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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继父的自我救赎

话头还得从那天早上说起。一早,从雅莉家出来,文波开车载着燕无痕直奔殡仪馆而去。途中,文波接到夏冲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一阵“哦”,然后挂上电话就要掉头。“去你家,你爸爸失踪了。”

来到燕无痕家,夏冲开的门,今天的他与前两次截然不同,脸上布满了忧虑与惊慌。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定,夏冲就递给燕无痕一张便条。

冲儿:

明天你要上班,我现在就不叫醒你了。如果明早你能看到这张字条,证明爸爸整夜未归,出事了,你要立即报案,速来救父!爸爸刚才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赶在你妈妈的追悼会前把事情搞清楚,否则你妈在地下不得安宁。见到你姐后,记得关照她速回美国。爸爸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两个人就是你妈和你姐,现在你妈遭人毒害了,以后你一定要加倍对你姐好。另外要跟你交代,存折、现金和房产证都在我房间五斗橱左边第一格抽屉里,存折共两张,金额大的那张是为你姐备的嫁妆,另一张是你的,密码分别是你姐弟俩的生日。

父:夏汝民留字。

燕无痕与文波一道看完这张字条。

文波问:“那你有没有打电话报警?”

“打了,他们说要四十八小时之后不见人才会受理。”夏冲有点儿魂不守舍。

“犯傻呀你!这可不是简单的人口失踪案,搞不好要闹出人命的!”话一出口,许文波便后悔了,当着姐弟的面,不安慰几句也就算了,还说这种晦气话,“呸呸呸,是我昏头了,太不吉利,太不吉利了!”他夸张地拍嘴巴检讨鲁莽。

“我电话里跟他们说了,这字条一字不差完整读给他们听,可他们坚持要等四十八小时,说单凭一张字条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文波这才仔仔细细重读那字条,他注意到,字条上唯一可能引起警方重视的应该是“你妈现已遭人毒害”,还有就是“速来救父”,但是,上面既没写明妈妈“是遭谁毒手”,也没说明“到哪去救父”。文波转脸来看燕无痕,四目交汇,燕无痕也是一脸的焦急与疑惑,好在还算平静。

燕无痕问:“夏冲,我回来之前,家里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你能告诉姐吗?”

夏冲的脸上,前两天对姐姐的那股厌恶敌对情绪早已荡然无存。他在脑子里认真梳理了一下,道:“其实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爸一直不让我说……这三年你不在,但因你而起的事儿可一直没消停。当年,那个独眼龙被提前释放了,也不知他怎么找到我们家电话的,经常打电话来骚扰。起先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说很想见你。后来,又提出要请我们全家吃饭,说是想和爸妈谈谈与你的婚事——他可真不要脸!妈当时气不过,在电话里骂:‘哪怕全宇宙男人都死绝,我家燕子也不嫁你这种人渣!’这是原话,平常妈讲不出这么狠的话。”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不再打来电话,我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可没想到一个月前,有个自称独眼龙的哥们的人又打电话来给妈添堵,他很傲慢地问妈,独眼龙和你当年的那笔账该怎么算?竟然还无耻地限妈一个月内把你召回来。妈说,该算的,法院都已经跟独眼龙算清了,再算的话还是通过法院。那男人就威胁说:‘你女儿要是不尽快回来,出了人命别怪我没提醒你。’当时妈不睬他,可一个月后,妈真的出事了。”夏冲情绪有些激动,点燃了一根烟。

这些话令文波感到震惊,他很清楚寇杰是个恶人,却没想到会恶到这步田地,这是要把人往绝路上赶。

燕无痕心里除了震惊,更多了几分苦楚,顷刻间泪如雨下。那就是生她养她、供她读书、供她深造的亲生母亲,无论她以前曾经犯过多少不可原谅的错,但在女儿遭受威胁的一刻,她竟能豁出性命地挺身而出。燕无痕原本还对寇杰心怀同情和歉疚,至此她终于看清了其厚颜无耻、狰狞恐怖的真面目。

“这么说,妈的死真的跟寇杰有关。”

“昨晚爸说,虽然一时拿不出证据证明妈的死与独眼龙有关,但他预感姐有危险,说到底,他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姐。”

文波突然想起件事:“对了,昨晚我上来取行李时,伯父在跟谁通电话?”

