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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义学馆的入学考试对于朱华彬而言,难度还是有些高的。索性朱载堉给的时间并不紧,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答题。

等考完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暮色已至,一点点地将霞光环抱住。偶尔看能从飞过的云彩间隙,看到露出脸来的皎月。

朱华彬心里有些急,不知道娘在外头是不是已经等了许久。将答卷交了后,他就拜别了朱载堉,匆匆出了门。

可外头根本没有吴氏的影子。

朱华彬心里一个“咯噔”,莫非娘遇上了什么意外?!

只这么一想,他就觉着有些崩溃,念着是不是该去四处找找看。可初来京城,朱华彬又怕自己和母亲走散了,想着在原地等会儿,看母亲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在附近散心。

肯定很快就会来找自己的。

可朱华彬心里明白,他的母亲绝不会在见不着自己的情况下就四处走动。她眼睛还不好,能一路找到这儿来就已是不易了。

“娘。”朱华彬抹了眼泪,喃喃唤了一声,“娘。”他擦了擦脸上的泪,迈开沉重的步伐,想去找母亲。

这几日京中多雨,地上泥泞不堪,朱华彬拖着步子,衣摆全都沾上了泥点。一辆马车从他身旁飞快地驶过,溅起了泥巴,有些飞到了脸上,他也无心理会。现在只有一件事最要紧,就是马上找到自己的母亲。

天边最后一点日光也被夜幕给围住了,透不出一点来。朱华彬手里没有灯笼,想着再晚一些越发不好认路,也没法子看到母亲,心里更加着急。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不少。

那辆方才经过的马车又一次和朱华彬擦身而过。但这一回,它跑得没那么快了,在朱华彬的身侧慢了下来,跟着他的步子。

“请问可是朱公子?”车夫问道。

朱华彬愣愣地点头,“我确是姓朱,但不知是不是你要寻的那位朱公子。”

“公子的母亲可是姓吴?”

朱华彬的脸登时就亮了,便是天上的星光也比不上。“正是。请问我娘现在何处?可能劳烦小哥带我前去寻她?”

车夫点头,从车上一跃而下,扶着朱华彬上去。“吴老夫人正在府里做客,只是身上病着,不好下榻。我家主人请你过府和老夫人相聚。”

朱华彬忙不迭地道谢,他就知道的,一定是母亲出了事,否则又岂会不来找自己。

车夫等人坐好了,便一挥皮鞭,驱使着马儿往前跑着。坐在里头的朱华彬探出头来,向车夫打听,“请问小哥是哪家府上的?”

车夫扬鞭一挥,笑道:“小的是云和公主府上的。今日殿下自宫里回来,正好撞见老夫人在街边厥过去了,心下不忍,遂将老夫人接入府中安顿。老夫人一醒过来,就念着要见公子。”

云和公主。朱华彬将这四个字默默念了一遍,决意好好记下来。在半年多前,他和这位公主尚是亲戚。

朱华彬摸了摸怀里的那些银钱,实在是有些舍不得。他和母亲之后在京里的生活,绝大多数都得靠这些钱。便是现在去买谢礼,怕也来不及了。快是宵禁的时候了,店家大都已关了门。

不管怎么样,救了自己的老母,日后定当重谢才是。

马车直接进了后院才停下。朱华彬从车上下来,望着满园的奇珍异草,雕梁画栋,一下子竟有些懵。

曾经他以为,武昌的楚王府是自己能看见的最华丽的地方。可这里,却远比楚王府华贵。

要说华贵也似乎有些不对,这里比起楚王府,更大气些,又透着些精致。大概是因为此府的主人是女子的关系。

正当朱华彬打量的时候,一个穿着宫装,有些上了年纪的妇人走了过来。他赶紧见礼。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朱华彬,方道:“您就是朱华彬,朱公子吧?”

“正是。”朱华彬急切地道,“请问这位……”

一旁的车夫好心提醒,“这位是殿下身旁的吴嬷嬷。”

“吴嬷嬷。”朱华彬行了礼,“请问吴嬷嬷,我娘她,怎么样了?”

