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背着老者,向老者指的方向向前走着。
老者淡然地问了尘,“你驮我累不累啊?”
了尘背着老者,心下欢喜,“没有,师父!我力气足着呢!都是我不好,把您伤着了!能够认识您,还是我的造化呢!”
远远望去,前方有一座山门,气势巍峨。门匾上,书写着三个遒劲大字:清凉寺。
了尘顿时心生愉悦,问道:“诶?师父!就是这座寺庙吗?清凉寺?”
老者淡定地点头肯定道:“是的,是的。”
了尘加快脚步走进山门,穿过天王殿,来到寺庙的院内,四处张望着问:“师父,怎么?没人?这里难道没人?”
随着话音,一位小沙弥出现在他们眼前。
小沙弥跑上前来接应,声色乖巧的样子,顽皮中凸显可爱,不满地说:“谁说没人?那我是什么?”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您没事吧?昨日出门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小沙弥看着二人的样子,关切地询问着,随后护卫着老者。
老者摇摇头道:“无妨,无妨,不必大惊小怪!”
院内正前方一座雄宏的大殿,上书“大雄宝殿”四个大字。殿前香炉内紫烟缭绕,左右苍松劲柏,两排廊房整齐划一。院落中央有一块奇大的石头,石面青色,平展如床,上有云纹烙记,隐隐地泛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了尘的目光顿时被奇石吸引着,惊异中带着喜悦,“师父?这……这就是清凉石吗?”
老者喜笑着肯定道:“这次你说对喽,正是它。怎么?早就想见到它了吧?”
“早就听说过清凉石,一直希望能亲眼目睹,今日得见,真是饱有眼福啊!”了尘站在那里开心地说着,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清凉石。
小沙弥瞧了瞧了尘愣怔的样子,说道:“怎么样?这下你可是开眼了吧?今日如若不是你驮师父回山,你还没有这个缘分呢!?”
了尘背着老者,惊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终于看到它了!!!”
老者笑道:“看到了吧……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他和上古的圣贤可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哦!”
“上古?圣贤……?”了尘奇异中回味着老者的话。
老者拍拍了尘的肩膀,“别老傻站着,来来来,先将我放下。”
小沙弥忙道:“师父,您慢点,您慢点。”
“嗯?放下……?哦,哦,哦,放下,放下。”了尘听到老者说“放下”二字,回过神来。他慢慢地将老者放了下来,与小沙弥将老者搀扶到廊房屋檐下一个蒲团上坐定,便又又惊又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块神石。
了尘抓了抓头,走到神石前,惊讶地摸着神石上面的纹路问道:“这就是清凉石?它真的有那么神奇?”
小沙弥一脸嫌弃,“你真是少见多怪!我们这座山,大大小小都是清凉石。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
了尘急忙将手放了下来,看着小沙弥嗫嚅着,“我……我……”
小沙弥瞪着了尘,“看什么看,我说的都是真话!出家人不打妄语。”
老者坐在廊坊下微笑着看着这一幕,轻斥道:“慧净……不得无理。”
小沙弥闻声扭头辩解,“师父,就是他少见多怪。这么大人了,什么都不懂!”旋即又开心地跑到老者身旁,撒娇道:“师父,您昨天就走了,现在才回来,独留我一人。您说出去接人,接到了吗?”
“没有偷懒吧?给你布置的功课你完成了吗?”老者慈爱地摸着沙弥的头。
“师父,您不信?我可以给您背诵。”小沙弥欣喜地看着老者,点着头说着,站在了老者面前,大声背诵起来,“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老者慈祥地注视着小沙弥……
这时,了尘也走到老者身旁,喜悦地注视着背诵中的小沙弥。
“师父,怎么样?没错吧?”小沙弥开心地问老者。
老者肯定地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不错,不过,不可骄傲哦。”
小沙弥注视着眼前的了尘,又看了看师父,率真地问:“师父,他是谁?呆头呆脑的,一看就是冥顽不灵。不会他就是您说的要接的那个人吧!”边问边诧异地上下打量着了尘。
老者清了清嗓音,慈爱地说:“师父都饿了,还不快给师父弄些吃的来?”
小沙弥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哼了一声答应着:“嗯!好的,师父,我马上去弄。”说着跑了下去。
了尘望着小沙弥远去的背影。
老者看了看了尘,拍了拍身旁说:“来来来,坐下来。一路上你也辛苦了,坐下歇歇脚吧!”
“师父,这清凉寺内好寂静啊!真是神仙呆的地方!”
