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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想做便做了

那人一听便歇了这份心思,转身叫起客栈有名的特色菜,其他人见状本来蠢蠢欲动的眼看出头鸟都罢了手也各自坐回了原位。

至于后院的钟楚莫非早早的收好了行当回了房间,至于掌柜的来问时早就按照说好的搪塞一下来人就行,掌柜的见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只是在这里暂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罢掌柜的便走了,边走边想着该如何应付楼下的客人。

钟楚见状回头看了自己屋子里的莫非一眼,见没人再来边利索的关了门。

回到桌子旁拿着瓶子里的红色药丸,还是不相信的问道,“就这个东西就可以代替血?”

莫非笑着摸了摸下巴,一脸笃定的道,“此药服用之后的一天时间之内会分泌出一种类似鲜血颜色的红液,倒时你一定要让内力深厚的人为你疏通好让药渗透进经脉这样才会更加逼真,若想快速回到南都也只有眼前这一个法子了。”

钟楚看着手指间鲜红的药丸不禁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这药叫什么?”

莫非被她问的一怔,随后反应过来答道,“霰血丹。”

随后莫非又道,“此药服用过后还是有很大的副作用,长则十天短则三五天气血亏损,严重的还会引起心绞痛。”

钟楚笑着道,“我还以为这么作用大的药怎么没有缺点原来在这儿等着。”

莫非低声问道,“你准备好了吗,毕竟在这些你可以不管的,那些人是生是死与你毫无关系,何必搭上自己呢?”

钟楚却突然一笑,“先生,这世上总是有许多事从来不问缘由,想做……便做了。”

莫非听得一怔,随后似有所感似的轻声叹道,“若是当年……”

声音似有似无,钟楚听得模模糊糊等再仔细去听的时候已是没有了。

之后莫非却是没再说话,支着并不宽阔的身子走了出去,钟楚透过门的缝隙依稀可以看见莫非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左右。

到了饭点,吃了药晕了一天的人也出现在了大堂,看着众人一脸担忧的望过来,月筑嘴角扬起一抹笑,“又不是要死了,怎么都露出这个表情?”

月木扶着月筑的手不由的一顿,似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本来高兴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众人一见月木沉着脸连忙收回外露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问道,“月筑,你的伤不碍事吧?刚回来的时候可是把我们大家下了一跳,这下看着都能下来吃饭想必是快好了吧?。”

说话的是钟素,众人听了都眼巴巴的看着月筑希望他能给一个答案。

月筑见了不由笑道,“没事,木头就是太紧张了,不过就是磕破了嘴,不碍事的马上就好了。”

众人见他说的真挚就连月木的表情也有所缓和就知道月筑所说不假,于是气氛开始又热闹起来,钟素连忙小心的扶着月筑坐下好一顿招呼。

见众人都坐好了,众人边吃边商议着何时启程去南都,毕竟在绩溪已经耽搁的有点久了。

说这话的时候,冷宵、莫非、顾祁都不着痕迹的看了钟楚一眼,随后又各自分开。

一顿饭后众人各自回了房,在房间的转角口顾祁叫住了正要推门的钟楚。

钟楚手的动作一滞,随后就听见顾祁说道,“自己小心一点。”

说完也不钟楚有何反应直接转身走了,钟楚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渐渐转过身子,神色难辨的盯着顾祁的背影看了半响随后也进了门。

月木扶着月筑打点好了一切,就这么看着月筑洗漱,平时平常的动作现在看来全都是非常珍贵的记忆,月木比闭了闭酸涩的眼睛,真希望能够长一点。

一旁的月筑看着木头一会忙这忙那一会唉声叹气的,十分不解这人自从从县衙回来之后就变这样了。

看着看着月筑忍不住的问道,“木头,你……你没事吧?”

