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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病症发作

“将军!这火球中有迷烟,不能接近!去灭火的士兵都晕倒了!”

朱将军两道浓眉横竖,正在城墙上看着火球落点位置焦急,有人捂着鼻子跑上来通告。

此时西北风正吹的猛,火球中冒出的浓烟被风带着到哪儿,哪的士兵就立马倒下去一片。

“麒麟国这些杂厮!找大的板车,将这些火球拖出去!向下风方向拖!”朱将军言语都有些失控了,刚说完,又是一波巨大的火球被抛了进来,毕竟冰台坚固度有限,时间也有限,麒麟军这几日勉强只在冰台顶端做出来了一座投石车,不过用来扔这种巨型烟雾弹是没问题了。

“一个时辰后,攻城。”汴元信声音猝然,打断了正在一边发呆邓岚的神思,邓岚嗯了一声,只见汴元信满意的望着舜天方向,脸上难得露出了明净的笑容。

世跟在他身后面色阴沉的问:“若是梁国国主趁乱跑了呢?”

“跑就跑了吧,他死不死都无所谓,构不成威胁。”汴元信说罢转身望着麒麟关的方向,虽然不可能看得到,但他心中暗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将国都抢回来。

“舜天城墙毁损严重,陛下进城后就需要大批劳动力修葺,所以舜天的梁国人,可要控制起来?”世问。

汴元信点了点头。

转身回营帐,就算没有了麒麟关,他还有李诺的图,大不了将舜天重建一番,汴元信找到了他那只箱子,幸亏他这一次想的周全,出来之前将这箱子带在了身边。

汴元信将箱子打开,里面的图不见了。

汴元信呼吸一窒,唰的睁大眼睛,他从未慌乱过,可这一次还是在箱子里胡乱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张纸片。

“来人!”汴元信脑中的一根弦就像是瞬间断了,怒吼一声,外面轮值的士兵赶忙进来,汴元信震怒的看向他说:“把邓岚给我叫来!”

士兵慌慌张张的去找邓岚,说国主心情不好,邓岚顿时就猜到汴元信可能是知道图丢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知道那图在箱子里的人,除了汴元信,就只有邓岚和月婆了。

邓岚是个刚正人,可这件事他突然决定栽赃在王妃身上,反正他们月家锅也背了不少了,多一个也没什么。

邓岚在门口狂拍了拍自己的脸,完全放松之后才装出一脸懵的进了门,汴元信盛气凌人的坐在椅子上,脚边放着空了的箱子,箱子里除了图还有些昌平公主的玩具,已经拿出来一件件摆在了汴元信手边。

邓岚知道汴元信找的是什么,但此处应当装傻。

“陛下。”邓岚微低了头,汴元信望着空箱子淡淡的说:“我的图不见了。”

邓岚装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汴元信从未想过是邓岚将图的消息告诉了尹蘅,忍着怒火道:“去查!月家是不是和尹蘅还有别的勾结!”

“月存是有的,王妃和月锁之就不知道了。”邓岚引导性的泼了一盆脏水,汴元信狠狠的攥拳,猛地站起来,在屋内踱步,来回几次后看向邓岚,灰蓝色的瞳仁就像是要喷出火来的说:“还叫什么王妃!当初我就该将月婆连她父亲和哥哥一起杀了!”

邓岚微垂眼,觉得做奸臣的感觉不好,其实王妃挺无辜的,除了喜欢争风吃醋,比那昌平公主可实在多了,那女人才是鬼精鬼精的。

邓岚低头咳了咳,小声说:“毕竟,他们是有恩于您的……”

汴元信气急:“有恩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就一定要忍着他们么!”

邓岚愣了,随即苦涩的笑道:“陛下息怒,勿要气坏了身子。”

怕被国主看出了心思,邓岚赶紧低下了头,这种时候笑出来简直就是找死。

汴元信倒是没注意邓岚的反应,狂挥了挥手,他现在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邓岚走后,汴元信实在是忍不住,拎着金弓出了门,不分青红皂白抬头见物就射,一箭穿了两只鸦雀,又是一箭,将鸦雀在树上的巢都给打下来了。

元和三十六年四月,舜天沦陷,朱将军被生擒,汴元信率领麒麟军进入皇宫的时候,太后崔月娥已经不知去向,宫内没了内官和宫女,大臣们也都烧了官服,知道逃不出城,大多便索性伪装成百姓了。

