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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爱密码

甄伍和启亮那晚从茶餐厅里出来,撇开赵鸣相互达成了共识,只是启亮一个劲地骂甄伍“戆徒”,抱怨他不该将这么大的事当着“外人”面讲。甄伍自然心领神会,当一桩事大到性命攸关时,即便是身边最好的朋友,那也立即变成了“外人”。赵鸣要能帮忙,一起参与进来那倒也算了,只因浑身脱不了干系,可如今却平白无故多出个打酱油围观的。

启亮接下来的语气很轻松,“这不算什么,我见多了,可万万不容出错,否则——死的就不是你一个人了,你以为我不用担风险的么?”说完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甄伍当然聆得清其中利害,更听懂了启亮的话外之音,道:“你是专业人士,经验当然没闲话讲,至于风险是大还是小,你就不用担心了吧?这么多年了,我甄伍做事啥风格,你难道不晓得么?给你句爽快话,出了任何事,我都保证你是局外人!而且——”甄伍顿了一下,那是在快速心算,“到时候我还给你的是——80万,这个不用讨论了,这么定了!”

启亮也顿了一下,转而“噗嗤”一声耸肩笑了,道:“你也晓得‘这么多年’啊?我会不信你么?不信你,我就会告诉你很难、办不到——还钞票的事到时候再讲吧——”

甄伍只感激在表情和眼神里,心里可没那么领情,心想:我这是在拿命来搏,又少不了你小子的好处,你他妈就给我装吧……

……

其实甄伍看人一向是不那么准的,也许是因为这几年遭受的挫折太多太大了,骨子里已变成了一个阴谋论者,那些过于阳光的想法哪怕只在脑子里闪过,也会立即被就地歼灭。说到底他不相信启亮当初是出于真心来帮他的,包括事发当天为他安排的一切,还有事后为他临时租借的住所,他都留有堤防。虽说他自己也找不出半点启亮要害他的动机,可就是放不下那一丝警觉。比如他刚刚,就在启亮短信里指引他去的那家浴场门口徘徊了半天,最终也没进去,宁可多走一段路,自己找了另一家方才安心——他心里自有一套“计算公式”,海边租屋的租约上是启亮的身份证号码和签名,甄伍自然住得安心,除此之外,在任何地方被抓,也都与启亮没了瓜葛。

第二天早上8点钟,甄伍准时出现在龙丽苑的地下停车场,一眼望见裴思格和赵鸣的车,就象一对情侣般并排停着,心里顿生冲动,真想上前敲碎那两辆车的挡风玻璃。

8点半,电梯门开了,见赵鸣勾着裴思格的肩从里面出来。甄伍的心就象被百足虫爬过一般火辣辣的既痛又痒。“狗男女!我才消失几天?禽兽不如!老子诅咒你们!”甄伍在心里一阵恶骂,可痛痒却瞬间转为了酸。他看得真切,赵鸣一身白色休闲套衫,一头飘逸的中短发,翩翩步态,风流倜傥。裴思格一身高度贴合她柔美曲线的淑女短装,显得格外轻盈、婀娜。远看上去,那对“狗男女”还真他妈挺般配——这是他从前最不屑有的念头,他的女人,怎能与世上任何其他男人“般配”呢?可如今这残酷的剧情却真的演给了他看。

不过随着他们越走越近,背光处的甄伍乐了。他看见赵鸣的裤子前襟拉链没拉上,前门洞开,很滑稽。心下幸灾乐祸道:算是被你瘪三摊上了,这个女人向来只对自己悉心,就算你只穿了条裤衩下来,没准她也发现不了。两人上了各自的车,摇下相邻的车窗,嘀咕了几句后才一前一后开了出去。甄伍没有停留,进了电梯。

房间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似乎是有意要销毁“罪证”。甄伍也无暇去嗅昨夜这房里的香艳气息,直奔沙发上的那只手袋而去。谢天谢地,那四张保单还在,看来这对狗男女并未发现。正当他取出保单想转身离去之际,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那只五彩斑斓的女士手表,甄伍顿时心头一热,站住了脚。

那块表是甄伍送给裴思格的,就在她搬进这所公寓的当天,亲自为她戴上手腕。这不是一块普通的表,有一个浪漫且神秘的名字——“真爱密码”。是他与美鹃旅行结婚去泰国时,从一个印度商贩手中以20000泰铢的价格买的。买的一刻,他心里已盘算好要送给裴思格。送美鹃那是自讨没趣,因为美鹃是个极节省的女人,平日不戴也极不赞成购买首饰,手表就更是自娘胎出来就没拥有过哪怕一块。

据那印度商贩说,这表全世界只有20块,最大的妙处正如它的名字,与爱情有关。它能根据女人的体温变化、荷尔蒙的分泌,测出一段时间内女人的“恋爱综合指数”,并以1到10的刻度来衡量并记录。比如“热恋”的值是7到10,“冷淡”的值是1到4。这些数值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记录在一块微型记忆芯片上——有一个小机关,翻开后盖便可读出历史数据。甄伍曾在心里将这块表誉为足以摘得诺贝尔“爱情奖”的21世纪最伟大发明,只因他曾在裴思格的身上真真切切测试过,结果精确无误。

