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她可受宠了,皇上都独宠她好几年了吧?啧啧,还真是福气不浅。”穿着粗布麻衣的另一个市井小民,咬着竹筷嘲讽的道。
“如果只是扔弃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就能得到如此恩宠,恐怕不管是换做哪个女子都会这么做的吧?”再另一个一手撑桌子上,歪着脑袋“嗖”的将碗里的面全部吃完的小民,无所谓的讲道。反正他们是秦国人,拥护的当然是自己国王了,谁管那个琴妃是判离还贪图富贵啊。
“对啊,这位老兄讲得不错,是我们太看得起她了,以为她是荆轲徒弟会跟别的女子不一样,没想到到最后她也一样,而且还重重创伤楚国,加快秦国攻占这七国中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国家。”一位新来的顾客端着碗面,“啪”的将碗扔桌上时,调侃不怒也不讽刺的讲。
“哼,权力谁不想要啊?就算她读过圣闲书又怎么样?在儒家教过书又怎么样,你看李斯不照样在这秦国当丞相?所以说嘛,人呐,都是为自己而活的。”刚才那个讲换做是哪个女子都一样的男子,摇头讲着他领悟出来的道理。
“啊呸!”别外一桌的食客,朝地上粗鲁的吐了口唾沫。“她既然是荆轲的徒弟不就应该杀了秦王吗?如果做不到,她要那一身武艺做什么!真不知道荆轲大侠以前是怎么收徒弟的,居然收了这么个败类,不仅不为师报仇还助纣为虐!早知还不如将那一身武艺传我得了,如果是我的话,一定用自己手中的剑杀了那个暴君!”粗鲁的男子大声讲着,便拿起桌边自已的配剑,冲天义愤填膺的讲道。
原来还有人记得师傅呐。殇琴看着那个鹤立鸡群,举剑豪气冲天的男子在心里想道。
“殇琴,我们回去吧。”细流收敛起笑容,拉着旁边突然沉默下去的人儿,想让她离开这些闲言碎语之地。
“嗯,时辰也不早了,应该也要起程了吧。”殇琴没异样的点点头,就拉着不由自主想要保护她的女子往回走,没有去管为何原本十名影卫,一下少了两个。辱骂就辱骂吧,自己不在呼这些,更不会因为什么是荆轲徒弟就会不一样。她不过是爱上一个人,而那个人刚好就是人们眼中的暴君罢了。
回到休息处,殇琴将好友送还给太医后,便缩着身子跟着冷酷的帝王上车起程了,一路也没再有什么不安分举动。因为既然别人不待见自已,那自己就不去见他们好了,免得自找罪受。所以这一路南下,也没再发生过什么大风大浪了。
齐鲁,齐国与鲁国的交界之地,便简称为齐鲁。
经过几天的路程,这一行当今身份最大的一皇一嫔,便以开如步入齐鲁边境,如若要到达那位娘娘师傅所葬之所,因只要一日便可了。
“皇上,天色已晚,今晚便在这城中歇一晚,明日再前往娘娘所讲之地如何。”前面的御林军统领调转马头,来到帝王所在马车后抱拳恭敬问道。
“就在此歇息一晚再走。”豪华马车内传出帝王冷漠的声音。
“诺。”
“哒哒哒……”得到回复的御林军统领便迅速回到队伍前面,想是去按排歇息与防御事宜去了。
“皇上,现天色还早,为何就要落脚休息了?”睡一觉醒来的殇琴,挑开车帘看到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落山的太阳,不解的问道身边的帝王。前几日不都是太阳快下山时才落脚的吗?
“暗幽既然这么讲,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爱妃晚一些再去见你师傅可好?”将她拉下窗户,小小的方寸之地瞬间被滑下的车帘盖住,嬴政抱着她寻问着讲道。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罢了,再讲今日也不可能走到齐鲁的繁华之地。”殇琴蹭在他身上,享受他这一刻给的糖果,忘了先前他冷冷望着自己,责怪她私下出走之事。所以麻,她这就是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皇上、娘娘,请下车。”又行了一断路,停在一座看上去还比较光鲜的酒楼前,御林军统领下马走到帝王的坐驾旁,抱拳敬声讲道。
“细流,这一路可还好?可有何不适之处?”跟随帝王下车的娘娘,还没一落地看到跟着夫君一同走来的女子时,连忙拉着她手左看右看最后关心的问道。她可不比一般的女子,怎么讲呢?细流就像是一朵美丽而温婉的百合,让人忍不住侧目的同时,又需要人小心护着,以免她柔嫩的花瓣出现裂痕。其要人想护着她的程度来讲,看这位江湖来的娘娘也想要保护她便知,这程度以是到了不分性别的地步。其实,那时她会跟她相处交谈甚欢,有一半也是因为这个吧?还有一半是她的美丽!
“我没事,殇琴不要担心了。”永远都是上官僚走到哪里,就会一步不离跟着的细流,抿嘴笑着讲道。同她坐一辆车的可是皇上的御用太医,就算有事也会没事的,只是她的友人好像把她当玻璃了。
“娘娘放心,有臣在,夫人当不会有何不适。”也永远站在女子身后搂着她的太医,看着精神非常好的娘娘恭敬讲道,好让她别无视他这个大活人,也不别这么光明正大的窃他夫人的香。
“那就好。”殇琴反倒没放开,反而将他怀中的女子过自己这边来。“皇上,时辰还早臣妾想与上官夫人去走走。”胆大妄为的人儿,拉着好友就朝身后的帝王讲道,完成无视太医那张略为凝重的脸孔。
“这一路,路途遥远来到此处,想必都已疲乏,娘娘还是与皇上回房早些休息为好。”上官僚拱手弯腰,慎重朝还要出去玩的人儿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