“就是独眼龙。”

“你知道电话里都讲了些什么?”

“只听到一两句,爸的意思,是让独眼龙本人来听电话,因为电话那头的好像还是独眼龙的那个哥们,爸还说这事今晚必须要有个了断,重复了好几遍。”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文波哥上来取行李,下面没听到,文波哥走后电话就挂了。不过,爸昨晚很反常,关起门来,然后就一直没出过房间,平常他不喜欢关门。我当时不放心,敲他的门,他让我早点儿休息……现在回想起来,字条大概是那时候写的。”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回房睡了,今早起床,就在客厅茶几上看到这张字条了。”

来龙去脉已大致理清。此刻,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情感上,文波都已完全融入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成为其中一分子。“夏冲,你再跟我说说伯母出事当天的情形。”

夏冲呛了口烟,猛咳几声,将半截香烟拧灭在烟缸里,陷入痛苦的回忆。

“那天……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加班,十点半才到家,爸在卧室,妈在客厅看电视,我洗了个澡,正打算上床,听到妈在客厅里接了个电话,没讲几句话,就匆匆忙忙下了楼,招呼也没跟我们打一声,我当时没在意。可十几分钟后,小区保安来敲门,说妈在小区门口被车撞了。我跟爸一起冲下楼去看,妈已经倒下了,身上全是血……后来,我和爸就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夏冲终于难抑悲痛,捂起双眼哭了出来。

文波猜到了,这也许是一起蓄谋已久的买凶杀人案。那个电话很可能就是寇杰指使人打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要把燕子妈从家里骗出来。而夏冲接下来的话,也验证了他的猜测。

“可有件事,我和爸始终都没想通,假使真是独眼龙设的圈套,妈又怎么会毫无戒心就下楼了呢?独眼龙是怎么办到的?”

“那就看当时那个电话是谁打的了,事后查过吗?从哪打来的?”

“当然查过,后来,爸翻了来电记录,是市话,回拨了才发现是个公用电话。”

燕无痕坐在一边半天没吭声,她的心情很复杂。她实际上从未认过夏汝民这个继父,对他的态度也一贯恶劣,而今母亲走了,她与夏汝民的父女关系也就名存实亡了。那么,在她遭遇未知的威胁时,夏汝民完全有理由选择沉默。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紧要关头,夏汝民竟跟母亲一样挺身而出。那张字条分明就是一封绝命书,连后事都交代好了。他这实际上也是在代替母亲守护女儿,那是他对母亲的承诺。尽管直到眼下,燕无痕仍然难以宽恕他当年犯下的错。但不可否认的是,此刻燕无痕的心头却翻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也许那只是片刻的感动,却已是对这个男人仅有的一次恩赦。看来,妈妈所说,夏汝民这几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是真的。

后来,我也曾与逐渐走出阴影的许文波谈起过夏汝民这个人。我的看法超越理智、情感与道德,宁愿赋予这个人物更加浓厚的宗教色彩。因为善与恶在他身上呈现出非常明显的两极,更因为他有意识地以自我毁灭为手段来消除本罪,从而实现心灵的自我救赎……

“我知道夏汝民去了哪儿。”燕无痕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昨晚中春路厂区见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她从口袋里再次摸出那张记有地址的纸条交给夏冲,“就是这个地址,我昨晚亲眼看见的,当时天黑不敢认,现在可以肯定就是他,时间上推算也刚好吻合。”

“姐,那我们赶紧去找他。”

“不行!你不能去,昨晚我去过那里,他们人很多,姐差点儿就回不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联系上寇杰,等他开出条件来再说。他针对的始终是我,应该不会伤害夏汝民,只要他答应放人,我一个人去就能把他换回来。”燕无痕的话听得两个大男人瞠目结舌。

“我也一样不会让你去的,至少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去。”文波首先做出反应。

夏冲也从沙发上弹立起来:“姐,文波哥说得对,我也坚决不同意你拿自己去跟独眼龙做交易,爸知道了更不会同意,我们全家人都必须平平安安!”