吴赞女笑道:“老夫人好着呢,就是心里头急得很,要见公子。”她侧过身,“奴婢领公子去见她。”

“有劳。”朱华彬撩了袍子,跟上了吴赞女。在脚踩上台阶的时候,又收了回来。“还请嬷嬷容我换身衣裳。”他面有赧色,“现在这邋遢样子,实在不好见母亲和殿下。”

吴赞女眼睛一眯,倒是个知礼心细的人。“既如此,公子且随了奴婢来。”

朱华彬被带到了一处屋子,吴赞女让侍女给他打了盆水,在关门前道:“公子换好了,就叫奴婢一声。”

朱华彬赶忙应了,在门被关上后,用最快的速度草草梳洗了一下,临叫人前,又特地照了镜子,确是妥当了,才叫人。

吴赞女将门打开,“公子随奴婢来。”

穿过一个院子,又走过一条抄手游廊,吴赞女在一间屋子前停下。“公子且在此处稍候。”说罢自己先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公子随我进去吧,殿下也在里头。”

朱华彬喉头动了动,紧张地手心不断出汗。他用力地衣服上擦了擦,跟着吴赞女一起进去。

外间并没有人,说话声是从里间传来的。朱华彬一进去,就见自己的母亲正坐在榻上,头发已是被梳理过了,他从未见到母亲这般有光彩,面上都带着光。榻边是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姿容艳而不俗,两道眉毛凭添了一股子的英气。

这位想来便是云和公主了。

朱华彬上前,先向朱轩姝行礼,“见过殿下。”

“起来吧。”朱轩姝笑呵呵地对吴氏道,“老夫人这下可心安了?公子来了。”

吴氏眼里闪着泪光,“哎,哎。”她的双手摸索着,想去碰朱轩姝,却又在碰到的时候收了回来,“奴家谢过殿下。”

“谢的什么。”朱轩姝起身,“你们母子定有许多话要说,我就不多做叨扰了。晚膳自会有侍女送来,二位今日就且在这里住下。有什么缺的,就同侍女说,不必客套。”

临走前,朱轩姝侧头望着朱华彬,“听说你已过了乡试,现在是秀才了?”

朱华彬额上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承蒙陛下圣恩,方有了今日。”

朱轩姝听他夸赞自己的父亲,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明岁恩科,希望能看到你入榜。”

“谢殿下。”朱华彬因紧张,说话的音儿都有些抖。

送走了朱轩姝,母子二人才抱头痛哭一场。

“儿当时就不该叫娘独个儿去寻活计的,同我一道去了义学馆便好。”朱华彬擦了泪,“朱馆长总归也是亲戚,岂会将母亲赶出去。”

吴氏强忍着再次痛哭的情绪,深呼一口气,拍了拍儿子的手,“这天底下,还是好人多一些。娘这福气呐,大着呢。你瞧,偏撞上了殿下。”她叮嘱道,“我们母子俩亏欠了天家良多,往后你若有幸为官,万不可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否则莫说是天家王法,我就头一个饶不了你!”

“儿不会的,儿不敢。”朱华彬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今日考完出来,没见着娘,我心里头慌得很。生怕再也见不着娘了。”

吴氏用手背擦了泪花,“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吗?你瞧,我好好儿的。”

“是,是。”朱华彬想起自己方才的心情,一阵后怕,心里对朱轩姝的谢意又浓了几分。

若是今日母亲没能遇上殿下,又会是什么情景?可会有人将母亲送往医馆救治?他们母子俩会不会就此失散,他一个人哪里能寻遍整个京城的医馆善堂?偌大的京城,想寻一个人,何等之难。

心里这般一想,朱华彬抱着母亲的手就又了几分力道。

“老夫人,公子,该用膳了。”侍女在外头敲了敲门,进来将膳食一一摆好了。

却不是在外间,而是在里头。

侍女特地将炕桌搬上了床榻,“老夫人身子不爽利,且先别下榻,就在床上用吧。若是脏了,就唤一声,奴婢们自会来换褥子。”

吴氏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辈子都没过过这样被人伺候的日子,登时有些受宠若惊。

侍女笑道:“老夫人且莫慌,您呐,在这府里头可不是外客。”她笑着看一眼朱华彬,“殿下原本见外男是要差人搬了屏风来的,今日却没用呢。”说完就提着食盒出去了。

吴氏和朱华彬默默想着侍女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吴氏扯了扯儿子的衣服,“你说,这是殿下还拿我们作皇亲的意思?”

