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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皇上国难,大臣母难,难难难!(1)

八国联军逼得太后、皇上有家不可归,逃难西安,签了个大赔款的《辛丑条约》,才算平静。

袁世凯葬母:竟不许入袁氏祖坟正穴。原来那位刘氏只算庶母。袁世凯的哥哥袁世敦坚持家规。

1901年10月。

秋高气爽,北雁南飞,长城内外,早已是萧瑟西风,叶落草枯,田原茫茫了。两天前塞外卷来的寒潮,更使这片天地增厚了萎靡。新任直隶总督袁世凯坐在总督署内,心焦万分:一时望望弥漫的天空飞沙,茫茫雾幔,令他冷飕飕地颤动着身子;一时看看桌上满放着的公文卷,他猛然感到有万机当理,可又总是入手无定,而放了下来;最令他关注的,是大堂正面那堵萧墙两侧的通道,他急切地盼望着他派出去的探马能够飞速地从那里走来,告诉他“两宫銮驾的御辇已到”,让他速去见驾。

袁世凯有许多日子不曾见到“圣颜”了。有什么办法呢?八国联军逼进北京,朝廷无御敌之兵,跑吧。跑到西安去了。幸亏李中堂李鸿章大人跟洋人签订了《辛丑条约》,才算把这场战乱稳了下来。袁世凯联络了两江总督刘坤一,向西安打去“恭请两宫回銮”的电报。电报发出之后,他便急切地盼望着迎驾的这一时刻。他觉得有许多心里话,必须向老佛爷当面禀明,他要把他那颗忠心,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老佛爷。许多天来,袁世凯的生活起居都乱了,有事无事朝服齐整,一日三餐急急匆匆,分分秒秒都在敬候着圣驾的到来。可是,却不知圣驾何时才到。

刚到“不惑”之年的袁世凯,官运又是如此亨通,正是干一番轰轰烈烈事业的时候。他自己也这么想。对于袁世凯来说,得算皇恩浩荡,在他荣任直隶总督、北洋大臣之前,他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山东巡抚。镇压义和团,他为朝廷立了功,也只能算一般功劳。直隶总督这个角,外而表率群伦,内而拱卫京畿,位列各省疆吏之首,历来都是元老重臣或老佛爷亲信的人担当,哪里就轮到他袁世凯了?签订《辛丑条约》的李鸿章——大约是这个条约太伤天害理了,在条约签订不久便死了,死的时候七十九岁。李鸿章是在北洋大臣、直隶总督任上死的。他一死,朝中便议论继任人的问题。有人说可能是刘坤一,有人说可能是张之洞。结果,发表出来的竟是袁世凯。大家都吃了一惊。于是,议论又来了:有人说,李鸿章死前推荐了袁世凯;有人说,袁世凯在两宫危难时上了大贡。虽然都有理由,但却并不确切。内情人明白:李鸿章死了,荣禄病了,北洋大臣所统各军已被八国联军打得不成样子,京、津又处在帝国主义占领下,应付这个局面,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军阀,对外为帝国主义所赞赏,对内能够镇压人民的反帝爱国运动,而袁世凯正是得天独厚,非他莫属——袁世凯手里有实力,山东又是京津近邻,他又为帝国主义所信赖。因而,直隶总督,北洋大臣便落到他头上。

说来也巧:就在袁世凯从山东济南高升到直隶天津的时候,他的生母刘氏一病不起,求尽名医良药,还是无效,竟然仙逝了。按照本朝制度,袁世凯应该丁忧辞职,归守母丧。袁世凯想想,不能。“此日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就不见这个店了。”于是,他心生一计,指使山东、直隶士绅,纷纷电请政府,允许袁“夺情应变,移孝作忠”。这样的事在清朝例制上虽是少有,但在用人之计,却也竟成事实。山东、直隶人挽留袁世凯,却使袁世凯成了直隶总督,官升一级。赴任那一天,袁世凯披麻戴孝跪在刘氏的灵柩前,悲天恸地,大哭一场:“娘呀,不是儿子不孝,不是儿子不想早早送娘归西,是朝廷用人在即,儿子不得不移孝作忠。有朝一日,儿子会厚葬老娘的。”

袁世凯耐不住了,他不在总督署呆等,要出迎了——他探知两宫回銮的路线,便率领随从匆匆赶到顺德府。直到12月15日,两宫銮驾的御辇才蹒跚而至。

当銮驾来到袁世凯等人面前,御辇缓缓落地,人们闪出一条通道时,袁世凯长跪三呼,叩请“圣安”——袁世凯有点忘情了,上次进京见驾,他还是一个声名不响的山东巡抚,几经周折才来到驾前,而说话还有时间限制;今天,这次,他是北洋大臣,直隶总督了,是圣驾前的重臣,是各省封疆大臣之首,身价自然不同寻常,心情也自然不同寻常。他满心感激老佛爷的话,一忽儿都拥到胸口,而又是在这样荒僻的田野迎驾,不是在金碧辉煌的圣殿;两宫这样的圣体,颠颠簸簸的逃难,做臣子的该是什么心情?!想着想着,袁世凯两行热泪便滚滚地流出来,那股忧伤也无法抑制,他匍匐在道旁,竟然号啕大哭起来:“老佛爷呀!万岁爷呀!呀呀呀,呀呀呀!”袁世凯这么一放声,他的随员不知就里,也就跟着放起声来。顿时间,顺德城外,哭声震天。