甄伍忍不住去动那表,读出来的数据却令他倍感意外。在刚过去的整整一周时间里,数值始终波动在1到1.5的谷底区间。设想裴思格若一直没带,却怎会有数值波动?且连重复的数值都找不到一组?这证明还是戴了的,昨天追悼会上不还见过么?可这数值又怎会如此之低?她现在难道不正与赵鸣打得火热么?甄伍顾不得多想,将表原位摆回,匆匆离开了公寓。他要速速赶回家里安置这4张要命的保单。

当甄伍赶回自家小区门口时,已经上午9:20了。他不敢冒然去开自家的门,怕美鹃已经回来,于是同样找了间电话亭拨自家电话。连拨几次都无人接听,这才敢走进小区。而真的来到家门口时,他又迟疑了,还是有些怕,试探性去按门铃,按完逃似的从安全门闪进楼梯间,象孩童时弄堂里的恶作剧,然后竖起耳朵来听。半天也还是没动静,这才放心大胆地取出钥匙去开门。

房间里似乎与昨晚离开时没有变化,这回他没再换拖鞋,而是从口袋里取出事先预备好的塑胶鞋套套上,然后直接进了卧室。卧室的窗帘还象昨晚那样紧闭着,那是美鹃出门前拉上的。每当夜幕降临,不管身处哪个房间,美鹃总会首先去拉上卧室的窗帘,然后第二天一早起床后至出门前再打开,如程控一般精确无误,从来没有忘记过。看来美鹃是一夜未归。

甄伍伸手拉开卧室梳妆台最上层靠右的抽屉,里面有一只四方形的化妆品收纳盒,分门别类、井井有条地摆放着美鹃平常只有周末才有机会用的化妆、卸妆用品。甄伍将那4份保单展开,平整地压在收纳盒下面,仅从盒边缘向外露出一只角,并刻意向上翻卷起来。关上抽屉的一刻,他又有些不放心,继而想用抽屉里那只废弃不用的闹钟,来做一个辅助提醒的小布局。那只闹钟应该有一年以上没用过了,甚至连闹铃的声响都记不得了,假如他给闹钟加上一节电池,设定好时间,然后把它压在保单有字的另一头,那必能万无一失地确保美鹃在他希望的时间里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寻这只闹钟,并在拿起它的那一刻,发现下面“XXX保险公司”的抬头。

可他最终没那么做,感觉痕迹过于明显,美鹃的胆子很小。甄伍的心思一向是非常缜密的,这也许是他最显著的优点,可至今却没能于任何一件大事上成就过他。不过这次显然不同了,他离成功实际上只有一米距离。对!就是头上那只吸顶灯,他要将保单放进那灯罩,然后将螺口灯泡拧松,美鹃若开不了卧室的灯,必定会找物业公司的人来修理……

一切都很顺利,甄伍这会已经上了回金山的公车,接下来要做的,仅仅是在车上给启亮打个电话,告诉他事已办妥。

裴思格一早与赵鸣分开后,并不是去公司上班,她刚请了一段事假。在甄伍出事后的这一周里,上海警方先后两次来公司找她了解情况,她是既烦又有点担惊。青岛警方给出的结论是“溺水身亡”,因为事发当天海岸搜救队出动了三艘快艇在附近海域全面搜索过,未发现任何生还迹象。理论上说有两点不可能,一是生还没可能,二是于茫茫大海中打捞尸体也没可能。可甄伍的户籍所在地上海警方却偏偏只给出了“人口失踪”的结论,找裴思格问了两次,还是这个结论,令人匪夷所思。所以今天裴思格不得不去找启亮问个究竟,一是“人口失踪”是否在当初计划中被考虑到?二是要面对面求证甄伍的下落。这也是赵鸣的意思,他是肯定不方便出面的,甚至要佯装对计划一无所知,因为他自以为启亮并不晓得他跟裴思格的关系。

邵启亮所在的隆鑫世纪保险公司坐落在巨鹿路上,位置也巧,恰在卢湾区和静安区的交界处,一幢上个世纪初建造的独立5层小楼,由基督教与穆斯林文化交融渗透而演变形成的神秘西班牙建筑风格,在它身上被完好地保留了下来。裴思格这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幢著名的小楼,心中自然怀揣了寻访历史文化遗迹的那份神圣感,可那神圣感仅仅维持到走进大厅的那一刻。这是一个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的现代化保险业务大厅,已无遗迹可寻,更无文化可访。裴思格失望地穿过大厅,直奔二楼的核保核赔部,邵启亮是那个部门的经理。

一名助理模样的眼镜小姐把裴思格引入了一间5平米大小的会客室,笑问她要红茶还是咖啡。裴思格反问有没有苏打水,因为这两天有些犯胃酸。助理摇摇头说干脆为她取杯可乐来,这也许是她能找到的最接近的饮料了。裴思格尴尬地推辞了,谢谢她。

