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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给本王一个机会

谢辞世掀起马车帘子正要入内,身后突然传来“铿”的一声响,她回过头,正好瞧见萧豫伸出两指两李岸手中的精钢软剑弹开。

两人四目相对,谢辞世抿紧了下唇,不等萧豫开口便转过头去,向何妈妈说了一声“我们走!”

何妈妈扶着谢辞世往马车里走去,萧豫眸光一冷,质问李岸,“本王的女人,你想带往何处去!”

“阿辞是东临的郡主,自然要回东临享受荣华富贵,难不成还要继续留在云朝受你们这些王公贵族的欺压?”

东临郡主,萧豫听到这四个字,不禁皱起眉来,“你说,阿辞是东临郡主?”

“没错。”李岸看着萧豫,一脸冷漠,又带着些快意沉声道,“阿辞是东临摄政王孟淮南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他们父女早已相认,眼下受了委屈,自然要回东临去。”

“竟是这般……”萧豫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下一刻,孟淮南的面容又浮现在他面前,又由不得他不信。

“豫王若是无事,我们便先行一步。”李岸收起软剑扣在腰间,朝萧豫拱了拱手,想先行一步。

萧豫听他这般说,立刻摆手拒绝,“且慢,本王还有几句话想问阿辞。”

“那便要看阿辞愿不愿意和你交谈了。”说着,李岸走到马车一侧,敲了敲侧壁,轻声问,“阿辞,豫王有话要与你说,你可要下车与他一见?”

“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此生一世,惟愿不复相见。”清冷又熟悉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一字一句落在萧豫耳中。

萧豫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倏地收紧,布满风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苍白的唇翕动,低低的唤了句“阿辞”!

谢辞世听到他的声音,脸色微变,却仍没有出面的意思,只当没有听见,直接吩咐何妈妈,“劳您传话,请大哥继续赶路,不要为不相干的耽搁行程。”

“是,姑娘。”何妈妈答应了一声,然后从软榻上起身,猫着腰往外走去,撩起帘子后,望着李岸客客气气的将谢辞世的吩咐重复了一遍。

其实不需要何妈妈重复,以李岸和萧豫的耳力也将马车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

当即,萧豫面色变得更加惨淡,他定定的望着马车,似要用目光将那道帘子穿透,直直望到车里去。

李岸见状,冷冷的笑了一声,按着腰间的剑柄道,“阿辞已经说明不愿见你,豫王是否可以让开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若是本王不肯相让呢?”萧豫拧眉,他现在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欺负,不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谢辞世再次从自己身边逃开的。

“那李某便只能奏明摄政王,请他修国书一封,将此事与云朝皇上好好说道说道!”李岸直接搬出孟淮南来和萧徵来,话里话外尽是威胁之意。

萧豫闻言,俊秀的眉头不由拧成一座小山,不悦道,“阿辞已经是本王的女人,就是东临摄政王出面也改变不了什么?”

“婚书何在,三媒六聘可有?”李岸听萧豫这般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来,威压十足的问道。

萧豫沉默,“此番回去,本王自会给她一个明媒正娶的身份。”

“明媒正娶?”李岸眼底闪过一抹郁色,冷冷笑道,“豫王说的倒是好听,我怎不知,云朝的风俗是先将人抢回去,然后再成婚,我还以为要先禀告双方父母,再下定合八字呢!”

这话,便是在打萧豫的脸了。

萧豫听他这般赤-裸的讽刺,一时间,脸色差到极点,良久后才道,“本王与阿辞还有些误会不曾解开,待我们两人面谈将误会解开,不消你说,本王会主动送阿辞回东临便见摄政王,亲自向摄政王求亲。”

“阿辞并不愿意和你面谈。”李岸冷嗤,“谁知道豫王会不会再次失控,要将人活活掐死。”

“这由不得你!”萧豫不悦李岸的挑拨和针锋相对,直接回头向清明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立刻上前与李岸缠斗在一处。

李岸一人难以应付,只得又将随行的暗卫招了出来,顿时,两拨人战在一处,原本在驿站歇脚的行旅都跑出来围观。

刀光剑影中,不知过了多少招。

萧豫一意孤行想上车和谢辞世说个明白,可他面前总有人挡着,赶了几天几夜的路,他原本就疲惫的很,可面前东临的暗卫却是精神正好,相较之下,竟当真被钳制住了,无论他如何拼命,都撕不开一个口子。

