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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色舞台(1)

下午2点整。有人打开了走廊尽头的那扇小门,看了看里面在七八个獐头鼠目的人中显得异常的男子,随便招了招手,告诉他可以出去了。男子似乎并不高兴,怏怏地跟着走出去。

办公区内,签了字印下指纹,身边负责的警察打量他一眼,好像打从内心觉得这么人五人六的爷们儿实在很可惜,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可别再犯事了,挺好个小伙子,干点啥不好。”

时骏狠狠地剜了眼对方,把笔一扔转头便走。来赎人的霍刚跟朋友说上几句客套话,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返家的路上,霍刚笑个不停,时骏始终阴沉着脸,见他笑起来没完没了,气得打过去一拳。

霍刚抹掉眼角那一滴“鳄鱼的眼泪”,笑道:“还不知道你对‘419’(一夜情)感兴趣。”

“是临时拼酒的。别说得那么难听。”

“我听说对方很漂亮。”

“我对年纪大的女人没兴趣。”

霍刚忍着笑瞄了眼身边气呼呼的人,见他有些疲惫的脸上积满了愤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取笑的话,开门见山谈起他被抓的问题:“我已经问清楚了,昨晚跟你喝酒的那女人回家后发现包里一个价值百万的宝石项链不见了,报了警回忆自己都去过哪里遇到过什么人,你老哥理所当然地成了嫌疑人。”

“放屁!”时骏气恼地爆了句粗口,继而说道,“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我也没兴趣。再说,昨天晚上我喝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还有精力去看她包里有什么?”

“重点不在这里,你们离开酒吧之后,那女人直接开车回家,到了家里就发现项链不见了。跟你喝酒的途中,她去过几次卫生间,是不是每次都带着手包她也记不清楚了,你说说看,如果你是警察,你会不会怀疑跟她喝酒的人?”

时骏把嘴一撇,不屑地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会随身携带一百万的项链去酒吧喝酒?”

这时候,霍刚把车停在路边,朝外面扬扬头,示意他看过去。

路边最为醒目的是超大的广告牌,上面预告着某剧团在新落成的大剧院上演一部都市情感话剧,今天是首演日。时骏看着上面的海报,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那上面的女主角:“就是她,钟依秀!昨晚跟我喝酒的人就是她!”

车子缓缓开动的时候,霍刚半开玩笑似的说晚上请时骏看话剧。对时骏来说话剧是可怕的,跟霍刚一起看就更加可怕。

晚上7点整,霍刚难得穿了一身合体的西装准时赴约。时骏见他这副样子一直笑他目的不纯。霍刚只是笑笑,没告诉时骏自己也有很文艺的时候。

本来,时骏是打算找到那个钟依秀把问题说清楚就走的,但是工作人员告诉他,开演前不允许进入后台,他们只能等到演出结束才能见到钟依秀。无奈之下,时骏只好认命,乖乖地坐在观众席上。

话剧开演一个小时了,时骏也已经睡了半个小时。霍刚倒是聚精会神地看得津津有味,只是身边人偶尔发出的呼噜声让他觉得很丢脸,使劲摇晃几下,时骏睁开眼睛。

“完事了?”

“才一半而已。要睡出去睡。”

时骏揉着眼睛,看到舞台上一个男子以有些夸张的模样定格了,他正觉得有点过头,明亮的舞台上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众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的人还以为这也是剧情安排。但当沉闷的重物掉落声和人的惨叫声响起的时候,霍刚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抓住时骏。

“出事了!”

黑暗中,霍时二人急忙跑到舞台边上的楼梯,见大幕徐徐关闭,更加确认了刚才的推断。掀开厚重的幕布钻进去,见舞台上七八个手电光晃来晃去,不少人围在右侧吵吵嚷嚷。

霍刚抢过一个途经身边的人手中的电筒,直奔人群,推开几个人定睛一看。嚄!一个男人头破血流,旁边还有一个沾满血的铁块。

周围的人都很惊慌,有人说:“快叫救护车,见鬼,怎么会停电?!”

“不是停电,是有电路爆了。”

“天啊,严亦怎么办?!”

“钟依秀在哪里?”

“她在上场门的休息室。”

“都别动,我是警察。”霍刚把证件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随即蹲下身子,确认伤者的脉搏、瞳孔、呼吸,一番动作下来,他无奈地摇摇头。这时候他已顾不得时骏,而一直混在周围人群中的时骏此时已经跑到了舞台左侧,抓住一个人打听钟依秀的下落。

“她的休息室在后面,我没看到她。”被抓住的人这样回答。

舞台左侧的人很多,因为停电和突发事故大家看不到路,相互碰撞。时骏凭着自己受过训练的夜视能力,闪躲着身边的人,隐约中听见有女人在呼救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摸索到一个房门,打开之后,那呼救声便听得更加真切。

“开门啊,有人在外面吗?快开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受伤了?”

