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楼。”不想再多浪费时间的荆轲,平静的吐出这四个字。
好样的师傅!看到拿着手帕不断擦汗的老鸨,殇琴心里那个愉快呀,就差没跳起欢呼了。
“陈财守强抢民……百姓,这事如果上告皇上,必定会大肆追查,这一查,查到这里来了可不好。”想说民男的荆轲觉得这词怪异,话锋一转便改为百姓,得知这的后台是宰相就搬出了皇上。其实,这事就算是上告朝廷,现在这乱世又谁有空闲来管这些事呢。
“这……”老鸨看了眼眼前的男子,频频擦着额头上的虚汗。
“徒儿,走吧。”睨了眼没话可说的人,荆轲唤了声房中的另一人便转身走出房间。
徒儿?他是谁老鸨当然知道,而昨夜陈守财一夜之间与之属下全部被害她也知晓,他这声徒儿不过是想告诉她,最好别不识相。
“是!”什么叫小人得志?呃……不能么说,反正就是高兴拉。殇琴看了眼像吞下一只苍蝇的老鸨,乐呵呵的背着行李与那一袋子铁……呃,是银子,跟上师傅的脚步离开这花楼。
“琴公子,要走了吗?”雪花第一次这么早出现在大厅,唤住了脚下生风、春风得意的人儿。
“嗯。”殇琴一听有人叫自己,立马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是谁后,点了点头。“这些日承蒙雪花姑娘关照。”恭敬的抱拳行一礼。是自己开口说要做的朋友,所以客套话还是要讲。
“不必,雪花只是想来送送殇琴的。”雪花看她这真经八百的姿势,一眯眼睛柔柔的笑着讲。“其实知晓公子的真实身份后,雪花就觉得公子不就适合这里,现在走了倒也好。”
送自己的呀?看来这花楼还算不是白来这一遭,有人送自己也好,在这总算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谢雪花关心。”男的也不适合啊!想起昨晚之事,心有余悸的人儿在心里暗道。“雪花姑娘那就此告辞了。”不喜欢这里,现在这青楼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因为这是所有一切肮脏之源,它让人类失去了该有的理论道德。
“好,那琴公子慢走。”她这明摆着想快快走人的神情雪花也并不在意,一伸素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知道这里的肮脏,这么干净的一个人儿当然不会想停留的。
“告辞。”殇琴轻点下头,转身,丢弃了背后满楼的浮华之声。
“没有人能一直站在你背后。”荆轲向镇镇望着那纤细背影的人讲。
“轲公子?”雪花收回视线看着他。
“现时,渐离保得了你安全,今后会有怎么的事情发生谁也不知道。”荆轲平静的说着转身。“天下还很多是你们也无法对抗的人与权力。”
“是,多谢轲兄提醒,雪花已经决定离开此地了。”看着离开的的人,雪花轻扬起唇回道。
“如此甚好。”
“师傅,我感觉又活过来了。”走在热闹的街道,殇琴像突获重生一般讲道。
“不喜欢,为何开始要进来?”
“还不是为了找师傅你!”
“……”像来少言的人没有回答她的话。
“琴公子、琴公子。”熙熙攘攘的人群传来大喊声,让行人不禁纷纷让出道路伸长脖子看来者是何人。
“呼呼……还好赶到了。”一男子匆匆走到停步的两人面前,喘着气急促的讲。
“青茗王……公子,有什么事吗?”想称王子的人儿一看周围看热闹的行人,连忙改口,怕丢了他王室的面子。
“刚一去花楼得知琴公子离开了,便想赶来与公子道个别。”妫青茗缓过气来仪态可迁的讲道。
“是吗?青茗公子多礼了。”殇琴愕然,感情让这位王子不顾行像的跑来,为的就是跟自己道别啊?
“嗯,当然还想请问公子今后将何去何从?青茗也好时常拜访,一讨画术之教。”青茗说着拱手行一礼。
“呵呵呵……有缘自会相见,青茗公子后会有期。”殇琴豪迈一讲,笑着拉起师傅往前走。
“是。”青茗一阵错愕,然后一笑置之,拱手行礼目送她们远去。
“心法你已经练的差不多了,从今天起为师便教你剑术。”走进客栈房间,荆轲丢了一把剑在桌上。为师,是的,从这一刻起,他是她的师傅,为了让她变强不受人欺负,他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厉害的剑客!
感动,热泪盈眶,终于可以习剑了呀!殇琴拿起剑看着剑梢,那个叫深情对望啊!
“为师先给你演练一遍,你仔细看好招式。”带起她飞出窗外,落定庭院后荆轲落抽出了自己的配剑。“哧”剑器顺着剑梢的摩擦声缓缓挣脱了束缚。“锵。”不同一般薄而窄的剑身完全滑出剑梢,发出一声清脆的剑呤声。
“好漂亮的剑。”剑一出梢那刻,殇琴似乎感到了一股锐力气息直佛面而来。青铜,名如剑身,它是用青铜铸造而成,线条粗旷,不如其它材质来的细致,但这位设计师却在看到此剑后没由来的发出这样的感慨。
“唰。”还没等赞赏之人看清剑身中间刻着的什么东西时,青铜剑早已随主人的挥动而在空中散发着青蓝色的光芒。
向左?向右?到底是向左还是向右啊!只看到美丽的剑光闪到这边又闪到那边,完全看不清招式的人儿咬着下嘴唇,一跺脚干脆坐到石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等着师傅练完。
“倏。”一刻钟后,青铜慑人的速度直朝石价上的人而来,吓得专心看光芒的人儿睁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锵”青铜锋力的剑尖停在吓得花容失色的脸蛋旁边,发出微微的破空静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