马车里边,谢辞世眉头紧紧的皱着,时间过去越久,她的心情越是烦躁。

李宅数月,李岸和他身边的一众兄弟,都给她留下非常好的印象,现在到底是在云朝境内,她真怕他们其中某个会不会受到伤害。

何妈妈见谢辞世目光游离,心事重重,还以为她是担心萧豫,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劝道,“姑娘若是担心,不妨出去看看,和豫王说个清楚也好。”

“我才没有担心他!”谢辞世下意识的反驳,顿顿又道,“我只是担心大哥和他身边那些个兄弟。”

“姑娘出去看看吧!”何妈妈也担心,她叹息着道,“两边不管伤着哪个都是不好的。”

谢辞世点了点头,冲何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由她扶着起身往外走去。

马车帘子一被打起,谢辞世目光便落在了李岸和萧豫身上,李岸身手出神入化,一身青衣并未有什么不妥,就连发丝也未散乱分毫。而萧豫……他似乎赶了很久的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风尘仆仆的味道,瘦了许多,和东临暗卫交手这么久,纵使他拼出了全力,但四肢上还是被划出几道口子。

看着他身上的玄衫被血泅湿,她眼眶突然便泛了酸。张口,语气晦涩的喊了句,“住手,都别打了!别打了!”

李岸和萧豫听到她的喊声,立刻收手,同时转头,不约而同的望向她。

谢辞世抿了抿唇,看了李岸一眼,又看了萧豫一眼,然后被何妈妈扶着,踩着车梯下了车。

她直接走到李岸身边,看着萧豫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都说出来吧……不要耽误我赶路。”

“我们借一步说话。”萧豫近乎贪恋的看着谢辞世,眼中是浓浓的思念、懊悔,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使他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疲惫的痛意。

谢辞世闻言,却并未回答他,而是抬头看了李岸一眼。

李岸知道谢辞世的意思,他唇角一动,突然抬了下眼皮,和萧豫四目相对,在他清冷的目光下,抬手在谢辞世头上揉了一下,一脸宠溺道,“去吧,有我在,不会给他几乎没名没分带走你的。”

“嗯。”谢辞世点了点头,顿顿,又说了一句,“大哥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然后才转身朝萧豫走去。

萧豫此时的注意力还在李岸摸过谢辞世发心的那只受伤,当下,只恨不得提刀将李岸的手砍下来,再将他脸上的笑划花。

待谢辞世走到他面前,与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谢辞世一眼,伸手便要揽她的肩。

谢辞世心中有恨,不愿再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直接侧身避过他的亲昵,低低的警告了句,“王爷自重。”

“……”萧豫没有言语,只是将拳头攥的更紧了些,面色也更加难看。

“走吧!”谢辞世不想再多跟他纠缠,直接往驿站里走去。

萧豫紧紧的抿了唇,跟上。

两人重回李岸包下的小院子,谢辞世在厅中站定,冲萧豫道,“有什么话,说罢!”

“你不坐下?”萧豫怕她累着,拧眉问了一句。

谢辞世没有多言,顺着他的意思就近落座,又给两人倒了一盏茶。

“本王以为你是本王杀母仇人的女儿。”萧豫一开口,便将当初自己伤害谢辞世的理由说了出来。

谢辞世闻言,果然变了脸色,“王爷的意思是,谢江和刘氏杀了你生母?”

萧豫苦笑着默认,然后将唐采买发现端倪,最后几经探查,终于确定是谢江和刘氏杀人的过程说了一遍。

谢辞世听完后,只觉得唏嘘,她默了片刻,到底还是向萧豫解释了一番,“方明堂才是谢江和刘氏的孩子,而我是沈氏和东临摄政王的女儿……”

“……这些,你早就知道?”

