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李斯的徒弟啊?怪不得胜的这么轻易。”又不知道是谁接过话,话气嘲讽至极,不过这位也在困惑不解的人儿,只听到了那几个字,并没有听到他讲话的口气。
原来是因为自己是李斯的徒弟啊?也对,自己与李斯下肯定是输的,那与别人来下肯定是很厉害的了,因为有其师便有其徒弟嘛!想到此的殇琴便高高扬起头来,趾高气扬的走在百姓自动让出来的道路上。
“主子,天快黑了,我们是否现在去上官大人的府第?”对这个结局一点也不意外的青家三兄妹,看着这位自得其乐的人儿问道。
“嗯,我们快去吧,细流一定早就在等了。”心情愉悦的殇琴,讲完就翻身上马,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策马向那位太医的府第行去。
“细流叩见娘娘,娘娘千岁……”
“哎,流细你怎么可以下跪,快起来起来。”还没待那位骑着君王坐骑的人儿走近,上官府第门前就跪了一大堆人,殇琴看到那个绝美的女子也跪下后,忙下马扶起地上圆润胖了一些的女子,急切的讲道,且扶她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好似自己再加重一些力道就会把她捏碎般。
“呵呵……殇琴,离生产期已过去三个多月了,你别这么紧张。”细流顺她意站起来,笑弯了细细的柳听眉。
“可是你是早产耶,当然要小心点了!”殇琴扶着她走府第义正言辞的讲。
“才几天的时间而已,这很正常。”与她差不多高的细流,看着前方,讲到这里时又幸福的笑了起来,想是应该想起了夫君焦虑的神情吧。
“几天也是早产,如果正常就会在上官僚的预算期当天。”似对那个上官僚有仇的人儿,一讲到他的名字就不禁加重了一分语气。
“僚又得罪你了?”细流带着这位人儿走进大厅,并不惊讶的问,而且用的还是又字。
“哼,他欺负我的地方多了去了。”殇琴扶好友坐下后,轻哼一声,傲慢的讲。“不过我会都讨回来的!”她欠的可以不还,但别人欠自己的就一定要还。
“嗯,有仇就报,这样的性情才是真正的殇琴。”细流看着一脸朝气的人儿,据嘴笑着讲。
“细流,我讲的是上官僚耶?你都不担心一下吗?”殇琴听到她这鼓励的话,奇怪的弯下腰,看着她好奇的问。
因为你根本就欺负不回来。青家三兄妹虽分别站在不同的地方,但却同时在心里这样想道。那个上官僚如果是这么好对付的人物,陛下早把他关大牢,让他改掉那一身与外表完全不合的性格了。
“呵我谁也不帮,就算她是我夫君也一样。”在明战暗斗中长大的细流,非常珍稀这位真挚真心的朋友,所以就让宠她的夫君多让着点吧。
“细流真好!”对朋友过于依赖的人儿,咧嘴笑着便扑过去抱住她。
“咳。”青竹青叶齐齐咳了声,示意那位人儿不要与人太过亲密,就算是女子也一样。青竹想起那次为这位人儿上药,她露出的一肢手臂时君王沉着脸的表情,便不禁想要直接告诉这位还在奇怪望着自己的人儿。
“青竹青叶,你们若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抱香香软软的美人当然很惬意,但现在有些热,怕热的人儿还是松开手站起身,关心的朝这两名无缘无故咳嗽的侍女讲。
“奴婢不累。”青竹青叶低头齐声回道。
“殇琴是想沐完浴再吃晚饭,还是吃完饭再沐浴?”细流看了眼那两位侍女便知是什么原因,拉着这位仿佛有无限精力的人儿的手问道。
“沐浴吧,今天骑了一天马,出了些汗。”
“好。”
“来人,去备水,伺候娘娘沐浴。”细流站起身,朝自己府院的侍女讲。
“细流,让她们准备水就行,我不习惯让别人伺候。”殇琴连忙出声,拒了伺候一事,她连伺候自己这么久的青竹青叶都不让她们进去,就更不会有要给外人看的嗜好了。
“恩,那我带殇琴进去。”细流温柔的视线,看了下点了点头的两位侍女,便也不再强求,讲着就带她往沐浴走去。
这边的人儿玩得畅快不已,皇宫御书房里的气息可从未平缓过。
“回陛下,雨魇不知藏匿何处,不过可以肯定他应该不在秦国之内。”暗幽跪在绯暗的书房中,低头向上面的君王禀告着。
“继续查,密切注意无宴阁的动静,如若发现他们包庇雨魇,就让无宴阁从此无宴!”君王端坐在书院后,看向房中的人冷冷下达命令。
“诺。”暗幽低头慎重答道。
“以防不测,明日午时你亲自去接娘娘回宫。”嬴政说着收回视线,将目光放在今日早朝兵部交的竹简之上。
“诺。”暗幽恭敬的应着便消失在了房中,独留那几盏宫灯,照着那位快要与黑暗溶为一起的君王。
“细流,我今天下午当上棋圣了哦。”星辰下,夜风中,屋顶上,吃过晚饭的人儿拉着好友的手,炫耀的讲。
“嗯?”早已对她这嗜好见怪不怪的细流,紧躺在她身边,好奇的等她讲明。
“今天青竹讲那个什么书院正举办十年一次的围棋比赛,然后我正好不知道要去哪里就去看看,再后就为那个快败了的男子改了一子,转败为胜后他们硬让我去下,然后的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胜了,而且还有十万两奖金。”美丽的凤眸望着美丽的银河,殇琴简洁的讲着这件奇怪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