了尘坐在老者身旁,环顾着这清凉寺内的景致。
天空中突然飞来二只灵鹫神鹤,盘旋于清凉寺上空,啊,啊,啊……的鸣叫之声不绝于耳,犹如天籁之音。
这声音穿透于云霄,使得寂静中的清凉寺凸显出宁静与安祥。
了尘不由脱口而出,“这真是灵鹫和谐白鹤腾,宿世仙圣修炼宅。师父,这是吉祥鸟!”
两只五色羽毛的神鹤已赫赫然飞到院内,落于老者身旁。其身形巨大,比人还高。双腿粗壮,羽翼宽厚,甚是夺目俊美。霸气吉祥之风,自有一番威武气势。
了尘看得目瞪口呆,恍恍惚惚。
这时,神鹤双腿弯曲,温顺地匍匐在地,卧于老者身旁。
老者亲昵地抚摸着神鹤的头,轻声道:“好啦!好啦!刚两天没见!我这不回来了吗?来客人啦!”又抬头看了看了尘,介绍道:“来来来,认识一下吧!它叫清儿,它叫灵儿。”
接着,老者慈祥地看着了尘,指指上空,“要不要试试?来,过来扶我。”
了尘木然间忙扶起老者乘坐于神鹤背上。
“来……别怕!我们一起。”老者伸出右手,看着了尘。
了尘与老者共乘神鹤,瞬间腾空而起,飞入晴空,穿越于云霄之中,另一只神鹤紧随身后。
“别怕,抱紧我!”老者鼓励着了尘。
在神鹤飞起的一瞬间,了尘惊恐地随风叫着:“啊……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老者淡然道:“傻小子,这世间上,又有谁不是在做梦!”
定下神来,欢喜中的了尘欣赏着下面这一切景观,大声道:“师父你看!五台山好美!你看你看,清凉石在发光呢!何员外……我看到了!”
小沙弥在清凉寺院内朝着他们挥着手臂,喊着:“师父……师父……饭好啦……饭好啦,回来吃饭吧……”又兀自嘟囔着:“来不来就把他带走了,又留我一人,真是的!”
群山峭壁,山月如钩。一丝清风吹过,雾里遮住了一弯缺月。寰宇中星光闪烁,瞬间带过一缕流星。
了尘与老者盘坐于清凉石上,左右顾盼着,心中暗想:我终于上来了,让我感受一下这清凉石的奥秘!
环顾中,了尘摸着清凉石,随口问道:“师父,这清凉石,是从什么地方而来?我听说它曾是龙宫的至宝……?”
老者看着了尘,点着头,“这里边的故事可是久远了,你想知道这故事吗?”
“师父,我太想知道了!真的想知道!师父慈悲,能否与我讲述。”了尘急迫地点着头肯定。
老者笑道:“那你必须先帮我搽搽你这药油,我再慢慢地给你道来。”
“嗯……好!好!”了尘一边给老者擦着药油一边关切地问道:“师父,您的脚好些没有?”
“怎么,等不及了?”老者嬉笑着问。
深夜里的清凉寺格外寂静,老者缓缓地讲述着:“这清凉石啊,它真的来自于东海,是女娲补天之时,须弥山上被炼化过的一块神石……”
了尘听得既好奇、又喜悦、又疑惑。
他忍不住连连问:“师父?那……那这清凉石,和文殊菩萨又是什么关系?”
老者沉吟着说:“这因缘……可就久远了……还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夜已深,长空中凝重着的星宿,和气而自然,仿佛坐落于此微笑着,关注于老者与了尘的对话。
神石散发出道道五彩斑斓的光影,星光璨璨,木叶熙熙,随着沙沙清风传来阵阵清凉。
寂静中,老者静静坐在清凉石上,双目微合,娓娓道来,“这上下四方谓之宇,古往今来谓之宙。”
“我们这个宇宙,只是大海之中的一滴水,成就了成住坏空的因果法则。这个循环,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我们这个宇宙,叫做庄严劫;未来的宇宙,叫星宿劫。每个劫内,都会有千佛出世,用着不同的方法,来成就世间向善的生灵。”
蜿蜒纵错的寰宇中,鸿蒙与混沌在各自的碰撞中形成星星点点的火花。像一个个大宇宙中的小宇宙,在这浩瀚的银河里,感受着这无限的寂静。
寰宇中层出不穷,大大小小的灵根至宝进驻于大小不一、色彩各异的气泡当中,上下起伏,盘旋于冥河星宿。
宇宙间寰宇与大海交错着,融为一体。
在这寰宇中,又生出了数不尽的星宿世界,灵根至宝相互交映着。
了尘摸着头,奇异中询问:“哦?五台山?居然和宇宙的因缘法则、庄严劫、星宿劫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那是当然,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小沙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这清凉石上,爬在一旁,不屑一顾地看着了尘。
老者严肃道:“慧净……”
小沙弥嘟着嘴,“师父,我看他冥顽不灵,啥啥都不懂,枉费您在此等候他多时!”
