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单膝跪在地上的暗幽恭敬的应道。
“琴妃,该回马车了。”看了眼想去扶地上男子的人儿,绷着脸的君王冷呵一声,吓得地上人一顿,最后只好看了眼躺着的男孩,一步一骤的走回马车。
“速速进城。”丢下句话,马前上的君王也策马回去了马车。
“诺……”
“娘娘,那位孩子已经醒了。”南城最大的酒楼内,上官僚走进这位妃子的住所禀告着。
“他没事吧?”一听那孩子醒了,殇琴“唰”的一下站起身问道。
“回娘娘,他只是因惊吓而导致的昏迷,并无大碍。”站在门口维持行礼状的上官低头答道。
“那就好,走,去看看他吧。”人毕竟是自己撞的,虽然没撞到,但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殇琴说着率先走出了房间。
“是。”听言,上官僚一顿,但还是应着跟去了。陛下这时正在处理政事,应该不会知晓才是,再者,就算知晓了也与自己无关,陛下舍不得罚她,那么最后受罪的应该就只有那个孩子了。
“咯吱。”华而奢侈的房间,被人推开了门。殇琴先是看了下四周站着的侍卫与楼下的情况后,才踏进那个被自己打开的房门。
“平民见过琴妃娘娘。”一见进来之人,床上的孩子立马下床跪在地上行礼。
“上官!”谨慎的小脸上换上了严肃,殇琴看着地上的孩子冷冷的唤了声身后的人。
“臣在。”知晓她是为何而叫自己,上官僚恭敬的拱手平静的回着。
“为何告诉他我的身份。”
“为何不能告诉他娘娘的身份?”上官僚一脸坦然反问。
“我……”对啊,为何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殇琴无话可回。现在自己毕竟是他的妃,可以正大光明的享受别人的仰望,可是现在为何又不喜欢了呢?
“此事是陛下吩咐的,要让他知道自己身份。”为的就是让他不敢靠近你。上官僚在心里说出了那位君王的本意。
“知道了。你起来吧。”殇琴说着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她知道了,知道为何自己会不喜欢了,因为身份,他们只是因为身份才会仰望自己的,而自己也是因为身份才会站得这么高。但果有一天,他再次丢弃了我呢?那么依殇琴这个人依旧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谢娘娘。”地上的孩子恭敬的一拱手,站了起来。
“可有何不适?”既然知道自己是娘娘,那么言词就应该收敛一点,殇琴看着这位清秀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孩子问道。
“回娘娘,平民并无大碍,娘娘即时拉住了马,是平民太过怯懦才会被吓昏。”
“起禀娘娘,他是因为多日未进食,后才因惊吓休力不支所晕倒的。”上官僚出声讲解道。
“是吗?”殇琴转过头问站在房中的人。
“……”这叫他怎么回答?男孩站在房间低头局促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上官,你去叫人准备些饭菜送过来。”沉默就是同意,得答案的殇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吩咐这位大臣前去当小差。
“是。”上官僚无怨言的拱手退出了房间。这孩子似乎还不错,希望陛下会手下留点情。想到里只有他们两人,上官看了眼君王所在的房间快步走下楼,去办刚才之事。
“看你谈吐似是读书人,怎么会沦落到此?”
“娘娘难道没听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吗?”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心智,男孩礼貌的反问。“如今这乱世,即便平民成年也还是如那些匹夫吧!”现在这时要是能上战场拼杀的士兵,而不是屋中谆谆教诲的先生。
她听说过,只是没想到这句话这么早就有了。“成年,不知你今年贵庚?”目测他似乎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殇琴无事的问道。看一眼就走,这太敷衍了吧?所以她决定要当好一个爱民的娘娘。
“平民今年以过十三。”
十三……听到这话的人儿,不知该用何心情来看着面前的孩子了。虽然知晓他比自己小,但是十三多天真的年纪呀,以前那个时代还是一群游玩初中生活无知的孩子,而从他刚才的言词中显然他早以比平常人都要早熟很多,这难道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呵……自己就是个证明,又何须再次疑问。“你叫什么名字?”也许是同病相连,殇琴开始不再把他当做一个路人的问道。
“平民召墨,召是召唤的召,原同邵,墨是墨汁的墨,父亲曾想让我继续为国效力,所以取之为墨。”
“邵姓?为国效力,你是燕国人?”殇琴惊异的问。邵几百年前正式归顺于燕国王上,为其效力,而且也一改原来的邵姓,用召做为姓氏。
“回娘娘,平民是燕国人。”召墨平静的答道。
“那为何会出现秦国?”这可不好办了,不是秦国人,而这时秦正于燕交战之中,他又恰恰撞上自己,那个暴君应该会把他当做奸细吧?想到此,殇琴皱起眉来。
“燕王糊涂,秦燕两军开始对战时,父亲曾上奏谏言主张死守,但燕王不听言,在一败之后连连退让,甚至还把太子当做质子遣来秦国,后又因太子主谋的行刺,而亲手奉上太子性命已求保其国。”
“父亲身为文臣谏死而亡,祸及家人,平民是护卫拼其性命才得已逃离燕国,再后便随波逐浪来到了这里。”召墨一说起燕王便气愤不已,显然对这样的国主而感到心凉。
“嗯……”殇琴听完后点头沉默了下来。人们一直都已为秦王暴政,而忽略了六国的昏庸,其实秦王政比六国的君主更像一位君王,所以他想吞噬其它国家而的引发战争,但这并没有错,可为何后人就是死抓着无数的伤亡不放呢?有战争便有死亡,但他没有如日本军队一般以杀人为乐,以人命给士兵当靶子,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他的无情做风,而使史记记载得这得这么血腥,让后人记住了他的嗜血。“现在你可有何打算?”以他现在情形应该过得并不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