10分钟后,启亮身着白大褂走进会客室。他是医科毕业,选择走进保险这一行自然有他的理由。以前忘记是听甄伍还是赵鸣说,这小子干的可是肥差,核保与理赔两道关,笔下松一松都是钱。说到底这是一家小规模的区域性保险公司,这里已是公司总部,所以这幢楼里做出来的理赔,再也无须上级归口部门批复,他的签名基本等同于支票。可想而知,只要他不是一口“不沾锅”,沾荤带腥的那也纯属家常事。还听说他的工资卡一向是交给袁静打理的,具体数额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能做到这等淡泊,自有其“寡欲”之原委,瞧他那未及中年便急于隆起的腹,寡欲也就休提了吧。

“不好意思啊,刚在做一个体检呢,久等,怎么想到来寻我?事先也不来个电话。”启亮和蔼地笑。大多数时候他算是个谦谦君子,不仅是那儒雅的外表,更指他的性格与气质,人前从来不红脸,朋友间遇事也总能礼让三分,谈吐算不得非凡,却也落落大方。

“路过,顺带便上来看看你咯,哪能?不欢迎么?”裴思格招牌式的暧昧口吻。

“怎么可能不欢迎哦,简直受宠若惊啊——”启亮脸上确有些受宠若惊,过犹不及,“不过——你一向只会寻我开心的,‘看看我’?鬼才信。”转而嘴角挑起一丝狡黠,不过眼睛仍旧保持令人舒心的弯月笑。

裴思格不是傻女人,与生俱来捕捉男人心思的特异功能,启亮惯来只对她流露的那份好感她又怎能测不到?只是此刻她没有那份闲情逸致,直奔了主题:“亮亮,你要跟我讲实话!”双目直逼过去,“阿伍现在人在哪里?计划应该是成功的,哦?”

启亮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目光也迅速逃开,“唉——当然是失败了——昨天追悼会上你也是看到的,我的演技还不至于那么专业吧——”他的脸上布满了哀伤。

“啊?!‘失败了’是什么意思?阿伍人没事吧?”裴思格的紧张情绪骤升,惊恐地瞪着启亮,努力在他脸上搜索答案。

“格格——接受现实吧,都一个礼拜过去了,你觉得还有希望么?”他嘴巴里讲着“残酷现实”,眼睛却投来安慰的目光,好象面前坐着的是美鹃。他晓得,眼前这个女人同样有资格且有理由悲痛欲绝。

“不是吧亮亮,你不全都安排好了么?怎么会真的有事呢?退一万步讲,假使计划真的失败了,你好象一个礼拜前就该告诉我的吧?还要等到我今天专程来拜访你老人家,你才——你真把我当托啦?我跟阿伍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清楚么?”裴思格显然是怒了,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但她的怒里还有一层,那便是断定启亮没跟她讲实话,进而燃起了被人置于事外的恼羞。

启亮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嘴唇也微颤了两下,额头微汗,无言以对。恰巧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算是救了他的命。

裴思格留意到他接起电话的那一瞬,慌张间瞟过来的贼一般的眼神。“嗯——哦——晓得了——正忙,回头再讲,先挂了。”启亮挂上电话的一刻,裴思格起身了,假如连这都看不懂,她也绝没能力将两个男人同时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先回去了,你忙你的吧——保持联络,我还会找你的。”笑意重新回到了裴思格的脸上,娇媚不减来时。

启亮心事重重地送走了裴思格,下楼时几次都欲言又止。他明白不该骗她,可无奈的是,就连这个环节也早就成了那个计划的一部分。他曾与甄伍商定,事后在裴思格面前一定要假戏真做。主要基于两点考虑,一是单凭一个弱女子,未必具有足够的心理素质来与警方周旋,二是她与美鹃是同学及最好的朋友,难保不会一时心软将实情透露给美鹃,美鹃的心理素质都还不及裴思格的十分之一,那样就很难保证计划被成功实施。

“就送到这里吧,我的车停得很远呢。”裴思格转身与启亮道别,忽然间又想起一件事,道:“你应该是晓得的吧?现在本地警方的结论是‘失踪’,已经来找过我两趟了,这样一来——美鹃索赔成了大问题了。”

启亮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脸上有些犹豫,拿不准该如何作答,“嗯——是有些尴尬的,我这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怕其他三家凭着这个结论赔不出……”

“哦,还有其他三家?这么讲一共投保了四家。”裴思格自问自答,轻描淡写,只为不令启亮生疑。

启亮话一脱口便自知多余了,可也没顾虑太多,画蛇添足之余,又给那足涂了趾甲油,道:“是啊,总保额是350万。”

裴思格不虚此行,心里大致有了谱,回到车里后,立即给赵鸣去了个电话:“他们有预谋,从亮亮这看来是问不出阿伍的下落了,不过被你猜中了,金额确实不算小。”

电话那头一阵得意的笑,“接下来你就辛苦点咯,盯牢美鹃,阿伍早晚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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