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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果又是催款单,爷爷,你干脆还是哪来哪回吧。”贝拉·约翰逊把手中的铅笔往便签簿上一丢,那上面都是她刚刚算账时留下的龙飞凤舞的数字。她盯着爷爷手中那摞信件,“我可不想让它们趴我桌上,除非,你觉得其中一封里面有张支票?”

“不好意思,小糖梅,这里面没有支票的影子。”克莱夫·约翰逊一边说一边把那摞白色信封扔到了孙女桌上。老爷子现年72岁,是希冀之心婚礼教堂的创始人和所有人。他飞快地亲了亲孙女的头顶,随即挂上了一个乐观的笑容,“不过,别忘了,这里是拉斯维加斯,我们的运气随时都会改变的。”

“我怕的就是这个。”贝拉接话道,她不去理会那些新账单,就让它们在那些花商、摄影师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婚礼供应商的账单后面乖乖排队好了,“接下来,恐怕你是要说我们的新任猫王又长肉了,穿不下那件连衣裤了吧。”

“好吧,那我就不告诉你我看见他去了拐角那家冰激凌店的事了。哎哟喂,那家伙好像爱死软糖酱了。”

贝拉终于还是笑了出来,“爷爷,你这是在逗我么?”

“是呀,就当是我这个老头子拼了老命想要博你一笑吧!我成功了吗?”爷爷眼巴巴地看着她。

“你的邪恶计划奏效了,把我给逗乐啦。”贝拉心中不由涌上一阵感动。她从8岁起就由爷爷一手带大。刚到内华达州时,她还是个忧伤孤独的小女孩,长得高高瘦瘦,长长的红发编成了发辫。和爷爷一起生活的她很快便忘掉了哀伤,拾起了快乐。现在她知道,一双长腿可算是天赐,不过小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像只笨手笨脚的小马。她也不喜欢自己那满头红发,但爷爷总说那是赤褐色的,让她心里还稍微舒坦些。“对不起,最近一听到账单我就炸了毛,我是担心万一情况还是没有改变的话,我们可就不得不兵行险着了。”

“不就是改变嘛,”爷爷挥舞双手比画着这间1952年开张、占地185平方米的婚礼教堂,“我一直都在与时俱进啊。”

“你说是就是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爷爷环视了一圈,“我们最近才装修过呀。”

“爷爷,80年代初期不能叫最近,好吗?”爷爷本质上是个十足的浪漫主义者,当年查尔斯王子向那位年轻羞涩的戴安娜·斯宾赛女士求婚时,他也曾一猛子扎进对这场皇室婚礼的狂热之中。为此,爷爷还破天荒奢侈了一把,为心爱的教堂重新刷了墙壁,抹了灰泥,贴了墙纸,换了地毯。那次装修淘汰了50年代的质朴风,换上了80年代的华丽风。从那时到现在,贝拉唯一能劝动爷爷所做的改变,就是摘下了那对不幸的皇室夫妇的婚纱照。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重新翻修一下?”

贝拉知道他们可能连张邮票的钱都付不起,更不用说重新装修了。不过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又何必点破呢?“明年再说吧。”

“这就对了!”克莱夫合掌指着门口,说道,“贝拉,我跟你说啊,下一个从这扇门走进来的人就是我们幸运小船的化身。”于是,爷孙俩齐齐盯着那玻璃门看了好一阵子,可是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更不用说走进来的人了。“别着急。”

又过了足足三分钟,贝拉正准备跟爷爷说大家还是各忙各的去吧,这时,门上的铃铛欢快地响了起来。门开了。

一对年轻情侣穿着全套结婚礼服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绚烂的笑容。贝拉很好奇,这笑容究竟是因为情到浓时,还是因为酒至酣处呢?也许两者都有吧。不管怎样,上门就是客。

爷爷向前一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欢迎来到希冀之心婚礼教堂!”

新娘把头撇向了一边,“希冀之心?我没听错吧?”

“是希冀之心没错,”克莱夫展开双臂,好像自己是个能化猫为虎的魔术师似的,“如果你们想迈入婚姻的圣殿,那你们可来对地方啦!”

小两口四下环顾一番,又对视一眼,“其实,我们并不想。”准新郎开口道。

“小伙子,你只是婚前恐惧症而已,不用怕,婚姻是一种能包你幸福如意的制度。”

婚姻就是狗屁,贝拉心想,留住这两口子根本没戏。不过她没说话,爷爷看起来满怀希望,她不忍心打断他。

“不是的,我想我未婚夫的意思是我们走错了地方,”新娘澄清道,“这里不是幸福之心婚礼教堂吗?”

