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等身旁的人说完后,像是不经意间的,就提起了当初任长鸣夫妻有了龙裔时,都没有举行任何的宴会,而且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恩宠这件事。
说完还做出一副她真的不是刻意提起此事的模样,让众人感到恶心的慌。
不过当那女子说完的时候,宴会的气氛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大家都压抑着,每个人都像是凝固了一般,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这事毕竟这是皇家的私事,他们谁都不敢多加言论,特别是在这种皇帝组织的宴会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皇帝的人在暗处观察着。
在这宴会上的那个人不是想要讨好皇帝的,又怎么会自己去惹麻烦呢,除了那些没脑子,却居心叵测,想挑拨离间的人。
莫灵兰却是对此事无话可说,因为皇帝的确是因为她怀孕了,就为她举行了如此大的宴会庆祝。
而任长行看着莫灵兰不悦,但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觉得太委屈她了,这本是想让她开心的宴会,如今这样凝重,那个挑事的女子,他定是不会放过她。
就在此时,被人用来议论的任长鸣夫妻则正好举步走入宴会中,刚刚进来便听见了那女子在谈论自己。
任长行刚想开口训斥那女子,就看见了信步走来的任长鸣夫妻俩,或许此事还是他么俩来出面解决比较好,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扫了父皇的安排和莫灵兰的兴致。
他轻轻摇了摇莫灵兰臂膀,示意她看门口的任长鸣夫妻,而莫灵兰也顺着任长行的示意看见了任长鸣夫妻。莫灵兰淡淡一笑,看来不用她出手了,事情的主人公到了。
任长鸣很是好奇他们是在说什么事,便询问了自己身边的一位宫人,才从那宫人口中知道,原来那女子在用自己来造谣生事,特别是此事还扯到莫灵兰身上,他感到大为不满。
任长鸣夫妻二人一起走到那女子的面前,任长鸣礼貌的询问其说:“请问这位小姐?我刚刚进门便听说,小姐你在为我夫妻俩打抱不平,可是真的?”
那女子也假装礼貌的的回答:“见过,二皇子,二皇子妃,此事还请二皇子不要多心,我只是作为一个旁人看不过你如此的委屈罢了。”
任长鸣听了她的话,觉得十分莫名其妙,这女子再说些什么呀,他很是疑惑的问道:“我委屈?不知道我有什么委屈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要麻烦小姐你来为我委屈啊?”
任长鸣不等女子开口,接而又说道:“且不说我贵为皇子,就说你一个女子出言替我委屈,难道说你是中意于我?想要进我皇家来?”说完还很是不屑的笑了笑。
那女子自然是不喜欢任长鸣的,她不过是嫉妒莫灵兰,因为她喜欢任长行,而那个女人却被任长行深深的宠爱着,嫉妒使她面目全非,她对莫灵兰有着沉沉的怨恨着。
而此刻听见任长鸣出声讽刺于她,她自是不甘的,但她假意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想众人以为她是一朵替人申冤,却被人误解的白莲花。
她弱弱的说:“二皇子,我是真的替你不平,当初你们夫妻怀有龙裔的时候,都不曾如此举行宴会过,难道说二皇子的孩子就不如三皇子的孩子吗?”
那女子想要借此挑起他和莫灵兰的矛盾,可是她却不知,任长鸣深知莫灵兰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和莫灵兰有了间隙。
任长鸣冷冷出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妄自言论皇家,该当什么罪吗?而且你这话难道是说皇上不公吗?”
任长鸣一句话就强势的打了她的脸,出言挑拨的那女子只得暗暗吃瘪,因为就算她再傻也不敢去言论皇帝,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这时一旁看戏的众人也站出来替任长行夫妻说话。
“这是哪家的小姐,不知礼义的,在这里言论皇家”
“是啊是啊,还说的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又不是她自己的事,不知道在瞎操心什么”
“要知道,私下言论皇家,污蔑皇室可是死罪呀,这女的疯了吧!”
听见周围的都都开始在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那女子也渐渐地抬不起头来。
可是这终究是一场闹剧,而宴会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在一旁看戏的任长行莫灵兰也开口了。莫灵兰对任长鸣说:“二哥,不要因为这种人生气,快些入座吧。”
任长行则是一边搂着莫灵兰,对任长鸣宣告地位,然后一边用眼神示意任长鸣,对他和莫灵兰的理解和支持的感谢。
就在这时一声尖细的声音划破了当前的情景。
“皇上驾到!”
等着皇帝到来,大家也都纷纷恢复了平静,像是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众人都向皇帝问安行礼,皇帝看了看行礼的众人,才缓缓开口说:“各位爱卿,免礼吧,朕宣布宴会现在开始,大家不必拘礼,入席就坐吧!”
众人纷纷步入自己的位置,开始了此次宴会。
有的人都以为皇帝来了,却不说刚刚的事,是他不知晓,可是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不点破而已。
虽说宴会已经开始了,但是刚刚沉重的气氛还是漫布在宴会之间,大家都只敢压低声的私语,一点也没有宴会该有的热闹气氛。
这时皇帝开口了直截了当的说:“刚刚的事,朕不再追究了,因为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说完皇帝就看向任长鸣说:“老二,你要知道无论是你的孩子还是老三的孩子,他们都是我的皇孙,我都会疼爱。”
听见皇帝说出这样的话,任长鸣夫妻受宠若惊,他们知道虽然自己是没有三弟得宠,可是父皇此时的话,的确是让他们心中一暖。
而且此时皇帝的话无疑是在告诉他人,他的皇孙,终究是皇室,虽然他是有所偏爱,但是也容不得有人借此来造谣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