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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云中传来花子鼓①

隆关城里提起白占年,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庆国的醉月楼有名,醉月楼的花子鼓最好,唱花子鼓无人能及的,便是这白占年。

醉月楼挑梁台柱,明明是个男人,上了妆却一摇身就成了娇滴滴的美娇娘。

只不过这白占年唱戏有要求,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去他那戏楼。

庆国不少达官显贵都被他拒之门外多次了,上门演出就更是不可能。

就是因为这一份清高,闹得越来越多的人希望听听他的曲儿,都想知道这大神级别的人物,开了嗓儿到底是什么音儿。

花子鼓里最出名的还属那出《霸王别姬》,白占年演的是那虞姬,每逢挥剑自尽,凄美的场景,惹得所有观众们为之动容。

没人知道,他这也是在演着自己的心,只不过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不知道他的心。

每次想到那个人,他就愧疚的想自尽。

一曲终了,看戏的人鲜花,银两猛往台上砸,白占年看也不看就去了后台,用上好的丝帕擦脸,一边擦一边唑口使唤生送来的凉茶。

“白爷,三皇子府上的人又来请了,他那朋友实在想听您的戏,但是每次来都被挤的不高兴……”

白占年将手里的帕子往桌上一扔,半张已经卸去妆的脸带着隐怒的说:“你见我什么时候出过戏?”

使唤生不敢说话,端着茶碗的手在不停的抖。

“是谁来请的?”白占年消了气,又继续卸妆,那使唤生低着头小声说:“是方姑娘。”

白占年手下一抖,望向使唤生,顿时周身怒意:“怎么不早说!”

使唤生还没来及搭话,白占年已经扔了手里的帕子,一阵风样的出门去了。

方姑娘,自然就是一直跟在天府君身边的那位方姑娘,此时正在院子里站着,时不时用手里的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大太阳照着,也是很热的。

白占年身上的戏服都没脱,瞧见了方姑娘的背影反而走不快了,缓下脚步,有些怨怪的望着方姑娘,这才缓缓向她迈了过去。

将一把小扇遮在她头顶,白占年还想再靠近点,却忍住了。

方小芸听到身后的响动,回过头,虽然稍微有点尴尬,还是笑了笑,嘴角一对小梨涡,看的白占年一阵愣。

“白大哥,还以为你不肯来见我呢。”方小芸客气的说,说话间后退了两步,又回到了阳光下。

这句客气,让白占年有些不知所措,也跟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道:“我怎么会不来见你呢。”

我每天都想见到你。

“主子的朋友特别喜欢听你唱戏,但你这戏园子总是挤得满满当当的,她身子娇贵也来不得,主子之前请了您多次,您也不肯赏脸,所以就让我来了。”

方小芸一番话说的更是客气,可她越是客气,白占年的脸色就越难看,他最终抬头望向她,也没答应,倒是问了句:“你,可好?”

方小芸点点头说:“嗯,都好。”

白占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冷场了。

方小芸藏在袖子中的手心也全是汗水,她本不想来的,可又不想天府君为难,才勉强过来。

要说这世间,她最不想见的男人,就是面前这一个。

“小芸,我去唱,你可要听?”白占年许久后冒了这么一句,方小芸心里一拧,轻着嗓音说:“若主子去听,我自然也会去的。”

言外之意就是,主子若是不去,她便也就不去了。

白占年看着被毒日头晒得在石板上翻腾的蚯蚓,知道它离死不远了,可它还是在努力挣扎,只不过就是再挣扎,也回不到湿润的泥土里,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远了。

他和小芸的距离,也是一样。

“你且等等,我去收拾一下。”白占年说罢转身回了屋。

方小芸脸上一直撑着的笑容这才散了去。

这戏园子,和她当年在的那个布置都一模一样,规模更大,练功的地儿,吊嗓儿的廊子,就连盛水的缸位置都没变。

只是,物是人非,其实本来也已经是物非人非了。

白占年出名五六年了,在出名前,他就是个花子鼓戏门下的小门生,和她一样,只不过他是很有天赋的,学的快学得好,师傅甚是喜欢他,而他,甚是喜欢她。

正想着,白占年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使唤生在他身后招呼着壮家丁扛着几箱子戏服和道具往外走。