贝拉与爷爷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他们的幸运小船非但没有进港靠岸,反倒是即将沉没了。

“请问,这里是幸福之心婚礼教堂吗?”新郎追问道。

“这里可以是。”克莱夫应道,声音里饱含的希望让贝拉不由心酸。

贝拉起身来到桌前,“你们找的幸福之心在这条路的下一个街区,来,我给你们指路。”她带着小两口出门,来到人行道上,大致说了一下那家教堂的方向。“祝你们好运!”贝拉对着他们的背影喊道,他们会需要这份祝福的。

她也需要,如果她想要这婚礼教堂继续维持下去的话。

“我们的运气刚刚出现转机了!”见她返回屋里,爷爷说道,“这就是说,下一个进来的人一定就是我们需要的幸运符喽!”

贝拉叹了口气,爷爷就是这样一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乐天派。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20美元的钞票递给他,“爷爷,今天剩下的时间你就给自己放个假吧。这些钱够你打上几格保龄球,还能再吃个午餐了。”

克莱夫低头看了看那张钞票,“也许我真该给自己放个假,要是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都生意兴隆,到时候还真没时间娱乐了。”

贝拉大笑,“也就你了,爷爷,再怎么着都能看到希望。去吧,玩得开心点。”

“要不要一起来?”

她摇了摇头,“说不定哪位佳人会对你一见倾心呢,我可不想吓走你的桃花运。你自己去吧,我在这儿待着就行。”

爷爷狐疑地看着她,“当真?”

“绝对当真,”贝拉亲昵地捏了捏他的双肩,“别忘了,幸运符要上门,总得有人在此恭候大驾呀,不妨就让我来吧!”

***

柯林·布雷德斯通站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仰望头顶的蓝色晴空。一望无际的蓝天上,只有零落的几朵白色浮云。早晨10点钟的阳光强烈却又恰到好处,并不让人觉得酷热难耐。在这罪恶之城,这种晴好的日子司空见惯,它让柯林开始想念家乡英格兰那阴沉的天空,至少灰蒙蒙的天更衬他此刻的心情。

这是柯林第一次踏上拉斯维加斯的土地,如果这将是最后一次,他更是求之不得。他从酒店赌场外走过,目光掠过一个个建筑物的入口。那些灯饰和各种夸张的建筑细节在晨光中显得花哨且俗气。夜色是拉斯维加斯最好的妆容,可白天立马将它打回原形。这倒不是说柯林昨夜出去闲逛了,相反,他叫了一份牛排到酒店房间里,直到入睡前都在通读今天会议要用的笔记。他希望自己有备而战,或者说至少要比那两个堂兄弟准备得充分。尽管他自认在商业才能方面,那两位谁都无法与他匹敌,但毋庸置疑,他们肯定也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为成为最后赢家放手一搏。这次的奖品就是祖母名下的巨额财产,还有对家族信托的最高控制权。这样一份大奖,他当然不会拱手让人,尤其不会让给他那两个堂兄弟。

柯林低头扫了一眼腕表,十点十分。他不由蹙眉,上次看表时也是十点十分。他甩了甩手腕,又用手指弹了弹表盘,手表不走了。他把手伸进口袋,发现手机忘带了,被他给落在酒店梳妆台上了。他叹了口气。

他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开会迟到了,没错,就是那场让他足足抱怨了一星期的会议。如果可以不参加,让他做什么都行。如果让他选,他宁愿在拉斯维加斯上班高峰期站在没有冷气的大街上忍受酷暑。可是,职责在身,他必须出席布雷德斯通家族信托的年度大会。

他环顾了一下这条人迹寥寥的街道。上午十点钟,想在拉斯维加斯找到开门营业的商铺可不容易。去他的,傻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于是他继续迈步前行。路上连个能让他问问时间的行人都没有,不过前方30米处,有人从一幢建筑物里走了出来,在他前面快步走着。那人走出来的那幢建筑里肯定会有钟表,不用想,一定是俗气的维加斯风格——表盘上用那种小小的酒杯代表数字,不过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自己会迟到多久。

柯林来到了入口处。矗立在他眼前的是一座教堂,正面是白色墙板,墙板上有一组黑字招牌,招牌上方是由两道红色霓虹灯交织成的心形图案。那招牌告诉他,他要走进的是“希冀之心婚礼教堂”。他推开玻璃门,四下扫视,寻找时钟。玄关处没有。天哪,难道在拉斯维加斯,现实世界真的是如此无关紧要,这里的人竟然连时间都不想知道了吗?

“你好,有人吗?”他喊了一声,突然觉得此情此景无比可笑。没人应声,在赌城的早上没人应声倒是意料之中了。他走过黑白瓷砖地板,只见红色的福米卡塑料贴面桌子靠墙放着,下面塞着配套的塑料椅子,让他怀疑这里以前是不是个餐厅。几个树脂文件夹里装满了三折小册子,不消说,都是颂扬闪电婚姻有多美好的宣传手册了。

柯林的视线落在一面挂满相框的墙上,每张照片里都有一对新人,中间都站着一个喜气洋洋的猫王。年轻的猫王,老去的猫王,身着金色套装的猫王,裹着黑色皮装的猫王,还有套着满是人造钻石连体衣的猫王,应有尽有。柯林挑起眉头,高声道:“还能再俗气点儿吗?”

