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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空中激战(2)

“我叫切热普涅夫,”飞行员边说着,边转过头来面对他,伸出一只手。他是个约莫二十三岁的年轻人,黑色头发,身材瘦削,留着山羊胡。“要是你想抽烟,仪表板下面有香烟和打火机。”

奥尔洛夫跟他握了手。“我看是你想抽吧。”

“不见得。这是违反规定的。”

“他们告诉我说,机上有一把枪和一些子弹。”

切热普涅夫递给他一把崭新的Ots-33。“子弹在后座上。”

奥尔洛夫解开安全带,身体使劲向后仰。飞机微微倾侧了一下。

“别那样!”切热普涅夫说。

有挂帘子挡住了那些子弹。奥尔洛夫拉开帘子,看到一板条箱的伏特加酒和一捆成人杂志。子弹在地板上。

切热普涅夫满脸通红。“我不是要走私这些东西,真的。都是我自己用的。”

突然,他们看到了些什么,让他们始料未及。林间空地上出现八九个临时简易机场,跟他们刚离开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从每个机场都开出了一架飞机。

“我想你没料到吧。”奥尔洛夫说。

“咱们只好改变方向了。”

这时,空中出现了六架飞机,他们的机身刚一转,从下面方圆数英里森林中窜出另外一队,朝他们迎面开来。

“你得想办法降落了。”奥尔洛夫说。

“为什么?”

“我怀疑他们不是想让我死在这里。如果他们是我认为的那些人,他们会设法让我受尽折磨的。”

“你认为他们是谁?”

奥尔洛夫咧嘴笑了。“联邦安全局,克格勃[26],阿尔法小组[27],有什么区别吗?”

“我还以为克格勃已经不存在了。”

“哦,十年前……我们都那么想。”

突然,枪声大作。他们感到机身布满了弹孔,切热普涅夫驾驶飞机向下俯冲。等飞机恢复水平飞行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彻底包围。奥尔洛夫思忖着,要是切热普涅夫死了,自己能否操纵飞机。他试图记起该怎么做。但就是记不起来。

空气中现在充斥着枪弹声,犹如烤箱里劈劈啪啪的声音。四五架飞机出现在天空中,朝他们径直冲过来。他们翻了个筋斗,开始下降。

“呼叫地面,”奥尔洛夫说,“看能不能找到赫兰佐夫。”

“他肯定知道。他肯定在监视着呢。他能怎么办?”

奥尔洛夫拿起无线电话。“赫兰佐夫,你能听到我吗?”

“我们已经叫了援助,”电话那边传来赫兰佐夫的声音,“尽力保持飞行状态,上校。绝对必须的情况下才可以降落。重复——”

奥尔洛夫想知道赫兰佐夫所谓的‘援助’是什么。可能是几个新兵蛋子拿着训练用的步枪朝空中射击吧。那几架SP-91现在集结在了一起。有三架离开主编队,领头发起攻击。

“降低飞行高度,尽量靠近树。”奥尔洛夫说。

他们向下俯冲,在刚好靠近松树树梢的地方恢复水平飞行。那三架飞机跟在他们后面。奥尔洛夫看到,那些飞机机身并没有枪炮装备。几个男人正将身子探出窗外用手枪射击。这是人在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才会想到的玩意儿。看他们开枪的架势,可能他们还没清醒呢。他伸手去拿子弹,感觉刚才的焦虑减轻了好多。接着,他将伏特加酒箱颠倒过来,把那些酒瓶摊到地板上。

“嘿!你干什么呢?”切热普涅夫大叫道。

“让飞机上升一点。”

“上升多少?”

