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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遭遇

合上日记,林友发打了个哈欠,再看看窗外,雨差不多停了,天也有点蒙蒙亮了。他灭了灯,躺了下来,决定还是先眯上一会,等天色大亮之后,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半梦半醒之间,林友发脑海里又不断地回顾到日记中的一些内容:“哈伊艾伊群岛……神秘的潜艇……德国人和箱子……奇怪的飞行物……扭曲的影像……”

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他听到了一点轻微的动静,好像很近,近得就像是从床边传来一样。

开始以为是幻觉,接着仔细听了一下,的确有声音。林友发一个激灵,惊得坐了起来,警觉地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又仔细一听,这才发现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确切地说,是从餐厅那边传出来的,这声音大概是通过地板传过来,刚才迷糊中听起感觉就像在耳边。

林友发抓紧了手边的枪,又仔细听了一下,确定没有听错。声音不大,但听起有点诡异,“刷……刷……”的声音,时隐时现,很有节奏,又很缓慢,就像有人大清早在那边慢条斯理的扫地一样。

这下他睡意全无了,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判断。

是日军又回来了吗?不像,要回来也不可能只回来一个做勤杂的士兵吧,如果他一个人回到这里只为了扫地,似乎解释不通。

是失散的同伴他们吗?好像更说不通,如果他们找到了这里,要干的第一件事肯定不会是去餐厅扫地。

处于这种诡异莫名的情况下,林友发决定等待,不主动出击,先保持现状,以不变应万变。如果对方最终会主动过来,到那时候也只有拼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声音竟消失了。

又静静等待了一会后,确定再没有怪声,林友发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地下了床,又到窗口望了望,外面天已经大亮了。于是他端着枪,拉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他首先来到了隔壁的餐厅,餐厅的门大开着,但他清楚记得昨天是把门关好的。走进去先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仔细检查发现地上有一道一道的杂乱印迹,基本上是围绕着餐桌的,像用湿拖把拖出的印迹,现在看起都还有点湿漉漉的,凑近一看有点黏乎乎的,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看不出那是什么。再看桌上,盘子都空着,昨天看到的那些腐败的食物已经不见了踪影。

林友发很疑惑,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向昨天晚上发出声响的草丛走去,在那里他看到地上的草都被踩踏过,显得很杂乱,仔细闻了闻,似乎也有一股那种难闻的臭味。

他又转身上了瞭望台,在高处,在晴朗的天气下,他终于看清楚了附近地形的全貌。

正如山下义男日记中描写的一样,他现在所处的这座小岛在整个群岛的外围,呈长条形,树木和植被茂盛,面积大概有几平方公里,处于整个群岛的西北角。

往东南偏东方向看去旁边还挨着一座相当大的岛,间隔大概只有几公里远,面积大概有几十平方公里,也成长条形,岛的西北角有一处面积不大、相对平缓的地势,上面能清楚地看到一座码头和一些人造的设施,但目前没有发现有人活动的迹象。往岛的东南方向延伸便是连绵的山势和茂密的热带雨林。

再往东南偏南方向更远的地方望去,距离大概得有差不多三十公里左右,还有一座很大的火山岛,看不清太多细节,但能清晰地看到岛上有一座壮观的、高耸的火山。

除此之外,在东南西几个方向的远处,还分布着几个较大的岛屿,以及在几个大岛之间还星星点点密布着很多小岛,组成了整个岛群。

从瞭望台下来,林友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如果其他人没有在海中遇难,那现在也可能就在这座岛的某处,或者是登上了旁边的岛。他准备先巡视一下本岛,看能否找到他们,如果没有,就看能否找到船只,他准备下一步就前往旁边那座有码头的岛屿寻找。

打定主意,林友发准备先吃饭。他在餐厅的旁边找到了一个水缸,用那个空罐头盒盛了点水,然后将背囊里的大米拿出来倒了些进去,又找到一把斧头,从木屋台阶上劈下了点木材,点火煮饭。

就着腌萝卜干吃完了米饭,还用味噌粉煮了点汤喝。吃饱喝足后,林友发将装备整理了一下,火柴是一定要带好的,马灯也放进了背囊,还有那只上好刺刀、只有12发子弹的“百式”冲锋枪,又想了想,把那把斧头也别在了腰上,再用罐头盒盛了点干净水准备路上喝,收拾妥当,便往山下走去。

