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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甘文清被韩君墨拖着手,就这么机械的朝前走,也不知怎么的,就观察起他的手来。

他的手又大又暖,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她微微有些恍惚,从前那个故作老成的男生,变成了淡定自持的少年,而今又成了沉静自若的男人。

她看着他迈着大步子,实际上却已经在有意配合她的速度,不疾不徐的姿态。一不留神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一时间,四周竟然静的叫人心里有些发慌。

被韩君墨拖住的手,有那么一会儿,被他捏的有些疼。

晚上的风,带着些冷劲,吹在身上,她哆嗦了一下。

她认出眼前的男人。

韩君墨淡淡一笑,看着邢朗,倒也不主动开口。

甘文清有种微妙的感觉,这会子的韩君墨,这样的淡淡的笑着,他笑时,嘴角微微的往上扬,真真儿的笑不露齿,有些含蓄,却又不觉做作。

仿佛回到了他在官场上谈笑用兵的时候,戴着层假面一样,将自己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滴水不漏,却又让人挑不出哪儿不妥。

她听到邢朗开口:“韩大哥。”

韩君墨点了一下头。

甘文清觉得韩君墨的反应似乎有些不礼貌,可他们素无交集,不过点头之交,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

“今天好点了吗?”邢朗笑了笑,对甘文清说,“看样子,比昨天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他说着,把手里的花递出去,“拿着。”

甘文清讷讷的接过来,是一束粉色的马蹄莲。

“没有大碍了,谢谢。”她没有看邢朗。

“我不懂花,是花店的老板推荐的。”邢朗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渗出些笑意来。

韩君墨看着她“嗯”了声,垂眸出神的看着花,心下并不怎样舒服,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有护士走过来,提醒道:“甘小姐,您该回病房了。”

邢朗这才想起来似的,笑说:“倒是我给耽搁了,走,韩大哥,我们一起送她回病房。”

韩君墨客套的应:“有劳。”

邢朗听了,露出笑意来。

两人一说一和,竟然也一派和.谐。

甘文清只觉得,身上渐渐的都在发热,她说:“我没关系,你们都回去吧。”

韩君墨按了一下她的手指头,一声不响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看起来倒更像是责备,责备她没有照顾好自己,责备她多话,甚至,责备她招惹来一个邢朗……很奇怪,他眼神里的东西,她看的真切分明。

甘文清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是隐隐的,觉得眼下的情形有些令人发笑,才刚刚触到他的目光,便情不自禁的偏到一边去。

邢朗不去看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只是静静的走在后头。

回到病房,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敲门声,甘文清看了一眼,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是连向真,后面跟着位捧着医用托盘的护士。

要替她检查伤口。

甘文清在病床上坐好。

韩君墨与邢朗站在一边,看着连向真将纱布一层一层的揭开来,纱布已经有血渍从里面洇了开来,越贴近里边,血色越是触目。

韩君墨扫了一眼连向真,她的脸上很是平静,动作也非常利索。但在他跟邢朗的注视下,似是有些不耐。

果然,连向真回头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清冷的声音道:“你们俩往旁边站站,别挡着光。”

韩君墨与邢朗对视一眼,又迅速的移开视线,悻悻的往旁边挪了挪步子。

换药的时候,甘文清闭上了眼睛,由着连向真重新在她的额上缠好了纱布。

韩君墨望着她,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她的脸显得有些清瘦,轮廓也越发清晰,墙上的壁灯映在她的脸侧,像是染上了一层极淡的光晕。

整个过程里,连向真一声不吭,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她穿着雪白宽松的医生袍,与平时肆意张扬的样子截然不同。

“谢谢你,连医生。”甘文清抬手抚了一下额头。她知道,像是换药这样的事情,是不必向真这样的医生亲自来做的。

连向真仍不作声,甘文清并不觉得有什么,她知道,向真对她颇有意见,她今日也的确做的不对。

连向真脱了胶皮手套,收拾东西,耳边是三个人别扭的对话,也听不出个头绪来,事实上,她也的确无心去注意这三人究竟是怎么个搭配。

她索性转了身子,静静的看着甘文清,然后,她问:“甘律师小时候一定非常调皮,不然,怎么会学会爬树的呢?”

甘文清怔了怔,“嗯”一声。

她垂下眼帘,好一会儿,才笑了笑,说:“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

连向真看着她。

“那结香树呢?”

甘文清抬头,“结香树怎么了?”

“好多人不认识结香树,更不知道给它的枝条打结。”连向真又说了一句,说完,她便觉得有些烦躁。

世上真有这样惊人的巧合?