“足够让左翼下降三十度飞行片刻。我需要看过机尾那边。”

奥尔洛夫将乘客门拉开。他朝后看了看,把板条箱抛起来,让它越过他们自己的机尾,砸到了他们右后方那架飞机的机翼,但那架飞机几乎没有被迫改变方向。与此同时,他们的飞机在爬升。后面那三架飞机开始追随他们。

“倾斜转弯。”奥尔洛夫说。

他给手枪装上子弹,朝外探出身子。他现在能看到垂直尾翼和升降舵之间的地方了。

“右边一点儿!”他大叫道。

突然间,三架飞机中间那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先是翼尖,然后是起落架,最后是机舱。他瞄准后开了枪。他看到飞行员一下子就不动弹了。飞机突然转向,撞上了旁边那架,两架飞机双双坠落到森林里面,在他们身后远远的地方朝空中喷出一柱烈焰。

“看看你能不能把第三架弄到咱们的正下方!”奥尔洛夫大叫道。

考虑到第三架飞机刚刚看到那样一幕,他盘算飞行员会惊慌失措,然后设法避开他们的飞机。如果奥尔洛夫在他上面,他会不假思索地让飞机下降。切热普涅夫刚完成那个动作,第三架飞机就撞到了树上。飞机翻了个筋斗,腾起熊熊火焰,差一点烧到他们这架斯摩棱斯克飞机。切热普涅夫让飞机迅速爬升。

“我可能得抽支烟。”他说。

又有五架飞机赶到,继续朝他们发起攻击。

“油箱在哪里?”奥尔洛夫大叫道。

“飞机后部。”

“能打开吗?”

“除非将后排座位拆掉。”

“那些座位牢固吗?”

“这是架新飞机。该死!”

“怎么了?”

“咱们要想还在天上飞,你现在可能必须得打开油箱了。上面有了弹孔。咱们的燃油在一点点漏走。”

“问题解决了。你的伏特加酒,质量还好吗?”

“你说什么呢?”

奥尔洛夫再次将身子探出舱门。他看到漏油点了。很好。在他们后面,六架飞机一阵乱射。

他把枪插进衣袋,然后抓起一把子弹。要是有石头更好,但如果他对伽利略的定理记忆正确,是子弹还是石头没什么关系,只要他能很好地调整自己的投掷动作。他抛出第一颗子弹,但甚至连机尾都没有越过。第二颗径直抛过了追击飞机的机舱。他看到飞行员在大笑。第三颗击中了螺旋桨。

他回到机舱里面。再次出现时,他提着一只酒瓶,里面有四分之三的伏特加,还装了正在燃烧的纸卷。他轻摇了几下,约莫了一下重量,然后扔了出去。

“加速!”他朝切热普涅夫说道。

瓶子在后方那架飞机的螺旋桨上爆炸,火焰被深深地吸进了发动机里面。从奥尔洛夫的飞机漏出的燃料,加上那架SP-91自身油箱的燃料,一起烧成了一只巨大的火球,几乎同时吞没了追击他们的所有六架敌机。

奥尔洛夫看了看他刚拆散的那份有光纸杂志的残骸。《超级辣妹》。“咱们还能飞多远的距离?”

“只有几英里。还有几架飞机?”

奥尔洛夫仔细察看了一下空中的情况。“三架,11点方向。”

然而前方,他们已然可以看到从森林里又飞出另外几架SP-91。一架……两架、三架、四架……

数到十二架的时候,他们不再数下去了。

突然,他们看到在靠近地平线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点,目标越来越大,轰鸣声越来越响。原来是一个苏-37战斗机编队。

切热普涅夫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他们最好是跟咱们一伙的。”

奥尔洛夫拿起听筒。“赫兰佐夫?”

“我跟你说过,你有身居高位的朋友。”赫兰佐夫说。

突然,那几架SP-91一枪未放就全面撤退了。喷气战斗机将它们赶走,交叉来回奔袭着,直至天空里不见了任何敌机的踪影。接着,它们重新编队,在空中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斯摩棱斯克飞机下面,森林开始渐渐稀疏,然后只见到农田。

“咱们的飞行高度在下降。”切热普涅夫说。

“朝正东北方向继续飞行,前往晓基诺[28],”赫兰佐夫说,“我们会在那里帮你们修补。”

科林爵士再次将帽子放到内政大臣的咖啡桌上,坐了下来。私人助理用托盘端来两杯大吉岭茶。

“通电话的时候,你显得很不安,”内政大臣说,“我本想叫点烈性的东西,但时候不对。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接到俄方的消息。他们已经确定了人选。”

“哦?”

