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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答《诗选刊》21问

1、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诗歌创作的?是什么触动了您的创作灵感?您对您的处女作是否满意?

答:那是在1979年。那时我在黑龙江克山一中读高中。那是个贫困的农业县,许多人知道这个地方还是因为它那著名的“克山病”。当时培养起我文学趣味的是军人父亲不多的几本书,主要是《烽火燎原》和当兵的大哥退役后扛回来的一箱子西方名著,如《俊友》什么的。可能大哥是我最早的启蒙老师,当然,他做小说家的梦想没能实现。读得最早的书要算《水浒传》了,大概在小学四年级就“蒙”下来了。那种豪侠之气从此就深入骨髓,难以祛除了。我的姐姐当时做语文老师,她订的《飞天》《人民文学》和《丑小鸭》是我最爱看的。我也时不时地帮她改改作业,写写范文。我的第一首诗歌是小哲理诗,写路灯什么的。那时喜欢冰心的《春水》和《繁星》,曾经在课堂上背诵过一些。而比诗歌更早的“作品”是两个剧本,一个写昭君出塞的,一个写科学幻想的。据一个中学同学讲,他居然还留着我前一个剧本。我也模糊地接触过朦胧诗,高考作文里还引用了舒婷的《致橡树》,结果作文几乎得了满分。哈哈!要说正式发表的“处女作”,应该是1986年夏天大学快毕业时《草原》的尚贵荣和赵健雄老师给发的一首挺长的写黑土地的诗。

2、您喜欢读哪些书?这些书对您创作的影响是不是比较大?

答:我一直喜欢《水浒》、陶渊明、杜甫,有英雄气概的,比较冲淡的,有担承的,都能让我喜欢。比如后来喜欢博尔赫斯,倒不是喜欢他的玄秘与繁复,而是首先被他所写的玫瑰色街角拼刀子的好汉所吸引。念大学时偶然接触到了穆旦和郑敏的作品,以及刘湛秋翻译的叶赛宁,感性为此而改变。读的最多的还是外国诗歌,尤其是美国诗歌对我影响很大,那种开放与活力,所谓“保持骨骼轻盈”吧!1994年开始系统地研究阿什贝利和毕肖普,颇有收获。我还喜欢梭罗这个有脑子的家伙。对我的创作,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后期,影响最大的反倒不是诗歌,而是文论、摄影和中国古代绘画。比如我所提倡的复调、散点透视和伪叙述,基本上是受这几方面的启发。

3、最近几年的中国新诗,您对哪一首或哪几首印象最深?

答:似乎没有什么印象。也许是阅读量有限。我偶尔扫描一下,往往当时一句两句的有点儿感触,过后就忘了。我唯一能记住的诗是多多早期的一首,叫《少女波尔卡》,可能是。

4、你对中国当今诗坛现状满意吗?

答:不太了解。中国当今诗坛也许挺热闹,也许繁荣也是表面的。我更看重默默沉潜于文本建设的诗人。这些诗人不在少数,但由于自身的淡泊、性格或者条件限制,似乎相对寂寞一些。虽然远离诗坛,但我和少数本真的诗人保持着密切的交往(准确地说是交流),比如,哑石、孙磊、黑大春、杨勇、阿西、汤养宗等。熙来攘往的没有意义,关键的是有效地交流,是灵魂和诗艺的互相砥砺。

5、您是否关注近年来诗的论争,您是否关注“知识分子写作”、“民间写作”、“个人写作”、“反讽意识”、“互文性写作”等“新词语”的出现?您对它们评价如何?

答:我对这些争论及“新新词语”很少关注。反讽和互文作为后现代的两个主要技术,我由于多年来翻译研究英美后现代诗歌的缘故,对此还是比较了解的。前面几个“概念”,不清楚其内涵及外延,有些命题是否成立也未可知。

6、您工作之余以什么方式消遣?您有什么业余爱好?水平如何?

答:经常是听宗教音乐、读经、散步。基本上非常单调。有时也看看武侠片什么的,和少数几个写诗但不太在乎诗歌的朋友玩玩。

7、您的朋友多吗?他们一般是从事什么职业?他们理解您的诗吗?您的家人读您的诗吗?

答:朋友?那得看怎么界定朋友这个概念。有人说熟人越来越多,而朋友越来越少了。我很容易把人当朋友,有点儿交友不慎。按照我们东北人的说法,猫戴个帽子是朋友,狗戴个帽子也是朋友。所以到哪儿都朋友一大堆。本人还有个“毛病”,愿意让我的朋友彼此也成为朋友,结果有时给自己惹麻烦,因为他们可能彼此不对脾气。虽说爱交朋友,但还是有个底线——那就是人品,人品不行,诗写得再好,我也不稀罕,我怀疑他们的文本是否可靠。我在这方面比较保守,始终认为人本和文本应该统一,绝不能说一套做一套。我喜欢结交淡泊一些的诗友。有的人老寻思进入文学史的,那就让我望而生畏了。做人是第一位的,别的没多大意义。

8、你怎么看中国百年新诗?