既然没用屏风,那就并未将儿子当作是外男来看了。

“不管殿下心里怎么想的,我们自己个儿礼且不可废。”朱华彬望着桌上的珍馐,咽了咽口水。看上去都很好吃的样子。好些个菜,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叫什么。“娘,我们先用膳吧。”

吴氏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只守着礼便是。”她从儿子手上接过筷子,将饭碗捧得很近,慢慢地吃起来。

另一边,朱轩姝也刚用完了晚膳。她在宫外都是自己一个人吃,没人陪着,冷清得很,饭菜也做的少。

吃完了饭,朱轩姝拉着吴赞女一起在园子里消食。“嬷嬷,我有意将吴夫人留下,你看如何?”朱轩姝斟酌了一下,道,“我看人家孤儿寡母的,又是初到京城,很是不易。”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大家也都是亲戚,能力所能及地帮上一把,那就帮了。

吴赞女想了想,“殿下想留人,倒也无妨。不过奴婢看吴夫人的性子,并非那等闲的住的人,怕得在府里头另寻个差事,她才愿意。偏眼睛又不好,一时半会儿,却是不好找差事。”

“这倒是。”朱轩姝有问过大夫,吴氏的眼睛已是治不好了,顶多用药比现在好些。这样的妇人,放在外头谁家会乐意要呢?是个累赘。“方才同她说话,听说绣工不错,不若将人留下来,检查我的衣饰吧。”

这是个闲活儿,不费什么劲,就是油水少,责任也担的大些。不过朱轩姝随了她母亲的脾性,并不爱刁难底下人。

吴赞女点头,“这倒是可行,明日再问问老夫人便是。”又道,“且不知朱公子可否考中了义学馆,若是没考中,怕也得寻个落脚处。”

比起吴氏,朱华彬的去留显然更加难办一些。他已是有了身份,并不能在公主府做杂活。可要是要在府里头谋个一官半职,这秀才的功名又派不上大用——府里的官职都得举人功名才行。

“你偏看不中人家了?”朱轩姝笑道,“我却很是看好他,明岁恩科赶了些,不过后年的春闱却是说不准了。指不定就是个进士出身呢?”她用手将飞往灯笼的蛾子扇开,“我就盼着这样的人,能多来几个,好入朝给父皇和二皇弟做助力才是。”

吴氏和朱华彬在屋里的话,自然有人向朱轩姝禀报。她倒没天真到信了这话,可将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总是心里高兴些的。

有这份心,总比没有来得好。

第二日一早,朱华彬就先去见过朱轩姝,言明自己今日要前往义学馆问问昨日考试的情况,还请她再允许他们母子继续叨扰一日。

“待问明了,便去寻个住处。”朱华彬对着朱轩姝的笑,脸色微红,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还请殿下莫要嫌弃。”

朱轩姝摆摆手,“有什么打紧的。正好我有事要同你商量。”她身子微微往前倾,“我这府里正好缺一个年长些的仔细人,好替我看管衣饰。不知老夫人可愿意留下,担了这个差?”

朱华彬一愣。

“却是有些为难人了。”朱轩姝一笑,“老夫人这等年纪,合该在家中颐养天年才是。可我见着老夫人面善,实是想将人留下来。”

朱华彬的眼中迅速积起了泪水,他借着作揖的动作,遮去了眼中的泪光。“此事、此事,我去同家母商量一番。”

“也是,正该如此。”朱轩姝笑道,“今日公子且忙去,将老夫人留下同我说说话。”

朱华彬告辞后,独自离府。前往义学馆的路上,他心中不仅感慨。哪里能不知道云和公主是为了帮着他们一把,好叫他们能留在京城。虽说是亲戚,但先前也是素不相识,八竿子都打不着。

这情这恩,哪里能还的完?

朱华彬现在就念着自己可以顺利考上义学馆,用功读书,好生参加科考。日后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好好报效天家。

见了朱载堉,朱华彬忐忑地立在一旁,等着对方给自己的答复。

朱载堉捻须,面前摆着昨日朱华彬所写的那份答卷。“你的底子,并不好。”

朱华彬脸色一白,点头低声道:“幼时家贫,读不起书,只略识得几个字。现在这些,通是后头在江陵的时候,文忠公家的几位指点我的。”

朱载堉颔首,“纵有旁人指点,想要在一年之内考中秀才,自身勤勉也是少不了的。”他看得出来,朱华彬的底子很是薄弱,先前也有叫他默写出乡试时所写的答卷,不过是侥幸能考中罢了。

但字却是好的,虽无名师指点,但必是日日有练习。

朱载堉太清楚拿不到岁禄的宗亲是怎么过的了,大抵是日日替人写家书,或是抄写难得的书本,这样大量的写字练习,才有这功底。字不好,是不会有人愿意掏钱的。

知他是携母一同入京,朱载堉又关切地问:“令堂可好?”