谢辞世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一直以来,不太明白谢江和刘氏为何要将我和方明堂交换,如今听王爷这么一说,才幡然醒悟……谢江和刘氏是早早便料到会有事发的一天啊,所以才将自己的孩子和沈氏的孩子交换,如此多年之后,纵然事发,也牵连不到他们的孩子身上,而我……却成了替死的。”

“辞世……辞世……我以往一直不懂自己名字的意思,原来却是替死鬼的意思……打我一出生,谢江和刘氏便将我看做能让方明堂好好活着的祭品……”

“阿辞!”萧豫看着谢辞世心碎如刀搅的模样,恨不能立刻将她拥入怀中。

“王爷,现在误会解除了,我能否走了?”谢辞世被萧豫一声轻唤,拉回思绪,苦笑了一声,低低问道。

萧豫闻言却拧起眉来,他突然抬手,越过着桌子攥住谢辞世的手,一字一句道,“阿辞,本王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王爷明知,我不会再留下了。”谢辞世抽回自己的手,从杌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萧豫道,“感情一事不可强求,王爷往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子的,阿辞还是那句话,愿你和新王妃年年岁岁,日日月月,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说完,拔腿便要离开。

萧豫好容易见到人,怎么容许她眼睁睁从自己身边再次逃走。当即起身,从她身后用力将她保住,下巴枕在她的肩窝,语气沉沉,伤情道,“没有新王妃,那是本王浑说的,一直以来都只有你……只有你。”

“王爷,你放过我吧……”谢辞世皱着眉,疲惫的说了一句,“我们,早就回不去了……在我当时钗环尽除,罗衫尽褪,赤着脚踩着雪,从绿竹苑一步一步离开的时候就回不去了。”

“阿辞!”萧豫喉头发哽,千言万语,最后却全部都融入了这两个字中。

“王爷……我们就此别过吧……”谢辞世低低的又说了一句,然后用尽全力的想从萧豫怀中挣脱。

萧豫不肯放,双臂用力,将谢辞世箍的更紧。

谢辞世眉头险些皱成一座小山,她用力去掰萧豫环在她腰间的手。

萧豫将自己的下巴在她颈肩埋得更深,呼吸绵长……没多久,竟传来轻微的鼾声。

谢辞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萧豫这厮,是将她的后背当床了吗?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谢辞世一下一下的深呼吸着,用尽全身力气克制,才未强行将他叫醒。

抱着她都能睡着,谁知道他多少个夜晚没睡了。

以往他虽然清瘦,可身上好歹还有些腱子肉,鼓鼓囊囊的,现在好了,整个人都瘦成一把骨头了,也不知道这个年是怎么过的,王府那些人又是怎么伺候的。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谢辞世站的浑身都僵硬了,萧豫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到最后,谢辞世自己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足足一个时辰,萧豫才缓缓睁开眼,他将胳膊又紧了紧,声音低沉,满足的唤了句“阿辞”!谢辞世却没有答应,萧豫侧头一看,才发现她竟然睡了过去。

顿时,他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轻快,直接打横抱起她往寝房走去……

再说谢辞世,她自打怀了身孕后,就异常嗜睡,被萧豫从厅里搬到寝房,又盖了被子,竟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她这样,萧豫倒也喜欢。

他修长的手指描摹上她的凝白的小脸,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轻抚……眼中是浓浓的情意。

待谢辞世醒来时,已经是酉时。

冬日,夜长天短,外面已经隐隐发昏。

她嘤咛一声,一睁眼,便看到手在她床边的萧豫,他还是那身玄衫,发丝微微凌乱,脸上青色的胡茬隐隐冒出。

有点像,古天乐版初初摘下面具的杨过。

“醒了,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转身便去了桌边。

茶杯递到谢辞世手中,温热的刚刚好。

她没有拒绝,一饮而尽后,嗓子稍微舒服了些,才问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从今往后你在哪里,本王便在哪里,所以这个问题,以后你不必再问了。”萧豫淡淡看了谢辞世一眼,说道。

谢辞世心口一塞,懊恼指责道,“我肯下车与你交谈,是为了了断,可不是为了和你破镜重圆。”

“是本王想和你破镜重圆。”萧豫沉默片刻,一脸肃然的说了一句,“这与你无关!”

“萧豫!”谢辞世恼怒的喊他的名字,“我都差点被你害死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本王以后会补偿你的。”

“补偿个屁!”谢辞世气恼的骂了脏话,“每回我受了委屈,你都这么说,可哪一回你做到了,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萧豫,就冲你一次又一次的失信,你的信誉度在我这里早就是负数了,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萧豫被她这般数落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那要如何,你才肯给本王一个机会!”

“我怎么都不会再跟你回去的!”谢辞世冷声拒绝,直接断了两人所有退路。

“是吗?”萧豫冷笑,眼里爆发出一抹最极致的危险,嗓音有些凌厉的说道,“看来你是不肯与本王好好交谈了?”

