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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明灯高挑,香闺软热。精雕细琢的大床,鸳鸯戏水的图案鲜亮夺目;软被大红,牡丹绣纹纷繁艳丽;明亮的梳妆镜旁的镏金化妆盒开着,珍珠项链、玛瑙翡翠、黄金戒指在一一闪耀着灼眼的光,似乎在炫耀着首富之家的富贵繁华;香闺的屋角摆着黑酸枝木制成的高几,上面放着一只发亮的铜盆,一盆温热的清水正等着女主人的青睐。

桑曼屏坐在梳妆台前,细梳这亮泽的及腰长发,望着镜中人丰盈温软,一阵沉醉。

关呈素打量着桑曼屏香闺的设置,她对满屋的珠光宝气没有多大兴趣,唯独对着墙上所镶嵌的彩色玻璃满洲窗出神。

试想想,当每日的晨曦照映在满洲窗上,涣散出七色斑斓奇彩,在这斑驳陆离的绚烂中悠悠苏醒,酣懒地伸伸懒腰,不知会是何等的惬意。

桑曼屏微仰着巧致的下巴,站起身来,一身镶着金边的绯红色丝绸睡衣光滑柔软如水流泻。

打开留声机,低婉沉醉,香甜软糯的曲子倾泻像灯光一般,充满了香闺的每一个角落。

夜已深,大宅沉寂,桑曼难道不怕扰人清梦?

关呈素含着笑,对桑曼屏说:“表姐,这曲子真好听,不过,我想和你说说话。”

桑曼屏伸出青葱般滑嫰的手指,得意地关了留声机,对着关呈素,挑着眼角,“说吧,想说什么呢?”

关呈素嘴角微微一牵,一缕淡笑掩饰了眼里的一点不屑。

“表姐,你刚回家就将表姐夫关在门外,这怕是不妥吧?”

“哼,我怀了孩子,我最大,他谷唯风能拿我怎样?”桑曼屏低头,轻抚着平坦的腹部,“说不准他还巴不得……”

语气中飘忽的一丝怨恨和讽刺让人惊心动魄,关呈素吃惊,见桑曼屏骤然住口,知道是她的一时失言,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头抚摸着梳妆台上奢侈的法国香水,“表姐,这香水,一定很贵吧?”

桑曼屏暗悔自己失言,见关呈素的样子,轻舒了一口气,“嗯,在广州,能用得起这种香水的女人怕是不多。”

关呈素暗笑,“嗯,表姐真让人羡慕。”

其实,有什么能让人羡慕的?刚才的一句话已经让桑曼屏露了底。

桑曼屏突然神秘一笑,贴近关呈素坐下,“呈素,你也想做一个让其他女人羡慕的女人吗?”

“表姐,你的意思是……”

“呈素,你知道不?老太太很喜欢你,这段时间,我会找一些机会,让你接近老太太。”桑曼屏搂住关呈素的肩头,“只要她老人家开心了,你想要什么,还不就是老太太的一句话么?对了,刚才老太太找了你去,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关呈素挑眉,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桑曼屏要了她的时辰八字,望着桑曼屏,故作不解,“表姐的意思是……”

桑曼屏很满意关呈素外露于形的迷糊,修长的中指一戳表妹的额头,嗔怪地,“你啊,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你知道,在府里,大少爷都没有一个近身侍候的人……”

敢情老太太还属意她当谷唯羽的妾室?

关呈素吃惊之余却又好笑。

“表姐,我……”

桑曼屏拍拍关呈素的肩头,打了一个呵欠,“很意外吧?呈素,你的好运来了……先不说了,睡觉吧。”

关呈素淡淡一笑,转身扯好被单,确实,夜已经深了。

寂静中,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钻入耳膜,很刺耳。

躺在床上的桑曼屏不胜惊扰,惊坐了起来,眼神幽深,让关呈素猜不透她的心意。

“这么晚了,还有人出去啊?”关呈素熄灭了灯火,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哼,不晚!哪里算晚了?有些人才开始忙乎呢!”黑暗中,关呈素看不见桑曼屏的表情,却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艰涩。

“谁啊?是……姐夫?”