“好。”提起母亲,朱华彬的脸上就笑开了,“昨日家母在街上厥了过去,正遇上了云和公主,将家母接入府中,救了一命。”

朱载堉眯着眼,点点头。他将卷宗合上,“明日,你便可入馆上课,不过你资质不佳,只得免一半的学费。”

能入馆就足以叫朱华彬高兴了。他有仔细算过,义学馆的学费并不贵,只要自己努力,考中了举人,三年的学费都有了。他当即跪在朱载堉的面前,磕了三个头。抬起来的时候,额上已经青了。“学生明日一早就来。”

“去吧。”

朱华彬回公主府的路上,那步子都轻快地要跳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母亲。

吴氏听了连连点头,擦了脸上的泪,道:“我明日也随你一道出去,将你送去义学馆后,便去寻活计。这样一来,住宿的钱却是可免了。”

“儿正要同娘亲说这事。”朱华彬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把母亲留在公主府是最妥当的。云和公主瞧着是个和善人,并不像是会刻意刁难人的,坊间名声也好。母亲留在此处,并不会受什么欺负才是。“殿下今晨同我说,想叫娘留下,给她做活儿。说是看管衣饰。”

吴氏不信,“哪里有这等好事。已经将我给救了,这几日还有人服侍,好饭好菜地招待。现在还要给我活计做?”她摇摇头,“儿啊,这人心再善,也是有个头的。该不会是你昨晚做的梦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心里头惦记着娘,娘都知道。”

“不是的,娘,真的是殿下开了金口,同我说的。”朱华彬道,“儿想着,若是娘能留在公主府,我这心里也就放心了。公主性子好,不会苛待人。若是在外头寻个活计,正好撞上那等刻薄人呢?岂非叫儿心中担忧,连书都念不好了。”

吴氏倒不怕吃苦,这辈子吃的苦已经够多了。她现在心里唯一担忧的,就是儿子是不是能继续延续先前的势头,考中举人,得个进士出身。现下听朱华彬这般一说,心里就软了,已是应下了五分。

“好好,回头我去问问殿下。”吴氏哄道,“娘的事,你且莫担心。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能被饿死不成?”

朱华彬见她这般说话,心知母亲是应了,当下越发高兴起来。

翌日,朱轩姝陪着吴氏亲自送朱华彬去义学馆上课。

远望着儿子模糊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义学馆里头,吴氏这眼泪又止不住了。

朱轩姝一边带着她往马车上走,一边劝道:“老夫人莫要哭了,再哭可就坏眼睛了。昨儿个大夫怎么说来着,您这眼睛呐,能好起来。只自己要仔细将养了,莫要折腾。”

吴氏通通应下,在吴赞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后,她张了张嘴,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朱轩姝拍了拍她的手,“老夫人有话,但说无妨。”

吴氏红着脸,小声问道:“听我那蠢儿说的,殿下府里头少个人做活。殿下瞧着,奴家行不行?”

“自然是行的。”朱轩姝笑眯了眼,就等着吴氏应下,“老夫人既然应了,正好今日就跟着吴嬷嬷熟悉熟悉府里吧。月俸我可不敢多给,府里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呢,旁人拿多少,老夫人也比着她们的,可好?”

朱轩姝知道吴氏并不爱占便宜,所以才说了这番话。可最后到底给多少,还是她说了算的。

吴氏听了,哪里有说不好的。当下就应了,打着包票说自己一定能做好。

朱轩姝笑着同她说了会儿话,心里想着,自己多做些好事,菩萨一定能看见。她不求自己日后能再遇上个好姻缘,只求菩萨能开开眼,看在自己的份上,护着她那远在辽东的弟弟。

而此时的朱常洵正对着面前摆着的鞑靼人的衣服发愣。

“大公子,这是?”他指着那些衣服,“为何要我扮作鞑靼人?”

李如松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也是实在没法子了。父亲年纪大了,性子也变得越发顽固,自己同他实在说不通。

就只能剑走偏锋,另寻办法了。

他就不信了,舒尔哈齐的女儿命丧途中,还会再送个女儿过来继续结亲。只是这事儿不能明着来,正好叫鞑靼背了黑锅。

“我要你领着人,按着这条路。”李如松的手指在舆图上划过,“将舒尔哈齐送嫁之女劫杀在半道上。切记,万不可用火器,以免叫人知道是我们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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