这一举动,吓坏了所有随驾大臣,人人的脸膛都“唰”地沉了下来——原来本朝有制,王公大臣除“国丧”必须举哀号哭之外,平日绝对不许对皇帝哭泣。哭泣了,就犯了“大不敬”之罪,犯了天条,当斩。大家都认为袁世凯这一次完了,人人替他捏一把汗。坐在御辇中的慈禧,知道面前迎驾的是新任直隶总督、北洋大臣袁世凯,正想问他几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忽然听得他放声大哭,脑门一下子冷了起来:“我还没有死,皇帝也没有死,为何一见面便举哀号哭起来?难道不怕我降罪?”

“袁世凯,”慈禧忍住圣怒,语气沉沉地问,“你怎么放声大哭起来了?嗯?!”

袁世凯哭出声之后,已经知道犯了不赦之罪。但为时已晚。现在,老佛爷又发出话来,而且带着盛怒,心想:降罪只在老佛爷的下一句话了。可是,袁世凯毕竟是在圣驾前走动过的人,颇知道这个女人的心绪,再加上他自己也饱藏着官场权术,知道如何随机应变,惊慌之中,倒有了转机的计谋。他仰起面来,一边涕泪纵横,一边说:“老佛爷呀,老佛爷,臣见圣容清减,痛彻于心,不觉失礼。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慈禧处在落难之中,当初为丧家之犬逃离京城时,还不知有没有回来的可能。今天,虽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有了条约,自己有幸回銮了,大臣们的功劳是当该嘉勉的。动荡之中,袁世凯还有此心,令人欣慰。于是,她转怒为喜,激动得眼圈儿也红了,叹声气说:“好孩子,咱们今天能够见面,总算上天保佑,你也不用伤心难过了。”

袁世凯谢过恩,这才爬起来。

慈禧问了他几句话,而后又对左右的近臣说:“你们都瞧见了吧,袁世凯才是一位至情至性的大忠臣呢!”

不料,袁世凯这样做竟开了个先例,人们还以为老佛爷逃难回来,喜欢的就是泪眼相迎,哭声接驾呢。于是,太后回到北京,再次临朝,文武大臣们便鼻涕一把泪两行,哭天号地,闹得金銮殿上“无丧举哀”,一片哭泣。下得朝来,一个个又都嘻嘻哈哈,耍着鬼脸。此是后话,这里不提。

直隶总督署,原本是设在天津的,八国联军打了胜仗,在天津设了“都统衙门”,统管了天津的民财大政,袁世凯衙门也被管了起来,他只好跑到直隶省的省会保定去住,只在天津设了个海关道,派唐绍仪办理所谓的洋兵撤退交涉。事情又闹腾了几个月,洋人的梦也大多圆了,到了1902年“都统衙门”撤销了,袁世凯才携着男男女女走进天津。

人是进了天津了,洋人却不准中国兵进驻天津。袁世凯傻了眼——兵是权的靠山,权是人的威风,别管头上有多大纱帽,没了靠山,也休想威风起来。袁世凯是玩了二十多年兵权的人,他深懂得这个关系。所以,从保定搬回天津之后,他不仅觉得自己威风不起来,简直像是被囚禁了,他坐在衙门里,头也懒得抬一抬,眉紧紧地锁着。唐绍仪走进总督府,一见袁世凯这模样,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袁大人”,便垂首立在一侧。

袁世凯侧目望望他,指着一把太师椅,呼着唐的雅号说:“少川,坐吧。”

唐绍仪坐下之后,不知是想为袁世凯分心呢,还是为了别的,他一张口便把话扯得很远很远去了。“袁大人,京城里的事情,颇令人担忧。老佛爷西京回来,大家满以为她要励精图治,收拾这个烂摊子,可她,却大罚‘战争罪犯’,把战乱之责一股脑推给别人;对于以前主张‘招抚’拳民的王公大臣,杀头的杀头,充军的充军,监禁的监禁,革职的革职,闹得人心惶惶,怎么得了呀!”袁世凯淡淡地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据说,老佛爷正计划开展一次各省大清党,要大开杀戒,又要大修颐和园。战事连连,民不聊生……”袁世凯站起身来,摇手阻止唐绍仪,“少川,朝中的事,老佛爷和皇上自有他们的想法,做臣子的,我们只能以圣命为是。忧虑过多,反而不好。我只想同你商量一下咱们直隶的事,天津的事。”

