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你一人?上官僚为何没跟爱妃一同回来。”刚才的惘然惆怅不再,帝王在只看到她一人时,冷下眼眸问道。他难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危险吗?竟然让她独自回来。
“上官僚还在那间发梅的屋子里,臣妾不敢进去,师伯就让召墨先送臣妾回来了。”殇琴讲着便走向他,没有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皇上刚刚讲的不会,到底是何事呢?”座在他旁边的人儿,似誓要知道他刚才想的事情般,便明知他不想讲也还是一直追问道。
“在想爱妃所讲的那首锦瑟。”帝王转过视线,这次也同样没有将她揽进怀里。
“那个什么好想的?”殇琴想到自己讲的那首,刚好与锦瑟同名字的诗,便不禁脸红了起来。那首诗她可是偷别人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别人因它而夸自己,因为那不是真实属于自己的。
“在想,爱妃与朕会不会也会如诗中所讲: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皇上?”惊愕他会这么想的人儿,怪异的唤了他一声。
“爱妃觉得召墨如何?”突然转移话题的帝王,看着她年青的脸庞问道。
“召墨?很好啊,就是冲满朝气的年纪却沉闷着,有些让人觉得他不止是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殇琴如实的答道,还顺道将自己觉得不好的也讲出来了。
“十九岁,很年青吧?”
“皇上?”发现他从昨晚开始就有些怪的人儿,这次更加不知他到底想讲什么了。
“山野壁,仙人觅,醉听悠悠原野笛,与现在的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可见爱妃似还不想放掉那些自由,你来这里不仅仅是想祭拜你师傅吧?还有想追忆的年华,那些想与你师傅过着山野壁,仙人觅,醉听悠悠原野笛的年华。”
“……”她总算是明白了。殇琴默默望着他完美的侧脸,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想。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师傅,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啊?现在被他这么一讲,好像自己是出来追悼偷情般。不对,他刚才讲召墨?这又跟召墨什么事了?她不过是昨夜去见了他一面……昨夜,好像他就是昨夜变奇怪的。突然想到什么的人儿,美丽的凤眸哗的下闪过一抹亮光。“皇上……”愉悦笑着的人儿,拉长尾音,不怀好意的凑近他唤道。
“何事。”嬴政轻轻一挑眼帘,望着她毫无感情冷漠的问道。
“你是不是在吃醋了?”离很近很近的殇琴,很小心翼翼的讲。
“爱妃多想了。”平静复又垂下眼帘,嬴政决定不再理会身边的人。
呼套话失败。殇琴蔫下明媚的脸蛋。“皇上,召墨……召墨他……”发现一讲到这个名字,他就有些微弱的变化,虽然很小,小到不异察觉,不过她还是察觉到了!“召墨比臣妾小三岁耶?臣妾喜欢成熟一些的!”咧嘴笑着的人儿,讲完便扑过去抱住他。她可不可讲他很可爱呢?还是不要了吧,会被他卡擦的。
“皇上,臣妾真的真的只喜欢、爱政,所以政可不可以不要再怀疑殇呢?”直起腰,殇琴看着他认真的讲道。
“证明。”黑眸依旧不见情绪,嬴政望着她只冷冷吐出这两个字来,要她拿出爱他的证据。
“那么政拿出爱臣妾的证据,臣妾便证明是爱政的。”爱一个人还要证明?她要怎么证明?那种东西她又不可能拿出来给他。
“朕从不爱人,何来的爱给爱妃?”帝王冷漠的进道,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似是在责怪她太贪心了。
“是、是吗?”满心欢喜等来这么句话,虽然早就知道他不可能讲爱自己之类的话,可是被这么明白的讲出来,还是有些伤人的。“不怕,有殇爱政就可以了。”殇琴咧嘴笔着大声讲道。
“很难看。”帝王淡漠看了眼她强颜欢笑的神情,淡淡的讲完,便又开始看今天送来的奏折。
什么嘛!她可是在讨好他耶!居然讲自己笑得难看。难过的人儿,套拉着脑袋,很想跟他大声抗议,抗议为什么都是自己在讨好他?他凭什么就能这么无情的讲出伤人的话!“那臣妾就去找认为臣妾好看的人去。”殇琴赌气的讲着就要离开。
“爱妃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微怔的帝王沉声讲道。
“可是皇上不知道臣妾的身份!”不快的人儿仰高脑袋,大声的讲。
“臣妾可是皇上的妃,为什么你就不能讲一句喜欢臣妾啊!”
“哼。”冷哼一声的殇琴,就想甩袖而去。她也是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听一些好听的话呢,还光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大声宣言,到他时他不仅不说一字半句,反而讲他没喜欢过人?那就是也没喜欢过她了?她不干了拉!
“哗!”
“啪啪……”榻上的帝王迅速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猛的拉向自己时,弄掉了榻边几卷已看过的竹简。
“唔……”被旋身压到榻上的人儿,还感觉在天旋地转中便被他吻住,连给她喘口气的机会没有。
“痛……”呆愣沉醉他略夺中的人儿,在他大力吸吮舌尖时,轻呼一声皱起眉毛来。嗯,不过很幸福的感觉。伸手抱住他脖子,接受他占有性的亲吻的人儿,回吻着,幸福的笑了起来。心里甜甜的,仿佛像刚吃了许多糖一般,很满足……所以,不管他是不是爱自己,自己都会很爱很爱他的吧?
“喂,皇上,你别,现在还没天黑。”被身下硬硬的东西搁到,殇琴推开他一些,想要阻止这场情意浓浓再继续扩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