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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说亲(3)

刚刚说完这句话,无须陆绎回答,王崇古就已经明白了——明明可以逃走,毛海峰却不走,却费尽心思在岑港布下各种各样的陷阱,答案正如陆绎所说,他是为了吸引更多的明军,为了把更多的明军绞杀在岑港。

“您……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看着眼前尚还如此年轻的陆绎,王崇古忽然意识到他和将军都低估了陆绎。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何况俞将军还要背负重重压力,以攻下岑港为第一要务。”陆绎道,“但恕我直言,现下将军这样日夜攻打,其实正中了毛海峰的下怀。”

“说的不错。”

王崇古咬咬牙,起身向陆绎一拱手,快步离去。

在王崇古的力劝之下,加上士兵连日作战,疲惫不堪,折损严重,俞大猷终于在次日清晨撤军回营休整。

在营中,等待着俞大猷的是又一道圣旨。

当今圣上是个急性子,一个月的期限还未到,他便下旨撤了俞大猷总兵之职,下面一干人等也未能幸免,总兵以下被尽数撤职。但总算圣上没把事情做绝,圣旨末尾要求俞大猷等人戴罪立功,若能攻下岑港,则让他们官复原职。

俞大猷看着这张圣旨是哭笑不得,连日作战让他身心俱疲,连话都不想说,挥手让众将散去,拖着脚步回到大帐。

“将军!”在大帐内等候他多时的陆绎站起身来。

俞大猷看见他,面色沉水,一言不发地行过他身侧,像是完全没看见他一般。

毕竟俞大猷是连着打了十来日仗的人,疲惫些可以谅解,陆绎倒并不计较他的态度,仍道:“将军,我仔细研究过海防图,西面有一处很可疑,应该是个漏洞……”

极力压制住怒气,俞大猷以手止住他的话,把手中的圣旨扬了扬,问道:“此事,想必陆佥事已经知晓?”

陆绎只得点头。

“一个月之期未到,圣上就撤了我的职。”俞大猷看着他,缓声道,“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绎一怔,心知俞大猷定是误会了。

“我若说没有,将军可信?”他反问道。

俞大猷冷笑一声:“陆佥事的话,我怎敢质疑,再说,我现下刚被撤了职,将军二字,实在担当不起。此地庙小,恐怕供不起您这尊大佛,这些日子,委屈陆佥事了。不知陆佥事准备何时动身回京城?”在他看来,自己在前方拼死拼活,陆绎却在背后放暗箭,让圣上提前撤了自己的职,他自然是不能忍。

“到目前为止,我还一直在了解岑港的战况,还未来得及向圣上回禀。”陆绎本是不愿解释的人,但眼前战事为重,想让俞大猷听取自己的建议,就不得不解释,“圣上也是心急,这道圣旨其实是他急于看见岑港大捷,催促将军之用,将军不必过于介怀。”

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俞大猷阴沉着脸:“陆佥事的意思是,还要继续留在岑港?”

“……我只希望我也能尽些许绵薄之力。”陆绎道。

“你已经尽力了……我还有军务在身,请!”

俞大猷重重把圣旨摁到桌上,大手一挥,朝陆绎比划了下帐门的方向。

“言渊告辞。”

眼见他盛怒之下,什么都听不进去,陆绎暗叹口气,只能告辞出来。

“大公子,撤职是他的事,咱们管他这破事儿作什么,何必受他的气……”岑福替陆绎不平。

“住口!你何时变成这般模样,竟说出这等话来!”

陆绎重重道。

岑福怔住,不敢再言。他与陆绎虽是主仆,但他自幼就在陆府,可以说和陆绎一起长大,习武嬉戏都在一块儿,感情甚是亲厚。陆绎也甚少在他们面前摆架子,像今日这般重重地斥责,却是前所未有过。

陆绎斥责道:“什么叫做这破事儿……这些日子,你随我在军中,应该看到为攻下岑港,官兵死伤无数。还是你当锦衣卫当久了,心里只剩下朝堂倾轧,官官相斗,已忘记什么叫做国事为重!”

砰得一声,岑福跪下:“大公子,我知错了!”

“你比岑寿年长,我一向都认为你比他沉稳知事,可我没想到,你的眼里,什么时候只剩下我这个大公子,只剩下陆家,而全然看不见其他。”

岑福深愧,只是垂着头。

眼看他如此模样,陆绎长叹口气,伸手将他拉起来:“起来吧,替我把王副使请来,俞将军听不进我的话,只能盼王副使能劝得动他。”

“卑职这就去。”

岑福连忙去请王崇古,不多时便将王崇古请至屋内。

非常时期,两人皆免去见面客套的虚礼,陆绎开口便道:“我本有事想与俞将军商量,无奈他误会圣上撤职的旨意与我有关,根本不愿听我所言。”

圣上旨意一下,连王崇古也未幸免于难,他苦笑道:“这些日子连日作战,将军已是数日未睡,精神头儿也不好,偏巧刚一回营,就接到撤职的旨意,难免想偏了,错怪陆佥事。我替将军向您陪个不是,请您千万体谅才是。”

“哪里话,我是想请王副使替我解释解释,毕竟战事迫在眉睫,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陆绎道,“待俞将军气消时,关于如何攻下岑港,我想与他谈一谈。”

王崇古闻言一喜:“莫非,您想出了攻下岑港的法子?”

“究竟能否攻下岑港,我尚不能断言,但就眼下的状况看来,勉强算是个法子吧,只是需要将军首肯。”

“好好好,将军那边包在我身上。”王崇古急不可待,边笑边朝外走,“您放心,这法子若有用,让将军向您斟茶认错都行。”话音未落,他人已在十步开外。

掩上门,岑福诧异地看向陆绎:“大公子,您真想出攻下岑港的法子了?”