汴元信武装持剑进入议事大殿的时候已近黄昏,没有人掌灯,昏暗的很,邓岚吩咐士兵去点灯了,亮起来之后汴元信已经走到了王座前,低头看着坐在那上面的人。

薛庞延眼睛都没抬,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喜怒难测的表情,明黄色的朝服上祥瑞的云纹都显得越发诡异,汴元信不知道,薛庞延穿的实际上是君主殡葬时才会穿的朝服。

薛庞延微抬起头,面色不变,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就一下,那笑容就消失了。他头冠戴的特别端正,这是早上内官想逃走前,他吩咐他们给自己换上的,最后他还是选择留下来,天下再大,也无灭国帝王的去处。

薛庞延笑罢,低头继续把玩手里那把缠红丝的梳子,眉眼温和的喃喃自语,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汴元信伸手抓住薛庞延的肩膀,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将他从王座上提了起来,薛庞延并不瘦弱,但是与健壮高大的汴元信一比,实在是有些病态,更何况他一向纵欲过度,就算没有局妖的时候,自己也戒不掉那手摆弄自己的恶习……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合格的国主,但我看见你,突然就觉得丢了的自信回来了一些。”汴元信说着将薛庞延从王座上直接扔了下去,转身坐在薛庞延方才的位置。

薛庞延摔展在地上,也不气不恼。

大殿太空,说话声音都显得空灵,梁国虽没有庆国那般重礼仪,在奢华享受上却还是一顶一的,汴元信看了一眼这巨大华丽的宫殿,穹顶是被金子装饰的,就连这王座也是纯金打造的,用华而不实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你得意什么?”薛庞延低低开口,说话时却还算平静,汴元信低头看向他,他坐直了身子,扶正帽子,抬头看向汴元信:“我是栽了,那是因为我觉得活在这世上没什么意思,这皇帝我早就当腻烦了。”

汴元信眉头皱起来,薛庞延却笑的更灿烂:“你不同,你栽的比我惨,不管你怎么挣扎,都会栽在尹蘅手里。”

邓岚握紧了腰间长剑,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血溅当场了,但薛庞延毕竟是梁国的国主,就算是杀,也要陛下亲自下令才能杀。

汴元信心口就像被薛庞延捅了一刀,一阵阵的疼。

“你想怎么死?”汴元信问他。

“出舜天二十里,有一处无名冢,你若是愿意开恩,就将我完整的埋到那儿去吧。”薛庞延神色变幻,抬头看向汴元信说:“作为回报,这舜天宫内有一处密室,里面有不少珠宝,你拿去吧。”

一个将自己身后事都想的如此透彻的孤单帝王,汴元信连和他计较的心情都没有。

“准了。”汴元信说着挥了挥手,薛庞延便被带走了。

“梁国如此富庶,可惜了他父亲打下来的大好江山。”

此时有侍卫进来禀报:“陛下,抓了一些内官,该如何处置。”

“带来,我有些话要问他们。”

十多个内官哭哭啼啼的被抓了进来,他们贪宫中之财,带的太多跑不动,于是就印证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

见了汴元信他们连句话都不敢说,只是将脸贴在地上,忍不住的哭。

“除了邓岚,其余人都先退下吧。”

暗卫和守卫都离开后,汴元信松散的靠在王座上,微眯着眼望着那几个内官问:“你们谁知道,昌平公主远嫁前,住在哪儿。”

邓岚看了汴元信一眼,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陛下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啊,看样子这辈子李诺这女人都卡在陛下心里的某处了。

年轻的小内官哪儿知道昌平公主这档子事儿,感觉自己帮不上忙没准要给宰了,哭的更厉害了,倒是有一个年老的缓缓抬起了头,指着正东方向说:“就在……太后宫里。”

汴元信拧着眉头,似怒非怒,半晌后又变的有些迷茫。

不是说太后一向不喜欢昌平公主么?居然还能让她住在自己宫里?

汴元信起身,让内官引着他去。

太后寝殿已经被她自己搬空了,宫人们临走还来这里洗劫了一番,如今偌大的宫殿就剩下个空壳子,昔日繁华不在,空落落的。

内官引着汴元信绕过正殿,继续朝着后院走,直到一间上着锁的小门前停了下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并不是太后宫里当差的,只是听别人说过太后将非己出的昌平公主锁在后院,好在找到了这间房子,不然他都没法交代了。

这小门也破的很,看样子连柴房都不是,汴元信提剑将锁砍了,推开房门一股破败气味扑鼻而来,屋子很小,勉强能站两个人,多一个都塞不进去。

屋子只能透过门上的缝隙透光,地上铺着很多稻草,落了厚厚一层灰,在角落的地方放着一只小碗,碗边都破破烂烂的了。

不要说给人住,给狗当窝可能都会被嫌弃。

“公主就住这里?”汴元信不可思议的问。

那内官开了脑洞的胡扯:“公主自从被接回来后,就一直被锁在这里,只有每月见母亲那一天才能出去,直到出嫁……”