白占年走到方小芸身边,她却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很轻易的就避开了。

白占年的手僵在身侧,连抬起来对她说句请的机会都没有。

天府君派来的马车相当气派,就像知道只要小芸来他肯定能被请动一样,就连装道具的拉车都派来了。

白占年坐在车上,知道小芸就走在车边,多少次想将帘子掀起来邀她来同乘,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没那个脸。

到得那三皇子府,小芸依旧笑盈盈的等在门边,白占年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悲凉的说了句:“不必对着我笑了,你笑的那么假,你也不开心,怎么舒畅怎么来吧。”

方小芸一愣,白占年已经进去了。

戏台子搭的好,白占年唱的用心,那尹将军的夫人听的也高兴。

下人是这样来回复的,彼时天府君正在房中自己和自己下棋。

他从不听花子鼓的,也许以前听,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方小芸将他打开的棋谱整理好,平日里最多拆一两本就算了,这一次却拆了一大堆,凌乱的堆在一起,说明三皇子的心也有些乱。

方小芸想出门去吩咐膳房准备一份清心汤来,还没出去手腕就被用力一扯,她一个趔趄没站稳,接着就被人摁在了门梁上。

鹰隼一般的眼睛摄人心魄的望着她,他呼吸间有淡淡的茶芬,她一向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管他是主子还是什么,她都习惯性的垂下眼。

“看着我。”他吩咐。

方小芸凝神,缓缓将小脸抬起来,可眼睛还是望着他的衣襟。

“你还在惦记他,是么?”他又问。

她默不作声,心里很空。

她以前可能兴许真的想要惦记那个人,可还没等机会出现,就没了机会。

只不过,面前这位,一向消息玲珑,看似清淡无争,实际上对身边所有人的底细都了如指掌,就连身边的丫鬟喜欢什么颜色的帕子,晚间睡觉的时候会不会磨牙都清楚。

更不用提丫鬟下人们的家人,亲戚,以及……过去的感情走向了。

“主子,我这是要去给您准备清心汤的。”

方小芸小声的说。

“回答我的问题,你还在惦记他,是么?”

他又问了一遍。

方小芸微摇摇头,心如止水的说:“不惦记。”

“那你为什么从不正眼看我?”他的问题,咄咄逼人。

方小芸又默了。

如果她说,她只是不敢抬头,害怕抬头,怕万一看到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正在认真的凝视着她,她会不会一瞬间就沦陷了。

感情这件事,谁先认真谁输。

她这样说,他会信?

她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这辈子都不会给她承诺,也不会承认她的存在。

他是庆国的三皇子,她是个被卖到府里来的丫头,以前还差点成了个戏子。

一个身份高贵,一个低贱到骨头里。

虽然他到现在都没有家室,就连填房丫头……都只有她一个,其实说起来,只是别人以为填了房,事实上,他碰都没碰过她。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是觉得危险,越是不敢靠近。

“清心汤我不喝了,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去听戏。”他说着拉住她的手,用力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带着她向外走。

