄学得很快,她从来也不是甘于被动的人,很快就有样学样,舌尖与他舞在一处,怎样也纠缠不开。

她觉得不够,还想要什么,情不自禁抱紧他的脑袋,吻得越来越深。

陆千乔的喉咙里发出一个低沉的呻吟,潮湿的嘴唇忽然离开,紧跟着再贴上,落在她细腻的耳畔,顺着精致的形状吻下来,最后重重落在锁骨前一个小小凹陷上,吐出舌尖细密舔舐。

痒!可又不是真那么痒。

辛湄脱力地软下去,带着深陷欲望的迷惘问他:“……不上床吗?”

满腔情欲被她一句话给浇得透心凉……

现在他在做什么?还不是时候!还不可以!

他埋头在她胸前喘息,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那……那可以把那本画册拿来,我们一边学一边做……对了,刚才那个观音坐莲就挺不错……”

他苦笑:“你又教我?”

她的下巴抵在他额头上,艰难地伸手摸索他的衣襟:“那我们一步步来……先、先让我脱你一件外衣……”

她的手指像蛇一样灵活,顺着衣襟缝钻进去,触摸到他赤裸的胸膛肌肤。

怀里的男人浑身一震,像被荆棘扎中了一般,抬手便用力推开她,辛湄只觉眼前金光一闪——好吧,捆妖索老朋友,又见面了。

这次他捆得特别结实,连两条胳膊也捆在里面,跟着一把提起往床上一丢,被子铺天盖地地罩下来。

“陆千乔!”辛湄在被子里闷叫,“你、你居然有胆子一晚上捆我两次!”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自觉胸膛里情欲漫溢,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

苦笑,他伸出手,想安抚地拍拍被子里被裹成肉虫的辛湄,却又有些胆怯。犹豫半晌,只好低声道:“辛湄,忍不住的人是我……抱歉,再等等……”

他到底在纠结什么,她完全不懂啊!

陆千乔走到门边,拾起那本兰麝娇蕊集,想了想,还是放进自己怀里。

“……画册我拿走了。剩下的那些,留着下次再做。”

把摔下去的门板搭在空荡荡的门洞上,他一招手,捆妖索眨眼便收了回来。

辛湄连滚带爬从床上跳下来,直追到门边,却再也见不到他的人影。

她怒火夹着欲火从心底窜起,一拳把可怜的门板砸成渣渣。

“陆千乔!你这个懦夫!”

点了火又不灭的男人,是世上最讨厌的!

满载彩礼提亲而来的陆千乔,回去的时候也是满载了东西——灵兽们身上驮着许多匣子,里面装满了辛雄送的月饼,从圆形到乱七八糟形状,堆成小山一般。

虽然他很想说这些月饼即使吃到明年也吃不完,但见着辛雄双目含泪充满慈爱的眼神,那婉拒的推辞好像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说,有个冷漠刻薄的岳父是一场灾难,不过吧,有个太过热情的岳父,似乎也不怎么幸福……

“姑爷今天要回去,小湄怎么还不出来?!”

辛雄四处张望,很是恼怒。庄里其他人都来送行了,偏生最该来的那个不来,像什么样子?万一姑爷发怒,又不要她了怎么办?

大师姐艰难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小声道:“师父,小湄说她精神不济,懒得送客。顺便还要我带话给将军,说……说她要逃婚。”

“她都已经嫁了,还逃什么婚啊?!”

辛雄恨铁不成钢地跑去女儿的院落,但见人去楼空,床头柜子里的银票都被带走,梳妆台上放了一封信,辛湄不怎么漂亮的字写道:【出门散心,转告陆千乔,老娘不要他了!!!】

信纸从手里飘然而落,辛雄不由泪流满面,有女如此,简直是灾难啊!

在辛邪庄人人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辛湄正骑在烈云骅背上,用袖子替它擦眼泪。

这匹马也不知怎么了,一见她打开马厩大门,便哭成了泪马。在它身后,庄里众多俊俏美丽的牡马虎视眈眈,那眼神,又敬畏,又猥琐。

“你们相处得不愉快吗?”辛湄把湿透的袖子拧干,甩了甩,继续替它擦眼泪。

烈云骅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对着辛湄,它好像……它也只能默默掉眼泪了。

“走,我们去崇灵谷,送月饼给狐仙大人吃。”

她提了好几盒月饼,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认识的人都送一圈,顺路再去看看张大虎,好教陆千乔知道,她第一个看上的男人才不是他!

烈云骅生怕她反悔,又把自己和一群猥琐的牡马关在小黑屋里,当即撒开四蹄,跑得比风还快,眨眼便跃上云层。它血统高贵,御风而行,比秋月全力施展还要快上几倍,平常三四天才能赶完的路,它半天就赶到了。

午后刚过一刻,烈云骅轻巧地落在崇灵谷门口,辛湄从马背上跳下,一抬眼,乐了——守门的弟子还是张大虎!