将愤怒和仇恨转移出去,这国主就算是生气也去生太后的气吧,兴许就能网开一面,饶了他的命。

内官别的不知道,就是这八卦消息清楚的很,据说这麒麟国主是很宝贝送去的昌平公主的,所以他这样说,准没错。

“邓岚,将这里拆了。”汴元信说罢转身走了,他本来心情平复了许多,现在又堵的难受。

内官缩在角落里,邓岚还是将他提着拎了出去,现在缺修城的壮劳力,就算是个内官,也能当半个男人用。

汴元信站在太后寝殿正门外的一颗洋槐树下,已经想不起昌平刚到麒麟国什么样了,他没关注过,也不太在乎,王妃似乎将她还关在小屋子里一阵子,也难怪她后来真的就跑了。

如果说月婆是催使昌平逃走的风,那他才是让她离开真正的始作俑者,得不到关注和保护,谁也没理由留在一个折磨自己的地方。

“就算如此,你曾经还是很乐观的帮过我,也从没有过任何怨言,我问你吃的好么,睡的好么?你说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好……”汴元信蹙眉望着天空,眼神深深,灰蓝色闪烁,像是努力在空中想着这什么。

许久后,他收回目光,微低下头,脸上挂着可有可无的笑容,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对不住过谁。

除了昌平。

李诺狠狠打了个喷嚏,麒麟关她来过,宫也进过,说是宫殿其实就是一处比较宽敞的大宅子,规模和殊王府差不多,但是远没有殊王府奢华。

汴元信好像不是个安于享受的人。

她这几日给尹蘅折腾的疲累,没了逃命的压力,尹蘅那一身精力就全用在她身上了。

李诺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桌子上摆着她爱吃的点心,尹蘅却不知去向,她有些心慌,套了鞋子去寻,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

恰逢陶暖拎着食盒过来,和李诺撞了个照面,李诺拉着她的手问:“我夫君呢?”

陶暖说:“尹将军和莫将军一大早就在研究麒麟关的重新布防,夫人你就别担心了,等将军忙好了便会回来了。”

李诺忧心忡忡的坐下来,严肃的对陶暖说:“我总是心神不宁的,觉得他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可我又想不通是什么事儿。”

陶暖微微一笑,将食盒放在了桌子边上,一边开盖子一边说:“将军能有什么事儿瞒着您,将军恨不得将您捧在手心儿里,再把他的心掏出来一并交给您呢。”

李诺啧啧一声,低头看着陶暖说:“陶暖,你说话怨气好重。”

陶暖将食盒里的菜摆好之后,撇撇嘴坐在了李诺身边,眼眶突然就红了。

“夫人,我有时候真的很想狠狠的揍莫夜一顿。”陶暖一看也是气急了,估计是又和莫夜发生了什么冲突。

李诺笑着说:“那就去揍啊!”

“可我打不过他。”陶暖撇撇嘴。

李诺哈哈直笑:“你信不信,你现在去狠狠的打他一顿,他绝对不会还手。”

陶暖不相信的看着李诺说:“真的?”

李诺拍拍陶暖的肩膀说:“你现在就去,如果莫夜还手了你来告诉我,我晚上就求夫君军法处置了他!”

陶暖走了,李诺叹口气坐下来,拿着筷子也没什么胃口,没一会儿尹蘅回来了,发现李诺面前的吃食都没怎么动,担心的问她:“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李诺浅一笑,定定看向尹蘅说:“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尹蘅被李诺问的一愣,下意识的先坚定摇头,可想到答应过她的,再也不骗她,心里又是一阵愧疚。正想着要不要对李诺说实话的时候,莫夜来了,李诺发现他右眼角有点红,明显垂头丧气的,看样子陶暖是真的将他打了。

“你好歹也是个将军,动不动因为一个女人沮丧成这样,我都替你觉得惨。”李诺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莫夜低着头不说话。

“可是有事?”尹蘅问。

莫夜掩饰的撇过眼,假装极其镇定的才说:“汴元信的王妃怎么处置,还有,她父亲也抓住了。”

李诺一听突然来了精神,问莫夜:“她在哪儿?”

