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勤奋练功自然不是为了早日回去再替妖王卖命,而是她除了练功外,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那一夜是个月圆之夜,她又端坐在床上练功,吸收月之精华。对她这类的妖来说,吸收月之精华是恢复最快的法门,其重要性不亚于一日三餐。
正在遍体通泰的功夫,她那扇薄脆的门再一次被人一脚踹开!
云隐连月踉跄着闯了进来。
他好像喝了一些酒,摇曳的烛光映在他的俊脸上,有些别样的红。
阿浅的运功被迫打断,她睁开眼睛看着直闯到床前的他:“你……是不是走错屋了?”
云隐连月死死地看着她,忽然冷笑:“你倒是自在的很!”
她的自在也碍了他的事了?阿浅微微拧眉:“你又喝酒了。”虽然距离那次受伤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但大国师不是吩咐过他要半年以后才能饮酒么?
云隐连月上前一步,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火热,力气又大,握的她手生疼。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还在乎我喝不喝酒?”
阿浅别过眼睛,并没有撤回手,任他握着,淡淡地道:“你喝不喝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你喝醉了走错屋了。”
屋内有刹那的寂静,云隐连月一阵俊脸阵青阵白,他死死地盯着她,不说一句话。
阿浅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房……”
她一句话没说完,整个身子便被一股巨力扯了过去,直撞进对方怀中,云隐连月紧紧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腰肢勒断,阿浅被动地被他抱着,她现在身上妖力太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根本挣脱不开。
云隐连月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的眉眼,轻笑:“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到底喜欢你这个女人什么?”他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你生的也不是最美的,我见过的女人有好多都比你漂亮……你又这么没心没肺的……我中了邪了吗?”
他的手指又抚上她的眼睛:“也或者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像个傻瓜似的被你耍的团团转,还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你……”
他的手指又扣上了她的咽喉,渐渐收紧:“有时候我真想直接掐死你!或许就能一了百了……”
他勒得她透不过气来,俏脸慢慢涨红,她却不想挣扎,也挣扎不开。
她的脸色越涨越红,她闭了眼睛等待黑暗将自己彻底淹没……
他却蓦然放开了她,当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她抑制不住地呛咳,咳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云隐连月只是放开了她的咽喉,却并没有放开她的腰。
他看着她咳成一团,既不出手相拍,也不说一句话。
阿浅的咳声终于停住,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叹了一口气:“你喝醉了,连月,回去吧,睡一觉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伸手想将他推开,伸出的手却被他紧紧扣住,他脸上神色骇人,却忽然笑了出来:“回哪里?今夜我就睡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