“大虎哥。”她笑吟吟地走过去,至今仍对他那板正的美色百看不厌。

“辛老板。”张大虎红着脸行礼。

“送你一盒月饼。”

她不由分说塞给他一盒月饼,再冲他甜甜一笑,牵着烈云骅便要进谷。

张大虎急忙拦住:“辛老板,谷主今日……嗯,今日不太方便见客。”

老爹说过,这种修仙门派时常会有一些不欲令外人知道的隐秘之事,辛湄很理解地点点头,又塞了两盒月饼给他:“那麻烦你把这几盒月饼送给狐仙大人,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张大虎接过来,正要说话,忽听大门内响起一阵清越的鸟啼声,紧跟着平日里紧紧合闭的正门豁然大开,一辆金光灿灿的华丽长车为三四只极乐鸟牵引,缓缓行驶而出。车壁上的金光流水般涟漪开,最后化作上古的文字,消散在风中。

风把遮挡车窗的白竹帘吹开,辛湄只隐约望见里面坐着一个皂衣的年轻男子,一晃眼,长车便飞远了。

“这排场真华丽,是哪位厉害的仙人吗?”

辛湄望着远处摇曳的金光,忍不住感慨。

张大虎摇头:“这位是有狐一族的大僧侣,有狐一族的人据说是有天神血统的……”

“小湄,你来看我,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

甄洪生柔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辛湄转过身,便见他今日穿着黑白相间的长袍,漆黑的长发并不束,斜斜垂在肩上,显得特别……呃,特别貌美如花。

“狐仙大人,好久不见。”她笑眯眯地给他行个礼,从张大虎手里拿过月饼送给他,“这是我们庄里自己做的月饼,送给你尝鲜。”

甄洪生眼睛登时一亮:“哦哦!这月饼你爹去年给我送过一次,红豆沙馅的最好吃。来,跟我进去说话。”

他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仪态万千地牵着她进谷。

崇灵谷里香烟缭绕,与往日清明爽利的模样大不相同,每走十步,便能见着地上放的香炉,里面点着中正平和的檀香,令人精神为之一振,诸般烦躁都沉淀下去。

见她盯着那些香炉看,甄洪生笑道:“今日来访的是一位贵客,点香是他们那里的习俗。”

“有狐一族吗?”她好像听过这名字。

“是啊,他们不单血统高贵,还擅长酿酒,这次带了十坛好酒。你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我再把眉山叫来,一起品美酒。”

甄洪生牵着她坐在开满鲜花的小凉亭里,眼熟的中年女管事很快端了两杯茶上来。他坐在旁边,既不喝茶,也不说话,只是捧着她的手掌仔细看,一边看还一边摸。

辛湄被他摸得浑身发毛,只好问他:“狐仙大人,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上次她来,他也是捧着她的手使劲看,难道里面藏着宝贝?

甄洪生把目光从她掌纹上移开,对她十分魅惑地一笑:“没什么。小湄呀……你与战鬼将军成婚多日,怎么还未洞房花烛?”

辛湄震撼了:“你怎么知道?!”

他抚摸着脖子上围着的白狐狸,笑得妩媚:“我是狐仙大人,自然是知道的。看起来,他待你并不好,不如甩了他,另选个男人?我把张大虎送你要不要?”

辛湄为难地看着他,这些神仙,真是神神叨叨,当初说坚决不送自家弟子的人是他,这会儿来破坏她的姻缘也是他。搞不懂他们想什么。

“要不,选眉山?他怪喜欢你的。”

她简直无奈:“眉山大人比我祖爷爷还老!”

……唔,幸好眉山今日不在这里,否则崇灵谷就要被他的泪水淹了。

甄洪生端起茶杯,缓缓啜了一口,热气氤氲,他的目光望向很遥远的地方。做仙人也有许多许多年了,对这个世间的因果,他从来不问,不插手,任它们烟云一般聚了再散,散了再聚。

仙人无所谓执着,所以,很多事他点到即止。

“狐仙大人,这是红豆沙馅的。”

辛湄掰开一颗月饼,笑吟吟地放在他掌心。

甄洪生笑了,掂掂手里的红豆沙月饼,放嘴边小小咬一口,香而且甜,这种滋味令人心情大好。

“小湄,”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要好好过日子,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困了就睡觉,遇到危险嘛——”

他扬起眉毛:“要记得逃。”

从崇灵谷出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有狐一族送来的美酒好像很烈,甄洪生昨晚一个人喝了两坛,醉到今天还没起,辛湄只得和张大虎打个招呼,骑上烈云骅告辞了。

一路再风驰电掣飞到白头山的眉山居,给眉山君送月饼,谁知守门的灵鬼说他出门了,不知归期,辛湄留了两盒蛋黄馅的给他,继续跨上烈云骅,回头往皇陵赶。

“小云,你说陆千乔现在在做什么?”

赶路有点无聊,辛湄抱着烈云骅的脖子和它闲扯。要是秋月在就好了,它虽然不会说话,但不管她说什么,它都会有反应的,不像这匹马,只管瞪着眼往前跑。

“你比秋月笨多了,都不理我。”

这是污蔑啊啊!烈云骅使劲喷鼻子,它是马,又不是人,谁家的马开口说话,那就是见鬼了!

“哦?你是说陆千乔肯定在想我?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她眼睛亮了。

我可没有这样说!烈云骅长嘶一声。

“你的意思是,他正在反省错误,准备给我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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