“一个‘谢尔盖·奥尔洛夫上校’。”

内政大臣摸了摸下巴,抬起头。“有点印象。我听说过这个名字。”

“这么多层级上都是职位不得其人。”

“他是什么人?”

“算是个……异议人士吧。因为叛国罪入狱,一周前才出狱。不过显然人家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你认为他来是要收集情报?”

“我跟军情六处[29]有接触。克里姆林宫里[30]正在上演权力争斗。他们经常发生争吵,左手不知道右手在干什么。那里有人要我们让他负责这次调查,有人则要我们在他的脚一踏上咱们的领土就把他交给大使馆。”

内政大臣笑了笑,呷了口茶。“这类事情通常能自行得到解决。咱们就不能等着看哪一派取得胜利,然后采取相应的解决办法?我们可不想招惹那些俄罗斯人。”

“他曾从事情报工作。如果他是来刺探我们的情报,我可不想承担责任。”

“这事是你建议的,科林。组建俄美英三国小组的主意是你出的。你大概应该料到这一点。”

“料到他们利用这个机会干别的勾当?没,我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再跟我讲讲他的情况。”

“他跟安娜·波利特科夫斯卡娅[31],那个好查究的记者有些牵扯。记得安娜·波利特科夫斯卡娅吗?2006年在莫斯科遭到暗杀。她揭露了军队里大量系统性滥用职权的情况,以及覆盖五百五十万平方英里的地区政府和中央政府的腐败丑闻。”

“恋情方面的牵扯?”

“不,政治方面。奥尔洛夫在国防部的特别情报团工作。他曾协助让好几个最恶劣的罪犯接受审判,并且他应该是建成了一个由政客、人道主义者和高级军事人员组成的秘密网络,这些人许诺要将军队置于平民政府官员的控制之下。”

“听起来像个高尚君子。”

“显然,他整理了一份有关此前不为人知的滥用职权事件的档案。如果传到主管机关那里,必将引起轰动。波利特科夫斯卡娅遇害前不久他就被捕了,这份档案从未见过天日。并且只有他知道这个秘密组织里都有哪些人。”

“在那里一旦遭到逮捕,不是就要注射坦白剂[32]什么的吗?”

“如果注射了的话,药物肯定没发挥作用。”

“好吧,听起来他这个人不错。我参与政治的目的,不是将他这样的人置于死地。如果他能到这里,就会一直待下去的,明白吗?”

“我不愿匆忙做出判断。”

“有时我喜欢立马决断。我还是会凭直觉办事的。信不信由你,科林,我过去一直是个理想主义者。”

“军情六处似乎认为他可能是个卧底。”

“意思是说?”

“意思是说,他可能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他可能和自己以前的敌人达成了协议,只要他帮他们做些事情,他们就会让他在某种程度上恢复到以前的状况。”

“你的意思是,刺探我们的情报。”

“对于像他那样明显深爱祖国的人来说,叛国罪是非常严重的指控。为了洗刷罪名,这样的人可能会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在索利卡姆斯克监狱服了一年刑,还有另外二十四年刑期的情况下。”

“得了吧,科林。你负责的是苏格兰场。他有什么情报好刺探的?英国犯罪数据?”

“您跟我都清楚,自从‘七七爆炸案[33]’以来,我们跟秘密情报局的合作比以前紧密多了。”

内政大臣将杯中的茶喝完。“是的,是的,你说得对。”

“您有什么指示?”

“与秘密情报局保持联系。咱们暂时认为他是清白的。另外,有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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