陆绎点点头。

“什么法子?”岑福好奇道。

陆绎看了他一眼,简洁道:“法子就是——不要再攻打岑港。”

“……”

听了王崇古劝告,将信将疑的俞大猷换了一身算得上是整洁的衣袍,再把到了舟山就没修过的胡子也剃干净,然后才派祥子去把陆绎请来。

但当他和王崇古听完陆绎所谓的法子之后,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王崇古倒还忍耐着,俞大猷则是随身准备掀桌子翻脸走人。

对他们的脸色佯作看不见,陆绎铺开地图,指给他们看:“我怀疑在岑港外围一直都毛海峰的同伙在给他运送粮草和火药,否则岑港弹丸之地,他支撑不了这么久。”

王崇古替俞大猷解释道:“将军刚到舟山时,就已经考虑过这点,全面布置防线,截断倭贼的补给线路。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一直认为毛海峰撑不了多久,所以全力攻打。”

“将军,岑港被围了这么久,里面始终没有断粮断水,连火药也是源源不断,您就不觉得奇怪?”陆绎朝俞大猷道。

俞大猷皱眉摇头:“不可能,岑港陆路通道都被我封了,连蚊子都飞不进去。海路我勘察过数次,船有可能靠岸的地方都一直在我军监察之中,并没有船能够偷偷给岑港送补给。”

陆绎将海防图也拿了出来:“船不一定要靠岸,这些地方虽然是石壁,但毛海峰可以用吊索,自上而下将成箱的火药吊上去;又或者水下有通道,他们将火药用油布层层包好,从水下潜入岑港。”

静默片刻,俞大猷沉声问道:“所以你叫我不要再攻打岑港,是觉得根本攻不下来?”

“不,之所以不再攻打,就是为了攻下岑港!”

陆绎重重道。

在俞大猷和王崇古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他将整个计划详细地解释给他们听:毛海峰留在岑港,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明军前来,用山上设下的重重机关,绞杀明军。这种时候,明军进攻得越凶猛,人就会死得越多,正中了毛海峰的计。当下,官兵们早已因为连日作战,伤亡惨重而士气萎靡,正好可以回营休整数日。对外,将俞大猷及总兵以下诸将皆被撤职一事宣扬出去,每日只让小兵去叫阵,并不真的攻打,待数日之后,毛海峰让毛海峰以为明军已无心再战,放松警惕,这个时候再伺机发动强攻。

听罢陆绎的解释,俞大猷沉默许久,又与王崇古交换了下眼色,点头道:“事已至此,虽不知管不管用,也只能一试。”

“将军,还有一事,”陆绎又道,“我们还须加紧寻找岑港的秘密通道,一方面是断他们的粮草,另一方面防止攻下岑港之时,毛海峰会趁乱逃走。”

俞大猷点点头,转向王崇古:“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卑将遵命。”王崇古心中却还有一丝犹豫,“陆佥事,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王副使请直言无碍。”

“您也知晓,圣上对岑港战事极为不满,刚刚才撤了我们的职,若在此时我们消极备战的事情再传到圣上耳中,我只怕是火上浇油,弄不好……下一道圣旨就是砍我们的脑袋了。”

朝中小人甚多,他的担忧不无道理,陆绎思量片刻:“我即刻上书向圣上说明战况,两位放心。”

听了他这话,王崇古方才放下心中大石,起身拱手道:“多谢陆佥事!”说着,他拽了拽尚在沉思中的俞大猷。

俞大猷方回过神来,起身豪气道:“若此计能攻下岑港,我与您共浮三大白!”

待他二人走后,陆绎信守承诺,当下命岑福铺纸研磨,他将岑港战况详细写下,之后用火漆封好,命岑福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好不容易把手帕绞了三条边,才从沈夫人处脱身的今夏头一件事便是去找丐叔,她知晓他在屋顶上偷听到她们的对话,估摸他这会儿心里该是乐开花了。

“叔,刚刚都听见了吧?”她笑嘻嘻地走进去,却看见丐叔在发愁,“怎得了?我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您怎么还坐在这里?”

“她也没说肯不肯,万一不肯呢?”

“她话的意思当然是肯,而且一直等着您开口……我说,您怎么就不开窍呢!”今夏有点急了,“莫非你还等着我姨先开口?”

“没有,我这不是……怕为难她嘛。”

“您不说才是在为难她呢。”今夏拽他起来,狠狠地激将道:“叔,事儿我已经帮您问过了,我姨也说一直等着您,但凡是个男人,都听到她这话,这会儿就该大大方方地走到她跟前,说您要娶她。您若是再当缩头乌龟,我可就要瞧不起您了!”

“……她等我自己去开口,会不会是为了让我死心?”丐叔犹豫道。

“别胡思乱想了,有您这功夫,娃都生三个了,赶紧的……”今夏原本准备把他往外头,想了想,“等等,您得把自己收拾收拾,先洗个澡,把胡子刮刮,头发梳齐整了,再换身衣裳就差不多了。”

“……还得洗澡?不用这么麻烦吧。”

今夏正色道:“必须的,叔!您想,到时候您一问,我姨一答应,那什么,两情一相悦,外头小风吹着、小花开着,气氛那么好,您得抱抱她吧。结果您没洗澡,一身的馊味,一抱之下就把我姨熏晕过去了。您觉得合适么?”

“……她、她能让我抱么?”丐叔觉得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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