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你收不收得到徒弟关我什么事?”殇琴轻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走吧,我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而我也只能决定自己的事情,其它我一概无权过问。”
转身走向桌边的人儿,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时漠然的讲。“还是你其实是要向我讨的人,便是我自己呢?”
“如果可以也不错吧?只是琴先生愿意让我讨吗?”靠到桌边的浅风萧,看着她同样调侃的回道。
原来上官大人打的是这算盘。清晰听到隔壁传来的谈话声,青叶偷看着同样微怔的帝王,在心里窃喜着。有上官那样的军师,不对,应该是情师,相信娘娘与皇上很快便会合好的!
“你也有三十有五了吧?”美丽的凤眸变得狡黠起来,找到对手的人儿上上下下打量他一会后,确认的问道。
“这个问题琴先生早在那天夜里便知晓了,又何须再问一次?”浅风萧心里咯哒了一下,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讲了这么句让不知者有着无限想像空间的话。那天夜里?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而又是什么事让她在夜与他见面?这其中留下太多的诸多可能了,多得让平静用膳的帝王放下箸来。
“我只是好奇,早就名声大振的武当三师叔,为何在快步入中年时也还是未成亲呢?还是三师叔你不能人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跟着你岂不很吃亏?”认真讲着的殇琴皱起眉来,似在衡量自己亏了多少。
“咳咳!”被自己口水呛到的浅风萧,差点从靠着的桌沿上摔倒,扶着桌子站起来咳嗽了两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个,琴先生现在要不要亲身验证下呢?我包准让琴先生满意为止。”呛到涨红脸的男子,瞄到她笑得隐晦的唇角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话,不打算这么快认输。“还是琴先生刚刚只是讲讲而已?”发现她突然一僵的表情,浅风萧又靠近她一些,看着她消去计谋纯净的美丽眼眸问道。
哎呀,死定了!青叶在心里跺脚,想现在就杀过去将那个什么武当三师叔给宰了。因为以小主子的性格一定,一定,一定不会认输的!
“试就试。”殇琴“哗”的下站起身,看着他“镇定”的讲道。
果然!青叶在心里捂眼。
“来啊!谁怕……”
“客栈怎会出现外人,你们影卫是怎么做事的!”终于没能等她讲完那句傲气的话,压下眉半抬起眉尾的嬴政冷冷低沉的道。
“嗖。”
“哧……”还没等帝王的话落音,暗处的如影、随形便嗖的下飞去对面间,拔出配剑的声音打住了女子的话,然后便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你们两个对一个,真是好侠义啊!”
迅速拔出配剑挡住他们滴水不漏的剑招,退开落地上的浅风萧,看着“救出”自己的两个黑衣男子,“愤怒?”的道。他没娶亲是因为想一个人自由自在耶,这跟他能不能人道没关系吧?可是哪个男子被说不能人道还能沉默的?可真要他拿这位琴妃娘娘来证明,他可还想活上几年呢!
“我们只管达到目的,从不管过程如何。”双双提起剑的如影、随形,讲完便同时攻过去,动作已是达到分毫不差的地步。
“喂,你们讲点江湖道义好不好。”脚尖一点向后退去继续只守不攻的浅风萧,义愤填膺的讲。
“这是跟你们学的。”
“锵!”三把剑却只发出一声碰撞声,三人从房中打房外,再从房外打到房顶,也还不见胜负。
呼,看来那夜没几人受伤才是。看到那两位影卫,一直没机会也没好问他们都有谁受伤的殇琴,这才放下提着心来。至少她认识的都安好活着,其他的她才没空管呢!也许这就是父亲遗留给自己的无情吧?“好饿。”一松懈下来的人儿摸摸没吃早饭的肚子,想着反正也快午时便打开房门走去吃午饭,没去管外面因自己而打得难解难分的三个。
“咯吱。”殇琴一打开门就见到靠在围栏上的帝王,顿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唯恐他要将自己赶出去。“皇上。”低头不安唤着的人儿,向他慌张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开走下楼梯。唔……最近还是不要出来好了,不然再跟他碰几次面,自己迟早会因心跳不正常,起浮较大而少活几年的。
走下楼梯的殇琴唤来小二,点了几样喜欢的菜色后,想着他站在自己房门前到底是要做什么呢?不解的人儿抬头看向二楼走廊。吓。惊恐看到那位靠在围栏上的帝王还未离开,殇琴唰的垂下头盯着桌子,已免被他发现自己在这里窥视他。吃慢一点,他应该就会等得不耐烦离开吧?想着他一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讲,而这话无为便是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而且还给他惹来浅风萧这个麻烦。
想当然她的这个想法,在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午饭后,因不敢抬头看楼上面一眼的人儿走上回房间时,看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帝王,瞬时宣告失败也惊得差点落荒而逃。“皇、皇上,那个浅风萧不、不是刺客……”硬着头皮走过去的人儿,垂着头看着地面,唯唯诺诺的解释,不想因他与自己有纠葛而把自己赶出去。她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呐,出去后她要去哪里?
“这是朕的落脚之处,是不是刺客还无须你来说明。”靠在围栏上的嬴政终于有所动作了,站起微靠在栏杆上的身形,站直身看着她低垂着的眼帘冷漠讲道。“你留在这里就该给朕安份些,不要替朕惹来无谓的麻烦。”帝王讲完便甩袖走回房,不再多停留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