“他?他能有什么忙的?刚才出去的是谷家的大少爷!”桑曼屏重新躺下,扯高了被褥,“真是的,半夜三更的,惊扰别人的好梦!”

关呈素默然,躺在桑曼屏的身边,看着桑曼屏烦躁地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的睡意。

汽车绕了大半个广州城,来到一座精巧的花园洋房前。

门房恭恭敬敬地打开雕花镂空大铁门,让汽车长驱直入。

一只大狼狗从黑暗的角落里跑出来,绕着停下来的汽车,欢快地狂吠。

谷唯羽下了车,微笑着拍拍直立着身子,伸着长舌头直舔自己手臂的狼狗,“阿落,去,睡觉去!”

狼狗阿落摇了摇尾巴,乖巧地跑到廊下,趴下睡觉。

一个身穿紫色棉袍的年轻女人满面含笑地迎了出来,“大少爷!”

“嗯,”谷唯羽的眼光没有在女人妩媚的脸庞上停留,“绿裳,拿酒去。”

绿裳是谷唯羽豢养的女人,整个广州城没有人不知道。

能让谷唯羽看上的女人自然不是庸脂俗粉,除了有一副艳丽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之外,绿裳还有一手绝活,就是擅长推拿,它能够让谷唯羽在烦躁不安的夜晚里酣然入眠。

当然,还有一样东西很重要,那就是绿裳不舔臊,温顺得像一只波斯猫。

谷唯羽躺在华贵的躺椅上,轻轻摇晃着手中高脚杯里的红酒,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绿裳柔软的双手带来的舒畅。

“大少爷,舒服吗?”绿裳的笑容让冷寂的夜晚多了些许温热。

谷唯羽睁开眼睛,视线凝定在绿裳的笑容上,慢慢的,他的眼神也微微氤氲起来,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随手丢在厚实的地毡上,朝绿裳招招手,“过来!”

绿裳微笑着,站起身,将手搭在谷唯羽的肩上,声音变得更加柔细,“大少爷……”

谷唯羽猛的用力一扯,绿裳一声惊呼,整个身子扑在谷唯羽的身上,“大少爷……”

谷唯羽翻身,将惊叫的绿裳压在自己的身下,低头吻住绿裳红润的唇。

房间的温度正在升温,绿裳压抑的呼吸声和毫无意义的挣扎让谷唯羽更加狂烈,他像一头狂狮,在张开血口大盆,吞噬他的猎物。

绿裳微仰着头,感受着,迎合着谷唯羽疯狂的冲动,“大少爷,大少爷……”

跟在谷唯羽的身边将近三年,她知道怎样更能激起这个男人的征服……

微黄的灯光照耀着两具汗淋淋的身体,在寒冷的冬夜,释放着彼此的热情……

谷唯羽满意地看着绿裳,披着长袍,点燃一只雪茄,吩咐绿裳,“叫下人准备热水。”

绿裳虽然已经习惯他突其而来的热情和冷漠,但是心底依然禁不住淡淡的忧伤,每一次,她总希望在那之后彼此还能相互依偎着。

但是,一次也没有。或者,她该满足这样的一个角色,不贪就不嗔,她该知足。

“好,大少爷,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绿裳披衣下床,走到门口,唤来女仆,“何妈,给大少爷烧水沐浴!”

回过身来,绿裳默默注视着面容沉寂的谷唯羽,这一刻,他正闭着眼睛,享受着雪茄。

或者,她该和自己打一个赌。

“大少爷……”趋近谷唯羽,“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敢确定……”绿裳轻轻摩挲着谷唯羽裸露的胸前,谨慎地措辞。

“什么事?”谷唯羽淡淡地拉下绿裳的手,示意她停止略显挑逗的抚摸,“说!”

绿裳咬了咬牙,“这阵子我早上起来总是恶心,不知道会不会是……”

谷唯羽一愣,身子突然僵直,他将手中的雪茄往烟灰缸里一丢,淡漠地命令,“明天让小张带你去医院找威廉医生,如果真的有了,就马上打掉!”

