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以后会习惯的。”发现原本活蹦乱跳的人儿安静了下去,嬴政抬起她脑袋看到那些苍白的脸色时,也只讲出这么句话来。
她不要习惯!想到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殇琴就觉得肚子更难受,激烈的想要挣脱出他的禁锢。这么恶心的事情谁习惯谁去做!“你放开我!”眉毛快要坚起来的人儿,冲这位明显不打算放开自己的帝王大吼。
“爱妃刚才可是没听见朕所讲之话?”嬴政看着她似妖精般的凤眸平静讲道,与她的暴怒形成天壤之别的对比。“而且爱妃开的头,是不是要帮朕解决一下呢?”一口一口轻吻着她唇瓣,帝王压下她腰身,让她与自己的热源处贴得更紧一些。
“你自己解决吧!”愤怒的人儿突然抬头咬了他一口,在他痛得放松戒备时“唰”的下逃开,站到房中的安全距离才转身朝他恶狠狠讲完,就“嗖”的声,闪没影了。
看来这次是真惹毛她了。血不断从脸上流下来,帝王用手随意擦了下便望着下身,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位,每次一看到那位人儿就像到发情期的小皇弟。他自制力是很好,不过那是在于它没站起来之前,刚才明明那位人儿还好好在怀里的,所以便没去管任它嚣张着,可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啊,皇上,你明天可要怎么上朝上呢?”本来刚回府没多久就被急召进宫的上官僚,那是一脸哀怨呀,可在面见了这位帝王后,他的所有不快就瞬间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张明显看好戏的面孔。
“爱卿只管医治就可,这些事情还无须爱卿来替朕操心。”帝王冷睨了眼前面的臣子,面无表情冷冷的讲道。
“诺,臣遵旨。”这位帝王不悦了,到头来受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所以上官僚迅速收起幸灾乐祸的脸孔,敬声讲道就抱着医箱上前,为这位脸上有着一圈破皮牙印的帝王治疗伤口。“皇上,伤口有些深。”用棉布清洗出伤口原样后,上官僚心里一惊,最后还是如实的讲道。那位小人儿还真下得去手,不对,是真下得去口。啧啧,这伤没十天半个月是别想好了。
深不深他还不知道?光从刚才流的血就知道,明天上朝肯定会被那些大臣大作文章了。嬴政沉默,没有回他的话。
“以臣之力,臣不可能让皇上明日便全愈,但可让皇上半月后不见这脸上伤疤。”
“爱卿不必讲后面这句,朕又不是女子,留不留下疤痕并不是很重要。”闭上眼睛,由他上药的帝王淡然道。如果明天就能让伤全愈,那他倒是怀疑自己是不是遇见神仙了,所以对于他后面那句话不太在意的嬴政,道出他可以不必急着为他医术辩解。
“如若皇上不在意,就不会想着让阴阳家的小露寻找长生决。”上好药,站起身的上官僚直言道。
“朕就是想要长生,爱卿有意见?”嬴政蓦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冷冷问道。
“皇上向来不信天命,有此想法臣也不觉惊讶。”上官僚将清风雪倒在纱布上,将纱布重叠成一块小正方形后,又将它抹上一些药才看向正望着自己的帝王。
“可人生人,生命延续生命,即使是皇上也一样。”将纱布封好他脸上的伤口,上官僚讲完就恭敬的行礼,退出了书房。
“朕的生命,谁都没能力延续!”
“娘娘,今天还没过去,臣还要回府,这为皇上上药一时就又交给娘娘了。”上官僚走出书房,看到趴大殿桌上正自哀自怜的人儿,将一瓶药放在她面前时不计身份的讲道。
“皇上伤、伤的怎么样?”牙齿上似还留着血腥味,发现自己咬得太重的人儿,愧疚的看着太医问道。谁让他做那么恶心的事情啊,害得她午饭都吃不下。
“咬得有些深,恐怕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全好。”上官僚皱眉讲着坐下来,似有跟她长聊的打算。他现在不急着回府了,因为如果能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娘娘下这么重口的话,他晚一些回府也没事拉。
“啊?要这么久啊?我不过是情急才咬了一下而已。”一听有些重和那么长时间才会好的人儿,不知所措慌张的忘记加称谓了。
“娘娘怎么会将皇上伤得这么重呢?明天上朝娘娘一定又会被推至风浪口吧?”太医忧心的问道。
“我真的只是咬了他一口而已,没有想要伤皇上。”难过的人儿把自己沉浸在自责当中,听到他那句伤得这么重,只重复讲着自己是咬了他一口,而不是真要伤他的事情。
“是是是,娘娘只是咬了皇上一口,那娘娘为什么要咬皇上呢?是不是皇上做了什么让娘娘气愤的事?”上官僚循循善诱的寻问。
“嗯,我真的只是咬了皇上一口,所以那些大臣不会以为本宫是要谋杀皇上了吧?”殇琴“霍”的下抬起头来,而且还加了本宫这个尊贵的称号,可见她现在以从低迷中走出来了。
谋杀?勾不成,最多就是嫌你太放肆,把你押去宗正关几天。“是,娘娘既然已想通,那臣也不再打扰了,告辞。”上官僚看她已恢复过来,就知现在想套出什么来那是不可能了,便起身拱手告退。
“嗯,你走吧,本宫去看看皇上的伤。”殇琴“哗”的站起来,把这位想套自己话的太医赶走,就提起裙子轻手轻脚走进书房。
唔,睡着了吗?下午的太阳有些烈,可在这盛夏没来到前,再怎么烈也还是不怎么晒人。殇琴停在门内,看着靠椅背上闭着眼睛与阳光只有一尺远的帝王,想他是不是因为太疲乏才小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