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想到了秦家少主,被自己搞成了那样子,甚至连骨头都被自己做成了法器。
完全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不过要是说他这么快生龙活虎的过来打自己,张严是不信的。
就不说他被镇压在那古燮人圣地不知道多少年。
就说现在,他那样跑出去,还留下了什么?
做什么是不需要时间的?
张严可以肯定,半年之内,这位水师元帅是不会来找自己麻烦的。
但是自己不找是一回事情。
要是找人来阴自己一波,这完全就是极为可能的事情。
所以现在张严闭着眼睛,忽然对着张燕姿说道:“劳驾,再来一次我试试,我感觉这还很不错的。”
全磊:“这人怕不是个变态?”
张严当然不是变态。
他的感觉很敏锐,也很对。
虞长生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血,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尸体。
十三具尸体整整齐齐的倒在地上。
他们的衣服各不相同,有的是麻衣,有的是锦缎绸罗。
看年纪,更是各个年龄段都有。
这不过他们现在都死了,死在了虞长生手里!
杀死这十三个人,虞长生也手了不大不小的伤。
“果然不愧是虞家的天骄,就连红尘客栈的这些杀手,都没有留下你。”
他冷漠的说道:“不过到了现在,阁下不打算出来摘一摘桃子么?”
“我还没有这么卑劣,何况杀你,不在这个时候。”
说话间,从一旁忽然站出来一个人。
虞长生看着他的脸,发现自己竟然看不穿。
“藏头露尾,算是什么人物?”
那人随意地笑了,说道:“看不穿是因为你实力太弱了,并不是我藏头露尾。”
“你说对吗,小麒麟?”
“你到底是谁?”
麒麟从虞长生的玉冠上面浮现出来,凝重的看着对面那人。
对面那人看着麒麟,说道:“果然是模仿而出的,像,很像了。”
“只是可惜了,估计你已经把一切都交给了眼前的这小子吧?”
“不然,你到了我麾下,也算是已经很不错的事情。”
说完之后,他随手一点,虞长生面前就出现了一方大印!
虞长生不敢去接,谁知道眼前这东西是什么。
那人好像丝毫不在意,说道:“这件东西,是我看你不错,借给你的一方宝物、”
“至于你敢不敢用,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然后那人脸部朝着虞长生,慢慢退后,消失在了虞长生的视野之中。
“这到底是?”
虞长生头部见汗了。
他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好像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看穿,没有了一点秘密。
“那个人,好厉害。”
麒麟说道,不过再次看向了那一方大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这是好东西,你还是收起来吧。”
虞长生看着大印,问道:“这是什么?”
“太山大印。”
麒麟看着这印,解释道:“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太山传说是上古神山之首,就算是我们那个时候,都是了不得的地方,曾经是……”
他说道这里住了嘴,往天上看了一眼。
“不能说?”
虞长生很理解的问道。
“对,不能说。”
麒麟好像有些气馁,似乎他是知道有什么可以说,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虞长生好像对于这件事情也司空见惯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也不能说么?”
“不是不能说,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被造出来之后,就已经是事件之末!那个时候,天宗已经凋零无比,就连老祖,都已经死去。”
“我是被剩下的所有大能联手屏蔽了天机,送出来的种子。”
虞长生默然。
不过接下来,他就听见了麒麟接着说道“不过你知道,太山山神,在上古的时候,就算是在诸神之中,也是了不起的存在,仅次于一座山的山神。”
“所以这个大印,虽然是仿造,但是也一定是有其不可思议之效力,而且我观察这大印,材料不同寻常,甚至可能是天河之水,对敌之时,恐怕常人难以挨上一招。”
虞长生握住了大印,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手上出现了纹身一样的大印。
“这就是太山印么?”
他盯着这方大印,有些出神。
张严,马车。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冰,逐渐变黑。
最后变成墨玉一样的颜色。
“感觉怎么样?”
寿叔问,他看着张严的手臂,也有些心惊胆战。
这东西就算是自己沾染上,也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可是现在张严就好像是在品尝这寒冰的味道?
而张严,这个时候也好像解释一样,给众人说话。
“这水,对于神魂和气血,效果是最大的。”
就算是先天七重,我认为他也不可能扛得住这么些寒冰。
因为。
张严弹了弹自己挂着冰的手,说道:“这些气血好像是视气血为食材,所以只要气血上去,然后就会恶狠狠地扑上去,把气血作为补料。”
“所以气血越旺盛,反倒是会越冻得快,真是奇了。”
“那你怎么会没有事情!”
张燕姿无法接受张严被自己门派的绝学伤到,还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情况发生。
张严沉沉一笑。
装作很是高深莫测的样子。
反正就算是张燕姿把自己的脑袋打破也想不到,张严现在的气血,衰弱的可怕。
被地气压得喘不过气来。
所以这对于张严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重要的,致命的威胁。
他对着张燕姿说道:“你继续,大力一点!”
声音有点大。
外面的那些人听到咯吱咯吱的响。
面色都古怪极了。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那几个宿老气的要死。
顿了顿手中的拐杖。
而那领头的钱汉源面色也古怪极了。
“这是在干什么?这位推官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只是他这么想着,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哪里不对?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发现并无什么不一样。
那是什么地方除了问题呢?
钱汉源握住了刀柄,重新观察起四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