走到最初分叉的地方,林友发猜想当初没有选择的那条下山路,会不会是通往一个渡口或简易码头呢,于是决定就顺着那条路往下走。

这边下山的路坡度比较平缓,不过弯道很多,有点七弯八拐的,走着走着感觉像没有了路,走近一看又发现路转了一个急弯。

就这样,林友发顺着山路前行了一会儿,在一处拐弯处的草丛边看到了一块石头,他决定休息一下喝点水,于是就背对草丛在石头上坐了下来。

刚把盛着水的罐头盒递到嘴边,林友发心中就感觉到有些不对,隐隐觉得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或许是先天的直觉,也或许是后来当飞行员培养出的敏感。

回想空战中,他每每被机身正后方突然出现的敌机套入瞄准具的时候,他不用回望都会瞬间产生这样的感觉,这也使得他多次在空战中化险为夷。

况且他觉得这次的感觉特别强烈,背后一定有什么东西,而且距离很近。他把枪慢慢从肩上取下,正准备起身回头。

突然,左前方,没错,不是背后,是左前方,离他坐的位置隔条小路的对面,草丛深处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难道这次他敏锐的直觉给他开了个玩笑?

正在疑惑的时候,间隔刚才那个位置大概十米远,右前方的草丛深处也晃动了一下,这下林友发心里有点慌了,他一时无法对眼前的局面做出评估,更没法迅速做出决断。

他现在同时面临几面都有状况,虽然暂时不能确认那是什么,但感觉来者不善。而且这不是空战,没法用他很擅长的拉起、俯冲、回旋、翻滚来摆脱这一切。这是在地面,是平面战场。

与此同时,左前和右前的草丛暂时没有了动静,而身后那种感觉却愈发强烈。这种来自背后的恐惧感终于让林友发忍不住了,猛地转身,当时他的心差点蹦了出来,他几乎是面对面地快触到了一颗人头!

“啊!”林友发吓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但他马上又意识到,这不是一颗人头,或者说不是一颗独立的人头,而是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潜到了他背后,也许是原本就在那儿,在草丛中蹲着,只露出了一个头,距离之近,以至于他转身的时候几乎触到了这个头,难怪刚才心里产生如此强烈的被窥视感。

之所以要把这个“人”打上引号,是因为林友发的确不能肯定这能不能称为一个人。

只见这个“人”面目狰狞,脸色成黄绿色,一边的眼球已经没有了,呈一个空洞,里面还有暗红色的线虫样的东西伸出,另一只眼睛是白色的,像是一个樟脑球,脸上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肉,露出森森白骨,有肉的地方也成溃烂状,流着脓水。

林友发在转过身之后,突然闻到了一股在什么地方闻到过,有点熟悉,而且极其难闻的臭味。

略一迟疑,双方就这么对视了几秒后,这个“人”突然从草丛中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向他走来。

恐惧归恐惧,林友发反应还算迅速,一边往后退,一边用早已端在手中的“百式”冲锋枪开火了。

由于紧张和后退动作的影响,加之从未使用过这种枪械,对后坐力估计不足,连续两枪居然都没有打中。

那“人”一听枪声,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狂暴起来,速度加快,开始扑了上来。林友发稳定情绪边打边退,之后枪枪命中,直到枪机撞针传来空响声,这才发现,子弹打光了!

找到这把枪时,弹匣中总共只有12发子弹,所以林友发采取了单发射击以节省子弹。

而当时查看子弹时,发现这种冲锋枪使用的是南部式8毫米子弹,杀伤力相当大,无防护的人员被击中,通常非死即残。

这个“人”被南部式子弹近距离命中10发,其中一发打中面门,把嘴打了个大洞,下巴都打掉了,看上去无比的诡异,身上也有好多处弹洞,但刚才每打中一枪只起到让它略微停顿一下的作用,它现在仍然摇摇晃晃地扑向林友发,此时已近在咫尺。

林友发心中发慌,突然瞥见了枪上的刺刀,于是发出一声喊,猛地向前一冲,把刺刀狠狠地捅进了对方的腹部。

二战中其他国家的冲锋枪上通常是不装刺刀的,“百式”冲锋枪带刺刀座,是因为日本陆军对白刃战有着特别的执着,往往喜欢在战斗的最后阶段拚刺刀,这个奇怪的设计在这时倒是起了大作用,这狠狠的一刺刀,终于让对方站住了。

