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寡那人要不要也该做应该做之事?”嬴政暧昧的讲完,便张口含住白里透红的可爱耳垂。
“唔……”轻呤一声的人儿,顿时就如被人抽了灵魂似的,瘫软在他身上任其为所欲为。“好热……”帝王的吻渐渐沿着白雪透着红晕的颈子往下移,手脚无力又像发着高烧的人儿,无力的推拒着制住自己的帝王,想要逃出这种难受的困镜。
“爱妃好像每个地方都很敏感。”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大串红色印记的君王,抬头望着绯红着脸,大口喘气的人儿沉声讲道。
敏感?她敏感神筋确实很好,只要身边的人稍稍一有情绪波动,她都会察觉的到,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在一些公事上,很好的避开顾客们不喜欢的话题,想出更好更让他们满意的设计方案。
“寡人似乎低估了爱妃的能力,在这个时候还能走神。”嬴政一敛眼眸,沉下视线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儿。
“嗯?”稍稍平息一下气息的殇琴,眨了一下泛着轻雾的凤眸,疑惑的望着这位突然冷下气息的帝王。
“寡人会让爱妃无暇再去想这些无关之事。”松开掐住她下颚的手,君王坐起身亲吻她尤为敏感的耳垂,修长的手指没因那雪白肌肤上的红印而停顿半刻,在其腰间缓缓磨蹭着,不一会儿后,指尖便钻进了一些交错相叠的衣襟,然后又退出一些抚着褥衣雪白的绳索,欲有扯开束住衣物的腰带。
“陛、陛下,你还在生病!”被那指尖上冰冷的温度惊醒,殇琴偏过头躲过他绵绵不断的亲吻,面红耳赤挣扎的想拉开要解自己衣带的手。
“无碍,寡人不会让爱妃失望的。”搂着腰的手又收紧了些,嬴政说着便拉着腰带就要随手一扯。
失望……殇琴一听到这个词,就想起了房中术里限制级的事情,然后满脸黑线的望着这位帝王。谁生病还会想着这些事情啊!“陛下现在需要休息,不能做剧烈远动!”大力推拉开他就要扯开腰带的手,一脸正义的人儿大声的讲道,也不管那句话从她口中这么大声的讲出来,是不是会有不妥。
“陛……”来送水的暗幽还没叫出第二个字,便张大嘴怔怔的杵在门口。
“哗。”君王冷冷的斜了眼出现在视线里的臣子时,就被这位奋起反抗的人儿推开了手,手指带动纯白的腰带,扯开了禁锢住衣物的束缚……丝制的褥衣顿时如有生命般,从半坐起的人儿身上滑下,露出整个粉背来……
殇琴惊呆了,没想到反到弄巧成拙。门外的御林军统领,更是又张大了些本就张着的嘴。“哗。”君王大手一挥,拉起被子盖住了一室春光。
“……”房间沉默着。非常非常沉默着。
被子下那只鸵鸟,是因发现了房中还有他人,而门口的暗幽责慢慢合上震惊的嘴。怪不得他感觉不到其他影卫的气息,原来不是有任务,而是寡人有疾,都退离五十米开外了,只有他一个人,以为陛下正病着,不可能会有疾的!
暗幽默默的走进内室,放下水后跪在房中,向床上阴戾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君王行礼。“臣惊扰龙兴,窥其天颜,罪该万死,还望陛下能留其全尸。”
“念在你忠心随护寡人多年的份上,寡人便成全爱卿的这个讲求。”嬴政收回视线,看着被子里那位人儿所在位置平静的讲道。
“谢陛下。”趴下行一礼后,暗幽神色凝重的拱手起身,退出内室。
唉,惊扰龙兴便可让自己被车裂一次,窥其娘娘春光,不仅要挖其双目,还要灭其九族。他虽举目无亲,九族也只有他一人,但能让他自行了断这无为以是陛下若大的恩情,他该知足了,只是唯一遗憾的是他不是死在沙场……
死吗?殇琴听到这话震了一下,拉开被子,冒出一颗头看着一身绒装颓废走出去的影卫。“是将士不是都该战死杀场,是影卫不是都该为其主身先士卒吗?”不轻不淡的一句话略带不解,又像是讽刺的响起,让走到门外的既是将士,也是影卫的男子停了下来。
呵呵……他也想,不过恐怕是不能了。暗幽听到这话略一窒,在心里苦笑道。
“没听到娘娘的话吗?”嬴政平静的看着身上这位正“深情”望着自己的人儿,冷漠的向继续往外的臣子讲。
“诺,谢娘娘。”暗幽惊愕后,迅速转身跪在门外,向里这位想让自己死得其所的人儿行礼。
“我只是想为陛下多拉拢一个死忠的死士罢了。”殇琴裹紧褥衣,又爬出被子一些,看着门口的影卫直白的讲。
“是,臣一定誓死护其陛下安危。”暗幽又是一顿,坚定的讲道。他们每一个影卫都会为其君王身先士卒,她这一句话听着像是冠冕堂皇的为自己开脱,但实际却是最好的拉拢人心之举,因为他都不能保证每个手下的忠心,他又如何能保证自己绝对会替他去死?想起二年前那次的行刺,暗幽对这位娘娘的认知又多了一分。
“爱妃,还舍不得起来吗?”房中的臣子已离开,君王看了眼身上的人儿,微扬起眉平静的讲。
“我还要睡!”顿悟过来的人儿“唰”的一下,滚到床的另一边,钻进被子里大声的讲道。
“时辰甚早,爱妃若困了便再睡会儿。”床边一轻,君王如常的站起身,不再多在这里浪费时间。
“陛下,今天就放下政事一天吧。”殇琴拉着正要下床帝王的衣角,仰看着又恢复冷静沉着的男子,哀戚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