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帝王停顿了一下,想是在回忆那次事情。“喜欢就留着吧。”帝王没再多问,只讲让她喜欢就收着,因为如若对她不重要,她又何必再将它带回来?“今日路途劳累一天了,用完膳便早些休息。”夺过她还在研究的发簪,嬴政看着她不容反驳的讲道。
“嗯。”斗不过他的人儿,在对望一阵后败下阵来,低头将视线放在刚刚侍女迅速传上来的饭菜上面。
“禀告皇上总共一百一十个,还有一个男子不知去向。”用过晚膳,那位娘娘已然梳洗睡下,厅房中暗幽单膝着地向椅上的帝王,恭敬禀报着前不久那场赦杀令的结果。
“不知去向?”帝王念着这几个字挑起眉来。“查,连合上官僚,全力将这件事情查清楚。”
“诺!”
“还有,娘娘那支玉簪可有寻会来。”
“回皇上,属下派人寻到那位卖玉簪的中年男人家里,他讲玉簪在娘娘离开不久后,就被一个十九、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买走。”
“可知买玉簪的是何人。”嬴政平静问道,对于这一连串的疑惑都没有皱一下眉。
“回皇上,正在极力寻查中,暂时还未有结果。”暗幽将头又低下了一分,看着地面敬声回答他们的无能。
“也许剑盟盟主会知道是谁。”听到这个答道的帝王依旧面无表情,只讲出这个名字来。“传剑盟盟主进来。”嬴政睨了眼身后空无一人的地方,冷声讲道。
“不用传了。”一身洗得快发白的衣裳,好似他有多穷的男子直接推门而入,看着桌边的帝王就这样大大次次朗声道,一点也没顾忌内室还有人在休息。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我可不敢离皇上太远。”
“啊对了,等下让侍女将我的房间,调整到隔壁房间吧,这样方便保护皇上与娘娘。”两袖清风的男子,站在房中就夸夸其谈了起来,而且还把自己讲得似有多重要似的。
“上官盟主,娘娘还在休息。”恭敬跪着,左手扣剑低着头的暗幽,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这位不行礼,好不嚣张的盟主。
“休息?”上官僚挑眉。“娘娘不过是闭着眼睛在装睡而已,早在你们讲到王簪时她就醒了。”实在是太嚣张的盟主,一点颜面都不给里面的人儿留,直言她一直在假装偷听。
怎么会?暗幽一惊,看向内室的方向。武功果然没有一丝怠慢。同样一怔的帝王想起侍女禀告的事情,想着她现在剑术与休为已到了怎么的程度,竟然都可以埋过暗幽与自己了。
“你就不能讲话好听一点吗?”被拆穿的人儿,下床披上衣服后,走出来白了眼站着的男子。什么装睡,就不能讲是在假寐或浅眠什么的吗?真怀疑他是怎么做上盟主的。
“在下讲话就这样,不知娘娘想要听什么话?”被人嫌弃的盟主,不在意的反问道。
“想听有关剑盟的话。”见招她不拆招,她只顺风而行。
“天凉,为何不多加件衣裳再出来?”将站在身边一服好梦刚醒,衣服松松垮垮的人儿抱怀里,嬴政握着她有些凉的手指不悦问道。
“皇上,臣妾可是武林高手耶?还会怕这小小的冷风?”殇琴扬眉惊异的讲道。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让他抱着才故意穿这么少的。
“娘娘现在可确实是武林高手了。”唯一站着的剑盟盟主,赞同的点头。
“哼,你才知道啊?”缩在温暖的怀里,得意的人儿一点也不谦虚的讲。
“别想叉开话题,快讲吧,剑盟是不是真如皇上所讲,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啊?布局是怎样?有多少人?他们是不是就是暗幽手下的影卫?那如果不是,他们每天都做些什么?杀人?还是在总部练练武功,等待养兵一日用在一时之上?”
“啊!对了,你是怎么当上盟主的?剑盟盟主是怎么晋选的?看武功吗?还是上官你父亲就是剑盟盟主,然后又传到你手上?”对剑盟兴趣不是一般大的人儿,噼里啪啦就问了N个问题,似恨不得马上就知道剑盟的一切事宜。
“……”上官僚望了望坐着的帝王,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会让她以为剑盟天下无敌?“回娘娘,剑盟是强大,但还没到天下无敌的程度。”
“可是皇上不讲,在一百前年没有哪个国家可以灭掉他们?那不是天下无敌是什么?”殇琴疑惑的问。
“那是在一百年前,而非现在,当今世上人才辈出,如若现剑盟盟主不是在下,这秦国将会是剑盟最大的对手。”
“那就是说在你手里落败了?”不放过一丁点损他的机会,蔑视他的人儿轻飘飘的讲着这句话。
这句话虽很轻,但对那位盟主可谓是大大的创伤呐。“这……也许是。”以前中原没有人能与剑盟敌对,现在举目望去,江湖中多的是让他也皱眉的对手,所以确实是落败了吧?
“上官,讲讲你知道的,剑盟一事,日后再带娘娘熟悉。”沉默寡言的帝王,看了眼外面黑暗的天色冷声讲道,应是想着早些将事情处理完,早些让怀里的人儿休息吧。
“诺。”见帝王不悦了的上官僚,这才拱手恭敬起来。“皇上刚才所想知道之事,臣也不知,那个青年男子行踪鬼异,在买到娘娘的玉簪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朕是要你讲你知晓之事。”嬴政冷下一分眼眸,更加不悦的讲道,不知道是他不想知道了,还是因为有这位人儿在。
“诺。”上官僚这次不堪在意他怒气,拱着手不见多紧张的答道。“武林几大门派均已派出高手,在齐鲁之地以外到处活动,臣想他们是要故意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在秘谋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