月木一睁眼就看见月筑拉着自己的衣袖轻声问道,仿佛是怕衣服的主人生气月筑的力气也小了许多。

看着眼前人清澈的双眼月木的心不由的一软,“没事,只是在想宣府那些人,毕竟他们全部不知情却要因为自家坏人主子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月筑一听果然被月木转移了话题一心想着宣府一事,他点点头十分赞成木头的观点,“可是这些事却不是我等能够改变,毕竟公子现在实在不能踏错一步,而身为公子身边的侍卫更加不能出错。”

月木一听点点头,把月筑的被子拉好看也不看月筑的脸色直接吹灭了蜡烛。

“可是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这不自量力的人,或者也可以说是不知所谓。”悠然淡漠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月筑心里一惊。

等月筑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刚才浅浅人影的地方已空无一物,月筑这一夜想了许多,在梦里还想到了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月木真是长得可爱圆滚滚的,可惜长大以后再也不见小时的亲密无间。

回到房间的钟素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安,仿佛心里压着块石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关好门的李婶一回头就看见钟素一脸不安,忙走过去坐在床边握着她发抖的双手,轻声道,“素素、素素,没事、没事啊,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钟素仿佛是看见了避风港般把头靠在李婶肩头,道,“我不知道,娘,刚才听公子他们说不日就要启程回南都,自己心里就是一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娘,你说我是不是想多了?”

李婶安慰似的轻轻抚摸着钟素软软的头发,一下一下的神奇般的竟然钟素慌乱的心不由的安静不少。

看着自己肩头已经安稳下来的的素素,这才轻声说道,“你呀,就是怕,怕见着你的亲生父母。”

钟素一听抬头就要反驳就被李婶一个眼神制住,只得乖乖的重新趴回肩头继续听李婶说道。

“你呀,我早就说过了若是去了南都你找或不找便都罢了,如今看你这样怕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说道这李婶扳过素素的头,柔声道,“既如此,素素你还是去找一找罢。”

钟素被李婶天马行空的想象可是彻底服了,“娘,我担心的是阿楚,没有想过要找什么亲生父母。”钟素再一次强调般的大声说道,仿佛这样就可以遮住心底真正所想。

李婶到底还是看出这孩子心里还是没有释怀也由得她去了,回过神的李婶才追着钟素问道,“担心阿楚?”随后便笑道,“过几日便走了,这事与阿楚有何干系,左右不过这几天了,你呀就会瞎想。”说着还用手刮了刮钟素的鼻子。

钟素被逗得痒不自觉的发出笑声,等笑够了才看见李婶正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

钟楚不由的后悔刚才所为,毕竟就是傻子都知道刚才李婶所为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高兴罢了。

钟素心里不由一暖,重新扑进李婶怀里,撒娇般的在她怀里蹭过来蹭过去。

李婶慈爱的摸了摸钟素柔顺的头发,宁静闲适温馨的气氛逸散开来。

翌日一早钟楚趁人还没起来赶紧一个人出了客栈径直向绩溪城外奔跑而去。

在去的路上钟楚仔细的想过了,今日恰逢赶集要进城的人一定很多,所以自己一定要赶在城门刚开那会到达城门口,不然错过这次又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来找人,自己等得,可是那些人却是等不得的。

钟楚没了内力只能徒步向前,索性自己起得早到底还是将就赶上了,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钟楚依稀看见宣府那些人的求救声,钟楚看得一怔,还是别人要过去声响弄大了自己才回过神来。

钟楚见状赶紧服下昨日炼好的霰血丹,咬了咬牙一狠心,双腿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的向下磕去,不一会就见了血,周围的都是赶集的普通百姓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全都吓得跑到另一边去。

有些胆大的见了这人只是一个劲的磕头也不说自己干嘛,遂起了好奇心欲上前看去。

就见一直不停磕头的钟楚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四周环伺的百姓,鲜红的鲜血从自己的额头缓缓蜿蜒向下勾勒出一副绝美的画,只是血的主人却浑然不觉,只是看着。

等了半响,钟楚才缓缓开口道,“小女子钟楚,在此想请各位乡亲父老帮个忙。”

群中人听了忙说,“既是帮忙我等当是义不容辞,就是不知姑娘是小忙还是大忙了?”

这番话说的既是给足了人面子又不轻易放下警惕去帮助一个从未相识之人,钟楚不由的看向说的人,只见说话的却是一耄耋之年的老者。

老人虽已是两鬓霜白但说的话却是有些年轻人都没有的小心谨慎,钟楚不由的对这位老人家有些另眼相看。

不过该说的却还是要说的,钟楚思忖着话见众人全部盯着她看忙开口道,“不知各位可知几日前县衙内发生的一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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