答:成就是明显的,缺陷也是明显的。20世纪三四十年代有过一次高峰,比如郑敏那一批人,吸收了许多西方的东西,比较纯粹。后来有一大段的空白,几乎无话可说。从北岛起,又有起色,从技艺和内在真实两方面,都有贡献。刚写诗时还是中“朦胧诗”的毒最深。但“朦胧诗”对意识形态的反向依附干扰了其对诗艺的进一步探索,有些遗憾。进入20世纪90年代,各种思潮涌入,尤其是后现代主义的风行,使得汉语诗人大多渴望把西方几十年的技术成果在几年内快速地经历一遍,结果在花样翻新之外,也造成了急功近利的趋势。可以说,我们对西方技艺的吸收仍不足够,而更让人忧虑的是人格力量的丧失,导致了文本内在的空乏。在这个意义上,西方技艺的移植不但没起到改变思维和语言惯性的作用,反而给了汉诗掩饰灵魂空洞的面纱。

9、您对物质享受的最高梦想是什么?

答:能够每个地方都住一住,一边旅游,一边思考和写作,顺便看看朋友。

10、您最满意自己的是哪首诗?请告诉我们您认为它好在哪里?

答:似乎很难说最满意哪首。我比较重视自己稍长一点儿的诗,有人戏称我的诗都可以“当日子过了”。有一定的规模可以展示写作者的综合素质,比如建构能力。长诗也是个不断思考和沉淀的过程,它所呈现给读者的应该是深思熟虑的东西,更可靠和负责一些。而短诗,我对短诗的认识是这样:写短诗的都是自信而聪明的人。

11、您认为当代中国诗坛能够出现诗歌大师吗?

答:目前看不出来,但光明总是会有的。我个人认为,我们现在不缺某一方面突出的诗人,缺的是具有巨大整合能力、各种要素在他身上都达到均衡和谐的诗人。我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这样的诗歌大师的出现,可以来得及解答我的一些疑惑。

12、一种观点认为:生活在谎言的掩饰下开始了真实的变革,市场偶像已经取代了别的一切,诗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您是否认同这种观点?您如何调整自己的创作心态?

答:生活中的一些现象确实构成了对真实的一种遮蔽。分辨真实已经成为最迫切的任务,从1994年以后,我的诗学基本上就是建立在“真实”这一基础上的。如何在诗歌中抵达真实,而不是表现个人的所谓境界?这是个问题。真实不单单指真情实感,甚至也不是对外在现实的近乎客观的描述。我始终认为,“现实”和“真实”是两个概念,甚至有时是完全相反的。“现实”是人为可以制造的假象,而“真实”则是由更高的存在来主宰的。对真实的态度把诗歌划分为不同的阵营。比如“口语”诗,是希望用还原来达到真实,但殊不知,你说出什么就是丧失什么。最近翻译一本数学著作,里面有句话非常有启发——“宇宙是头大象,当你仔细地研究它时,它便消失,它就变成了它自身的一种描述。”在人的意识与终极真实之间,永远隔着一道“量子帷幕”,那后面的东西是人的智慧所不可企及的。从这个根本意义上讲,人是无法认识真实的。人所能认识的只是所谓“现实”而已,而现实又往往是文化和权力的虚构,是语言中的现实。口语诗歌大多从一己的主观出发,写作者和写作的对象是分离的,可以说,这个对象是从写作者本身投射出去的,仍是主观的,强加给读者的现实,所以仍然抵达不了真实。任何单向性的线性诗歌都会构成对本真事物的遮蔽。也就是认识到这一点,我明确地提出了复调、散点和伪叙述等诗学主张,以期依靠这些技术来实现“客观化”的诗歌。至于诗歌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以为是好事,喊口号虽然声音大,但不是诗。心灵之间的交流往往是无声的。至于创作心态,只要别把诗歌当对象,而是当做你自己灵魂洁净的洗礼,看淡一点儿,就不存在所谓调整心态的问题了。太计较就麻烦了。

13、您认为好诗有没有标准?什么标准?