月婆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住处被汴元信下令封了以后,没有他本人的旨意也没什么人敢来,过了多日无聊日子之后,一向没什么人问津的大门居然打开了。

月婆第一个想法就是汴元信可能会给她一次新的机会,却不想进来的俊朗男子面容相当陌生,他身边的那个让女人,她倒是认识。

只是她和她记忆中的那孩子又不同。如瀑青丝,没什么特别的装饰物,就在脑后用丝带高高束着,却显青春俏皮,一身纯白色纱裙,身材凹凸有致,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发育不良的孩子。

月婆像见了鬼一样的后退几步,接着就要往屋里跑,被尹蘅身后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李诺左右看了看月婆,挺漂亮一女人,穿着打扮也算是讲究,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至少身材没怎么变形。

“你……你要干什么!”月婆受不了李诺打量她的眼神,声音都在抖。

李诺绕着她走了两圈,好声好气的笑着对她说:“当初,就是你把我骗跑的?害我遭了狼咬?”

月婆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哆嗦着问:“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这是麒麟国!你们怎么能进来!”

李诺其实挺同情她的,估计是被在这里关傻了,本来她还想报个小仇,现在突然又没想法了。

李诺转身笑望着尹蘅说:“夫君,咱们走吧,她也怪可怜的。”

月婆一听李诺的话,恶毒的瞪向她,想往李诺身边扑被尹蘅挡了,她近乎嘶吼的叫道:“你凭什么说我可怜!你怎么没有被狼吃掉!早知道如此,我就该放一群狼去!”

李诺突然停住了脚步,原本笑眯眯的表情被阴森替代,回头看向月婆说:“你刚才说,狼是你放的?”

月婆冷笑几声,脸上的表情越发疯狂,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指着李诺发疯样的笑着说:“你一定不是她,你是来骗我的,她肯定已经死了。”

月婆说着仰天大叫:“我知道我不好,你也不用这样惩罚我!是不是换任何一个女人都比我好!”

“……其实,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李诺对月婆就剩下可怜了,突然就觉得有些头疼:“这女人疯疯癫癫的,还是将她继续关着吧。”

尹蘅对莫夜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瞬也没有离开过李诺。

莫夜带领所有侍卫走后,将这处院子的大门上落了锁,然后用铅水将锁芯都灌了。

“莫将军,这锁灌了,里面人的吃食怎么办?”莫夜身后的士兵问了一句,莫夜这才反应过来,看向那士兵说:“也是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

士兵有些同情的看着莫夜,他们莫将军最近总是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遭了什么劫难了。

李诺因为有心事一直睡不好,晚上更是噩梦连连,睁开眼发现尹蘅不在身边,便翻身坐了起来。

“夫君?”李诺尝试叫了一声,尹蘅没回应,李诺摸到烛台边,将它举着去浴室查看,也没有人。

李诺打算去院里看看,听到身后一声唔噜,这是只有动物才能发出的声音,而且绝对不是猫。

李诺猛回头,吓得后退好几步,从她身后的浴室里绕出来了一只眼睛闪着幽光的狼,身上的毛是棕色的,看起来饿了有一段时间了,肚子扁扁的。

“夫君!救命!”李诺大喊了一声,狼已经扑了过来。

这场景好熟悉,李诺害怕的用手里的火烛一挡,狼根本就没有传说中那么怕火,已经将她扑倒了,就在咬她的那一瞬间,这狼嗷的一声飞出老远,李诺还没来及看清,就听一声惨烈的尖叫,狼死了。

尹蘅一个纵身后退一步,拔出剑的时候狼血喷了满地。

“诺儿!”李诺接着就被尹蘅猛拽进怀里,紧紧搂住,李诺反应了好半天才哇的哭了,一边哭一边砸着尹蘅的肩膀说:“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

“我去如厕……”尹蘅声音沙哑,内心愧疚,他万没想到,不过出去一小会儿,屋里就会窜出一只狼。

是夜,当值的所有士兵都因为失职被打了军棍,没人知道这狼到底是哪里来的,只是蹊跷在于当值的其中两个士兵没了踪影。

“彻查麒麟关,无论如何都要将人抓回来!”尹蘅很生气,李诺吓的也不轻,坐在床上包着被子,眼睛一直盯着站在门边的尹蘅,生怕在哪里再冒出来一只狼。

尹蘅想回到李诺身边,心里还是一阵慌乱,若是他再晚回来一点儿,后果不堪设想……正是这走的稍微快了一步,尹蘅顿了一下,按理说他习武之人,就算是轻功快速移动时突然停下,身形也不会有任何晃动,可他分明摇了摇,差点没站稳。

尹蘅微凝眉,没抬头,平稳吐息几次后,嘴角才复有了笑容。

他的胸口,刚才痛了一下。

毒牙子说,当药效逐渐开始减弱时,就会出现胸痛的症状,然后这种情况会越来越严重,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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