马上打掉!绿裳一阵哆嗦,惊恐地睁大眼睛,“大少爷,如果我真的有了,那是大少爷的孩子啊!﹗”

“绿裳,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谷唯羽冷冷一笑,没有家,要孩子干什么?有了孩子,不过是让一个女人多了一个登堂入室的理由!一切的事情都应该在自己的把控之内发展,没有任何人,可以要挟他!他讨厌让人算计,他更讨厌有心计的女人。

“大少爷,你能不能改变注意,大少爷……”绿裳突然“扑通”一声跪在谷唯羽的跟前,抓住谷唯羽的衣摆,声泪俱下,“大少爷,看在绿裳跟您多年的份上,求你,一个女人,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给她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

“起来!”谷唯羽厌恶地扯起梨花带雨的绿裳,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既然你知道跟了我多年,你就该知道我的脾性,做我谷唯羽的女人,一要听话,二要安分,三要安静,你今天,出格了!知道不?”

将手狠狠一甩,谷唯羽转身往外走,“记住,我不会亏待听话的女人,明天就去将事情解决掉!何妈!何妈!”

绿裳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惨惨一笑,她太高估了自己在谷唯羽心中的分量了,她活该受辱,是不是?她仅仅是一个男人寂寞无聊时的玩偶,如此而已!

好一会,绿裳才慢慢地站起身,将腮边的泪水擦干,在妆台前给自己细细梳理亮泽的发丝。

她不会甘心,只要有时间,就会有机会。她虽然读书不多,但总知道“愚公移山”。

给自己上了精致的妆容,让淡淡的脂粉和腮红重新勾勒出一个艳丽的形象,然后扭着袅娜的腰肢,出了卧房,去侍候沐浴的谷唯羽。

水汽氤氲,谷唯羽赤裸着身子,靠在檀木木桶的边沿,一瓢水一瓢水地往自己身上倒。

绿裳接过谷唯羽手中的瓢子,轻轻一笑,“大少爷,我来侍候你!”

谷唯羽睁开眼睛,瞄了一眼绿裳,轻轻地“嗯”了一声。

“大少爷,刚才是绿裳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绿裳扯过毛巾,细心体贴地帮谷唯羽拭擦着身子,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谷唯羽却突然皱起眉头,懒得答话。

这时,小张在门外敲了敲门,“大少爷,上海来了电报!”

“电报讲什么?”谷唯羽站起身,让绿裳帮他擦干身子。

小张迟疑了一会,“大少爷,电报上说十艘艘货轮在上海出了点事,杨襄理请示大少爷,能不能亲自北上一趟?”

杨襄理是谷家名下粤顺轮船航运公司在上海分公司的干将,现在既然要谷唯羽亲自北上处理,可见出了大事。

“嗯,你打电话回去,让小红整理行装,明日一早出发。”

小红是谷家里专门侍奉大少爷的丫鬟。

“大少爷,行装我来整理就可以了!”绿裳陪着笑,小心翼翼地为满面阴云的谷唯羽穿上衣服,“您看呢?”

如果一个男人愿意让一个女人为他打点行装,至少,能证明这个女人得到了男人的认可,不是吗?

“不用!很晚了,你休息吧,我走了。”谷唯羽突然厌烦起来,这绿裳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让他失去了今夜和她共度的兴趣。

“大少爷,这么晚了,您要上哪去?”绿裳紧跟着谷唯羽,“外头很冷呢!”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我的行踪?”谷唯羽霍然转身,刚硬的眼神跳跃着不耐。

绿裳的脸色瞬间惨淡,望着谷唯羽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阿落,陪我走走!”谷唯羽拍拍落落的头,一人一狗出了森严的大铁门。

小张赶忙开着汽车,远远地跟在谷唯羽的后头。

绿裳往后一个踉跄,斜斜靠着柱子,软软地往地上滑去,谷唯羽,大少爷,是不是已经厌倦她了?今晚,她很蠢,是不是?

一个被男人豢养的女人一旦被人抛弃,那将是什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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