“正好,这个好多人里不包括我。”她清亮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向真。

她的双手交握,已经紧得发白。

韩君墨看到,面色一紧,走过去。

他的手,覆在了甘文清的手上,紧紧的握住。

几乎是同时,另一双手顿在了半空中,末了,缓缓的收了回去。

韩君墨没有去看向真,也没有问她为何会爬树,又为何认识结香树,他只是说:“她需要休息。”

甘文清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像是一根上紧了的发条。

连向真站的十分笔直,过了一会儿,这才往门口走去,在离开之前却又忽然转头问道:“你是因为这个才……”

这话自然问的是韩君墨。

韩君墨面无表情地看向连向真,语气里已经多了几分冷意:“你现在有点儿不像个医生了。”

“喂!”甘文清瞪了他一眼,刚想要说什么,连向真已经带上了病房的门。

“她就这副脾气。”韩君墨低声说,语气带着宽慰的意思。

她点了一下头,又点头。

她自然知道向真什么脾性,从来也不掩饰内心的喜恶,是个有一说一,藏不住话的人。

她想,向真该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她们都曾与对方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也许,没人比她们更了解对方。

她沉默着。

韩君墨对着她的沉默,抬了一下眼,与邢朗的目光相触,他收回目光,笑了笑:“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我明天再来看你?”

甘文清没有再看他们二人,只是躺平了身子,好一会儿,蹦出来一句:“韩君墨,你,还是别再来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力,邢朗不知道她自己发觉没有。可他相信,韩君墨必是发觉了。

“走吧。”韩君墨并没有回答,只是先转了身。

……

韩君墨与邢朗去停车场的时候,正碰上甘文博、温浮生一行人,看那与医院格格不入的的打扮,显然是连衣服都没有换下,便从嘉年华晚会上直接赶过来的。

只是,韩、邢二人的组合,比他们一干人等身上的礼服,还让人感觉奇特。

“这倒新鲜。”甘文博的手抄在裤袋里,闲闲的踮着脚后跟,他说着,若无其事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他脸上的笑容虽浅,却带着意味深长。

“我说怎么一转眼的功夫。”温浮生挑一下眉,“呵呵”的笑出来。

“甘大哥,那么,我先走一步。”韩君墨说着,睨了温浮生一眼,翻了一下眼皮子,提醒他,“看着点儿时间,可不早了。”

温浮生“哎”了一声,揉了揉额角,笑出来:“甭提醒我,我是带着圣旨过来的。”

他脸上满溢着笑意,仿佛会传染似的,韩君墨不由得牵了下唇角。

温浮生与韩君墨开着玩笑,他已经看到韩君墨紧张起来的样子,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似的。能带给韩君墨这样大敌意的,自然是这位前途无量的刑庭长……就这么大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邢朗对文清有意,这样的说法,不是传了一日两日。倘若再往前追溯,文清当年倒追邢朗的事情,也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总归,都不是空穴来风。

这么长时间了,他似乎又变回了从前的那个韩君墨。眼里只看的到一个女人,脸上也显出越来越多的暖色,终于,像个正常人了……正常的男人。

略略的寒暄过,众人便就地告别。

韩君墨按了一下车钥匙,邢朗在后面喊他。

“韩大哥。”

车灯明晃晃的亮着,韩君墨转了一下身。

“还有事?”他问。

邢朗低了一下头,说:“谢谢你。”

韩君墨挑了半边眉,竟笑出来:“你这一顿谢谢,好生莫名其妙。”

“谢谢你救了她。”邢朗静静的说着。

在她用细白的手指指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眼里却还充了泪,说——邢朗,我会叫你后悔的。

那个时候,他隐隐的就察觉到什么。

察觉到,却没有阻止,他是真的没有往最坏的情况去想。他只是觉得,他若一味的追过去,反而是给了她无谓的希望。

他不知道,她竟会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叫他后悔。他那时总以为,这样的女子,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成为他动心的对象。

韩君墨微怔,他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自己停车的地方。他知道,邢朗谢谢他的缘故。那是她的曾经,也只是曾经。

“我救的其实是我自己。”他镇定的说。

也不管邢朗到底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每个人都说是他救下了她,可没有几个人清楚,其实,她才是他的救赎。

“你调职的这些年,她过的并不好。”邢朗平和的说,“不论她与你有怎么样的过去,我都不会退却。”

“那么。”韩君墨看着邢朗,他的表情隐在阴影下,显得有些晦暗,他说,“祝你成功。”

“最起码。”邢朗定定的盯着他,“我不会让她伤心难过……韩大哥,你看到过她流眼泪吗?”

