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讲配便配。”将这一刻不再强势的人儿抱腿上,帝王看着她幽怨的脸蛋讲道。
“可是这样政很为难吧?”挂到他身上,殇琴蹭着他下巴难过的讲。自己好像不能帮上他一点忙,现在还在为他添麻烦,看来她真不是做母仪天下的料。“政,不如我不要当皇后了,当什么都一样,只要能陪着政就好。”
“爱妃可是让朕向那些臣子认输?”嬴政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不置可否的问道。
向自己臣子认输确实有些伤颜面,可是如果不对的事,认下输也不为过吧?只是……她当皇后是件不对的事情吗?不对到要一个帝王让步?所以她还是当吧!就算他们都反对,自己也还是一定要当的,不仅要当,而且还要当好!“那臣妾这皇后一事就交给皇上咯?”不想因为这件事,就让这个如神抵般的男子向别人低头。殇琴扬起眉,斗气十足的朝帝王讲道。
“朕答案要给殇的,就不可能反悔。”捧着她眉飞色舞的脸庞,嬴政看着她眼睛誓言的讲。
“嗯,那臣妾先行告退,皇上你继续忙。”又有目标的人儿,喜滋滋点头争出他的怀抱,朝他行礼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李总管,可知哪有怎么当好一宫之后,这方面的书籍看?”走出御书房的殇琴,又退回几步,问道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李内侍。
“回娘娘,这类书籍在御瀚楼里有许多,若娘娘想看,可直接让御瀚藏书楼的大人送来。”李内侍低着头,卑谦的回道。后面那话也不知是怕她麻烦,还是怕她惹出什么麻烦。
“嗯,谢谢。”殇琴扬起笑容向他道谢,就朝御瀚园走去。
“娘娘。”李内侍见快要走进细雨中的女子,思索再三还是张口唤住了她。
“嗯?”殇琴回首,看向唤住自己的内侍。顿时让站在门外的侍人侍卫,知道了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小心赵大人。”就算是阉人,可还是惊呆了的李内侍,顿了许久才回过神,走近她小声提醒道。
“赵大人?”不解自己为什么要小心他的殇琴,皱眉看着他问道,那个赵大人是什么人。这皇宫可得处处小心,既然有人提醒自己要小心,那她自然要认真对待了。
“就是赵高,娘娘第一次被皇上召寝的第二日,那个因为冲撞娘娘,而被皇上贬去总管一职的内侍。”李内侍小心的看了眼四周,向她详细讲着,她为什么会与他结梁子的原因。
“赵高?”听到这个名字,殇琴反感的加深了眉间皱褶。
“对,现已是中车府令,官不小,娘娘切不可大意。”李内侍点头讲道,不想她无端端受到什么灾难。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与他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将这么得罪人事情告诉自己?殇琴后退一步,看着他防备的问道。
“小的便是继赵高之后,在为娘娘喧读圣旨后不久,就被提拔为总管的。”李内侍微笑着低头回道。
“嗯。本宫会留心的。”原来是自己得罪了一颗烂掉的大树,种了棵柳。殇琴知晓的点点头,就消失众人视线,继续往她要去的地方·御瀚园中的,御瀚藏书楼闪去。
唔,皇宫果然危机重重。捧着书的人儿,躺在三层书楼里的御床之上,想着前不久那个李总管讲的话。赵高心机确实不容小觑,看来自己得多加小心才行,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栽在一个阉人手上!呆久了就好了吧?继续看着如何母仪天下的书籍,殇琴嘟囔着讲出这句话。
政从小在赵国长大,质子的生活过了十几年,他刚来到皇宫应该比自己还要恐慌吧?九死一生的来到秦国,不仅被子楚的母后阻拦宫门,还要时刻担心祖母的暗杀,成蛟之间的兄弟相残,还有朝中好多好多反对他的人,窥视他皇位的人。比起自己来,自己简直是太过渺小了,只被那个苏妃小小的陷害一下,就弄得狼狈出宫。有些心疼他的人儿,握紧了手里的竹简,想着她这次绝不再让他担心。
对于这些勾心斗角之事,她会慢慢学着习惯的,就如他那时般,习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宫中生存!
“嗖!”
“谁!”一道银光滑过琳琅满目的书架,带着紧速的破空声射向御床上的女子。殇琴敏捷翻身接住泛着幽冷光芒的飞镖,励呵一声啪的挥开射进暗器的窗门。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站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冲进书房问道站在窗户边的女子。
“没事,你们都下去吧。”殇琴看着黄昏下空无一人的庭院,开口让他们都出去。
“是。”侍卫的领队长打量了一下书房,确定除娘娘外再没他人后,才低头行礼带着侍卫退出房间。
绝杀门的飞镖?殇琴看着手中暗器上刻着的字,念着这两个并不陌生的门派。
取下飞镖上面的信,看着内容的人儿,即使明知道是阴谋,可还是犹豫起来。“想知道政的过去吗?”殇琴看着散尽最后一丝光辉的夕阳,轻念着这句诱人的话。她想知道,想知道他的过去,所以她扔下竹简跃窗而出,纵身瞬间消失夜色中,往那什么宫闪去。
绝杀门,按道理讲,那次血祭应将他们一举歼灭才对,为何现在会有人使用绝杀门的暗器,难道是还有人没参与那件事,所以才侥幸存活下来?握紧手里的飞镖,殇琴凤眸此时如鹰隼的望着前面,想着这个阴谋背后会不会是谋中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