她不反抗,安安静静的小跑着跟着,跑的他突然有些心痛。

放慢了脚步,听到她故意压着的喘息,他心疼了疼。

这小丫头是他无意中买的,她没什么特长,学戏也学不好,差点被贪财的戏班老板卖去楼子里当姑娘,是他临时起意买了她。

去戏班子接她那天,她正站在院子里和白占年唱的欢,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了。

而那个白占年,脸色分明苍白的难看,却也能跟着一直唱几句。

也是个虚伪的小人。

她自来了三皇子府,便再也没唱过一句戏,就算是下人们都一起逗她,想她唱几句,她都不肯。

别说是唱戏,就是说话都少。

就像是黄莺被拔了舌头。

只不过,可能在戏班子里伺候人惯了,她对他生活起居的照顾,真的是事无巨细。

他自认能看清很多人的内心,唯独这个丫头,他看不透。

她就像一株顽强的小草,猛烈的生长着,风吹雨打都不怕,有他的荫蔽也行,没有也罢。

宠辱不惊,比他活的还淡薄。

可他记得很清楚,将她从戏班子接出来的时候,马车后面明明跟着一个年轻男人,鬼鬼祟祟的跟了很久,却不敢出来拦车。

他本来觉得没准是拆散了人家鸳鸯,打算发个善心没准就成全了那俩人,可这男人跟的越久他越看不起他。

就算是他真的来要,他也不会给了。

跟着那样没骨气的人,她这辈子也就毁了。

而她也只有在那一天有些许的情绪波动,坐在车里回了三次头,虽然看到的仅仅是马车的后围栏,连外面都看不到。

可她就那样愣愣的看着,感觉是要掉眼泪,硬是给忍回去了。

那天,他有一种折断了鸟翅膀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感觉,无法掌控。

到得戏园子,白占年还在咿咿呀呀的唱,尹蘅同他那夫人听的高兴。

名角到底是名角,就算是见到台下来了再了不得的人,该唱的词也错不了,该走的调也拐不掉。

天府君寻了张椅子坐下,方小芸到底还是将清心汤端来了,试了试温度放在他手边,将双手垂在身前,望着地面,谦和的立在他身后。

那表情,静柔的都快成了菩萨。

终是唱完了,李诺给了赏钱,这才发现天府君也在,过来道谢的时候,白占年也从台上走了下来。

使唤生都觉得诧异,白爷上台这么多年了,不管哪一场,唱罢了第一件事必然是去卸妆,也绝对不会穿着戏服直接下台去和观众见面。

白占年走过来,恭敬的拜了三拜。

天府君未动,也未让他起来,白占年也不做声,只是跪着。

“小芸,赏。”天府君片刻后说了一句话,方小芸将盛着银子的盘子端了过去,使唤生要来拿,白占年却先一步直起身,将那银子接了过去,举在面前,重重的呼了一声,谢三皇子殿下。

小芸退了回去,白占年虽低着头,但将她的裙角看的清楚,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是很少出外唱戏的,还有什么心愿,可提。”

天府君这样身份的人,光是赏赐银子肯定是不够的,何况白占年行了这么大的礼。

白占年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白的看向天府君身后的方小芸,想也不想的就要开口,方小芸却先一步开了口:“三皇子宅心仁厚,但你也休得随意开口,不可造次。”

天府君微晃了晃手,方小芸第一次一句话说出这么多字来。

果然,还是有原因的么?

他背对着方小芸,也只有白占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全都是杀气。

白占年知道天府君清楚他想要什么,这样的表情……他不知道他能不能豁出去。

多年前他就没能豁出去,这一次……他依旧做不到。

方小芸心跳的厉害,可她又不能再开口。

“我希望三皇子殿下能赐一块牌匾,给醉月楼。”

白占年这句话说到最后,连底气都没了,声音更是小的几乎听不到。

方小芸松了一口气,可心又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为这个人心疼了。

“准了。”

天府君轻笑着起身,白占年依旧跪着,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小芸走的也是头也没回。

园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颓败的坐在了地上,太阳晒的他脸上的油妆都化了,难看的像鬼。

“白爷,咱该回去了。”使唤生小声的提醒。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孬?”白占年带着哽音的问。

使唤生知道什么啊,只能不停的摇着头说:“那可是三皇子殿下,白爷这哪儿是孬啊,您能开口为醉月楼讨匾,已经很厉害了,这可是荣耀。”

白占年冷笑出声,笑的自己都快喘不上来气。

他孬,他明明喜欢方小芸,拉着她的手对她许过一生一世,吻过她的唇对她说这一辈子都不会负了她。

结果,在戏班子周转不开,班主说要卖了方小芸,减少吃饭人口的时候,他却一句反抗的话都没说出来。

他孬,小芸险些被卖进楼子,前一晚他居然还想去占她的便宜,不想让楼子里的坏人破了她的身子。

她给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的。

他孬,她被三皇子的马车接走的时候,他跟了好远,最终连去跪求三皇子成全了他和小芸的勇气都没有。

……

天府君回到书房,小芸站在桌案边帮他研墨,依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察觉到墨多了,可能天府君写一晚上也用不完的时候,才将墨条放下,低头不语。

“你可是心疼了?”天府君用笔沾了沾那墨,在纸上随意画了一笔,拧起了眉头。

平日里她研的墨很细腻,今日的却固在一起,化都化不开。

她依然不说话,往那墨里加了一点儿水。

“你不知道此时加水,这墨就不值钱了么?”他又问。

“主子今日也不是要画什么画,若只是练字,墨值不值钱又有何妨?”她开了口,天府君微微一笑,她今日气不顺的很啊,而且还是直接朝着他来的。

这倒是稀罕。

“你很了解我?”他将笔扔开,抬头看着她。

她依然垂着眉眼,平静的说:“我不及主子。”

好了,不但有气,还会损人了,这是在怼他,觉得他对她了解太多了么?包括私生活?