时骏跑到里面的门前,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牌子,大声说道:“别紧张,我帮你开门。”说罢,他扭动了几下门锁,发现锁死了。

“你里面上锁了?”

“不,我没锁,不知道是谁在外面锁上了,快开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我刚才踢到了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没电了。”

里面的女人显然非常慌乱,时骏顾不得许多,大声告诉她慢慢向后站,随后,侧身踢向卫生间门,门锁被强行破坏。借着微弱的月光,时骏看着在惊慌中颤抖的女人,冷着脸说:“又见面了,钟依秀。”

舞台以及两侧人声鼎沸,时骏反身把外门关上,再次返回卫生间的时候没看到脚下的积水,一脚踩上去湿了他新换的裤子的裤脚。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开口问道:“还记得我吗?”

钟依秀有些慌乱,凑近一些看了几眼才认出时骏。

时骏冷冷地说:“托你的福,今早我被警察请去喝茶了。先不说项链的事,刚才你被锁在卫生间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钟依秀对时骏有很大的反感,她正色道:“我同事出了事,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啰唆。”

看她毫不犹豫地就要走,时骏自然不肯,几步走过去拦住她的去路,脸色比她还要严肃:“已经有警察在处理现场,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时骏突然上前一步,几乎是紧挨着钟依秀,手撑在身后的墙上,完全堵死了去路。

“你,你要干什么?”钟依秀有些胆怯地问。

“我并不觉得舞台上发生的是一起事故,你被人反锁在卫生间里也不像是恶作剧。不想惹祸上身就告诉我,你刚才经历过什么?”

容貌秀美的钟依秀避开了时骏咄咄逼人的目光,冷静了一些,这才说:“第四幕开场前我去上厕所,洗完手转身不小心踢到一块木板,木板倒了,砸到了门上,然后又倒在对面的墙角,我也没看清碰到了什么东西,就听见有什么东西倒了,紧跟着就是停电。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出去的时候门怎么都打不开。我还听见外面有人喊着舞台上出了事,有人被配重铁砸到。跟着,我开始喊人,然后你就过来了。”

听罢她的讲述,时骏走到卫生间门口,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观察。地面上的确有一条木方横在门与对面的墙角中间,木方的前端紧挨着倒下的水桶,且那里的水最多。

时骏微微蹙眉,回过头问道:“你的那个休息室都有谁用?”

“只有我,那是我个人的休息准备室。”

“谁会经常出入?”

“化妆师、服装师和与我搭戏的男一号。”

谈话至此,终于来电了。修好的电路并没有让众人安静下来,舞台上仍是吵吵嚷嚷的。这时,霍刚正在大声叫喊着时骏,他没有应声,放低视线看了眼钟依秀,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休息室。

事实证明,霍刚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仅凭他一个人就控制了案发现场的秩序。他蹲在尸体旁边,见到时骏回来,对他点点头。于是,时骏开始观察现场周围。

舞台靠右侧有一张桌子在尸体旁边,中间是一个容四人的沙发,靠舞台左侧是一扇道具门,往后看,有十米宽的五层台阶,台阶上很干净。抬起头,天棚上面纵横交错着许多的铁杆和电线,密密麻麻的各种灯光器具排列有序。在铁杆上,悬吊着两个大型纸板道具幕景,旁边还有四个用来平衡重量的铁块,想必这就是钟依秀说所的配重铁。

这时,霍刚的下属和鉴证组的人已经赶到,看正规部队出马,时骏对霍刚点点头消失在人群中。

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第二天一早温度急速下降,寒潮突然袭来。

警察局内,霍刚刚结束了案件调动会议,便有人告诉他时骏在外面等着,他略有些好奇地朝外看了一眼,见到时骏打着哈欠吸烟。他心想,也许是因为那串丢失的项链起到了某种催化作用,时骏对这案子好像很有兴趣。

霍刚装作有些吃惊的样子走到时骏面前:“你怎么来了?”

时骏不悦地说:“别绕弯子了,昨晚不是事故吧?”

“为什么?”

“一次巧合可以忽略,两次巧合是必然,三次巧合就是蓄谋。钟依秀碰巧被人反锁在卫生间里,碰巧砸到水桶和没处理好的电源线导致爆电,又是碰巧天棚上一块铁掉下来砸死演员。你觉得这是事故吗?”

