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寡人帮爱妃就好了。”突然响起的清朗声音,吓了想仰天长啸的人儿一跳。
“陛、陛下。”他不会炸尸了吧?
“爱妃?”松开手站起来的君王,眼神漠然无集聚的看向床边他刚起来的方向。
“唔……嗯。”不会真炸尸了吧?可是炸尸应该不会讲话吧?战战兢兢,十二只小鹿在心里上窜下跳着的人儿,小心翼翼的应着,谨慎的跟在他身后。难道先前他是装的?可是不像呀?诸多个问号出现在这位吊着心的人儿脑海里。
“哗!”所有疑问在那位帝王还未走到浴池边就倒下时,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殇琴闪身迅速拉住这位就快负伤的帝王,用力一带,将两人都摔进池子里,惹来池里的水一阵巨大的震动,溅出水花无数。
真是,不行就别逞强嘛,怪吓人的。冒出温热的水面,见这位意志力如此强悍的帝王,又闭上眼睛沉睡过去时,在心里撇嘴想道。
“咳,陛下,臣妾可是在帮你沐浴哦,不是要占你便宜。”游到岸边,帮他解衣服的人儿,尽管早已跟他发生过许多次关系了,可要这么直视对方裸体,她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所以她现在只好借着讲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本宫可是第一次伺候人,你最好别皱眉了。”一点也不温柔扯开他的腰带,殇琴看到他捏起的两道剑眉时,纡尊降贵的讲。“才懒得管你感受。”继续与衣服奋斗的人儿,自言自语的讲。
唔……要脱吗?应该不用了吧?把他外衣都脱下扔池边了,可是这裤子……殇琴咬唇看了看睡得沉沉的帝王,然后又低头纠结着好看的眉毛,望着那条因水而有些小透明的褥裤。“冒犯了。”如果有穿着长裤沐浴的,那人除非是神经病,不然就是他这样醉死的醉鬼!慎重讲着冒犯二字的人儿,眉一擢牙一咬,便挥手脱下那唯一的遮蔽物,然后便很“自然”的为他沐浴,再后为他穿衣服,直接无视他那早已站起来的小怪物。
“睡觉!”将自己也清洗了下,殇琴穿好衣裳扶起地板上的帝王,走出沐浴便把他丢床上,不去看他的下身,最后更是在他靠过来时一脚只能将他踹开些,大声的讲着睡觉二字。
不一会儿后,被推开的君王又契而不舍的靠近身边的人儿,抱住她后难耐的蹭着,活像发情期的公狼。
“陛下你睡觉好不好?”累了大半个晚上,很快就睡着的人儿被他弄醒了,无视他的举动后哀求的讲。她要睡觉睡觉拉!呼,你抱着就抱着好了,我一样睡得着。脖子之地被占领,腰被抱着的人儿在心里小强般的想道。
于是这夜又很快的沉下去了,外突然冒出的新月缓缓移着,慢慢睁开眼睛的君王茫然了下,黑眸才开始清明起来。
“你还真狠得下心来。”嬴政看着睡得酣甜不已的人儿,在她耳边轻声讲道。“既然如此,你也休想好过!”抱住她腰身的大手一收,嬴政将她又拉近自己一分,锢住她腰间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游离起来。
“不要闹。”嘟囔了一声,殇琴挥手想推开吵着自己睡觉的人,不过在没推到什么东西又后,呢喃一句就又睡过去了。
“呜,别再蹭了,我帮你就是。”渐渐醒来的人儿,殇琴哀号着翻身坐起来,为这位“昏睡”的帝王缓解欲望。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前世欠你的。半夜坐起来帮他用手做着这件羞人事件的人儿,打了个哈欠,精神严重欠佳的在心里想道。
半个过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了。已经很努力奋斗的人儿,还是没能“达成目的”,不行了,你就继续这样好了。不想干的人儿往后一倒,直接睡被子上。
“爱妃,你最好起来做完你没做完的事情,不然明日起不了身,寡人可不管。”额上青筋暴露的君王,拉过睡着的人儿,凑在她耳边冷冷阴森森的讲。
唔,好冷。被冻醒的殇琴一个激灵,撑着帝王坐起身来。自己刚才不是睡在被子上的吗?怎么突然到他身上来。“做梦,一定是做梦。”自言自语的人儿讲着就身子一歪,想再次睡过去。
“呜……我一定欠了你什么!”愤愤坐来的人儿,发现怎么也忽视不了刚才听到的话,想到前几次那可怕的果后,殇琴就气愤的直接拉开他衣服,伸手去做着她没长大之前做的事情,力求能早点让它歇下去,然后她可以早点睡觉!可怜的娃,明天让你睡个够。
唔,这位帝王,现在应该有三十多快四十岁了吧?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容颜也还跟初见时差不多,他是不是其实本身就不老的呢?俯身,殇琴看他俊美的脸孔在心里想道。
不行!难道是她太想睡了才会导致的奇怪想法?快被他诱惑的人儿摇摇头,连忙直起身甩去想亲吻他的冲动。呼,天气变热了吗?看到帝王轻擢剑眉与微微有些动容的严肃五官,殇琴蹭蹭下身,想挥去突然袭上身的燥热。
“你倒是快些出来啊!”想快点节束的人儿,冲那某物恶狠狠的讲道。就一次吧,让它歇下去就好了。知晓它因酒精的作用现精神正好,不可能那么快歇下去的人儿,犹豫再三后,还是慢慢坐上他身上……
“哼。”结合的冲实感,让这位想要早些完成任务早些休息的人儿轻哼出声,那位君王同时也底吼一声,睁开一直闭着等她来伺候的眼睛,有些意外的望着身上发现自己醒来,而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般的人儿。
“爱妃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