了尘心下好奇:师父在此等候我多时……?便问老者,“师父,您知道我要来此吗?”
老者沉吟道:“好啦,一切都是因缘所生法。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的法则而定……”
老者坐在清凉石上讲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老者与清凉石的光影融为一体,将了尘带入了幻境当中。
在很久很久以前,上古时代的十方世界里,相好庄严,美不胜数。八功德水,金沙铺地;金银琉璃、玻璃、砗磲、赤珠、玛瑙环绕之。有数不尽的古佛在此弘宗言教。其中,有一尊古佛叫定光的如来,也是过去佛的名号,有人还称他为燃灯古佛。
一天,如来集聚了十方世界的诸大菩萨们,在须弥山上,为无尽法界的无尽众生而宣讲。
燃灯古佛宣说道:“诸大菩萨们,今天我要告诉你们,在未来劫会出现一尊名叫文殊的菩萨。”
“他本是过去平等国土的龙种上尊如来,现在是长喜国土的欢喜藏摩尼宝髻如来,未来他将会是随缘清净国土的普见如来。”
随着话音,天空中出现了从十方世界来的无数诸佛、诸大菩萨们,皆来聆听燃灯古佛的宣说。
境界中的了尘欢喜地瞩目、聆听着这一切,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欣喜赞叹。
燃灯古佛宣说:“在北方去此过四十二恒河沙,有国名常喜。佛名欢喜藏摩尼宝髻如来,应供,等正觉。在世间教化。彼土无有声闻缘觉。纯一大乘无余乘名。亦无老病众苦之名。纯一快乐寿命无量。光明无量无有譬类。故曰:国名常喜。文殊菩萨即是彼佛。”
“天空中飘落无数的香、花、天衣来供养。无量的光辉笼罩着金色金光、赤色赤光、黄色黄光、白色白光,此刻十方的诸佛菩萨们都欢喜赞叹。”
燃灯古佛又说:“在以后的国度中,于东北方有处名‘清凉’的世界。从昔以来,因缘具足,有众多菩萨众来居住此处。会中为首有一大菩萨名曰文殊师利法王子,常在此中弘宗言教,度化一切有缘的众生。还有一经典广为弘传,叫《文殊师利宝藏陀罗尼经》。文中说道:在我灭度后,在南瞻部洲东北方有国名大震那,其国中有山,名曰:五顶,又曰:清凉。文殊师利童子游行居住,为诸众生与中常为说法。你们一定要珍惜呀!”
“诸圣众等合掌启颂:南无大智文殊师利菩萨……”
“天空中出现妙音、梵音、海潮音等美妙的音乐来供养。”
一旁聚精会神瞩目着这一切的了尘双手合十,欢喜之至,连连祈颂:“南无大智文殊师利菩萨!南无大智文殊师利菩萨!南无大智文殊师利菩萨!……”
了尘在凝神中,几声神鹤的啊,啊,啊……鸣叫声,使他突然间离开了幻境。
“师父,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刚刚进入了佛国世界,看到了燃灯古佛在宣讲文殊菩萨的化身因缘。还看到了十方世界里的诸佛诸大菩萨们。”了尘一边激动地描述着,一边合十祈颂:“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老者看着了尘,点点头,没有言语。
了尘看着眼前的老者半天没有继续,急忙问道:“师父,五台山又叫紫府山,又是修仙之处。这是真的吗?”
老者赞许道:“你说的没错!这五台山的前身曾是紫府山。在那时,紫府山常萦绕着紫光之气,是修仙人修仙之处,所以又被称为‘神仙之宅’。”
“‘神仙之宅’……那这不是修佛的道场吗?和修仙又岂能……?!”了尘追问道。
老者看着了尘,嗔怪道:“你说说,你这小和尚,来五台山不是专为朝圣,倒像是来刨根问底的!”随手拿起自己那双没有后跟的破鞋,随手拍打了几下。
了尘不由得扭身,用手轻轻地遮掩着自己的鼻孔,没有言语。
“怎么?嫌脏啊?这灰尘的确脏,可脏的不是灰尘!”老者怪异地望了望了尘,又拍了拍鞋子。
“脏的不是灰尘……?”了尘有些不解,喃喃自语着。
老者望着了尘问道:“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了尘连忙屈身礼拜,“师父!了尘在此礼拜师父,请师父收我为徒!”