韩君墨怔忡了一下,心尖儿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似的。

“我不确定让她伤心的人,究竟是不是韩大哥。但是,我希望她好,我想,这点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不同的是,日后,不论如何,我都必定不会叫她伤心,更不会叫她活的这样不痛快。这点,韩大哥怕是很难做到。”邢朗说。

“不要忘了,最初伤她最重的那个人,是你。”韩君墨话音落下的同时,拉开车门上车,不再看仍立在原地的邢朗。

他把车子开出医院的时候,一下子把油门踩到了底。

虽是晚上,街上还是有不少出租车,红色的尾灯一辆一辆的飞速过去,车子越开越快,他的手握紧了方向盘,仿佛,只要这样握着,就能抓住什么似的。

邢朗看着飞速驶离医院的车子,回了身。

他从未送过花给女性,买花,于他而言,那是十分陌生的词汇。

去花店的时候,他看着琳琅满目的鲜花,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他一下子有了无从下手的感觉。

他伸手拿了一捧玫瑰,火红色的花瓣,刚撒了水的,水珠儿满盈欲滴的,显得十分晶莹水润的漂亮,却又觉得未免太过流俗和直接,他看了看,又放回原地。

店员正在接受电话预定,问对方是要什么种类的花……他转开了眼,一排排的花架子上,像是哪一束都很漂亮,却又都比不上她。

他有些出神。

“请问,您是要买来送人吗?”旁边有个轻柔温和的声音,语气里泛着十足的暖意。

也是,在花店这样的地方,传递出来的,必须是温馨与浪漫的情调。

他挠着额头,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送人。”他说。

店员似是见惯了他这样的客人,礼貌的微笑:“是送给女朋友的吧?”

他笑笑摇头,强调:“除了玫瑰,有别的选择嘛?”

“每一种花都有它的花语,您实在拿不定主意,可以参考一下花语。”店员指引他去看每束花下面的名牌。

“这是什么?”他没有去看花语,指着一串白色铃铛般的花问道。

“这是铃兰,一般是婚礼上送给新娘的。”店员看着他的表情,微笑着解释,“我给您推荐一个,您看看合适不合适——粉色马蹄莲。”

他顺着店员的介绍,拿起一束粉色的马蹄莲。粉嫩的花儿,漂亮是极漂亮的,也不知她会不会喜欢……他凑上去看了一眼名牌,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粉红色马蹄莲:象征着爱你一生一世。

可真是俗啊……爱你,还,一生一世。

他被这几个字眼弄的有些发怔,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爱呀爱呀,那么轻易说出口。可他又像是被这几个字眼戳的,胸口酥酥软软的……似乎,像是那么回事儿。

他在花架之间来来回回又反反复复的,踱着步子,店员倒也不催促,由着他仔仔细细的研究各种花的话语。

末了,到底还是选了粉色的马蹄莲。

结账的时候,他捧着花,一手去摸皮夹子。

店员提醒他,说:“您可以把花先放下来。”

“没关系。”他额上都渗出来了一股浓烈的热度。

店员便笑,说:“这女孩一定得高兴坏了。”

他笑了笑,竟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想象着她收到花的场景。有没有可能,她其实知道粉色马蹄莲的花语……这样想想,还是十分难为情的。

只是,他没有想过,她是被另一个男人牵着手,从他手里接过这粉色马蹄莲。

她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红晕、别扭,还有,羞涩……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甘文清。

陌生,却依旧动人。

……

手机铃声一遍一遍的在响,韩君墨盯着前面的路,半晌,才放缓了车速,终于接起了电话,

“是,妈妈……”他默默的,看了一眼时间,“是……明天不行么?”

他听着母亲难得的失控。

其实,也算不得多失控,不过是,语速比素日里稍稍快了些,语气比素日里稍稍急切了些。想必,是已经得到了消息。

“……嗯,我这就回去……”他顿了顿,收了线,摘下耳机。

听母亲的语气,显然是有些气急的,在电话里跟他说,父亲也听说了一二,十分震怒。

他抿了一下唇,忍了一会儿,到底是没有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车子直直的开到落英街。

下了车,便看见明奶奶站在大门口,脸上全是欣慰愉悦的笑意。

“小墨儿!”明奶奶迈着细碎的小步子朝他走过来,探头往他车子里瞧,“咦,晴丫头哩?”

韩君墨心里有些酸涩,哄着孩子一样,扶着明奶奶往里边走。

大门敞开着,明奶奶絮叨的说,小允之已经睡下了,你父亲的脸色不好看,一定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事儿了……韩君墨听着,不吭声。

穿过院落,保姆阿姨带着明奶奶走开了,叶承芷略蹙着眉,看着儿子,轻声道:“你父亲在书房呢。”

韩君墨点了一下头。

“哎。”叶承芷叫住儿子,提醒道,“不要跟你父亲顶嘴,仔细你父亲的身子。”

“是。”韩君墨应下,过去轻敲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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