唐绍仪收住了话题——其实,唐绍仪何尝想谈这些。这些事袁世凯知道得比他还清楚。令袁世凯忧心的是直隶的事,天津的事,他唐绍仪也清楚。他这个没有靠山的海关道当得容易吗?不容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袁世凯缓缓地踱着步子,不时侧目望望坐在那里发呆的、只比自己小四岁的得力助手,半天才说:“洋人,欺人太甚了。”

唐绍仪心里一跳:“他,也会这么说?”袁世凯跟慈禧一样:怕洋人又崇洋人,投洋人又恨洋人。洋人想利用他,还是略施点恩惠的。摆出谱儿来跟洋人对着干,唐绍仪知道袁世凯不会干出来。总督署搬来天津,袁总督身边又不许有兵,唐绍仪正为此事而来。只是他摸不准袁世凯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才顾左右而言他。现在见袁也吐了点真情,便壮着胆子说:“袁大人,我们的手脚不能长久被洋人捆着,咱得想个办法。”

袁世凯停下脚步,但却没有说话。

袁世凯最知道兵权的作用,他能有今天,靠的也是兵权。朝中那么多王公重臣,直隶一督能给他,凭什么?还不是兵。跟同僚们争势如此,跟洋人更得如此。许多天来,他便记恨《辛丑条约》中那个“中国不得在天津驻兵”的条款,“要是我签订这个条约,我绝不接受这一条”。袁世凯也只是心里这么想,果真他去签约了,他会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只能说现在的话了。

“少川,你说得对,咱们得想办法。”袁世凯说,“我想咱们这样办,你看行不行?”

“大人请说。”

“条约只规定天津不准驻军,并没有规定天津不准驻警。我的总督府驻在天津,我要组织警察,维持秩序。”

“好,好一个化军为警,就这么办。”唐绍仪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连连拍手。

不久,袁世凯便从他的军队中挑选出三千精锐人马,改编成一个巡警营,派段芝贵统率,堂而皇之地开进天津“维持秩序”。不久,又将巡警营扩编了几个大队、分队,分别派驻塘沽、秦皇岛、山海关以及北塘等地,还是以枪杆子来做自己的靠山。

袁世凯急急匆匆化军为警,建立武装,巩固自己在天津的地位,驻在天津的洋人早已看得明明白白。“袁世凯的戏法变得并不高明,警也是拿着枪的,也是武装。”但是,洋人却不想排斥这支武装,并且正想找一支这样的武装来代替洋兵“维持天津地方秩序”,这个不出代价的代理人由袁世凯来充当,岂不更好。所以,袁世凯的以警代军巧计也就如期实现了。

北京的事暂时平静了,天津的事暂时平静了,袁世凯的心情暂时也平静了。他想好好休息一下,虽然才是四十出头的人,这样没日没夜地忙忙碌碌,他也感到累了,而且累得腰酸背痛,眼睛也不想睁开,他想紧闭房门躺下身来,好好地睡,睡上它几天几宿。

袁世凯该睡几天。这二三年,他的心机用得太多了,又是义和团,又是洋人,又是迎銮,早几天,一件大事使他受宠若惊:他和湖广总督张之洞、两江总督刘坤一同晋为太子少保,赏双眼花翎,从此之后,他便有一顶“宫保”的桂冠罩在头上了。他匆匆进京谢恩,又忙忙碌碌应酬同僚们的祝贺,哪样事不得耗费精力。还有,他的生母刘氏遗体还躺在灵床待丧,他尤加心神不定——三个月了,当他得知朝廷破格留用而且升他北上直隶的时候,他在母亲的灵床前悲痛大哭,然后才脱去绩经,北上应命,母恩泰山般重,他时刻不敢忘。无论在北京、在保定,还是在顺德,每朝每夕,他都面朝南方,心驰天津,对着母亲的遗体默哀,擦抹不尽的汩汩泪水。

母亲刘氏,并非父亲的正室,虽然生活在大绅士的家庭,却始终过着比下人好不了多少的生活。据母亲对他说,他落地之后,由于刘氏体弱奶水很缺,只好交给婶母——袁保庆的妻子牛氏——喂养。牛氏也在此时生了个儿子,但夭折了,是在丧子的悲痛中代养着的。但是,从此之后,袁世凯便跟随这位婶母做嗣子,形影不离了。八岁时养父袁保庆到山东候补,他随养父母到济南。后来养父调任江南盐法道,袁世凯又随到南京。养父病故在南京之后,他才随养母牛氏回到原籍——河南项城。那时候,袁世凯已经十五岁了。当他见到生母刘氏时,竟怯生生地不敢认了,惹得刘氏痛哭一场。

袁世凯机灵透顶,见生母悲伤,便跪倒面前,请求惩伐罚:“娘,是儿子错了,儿子不孝,儿子不懂礼,你打吧,骂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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