“师父!那可不行,他呆头呆脑,冥顽不灵……”
这时,爬在一旁熟睡中的小沙弥猛然醒来,急了。
老者若有所思地说:“哦……了尘……不错!不错的名字!你如真能了尘了也就成了。”顿了一下,“不论五台山过去是紫府山也好还是五峰山也好,追根溯源,从上古时期直至现在,都离不开一个‘修’字。”
“几亿年来,这座山不知成就了多少修仙的仙人,又不知成就了多少修佛的佛子”
“历经亿万年,此等凡圣同居的地方,凡慧者得以受用,不慧者只为过客。”
了尘跪倒在地恳请道:“师父,请师父收我为徒,弟子愿追随师父左右。”
“哎哎哎,你怎么又来了?想要让师父收你为徒,先要过了我这一关。现在可不行,现在可不行,我还没考验考验你呢!你看看你把师父伤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小沙弥见状连忙阻止。
老者轻声喝止:“慧净……”
小沙弥嘟囔着分辨道:“师父,我真的不喜欢他!”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兄!请师父收我为徒吧!”了尘坚持地恳请着。
突然,小沙弥手指着星空,兴奋地插话,“师父,师父!您快看!您快看!那边有流星!”
三人抬头仰望星空,瞬间穿越过一颗流星。
夜空中,茫茫星河无限,奇异夺目。又见星光闪烁,瞬间流星飞跃长空而行。
夜已深,了尘一人坐在清凉石岩边,寂静中观赏着深夜寰宇星空淋漓尽致的一幕,回想着这种种。
了尘:“追根溯源?师父,五台山追根溯源的地方是哪里呢?”
老者:“万物源头化太极,一切要从无量劫前说起……”
老者接过药膏,看了看,闻了闻,“你这小和尚,过于莽撞。一会儿找不到路,一会儿又找到路,你,这是从哪儿来?又要到哪儿去啊?”
了尘屈身问:“师父,您整天都在这里吗?您在这里多久了?
老者嘻笑地回答:“唉!这去去来来,来来去去,我都记不得了。时间嘛,它能代表什么?它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了尘重复老者话,思忖着:时间只是个数字而已?
老者淡然地回答道:“心是道场,无处不是道场!何况,我是在这里等人!”
了尘:“心是道场?无处不是道场?等人?”
“师父在等人?在等什么人……?”
正前方一座雄宏的大殿,上书“大雄宝殿”四个大字。殿前香炉内紫烟缭绕,左右苍松劲柏,两排廊房整齐划一。院落中央有一块奇大的石头,石面青色,平展如床,上有云纹烙记,隐隐地泛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老者笑着,“看到了吧……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他和上古的圣贤可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哦!”
小沙弥:“你真是少见多怪!我们这座山,大大小小都是清凉石。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
天空中猛地飞来一只灵鹫神鹤,盘旋于清凉寺上空,鸣叫之声不绝于耳,犹如天籁之音:“啊,啊,啊……”
这声音穿透于云霄,使得寂静中的清凉寺凸显出宁静与安祥。
了尘不由脱口而出,“这真是灵鹫和谐白鹤腾,宿世仙圣修炼宅。师父,这是吉祥鸟!”
两只五色羽毛的神鹤已赫赫然飞到院内,落于老者身旁。
在神鹤飞起的一瞬间,了尘惊恐地随风叫着,“啊……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老者淡然道:“傻小子,这世间上,又有谁不是在做梦!
“师父,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刚刚进入了佛国世界,看到了燃灯古佛在宣讲文殊菩萨的化身因缘。还看到了十方世界里的诸佛诸大菩萨们。”了尘激动着双手合十祈颂:“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怎么?嫌脏啊?这灰尘的确脏,可脏的不是灰尘!”老者怪异地望了望了尘,又拍了拍鞋子。
了尘有些不解,疑惑地自语:“脏的不是灰尘……?”
老者问:“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了尘连忙屈身礼拜,“师父!了尘在此礼拜师父,请师父收我为徒!”
老者:“哦……了尘……不错的名字!你如真能了尘了也就成了。”
了尘回味着这一幕幕,闭上眼晴。
突然间,那狰狞的一幕再一次浮现于了尘眼前。
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扑腾、扑腾地跳动着。狰狞中,一双巨爪猛然间朝着这颗心脏抓了过来,一个恶狠狠的怪声从空中传来:“世间隔空我第一,仙凡之术?哼!不过是空中楼阁,水月镜花罢了?”
一阵冷洌猖狂的笑声响彻云霄,“哈哈哈哈……道……?什么是道……?正道,邪道,都为道!哈哈哈哈……”
这时,隔空有声音穿越而来,“天上日月星辰奇多,人间山水庙宇楼阁;修仙悟道为之解惑,轮回万物自然解脱。”
了尘急忙寻声朝着空中四处张望着问道:“谁,你是谁……?你是谁……?”
“我……就是你!”空中的声音回应着,“你,从何处而来……?又要往何处而去……?”
了尘仿佛又进入那云腾雾绕中,看到那坐在石岩上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