林友发又鼓足勇气拔出刺刀,再狠狠地捅进了对方的胸膛,但他惊异地发现,只见白刀子进,但没见红刀子出,刺刀的血槽中根本没有血流出,只粘上了一点浓稠的液体,这两刺刀是否给对方真正造成了伤害完全无从判断,这下林友发连拔出来再刺一刀的勇气都没了。

双方就这样隔着一把带刺刀的冲锋枪僵持了几秒。这时,对方嚎叫一声突然发力,而且感觉力大无穷,抓住枪身一扭一推,把林友发连人带枪扑倒在地。

林友发仰面倒在了地上,那“人”扑在上面,中间还是隔着那把冲锋枪,刺刀被巨大的力量扭弯了,但仍插在对方的胸膛里,和刚才站着不同的是,枪托这边死死地抵在林友发的胸膛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渐渐地,林友发感觉肋骨都要断了,肺部憋得快要窒息的感觉,反抗的力气越来弱。慌乱中,他右手摸到了腰间那把斧头,于是他用左手稳住枪,右手猛地抽出斧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对方脖子挥去。

“刷”的一声,锋利的斧头直接砍飞了对方的脑袋,一股带着异臭而浓稠的液体喷溅而出,洒在林友发的身上和脸上,让他恶心不已。对方没有头的身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只腐烂的爪子还隔着冲锋枪的距离抓挠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林友发掀翻身上的“人”,紧握着斧头坐了起来,确认对方真的不动了,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已经没有头的身体上穿着一件肮脏破旧的日本陆军制服,军衔是一等兵。

看到这个,林友发仿佛想起什么,但这时一种严重虚脱带来的眩晕感袭来,他只得又无力地躺了下去。

林友发是空军飞行员出身,虽然在空战中多次击落敌机,甚至有时在击落敌机的一瞬间,能清晰地看见敌方飞行员那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孔。随着战争的进程,敌方飞行员的面孔显得越来越稚嫩,看上去更像是一些该无忧无虑坐在课堂里的娃娃,每当击落他们的时候,林友发的心中总是有一种复杂的心情。但想着地面上受苦受难的百姓,浴血奋战的友军,更多的还是一种不辱使命的轻松和快感。

但这次不同,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单独面对面地与一个凶残的敌人搏斗,并用冷兵器亲手砍死对方。过程的惊险、场面的血腥,不,应该叫恶心,以及严重的心理障碍都让他现在的身体极度不适。

除此之外,他还总隐隐觉得还有一件什么事情让他担心。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唯一想做的是休息一下,恢复一下虚脱的体力,平复一下惊恐的心情。

但现实总不是那么随人所愿,就在这时,身后的草丛中又出现了动静,而且是两侧同时出现,他猛地意识到刚才担心的是什么。

事实上,现在的身后就是前面提到的路对面,由于刚才的搏斗中跌倒的方向原因,林友发目前躺倒的位置是头靠刚才小路的对面一侧,刚才极度的惊恐和疲累让他暂时忘了之前的可疑动静。

林友发马上坐了起来,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好不容易杀死了一个怪异的鬼子兵,自己已经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现在不要说是出现两个,就是再出现一个,那他恐怕也没有把握能再活着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草丛中的动静越来越大,感觉也越来越近,林友发目前能用的武器只有手中还紧握的斧头和背囊里的一把匕首,他感到了极度的绝望。

人在绝望的时候,在没有退路、没有选择的时候,总能爆发出一种勇气,一种最后的、同归于尽的勇气,特别是有血性的军人。

这时,林友发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他甚至已经用余光瞟到了身后出现的身影上那黄色的军装,于是猛地站起来迅速转身,大吼一声:“老子跟你们拼了!”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用斧头向背后的身影砍去。

那知对方明显比刚才那个怪物更灵活,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击。林友发却因用力过猛,失去了重心,一头栽向了草丛中。

没想到,这个地方是路边的一处山崖,只是崖边有树和草丛掩盖着,平时看不出来,林友发栽进草丛后,一脚踩虚,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往山崖下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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