答:诗歌没有绝对的好坏标准,即使有,也脱不了主观判断的痕迹。客观的标准很难建立,那只有交给时间去完成了。判断诗歌牵扯到个人趣味。我个人比较喜欢大气、凝重、严肃的诗歌,比较有特立独行的精神气质的诗歌。什么是精神呢?现在都在讲靠文本本身,这个文本本身又是什么呢?文本就是文本,是一些文字的结构。那么,标准在于这结构是否完美吗?那样又会把标准简单化为技术,有技术主义的嫌疑。总之是越来越糊涂。现在看诗歌,首先看是否有真情实感,粗糙一些、嫩一些都不怕。能触动人是个标准,但这只是相对的个人的标准。因为人能有感觉的东西往往是他内心已经有的东西,对异己的东西,往往会本能地回避和反感。按照波普尔的说法,人只能理解他已经理解的东西。这就没救了。

14、您喜欢音乐吗?您对其他艺术形式感兴趣吗?

答:喜欢,尤其喜欢黑人灵歌和爵士乐。在有雨的午后听忧郁的小号,时高时低、若有若无的,那种空旷的感觉真好,心里慢慢地就亮了起来,软了起来。我也喜欢古代的山水画,能走进去瞎逛。或许在山石的拐角处就能遇见一个潦倒的山人,聊上几句。再回头,人没了,只见满山的云雾。

15、你最讨厌什么样的诗人?为什么?

答:我最讨厌虚伪的诗人。他们在诗歌里美好得不行,在生活中比普通人还丑恶。我曾经叹息,有些人如果不写诗,倒是个善良的好人,是诗歌使他们变成了恶人。保留必要的基本欲望没有错,比如一点儿小虚荣啊,求个尊严什么的,但得有个度,过分了会伤害到自己的人格,进而会伤害自己的诗品。有人可能会辩解,说这个社会和人心就是这样,没办法,只能适应,顺应了之后再来行善。其实在这个适应的过程中,已经不知不觉地失去了本心。一个和小人混得如鱼得水的人,肯定不会是磊落的君子。向恶屈服本身就是在作恶。我还讨厌专门把马列主义刀尖朝外的诗人。拿《圣经》上的话来说:他们看别人眼中有梁木,自己眼中是刺。比如那些写单线条诗歌的人,在诗歌里用小笑话和黄段子一个劲儿讽刺别人的诗人(还美其名曰为批判现实主义),他们缺乏反观自身的能力。诗歌更应该是与自己的辩难。

16、您觉得您会写一辈了诗吗?假如不写诗,你去干什么?

答:这个不敢说,生命是丰富多彩的,有些事情也不能强求。如果不写诗,我会做诗学研究、翻译,也可能就是瞎玩,和美好的朋友到处游山玩水。和哑石去读经,和浪子喝酒,和孙磊去画山水,和大春听一盘布满灰尘的密纹唱片……

17、给您印象最深的小说、散文是哪一部?

答:小说还是卡夫卡的,霍桑和黑塞的印象也较深。散文喜欢梭罗、吉辛、兰姆、普里什文,很多。怎么都是外国人的?没办法。

18、你是属于交际广泛的那一类吗?还是深居简出、木讷内秀的那一类呢?您是否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别人如何评价您的性格?您的性格对您写诗有多大的影响?

答:我的性格比较多面,有时也看场合和气氛。和真朋友在一起非常活跃,遇见谈不拢的就不太说话了,但也不和人争论。总的来看,我属于比较木呆呆的那种,也没什么内秀。我喜欢中庸之道的不偏不倚,比较会照顾别人情绪,愿意让大家伙都高兴,不爱张扬。喜欢和现实保持一定的距离。我认为性格对写作有非常大的影响。性格会决定趣味的选择,甚至决定价值取向。

19、您用笔还是用电脑写诗?

答:大多是用笔,有时也直接在电脑上敲。

20、您认为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对您的创作哪个影响更大?这是个老问题了。或者说,在东西方文化的互补上,您有什么成功的实践?

答:东西方文化的影响都有一些。骨子里还是中国传统的思维,如注重人格的修炼,讲究所谓的境界和精神。这些是我诗歌的内在气质,而外在形式上可能吸收西方的更多一些。多年的翻译实践使我比较容易接受欧美的主流文化,近年也有意识地读些中国古代的经典,如《十三经》。

21、对于诗或其他,您还想说什么?

答:还想说两句。

建议诗友们思考一下写诗的目的,一开始的目的和现在的目的,比较一下,看看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自己的写作是否还是那么本真。我自己曾有一句话,也代表了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反省——“从改变世界到改变自己,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我的灵魂已慢慢地退化?”我想,只有对心灵勤加拂拭,方是诗歌的真正目的;反过来,也只有这样的心灵,才能喂养出真正的诗歌。诗歌是关乎人的灵魂幸福的,它绝不是一项可以操作的外在事业。把诗歌当“事”,会给自己也给别人(主要是后者)造成巨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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