这一番话让站在面前的人露出夸张的赞叹表情,不等时骏为此而觉得火大,他马上就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办公室来。”

霍刚把某件证物放在桌子上,时骏傻眼了。难以置信让自己蹲了班房的东西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他微锁眉头看着霍刚。

“我先从头说起吧。”霍刚说,“死者名叫严亦,死因是颅骨粉碎性破裂,砸死他的东西是吊在天棚上的配重铁,是用来平衡道具的。我们找到那个道具,在绑着配重铁的地方发现了这个项链。我们也询问了钟依秀被反锁在卫生间前后的情况,并在那个新的卫生间门上发现了导演鲁晨的指纹。我们正在找鲁晨,这个人从昨天晚上就好像失踪了。”

失踪?时骏眉头一紧,听他继续说道:“我再告诉你,严亦是钟依秀的前夫,而鲁晨是钟依秀的现任情夫。”

都与钟依秀有关?

“我们发现钟依秀卫生间里的东西很奇怪,确切地说,在第一道门的把手上缠过铜丝,铜丝是被剥掉胶皮外膜的电线,一直垂到下面。那根电线横在门梁上面,显然是有人故意弄的。如果她当时没有踢倒木板把水桶碰倒造成爆电,她就会正常地打开洗手间的门,门把手的铜丝会浸入装满水的水桶,那样的话,她会被电死。就是说……”

“有人蓄意谋杀钟依秀?”

霍刚耸耸肩,没有给出相对来说很明确的答案。但是时骏有点纳闷,问道:“钟依秀有巨额保险金吗?”

“有,三千万,受益人是鲁晨。最近半个月来,鲁晨和严亦关系紧张,还动手打过一次。”

听到这里,时骏已经按捺不住了:“你负责调查钟依秀和死者的关系,其他的我查。”

霍刚睁大眼睛,调侃他:“我可没雇用费给你。再者说,这案子也许很简单呢。”

时骏哼笑几声。这案子看起来挺简单,前夫设计杀了钟依秀,独占百万宝石,却自食其果。但,真的是这样吗?于是,他要走了几个人的证词笔录,告别霍刚独自前往案发现场。

在时骏看来,案件从一开始就很可疑,让他排除事故的原因有三点。

第一,钟报警丢失宝石是前天晚上,如果是严亦偷的,为什么会在昨晚藏在舞台的天棚上?

第二,就算严亦偷到宝石后一直带在身上,到了舞台上也有很多地方可以藏。为什么偏偏选择危险的天棚?

第三,演员在舞台上是不断移动的,怎么就那么巧被掉下来的配重铁砸死?

带着这些疑问,他站在舞台中央向天棚看着——这个距离没有三十米也有二十五米,配重铁的重量是十公斤,这么高掉下来肯定砸死人。问题是,看剧院工作人员的笔录,从开演前到演出结束,天棚上都会有舞美队的人,严亦一个人上去不会被发现吗?为什么没有人在天棚上看到他?

低下头观察舞台木板,上面有很多擦痕,这些都很正常,让时骏看不懂的是一个个不按规律粘贴杂乱的小纸条。小纸条大约有半个手指宽长,这样的纸条在舞台上随处可见。他蹲下来试图撕掉一个,一旁负责看守舞台的人急忙跑过来制止他。

“这是什么东西?”时骏问道。

“荧光剂。场景切换的时候舞台上是要关闭所有灯光的,换道具的人就得根据这些荧光剂确认位置,好知道把道具放在哪里。”

“这么多荧光剂不会搞错吗?”

“当然不会,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嘛。”

时骏了然,对人家道谢之后询问上天棚的办法,那看上去高耸入云的梯子让他有些生畏。

爬到天棚上,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他发觉这个地方移动身体非常困难。确定方位之后,时骏在只有三十厘米宽的铁板上弯腰前行,好一会儿才摸到做了标记的地方。

这里就是掉下配重铁的地方,看样子,原本是应该把配重铁捆绑在铁板下方,然后利用细铁丝固定并与吊在上方的道具连在一起,升降道具的时候就会引动配重铁以起到平衡作用。回想那块配重铁上有几道新的划痕,而项链就是在被放进一个小口袋里用同样的细铁丝绑在铁板下面。难道说,严亦在藏项链的时候割下了配重铁上的铁丝用来绑口袋,才造成铁块松动砸死了自己?

想到这里,时骏忍不住笑了出来。

从天棚下来,他去了钟依秀个人的卫生间。因为钟依秀是剧中主角,享受着良好的待遇,休息室和卫生间都只有她一个人使用。洗手间和卫生间是相连的,推开第一道洗手间的门,转身看里面的把手。细看之下,果然发现了绑过铜丝的痕迹。

他试着打开几次房门,看着门把手与水桶对应的位置,几次试验下来,他的表情略有些改变,静思了一会儿,左边的嘴角微微勾起,貌似自嘲地笑着。这个陷阱设计得非常简陋又愚蠢,但往往简单的陷阱更能奏效。如果昨晚钟依秀没有在无意间踢到木板的话,一定会握住门把手被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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