这个既不同父亦非同母的异姓弟弟,能说出这番话来,着实令燕无痕感动。她强摁内心的起伏,命令文波:“打寇杰手机,就现在!要先掌握爸目前的情况。”她自己都没留意到,对那个人的称呼竟转换得如此快,如此自然。

文波遵命,但天不遂人愿。“关机,按说他不该关机,他应该知道我们会找他。”

“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他?”

“嗯,我猜雅莉说不定知道。”

“那就抓紧啊,这会儿她应该在上班。”

文波拨雅莉的手机,没人接。又是一阵忙乱的拨号,是雅莉的部门主管接的,“她今天没来上班,连假也没请一个,我也正找她呢……”

文波再拨雅莉的家里,也没人接:“奇怪了,不会连她也失踪了吧?”

“这头死猪,早上叫她叫不醒,现在八成还在床上赖着呢,我们索性回她那儿,冲冲就在家等我们消息,我跟你文波哥去去就来。”

“嗯。”夏冲很听话地答应了姐姐。

燕无痕当时走得急,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没想到,夏冲最终还是轻举妄动了。眼下姐弟再相逢时,却都落入魔爪,失去了自由身……

“新客人”的到来,把寇志天从刚才那通不愉快的电话中拉了回来。他终于又坐回到沙发上,气定神闲地望着匍匐在地毯上的那只“粽子”,仿佛再度成为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欢迎,欢迎,这位应该就是燕小姐的弟弟了。”

“你这个卑鄙的伪善家!有种就冲我一个人来啊!”被死死摁在沙发上的燕无痕仍然没有放弃挣扎,“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极力想挣脱,却感觉双肩反而愈加沉重了。

“对了,差点儿忘记告诉你,你一直很关心的一个人,你的父亲,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或许,已经跟你妈妈重逢了——我也是今早刚知道,不过跟你母亲不同,他是自作孽,昨晚跑去跟我弟弟拼老命,我弟弟也算是正当防卫吧,一时失手,结果酿成悲剧!唉,人死万事休。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追究他什么了,惊动警方实在也没多大意思。”

一直“俯首帖耳”趴在地上的夏冲反应异常强烈,挣扎着疯狂扭动身躯,嘴巴被封住说不出话,鼻腔里却发出“嗯嗯”的哀号。

谁也没有察觉,此时门外有一双眼睛,透过一指门缝正窥视着这一切。那是徐丽,只见她满脸血迹,正眼巴巴望着痛苦的夏冲暗自流泪。

“看来,燕小姐的宝贝弟弟很生气,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连自杀的手法都惊人相似。”寇志天的恶魔身形终于露出了一截尾巴,尽管言谈仍不失儒雅与贵气,但先前居高临下圣人般的伪装早已荡然无存。

燕无痕觉得,这个真实的寇志天反倒令她不再如先前那般惧怕了:“十足的伪善家!你们寇家实际上就是个伪善世家!道貌岸然!人面兽心!”

“呵呵,还有吗?”

“草菅人命!恶贯满盈!十恶不赦!千刀万剐!”

“呵呵,还有呢?”

“不晓得你的海外发家史,还有现在的慈善事业,背后藏匿着多少具腐尸,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呵呵,骂够了吗?”

燕无痕突然冷静了下来,意识到,寇志天这种人,骂是骂不痛的,她想起他刚才接的那通催命电话:“我骂你,是在给你搔痒,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你和你背后的寇氏集团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所谓‘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这也许是你们整个家族最后的疯狂了,你以为还能护着你的宝贝儿子很久吗?他早晚跟你是一样的下场。”

燕无痕突然表现出来的异常镇定,竟逼退了寇志天的几分霸气。旁边的寇志明更是被燕无痕眸间闪过的寒光射中,四目交汇的一刹那,心虚得不敢再正视。正因这一眼,使燕无痕断定就是他,右眼瘀青,手大如钳,掌厚有茧,声如瓮响,他不仅是雅莉永无机会洗脱的耻辱,更是在昨晚那惊魂两小时里,以下流手段突袭过燕无痕的那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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