“呵呵,也祝你早上好,”一个夹杂着讽刺意味的女声问候道,“我想你不是来预订结婚场地的吧。”

“还好不是。其实,我是来找……”说着,他转过身,然而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口了。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连钟表怎么叫都想不起来了,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女子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人,没有之一。

那女子几乎跟他一般高,有着将近一米八的修长身材,其中两条长腿便占了相当的比例。黑皮裙勾勒出美腿和蜂腰的完美曲线,奶油色丝质衬衫领口低开,隐隐露出一线乳沟,凸显出微微挺立的双峰,蜜色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头秀发只能用橙红来形容。柯林一直都喜欢赤褐发色的女人,然而眼前这位却是美艳不可方物,美到令他不敢直视。不过,他强迫自己望向她淡褐色的眼睛。

“你在找……”美人提示道。

柯林眨了眨眼,那一瞬间他都怀疑自己这该死的脑瓜子还能不能想起点什么。他吸了口气,逼自己开口,“时间,我想知道现在几点了。”

美人儿迎视他的目光,过了好一阵子才低头看表,“快十点半了。”

他轻声诅咒了一句。

“怎么,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是的,确实不是,不过也没办法了,”柯林看了看空荡荡的前厅,很明显拉斯维加斯人的婚礼不在早上举行,“这里离沙漠绿洲酒店还有多远?”

“在这条路的另一头,就在德克萨斯黄玫瑰婚礼教堂旁边。”

“又是该死的教堂?”话一出口,柯林就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我是说……”然而女子打断了他。

“很明显你还要赶路,我就不多耽误你了。”

柯林看着她转身走开,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摇了摇头,会议,这才是自己现在最该关心的。柯林顺着刚才进来的路出了教堂,匆匆往目的地赶去。但他还是忍不住猜想,这样一位红发佳人会有一个怎样的名字呢?

***

爷爷从保龄球馆回来之前,贝拉都在忙着挥舞铅笔精打细算。看着爷爷进门把保龄球放进门厅的壁橱里,她笑了起来。不错,一看就知道爷爷玩得很尽兴,他总是把什么事都挂在脸上。

“嘿,小糖梅,”爷爷瞅了一眼她算的账,“玩得开心吗?”

贝拉笑着说道,“没你开心,保龄球战况如何?”

“虽败犹荣,”他眨了眨眼,“我们不用总那么在意数字,你说是不是呀?”

“不用,今天不用。”但是很快她就得跟爷爷谈谈了,她担心谈话的内容会伤透爷爷的心。爷爷爱着希冀之心婚礼教堂,而奶奶奥利芙生前也深深眷恋着拉斯维加斯。奥利芙第一次来拉斯维加斯,就对自己年轻的丈夫说,如果能生活在一个五光十色如维加斯般的城市,那肯定会像是生活在梦里一般。所以,为了让爱妻美梦成真,克莱夫把自己全部积蓄都投到了一间婚礼教堂上。贝拉记得奶奶曾说过,她和丈夫因为帮助他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自己的婚姻也一直美满幸福。年轻的奥利芙和克莱夫,为了爱情,以梦为马。后来,这对坚持逐梦的理想主义者终于让梦想照进现实,联袂打造出了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现如今,物是人非,这一切已经摇摇欲坠。奶奶过世后,贝拉才意识到,这老两口中间,奥利芙才是比较有经济头脑的那位。贝拉一直帮忙打理教堂业务,但因为本科和研究生学业紧张,所以并没接触过幕后的管理细节。她真希望自己当初能多多留心,看看奶奶是怎么做到让教堂保持盈利的。现在账面飘红,贝拉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避免债台高筑的情况下继续维持经营。她和爷爷都反对借钱,但事已至此,反对借债是否合理都有待探讨了。更重要的是,现如今,就算爷孙俩愿意举债,可是只要是脑筋正常的人都不会再借给他们分毫了。

“我出去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吗?还是有潜在客户上门了?”克莱夫问道。

“倒是确实有人来过,”贝拉从放在桌角的冰火玫瑰上扯下几片花瓣来,“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潜在客户,八竿子都打不着。”

克莱夫转过身,俏皮地看着她,“那就是潜在约会对象咯?”

贝拉大笑起来,“哎,爷爷,要我跟他约会,除非这地球上就剩他一个男人。就算只剩他一个,我也未必会看上他。”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那个陌生人真是颜值爆表,而且还是她非常中意的大高个儿。那套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没能掩藏住他硬朗健壮的身材,乌黑的头发搭配浅蓝色的眼眸更是无敌组合加分项,还有那一口英国口音简直性感得要命,只可惜他的言谈举止太丢分了。贝拉叹了口气,“他根本不值得考虑,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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