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宫也没有青叶所说的这么好,一些小事都是本宫应该做的。”苏妃显然对她刚才之话很受用,扬唇笑弯了眉,柔柔的讲道。
你本就没有那么好。“娘娘这么晚了,可是要去办什么事情?”承诚之话太过了会适得其反,青叶错开话题试探的问道。如果有你有事就快去办你的事吧!
“本宫本来是想去问候陛下的,可刚才听青叶说琴妃还在君临宫,所以还是决定不要去的好,免得打扰琴妃妹妹与陛下相处的时间了,要知道,这后宫能得宠的时间可是有限的。”苏妃意有所指的笑着讲。别人是有限的,而自己是无限的,从十多年来便知道,陛下即便有了新宠,他也还是会隔三差五去那他特意为自己所建的灵音宫的。
“娘娘,药取来了。”刚刚离去的侍女,在看到她们时快步跑了过来,恭敬的说着双手递出取来的小药瓶。
“怎么那么慢?”苏妃睨了眼身边的青叶,向脸不红气不喘的侍女皱眉不悦的讲道。
“奴婢该死。”一见自家主子发怒,侍女慌忙跪在地上磕头。
“行了,还不快把药交给青叶,你还想再浪费别人的时间吗?”
“是。”侍女又磕了一个头,站起身诚惶诚恐的弯腰,把手里的药瓶递给一旁的青叶。
“谢娘娘赏赐。”青叶接过只是稍微上得了档次的伤药,低头道谢。
“不必客气,既然青叶还有事,那本宫就不打扰了。”苏妃说着,便带着她的人往来的方向离开了。
“是,恭送娘娘。”青叶行礼恭敬的讲道。不知道娘娘怎么样了。捏紧眉,在苏妃转身走出不远时,便握紧手里的药瓶,飞快的往回走。现在去了也是无济于事,这么长时间了……
“一个时辰后送些食点进来。”走进君临宫庭院的君王,想到房里那个食量有些大的人儿时,吩咐跟在身后李内侍。
“诺。”李总管一弯腰恭敬的应着。
“陛下。”十二侍卫中为首的队长在心里一阵挣扎后,最终还是向前来的君王行一礼,挡住了进入宫殿的去路。
“有何事。”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之人,嬴政冷冷的讲。
“娘娘已经醒来……”被那冷冷的声音一问后,这一小队的队长一凛神,低头冒着冷汗禀告这件事。挡谁的路不好,自己偏偏要挡住这位君王的路,再者,这宫中谁的路都可以挡,就是眼前这位王挡不得,自己刚才怎么就忘记谁才是这宫中的主宰了呢?
“寡人已经知晓。”
“诺。”那侍卫连忙行礼趁这位君王还没有发怒时,起身低头站回自己该在的位置。
“青竹。”走进空无一人的大殿,君王唤了声自己的侍女。静默了一会后,从来都是随传随到的贴身侍女不见应答,嬴政不再等候,走进内室去查看那个这时应该在睡觉的人儿。
静,灯火明亮的君临宫安静得出奇,而站在床前的君王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榻,更是冷下了视线。
“来……”
“哗啦。”本想开口叫来人的君王,在听到一声水声时停了下来。
“啪啦。”又是一阵响亮的水声,知晓她在沐浴的君王一甩衣袖坐到一边的椅上,等待里面的人自己走出来。
“泡个澡,也能泡出毛病来,难道妤生的身子真这么弱?”水温对于自己来说一直偏高,渐渐感觉不适的殇琴摇了摇“飘飘欲仙”的脑袋,起身爬出水池,却不想脚下一软,又摔进了池子里。“不能睡在这里……”头好重,全身使不上力气的人儿扶着池边,努力想要爬上岸,去拿不远处的衣裳。
“……”长长的静默,预示着时间的流失,而从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在等待上的君王,在等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后,起身走向浴室。“咯吱。”嬴政毫不迟疑推开了浴室的门。“哗。”房外的池塘吹过一阵大风,带起水雾随风而逐时也带起了池边的轻纱缦舞。
“青竹,青叶。”衣裳被风吹得向后翻卷,层层飘浮的白纱挡住了视线,若大的浴室不见一人,君王提高了一个音调冷冷的再次唤道。
“……”窗外风萧萧,回应的还是静默。黑眸染上了冷意,但感到这房中还有另一人呼吸的君王,没有立马唤人找来自己的侍女,而是缓步走近池边,挑开了层层阻隔的轻纱。
“姐姐,你怎么站在外面?”提起裙摆快步走进君临宫的青叶,看到门外的姐姐惊讶问道。
“陛下在里面。”双手端着折叠整齐的衣裳,青竹看着大门里正前面的雕花陈述的讲。
“那娘娘呢?”看到姐姐严肃的神情,青叶站在她旁边皱眉担心的问。
“不清楚。”青竹摇了摇头。“听侍卫讲,陛下已经唤了我们两次了。”
“嗯……”青叶听言后也低头凛然恭敬的站着,等待里面那位君王的降罪。
美人出浴有多美?他阅此景无数,却从无一次有此震撼与惊艳。最后轻薄隐见里面人儿的轻纱,被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嬴政紧抿着唇线看着眼前的这幅出水芙蓉之绝景。
池水缓缓飘着轻烟,趴在池边的人儿露出了整个雪背,刚洗过湿嗒嗒的青丝,一缕缕妖娆的粘在可能是因热水而白里透红的粉背上,不堪一折的纤腰下泡在清可见底的水里,若隐若现的引人无限暇思。
“啪……”静谧的房间里,连从那秀发上滴下的水珠,落进水里的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连池这边君王微微变得急促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不可否认,他从一开始知晓她在沐浴时就有所艳、而禁欲半月有余的身体在看到这一幕时,下腹蓦然聚集一团火热之感,其热源之强烈就算是他再怎么想要努力平息,也压不下它噬心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