天府君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的身高只能到他下颌,而且她本来也瘦,被他这么一逼,难免想往后退。

可他的手已经拦在了她腰间,她也只能向后仰。

这一仰,眼睛就不得不提了起来。

双目相接的时候,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一直以来,他好像都理解错了,觉得她之所以不喜欢说话,也不会正眼看他,是因为心里有另外一个男人。

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双惊恐的美丽眼睛中,满是不自信,还有对内心不可控的游移不定。

原来这丫头,居然是对他藏着心思的。

“你可知,你的身份是什么?”天府君就这样让方小芸仰靠在他怀里,被他问的脸侧都红了。

方小芸想歪头,他腾出一只手,单手抱着她,将她的下颌捏紧,逼她看着他。

“嗯?什么身份?”他又问了一次。

“填房丫头。”她说的艰难。

天府君一笑,将她一松,她失了平衡微叫出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拽住了他的袖子,用力一扯,他也就随着她的力气被她扯去。

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她被他压着,大气也不敢出。

“那你可知道,填房丫头都要做些什么?”他将身子支起来一些,一脸挑衅笑容的望着她。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烧红了。

“你是打算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天府君说着向下看去,她用尽全力捂住了衣襟,但还是被他用手拽开了。

“主子,我身份低微,不值得脏了您的身子。”她带着哭腔的说,天府君眼睛眯的更厉害了,这次倒是一句话也不说,将她抱起直接进了内室。

这床是她每天整理很多次的,真丝的铺盖,上面连一个褶皱都没有,就算是整理的多,她也从未在这床上坐过一下。

天府君其人,极爱干净,用的被褥也都每天要用熏香熏过,除了她以外的下人是绝对不能碰他床的。

此番她被重重的放在床上,她条件反射的想弹起来,可还是被他又顺势压了上来。

方小芸知道,这是她逃不掉的命运,主子一直没碰过她,但只要主子想,她就得受着。

“小芸,我就问你一句话,我同那白占年,谁在你心里?”天府君幽幽的问了一句,吓的方小芸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了天府君一眼,连呼:“主子不可以这样说,主子怎么能自降身份同他比较……”

“你就说,谁。”天府君用手压住了方小芸的嘴,止住了她的话后又松开,等着她的答案。

“小芸心中,只有好好的伺候主子,再无他意。”

“你倒是藏的深沉。”天府君微微一笑,顺手脱去了方小芸的鞋子。

她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想闭上眼睛就听天府君命令一般的说:“你得看着我。”

她几乎是绝望的看向了天府君,他目若星辰,嘴角挂着浅淡但是很温柔的笑容,伸手抚了抚她鬓角的发,轻声对她说:“我也就你这么一个填房丫头,你不必觉得委屈,反正身份这东西对我来说不怎么重要,关键还是要看,这里。”

天府君说着将手按在了方小芸心口,一字一句道:“若是真的打算做我的人,那你这里,就不可以住别人了,一点儿痕迹都不能有,只可以有我。”

方小芸茫然的看着天府君,她心里乱的不行,主子平日里从来不霸气的,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纠结成了这样。

她点了点头,唇瓣就被吻了。

蜻蜓点水一样,但是那茶香越来越浓,每日里他喝的茶都是她亲手沏的,冲泡时候闻到的味道和由唇瓣品尝到的味道是完全不同的。

她浑身僵直,可他的手到哪里,哪里就软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天府君抬起头,魔笑的望着她。

她像是被勾了魂魄,只是点点头,再点点头。

“乖姑娘。”

天府君说着手下一用力,衣料破裂的声音。

一阵清凉之意袭上了藕色的小腿,小芸无助的抓住天府君的手臂。

“乖。”天府君说着轻轻咬了咬方小芸的耳垂,又对她温柔的说:“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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