“就、就算如此,你能把我怎么样!”谢辞世梗着脖子,气愤的质问道。

“不怎么样,只是你一意孤行不肯给本王机会,那本王就只能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了……你不肯给本王排队娶你的机会,那本王就插队,先与你生个孩子出来!”说着,便扯住谢辞世的手腕,要撩她身上的被子。

谢辞世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你别这样,你、你你要机会,我给你就是!”

“嗯,你说!”萧豫松开谢辞世身上的被子,好整以暇的说了一句。

谢辞世眼珠子转了两圈,一咬牙,低声道,“要我回头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坐到万人之上的那个位置上,如此,才算真正的有实力,能护得住我!”

万人之上的那个位置上……

萧豫听谢辞世这么说,冷冷的笑了两声,“父皇尚还在位你就敢这么说,当真是不怕死!”

“所以你是怕了吗?”谢辞世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原来你也就这点志气!以后还是别再说娶我的话了,我可不愿意嫁给一个没志气的懦夫!”

“此话当真?”萧豫并未理会谢辞世语的嘲讽和激将,只在她话落后,沉沉的问了一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辞世一挑眉,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本王便与你立下这个赌约!”萧豫点头,脸上表情不似作假。

谢辞世听他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打鼓……看萧豫这般沉稳严肃的模样,莫非还真对金銮殿上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不过……”

她正想着,萧豫突然开口,又低低的说了一句。

“不过什么?”她随口问了一句。

萧豫便拧着眉道,“不过父皇如今正当盛年,就算本王真能达成你所愿,到那日,再谈你我之间的婚姻却未免太迟。”

“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在本王得到储君之位时,你便嫁给本王?”

“……如此也好!”

左右谢辞世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倒是没有跟萧豫多周旋。

萧豫听她答应,也是松了口气,顿顿,又道,“过上几日,本王亲自护送你回东临。”

“你送我回东临?”谢辞世一脸的震惊,萧豫不是还要争储君之位吗?难道就不用去皇上面前刷存在感?

“嗯。”萧豫点了点头,“你一人上路,本王不放心。”

“我身边不是还有摄政王给的人?”谢辞世一脸的不认同。

萧豫冷笑一声,“你也说了,那是摄政王给你的人,是东临人……倘若你和摄政王之间有了分歧,你觉得他们是会站在摄政王一边,还是会站在你这一边?”

“我……”谢辞世一时语塞,东临国状况未明,她倒说不出反驳萧豫的话。

萧豫见她沉默下来,也不再多说,只抬手在她发心用力的揉了揉,眼中暗光一闪,道,“睡了一天了,腹中空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谢辞世听萧豫这般问,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心虚,正要开口随意点上几个菜。外面突然传来何妈妈的声音,“姑娘,可是起来了?”

“起来了,何妈妈进来吧。”谢辞世避过萧豫的目光,冲门外轻轻道了一句。

随即,何妈妈从外入内,手里还端着一只托盘,温和的笑着冲谢辞世道,“公子特意借了驿站的厨房锅灶,打从姑娘歇下后就开始炖这野-鸡汤,煨了好几个时辰了,这不,一听到屋里有声音立刻让奴婢端了过来。”

“有劳大哥了。”谢辞世迎着萧豫的目光,低低的说了一声。

说话间,何妈妈已经将醇香扑鼻的鸡汤盛了一小碗出来,递向谢辞世。

谢辞世正要接过,萧豫却先一步从何妈妈手中将青瓷碗抢了过来,然后端着碗,舀起一勺鸡汤,吹凉了,递到谢辞世唇边,“本王喂你……”

谢辞世与萧豫四目相对,对峙良久,到底还是涨了嘴。

罢了罢了……谁让她天生便是一副欺软怕硬的性格呢!

萧豫一旦硬起来,她除了以死相拼,只能是屈服!

一碗鸡汤,七八勺便喂了一大半,谢辞世吃的喉头有点哽,想了想,索性问萧豫,“这鸡汤味道不错,要不你也来一碗?”

“好。”萧豫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然后当着谢辞世的面,将那一盅鸡汤喝了一半下去。

谢辞世看的目瞪口呆……

她只是客气客气好吗!谁知道萧豫这厮竟然这么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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