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陛下是闲娘娘太吵,怕她吵到将军用膳了。”小露看向同样有些惊愕的王翦,平静的讲道。
“是这样吗?”青叶不太相信的皱起眉来。
“陛下?”被无辜“扛”进房间的殇琴,一落到地上便不解的望向他,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准自己用膳的理由。
“爱妃刚才所讲之事可是在这时间之后的?”嬴政放开她,站在房中看着她问道。
“是……是。”一讲到这事,刚才炸毛的人儿立马收起坚起的毛发来,安顺有些惶恐的点头。
“你可知你今日所讲,会导致怎样的后果。”君王讲着走向桌边甩袖坐到凳子上。
“什、什么后果?”殇琴顿时提高心小心翼翼的问。应该没什么后果值得他这么严肃对待吧?
“王翦向来不居功自傲,也不会把他人的成果强加在自己身上。”
“这很好呀?有这样的大臣是大秦之福。”殇琴点点头赞赏的讲。
“罢了,爱妃日后便会知晓。”见她一脸纯真的神情,君王不再多讲。而在不久之后,这位人儿便知这天这位君王所讲是何事,但她即使知道发生这样的结果,也并不后悔自己今日所讲。
秦王政二十三年白露。
经过几月时间的准备,王翦率六十万秦军伐楚,秦王政亲自送将军至灞上。
“陛下,臣此次出征,不知可否向陛下讨要几处良田屋宅园地。”送将台上,王翦笑着抱拳向这位君王讲道。
“将军既已出兵,何患贫穷?”嬴政一怔后,平静问道。
“为陛下部将,虽立战功却终不得封侯,所以趁陛下亲近臣下之时,多求良田屋宅园地,为子孙置业。”
“好,寡人当便允诺你。”君王听言一挑剑眉,答应了他所要的赏赐。
秦王政二十三年霜降。
“报!”
“陛下,八百里加急军情来报。”一个士兵下马一路跑进朝堂之外,大声宣报。
“呈上来。”坐在龙椅之上的君王,一抬眼帘看向下面远处的大门讲道。
“诺!”士兵大声应道,走进大殿跪下行礼后,便将情报交给走下来拿信件的内侍手上。
“禀陛下,将军让属下等到陛下的回答才能回去。”士兵跪在地上,并有没像以前一样交了情报就退下,而是抱拳看着地面向上面的君王,如实讲着那位将军所说的话。
“求良田?”君王黑眸淡淡的扫了眼硬纸皮上的字,望向下面的士兵问道。
“正是。”士兵中气十足大声的应道。
“又求?这战还没打呢?这都几次来求赏了?”百官们一听这话,纷纷议论出声。
“准!”
“哗”的收起手中的信件,君王不见怒意的道。
“诺……”
“唉,听说王翦将军又派士兵回朝来求良田了。”几位宫女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就是啊,这赏赐什么东西,等他捷羽归来,陛下自会有定夺,怎么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求呢?”
“而且还让士兵得到陛下的话才能回去。”
“娘娘,你是怎么看那位王翦将军的呢?”待这位娘娘在院里练完剑,青叶在凉亭为她沏好一杯热茶等她走来时,也忍不住好奇怪的问。
“陛下不轻信人,现王翦手上有六十万大军,若他要起兵谋反,秦国没有人能阻得了他。”殇琴坐下抿了口茶后,不疾不徐出口狂言的讲。
“啊!”青叶惊呼出口。“王翦想要谋反?”
“本宫可没讲。”殇琴淡淡的斜了她一眼,把关系撇得干二净。
“娘娘!”青叶娇嗔一声,幽怨的望着这位以欺负她为乐主子。
“王翦这么做应是想以多请田宅,作为子孙基业的方法来稳固自家,打消秦王对他的怀疑吧。”喝着茶看向远处风景的人儿猜测的讲道。这些历史她看的也不多,深一些的更是不知道,不过以秦王政成功称一七国来看,这个王翦这么做应该就是想让这位帝王放心吧。
秦王政二十四年。
秦国大军在坚壁而守,任楚军屡次挑战而不出战的几月后,在楚军举兵向东时,王翦趁此遣兵击,大破楚军,追至蕲南今安徽宿州东南,斩杀将军项燕。楚兵败逃,秦借胜势,一年就平定了楚国城邑,俘虏楚王负刍,楚地终成秦的一个郡县。楚灭。
秦王政二十四年冬至庆功宴上。
“王翦将军这一计谋高,高呀!”楚国最大敌国已败,天下一统指日可待,所以这场庆功宴堪为热闹,众将士都有不醉不归之意,所以连同那些文臣也一起被拉下水,现在的宴会上那可是一片醉鬼呀!酒过好几巡后,一位武将踉跄着站起来,向武将这排最前面的将军大声恭维道。
“蒙将军过讲了。”不如他们醉得东倒西歪的王翦,笑着向这位站起来的后辈抱拳讲道。“此计乃是娘娘告知臣,臣不敢居功。”
“哗。”什么?那位把王宫快掀翻天的娘娘?那位几次让陛下带伤上朝的娘娘?那位将军没讲是哪位娘娘,但这后宫中能被称为娘娘的嫔妃,他们第一个想到的都是那个荆轲的徒弟,琴妃娘娘!那一群歪七扭八的大臣们顿时定在一个动作上,然后又非常默契的看向坐在君王旁边的美人儿。居然是她!
“呃……”正要劝这位帝王,别跟下面的大臣拼酒的殇琴,突然感到自己成为万众瞩目的对向,错愕停下要伸出去的手,不知所为何事的望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