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可沁笑了笑,问道:“你都规划了什么?”
这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
“除了一儿一女外,我还规划了我们以后要做什么。”
想到以后美好的生活,宫邢珩一点都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我想,以后我们不和孩子们住一起,到处去旅游。每到一个地方,我们就拍一次婚纱照。摄像,留下纪念。不过,最先要做的,是等你满了20岁,举办一个盛大,独一无二的婚礼告诉全世界的人,你是我宫邢珩的妻子。”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喜欢我。”秋可沁面染疑惑:“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
“我之前就说过,我容貌不出众,也没什么才华,胆子也还小,家世也不好。而你,样样都好,却偏偏选择了我。”
“老婆,看对眼了,其他的都不在乎。”宫邢珩声线温柔缱绻:“十四岁时候,你来过宫家,记得吗?”
秋可沁想了想,十四岁,四年前……
“你是在那个时候看中我的?”她一脸的惊悚:“你还真是有恋童癖啊!我那个时候才十四岁,你竟然就喜欢上了我。难怪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女朋友什么的。”
宫邢珩有几分囧的咳嗽了几声,耳尖微微泛红:“老婆,我这是提早定下,免得被谁给抢走了。”
秋可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默。什么话到了邢珩这儿,都会变成有理。
“所以,你就让绣绣盯着我,防止我被人抢走?”
宫邢珩嗯了一声:“老婆,其实你不要这么菲薄自己。你很好,在我心里,你是最好,最漂亮的。你有很多闪光点,是你自己都没发现的。”
“我有什么闪光点啊?”秋可沁站起来,往厨房的方向走:“我还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闪光点。”
“我的老婆,温柔善良,在某些方面,迷人又妖娆,让我欲罢不能。老婆最闪光的地方,就是和我无比的契合。”
秋可沁的脸爆红,这人,又说这些话。本来气氛挺好的,结果就被他的流氓给破坏了。
……
宫邢珩拥着秋可沁躺在病床上,心里全是幸福和满足感。
“老婆,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真好。”
经历了这么多,还失去了他和老婆的第一个孩子。他希望以后,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了。
他只想和老婆安安静静的生活。
秋可沁嗯了一声,岁月静好,真的是一种很幸福的生活状态。以前的她不懂,现在的她经历了这么多,懂了。
没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更幸福的了。
“只是,邢珩,我还是担心有人看不惯我,从而对我做什么。”秋可沁叹了口气:“我这家世太普通,又没什么出众的地方,那些女孩子总想着能替代我。”
哪里是这么容易替代的。
“老婆放心,等我把事情解决完,以后就没人敢做什么了。”宫邢珩眯起了眼眸,是他最近太善良了,让那些人忘了他的手段。
秋可沁自然是明白宫邢珩的意思:“邢珩,你说水凝黛会来刷脸卡吗?”
不是她故意想在两人温馨的时候提起这种话题,因为这是无法逃避的。
“应该会。这么好的机会,水凝黛不来刷脸卡,多不划算。”宫邢珩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只是,除了我的家人外,没人知道我受伤了。”
秋可沁愣了一秒钟,随即明白了宫邢珩话里的意思。如果水凝黛来看邢珩了,那就说明水凝黛有问题。
她是怎么知道邢珩受伤的事的?
“如果水凝黛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有了伯母的那件事,你不好出手,主要是没证据。”
“老婆,这件事我已经让欧子帅在查了,应该快有结果了。这件事毕竟过去了这么久,要想查也需要费点时间。”
宫邢珩低头吻了吻秋可沁的红唇:“即使查不到,光是凭水家做的这些事,已经足够让我有理由对付他们了!”
敢对他的妻子下手,还真当当年那件事是免死金牌吗。
秋可沁自然懂宫邢珩的意思。以宫邢珩宠她的程度,就是她伤到了一根头发丝,水家都会没了。更何况,水家还做了这么多的事,想要置她于死地,想把宫家玩弄于股掌之间。
水家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
以前的她,根本不懂这些。在大半年的时间里,看,听别人解释,自己慢慢的想,她就懂了一些。
豪门世家里,的确很复杂。
……
“老婆,这些事你都不用管,都交给我。”
后背又感觉到痛,宫邢珩眉头紧皱,身体紧绷,但他并没有任何的表现,连语气都没有一丝的变化。
不过,秋可沁感觉到了。
因为她紧靠着宫邢珩,对他身体的反正自然是清楚的。
“邢珩,要不我们打一针麻药吧。”她抬眸看着他,又是心疼又是难过:“你这样疼,睡不好,对你的伤势恢复没好处的。”
“老婆,没事,就这几天疼一点。”宫邢珩安抚着秋可沁:“抱着你,我就能睡着了。”
秋可沁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邢珩就是不打麻药。
“难道是你对麻药过敏?”
“那倒没有。”宫邢珩好笑的说道:“其实我是觉得,打麻药是弱者的行为。不过是后背被硫酸所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秋可沁:“……”
她还能说什么!
现在她才知道,邢珩还有这种大男子主义。
“要睡一会儿吗?”
“好。”
……
木敬业怕事情耽搁久了有变,干脆第二天就带着宫萃悠和宫世绣回了宫家,拜访自己的岳父大人。
自然,褚玉山是跟着的。
宫萃悠和宫世绣当然不愿意,但实在是拗不过木敬业的无奈。
坐在车里,宫萃悠和宫世绣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特别是宫萃悠,
昨晚,她被木敬业这个王八蛋折腾了大半夜。
刚开始,不管她怎么反抗都不行。到后面,她见鬼的沉迷了。
真不知道这王八蛋,都这个岁数了,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精力。
褚玉山心里摇了摇头,木敬业实在是太着急了。
木敬业见自己妻女的脸色都不好,开车都小心翼翼的。
好不容易到了宫家,宫世绣和宫萃悠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褚玉山则是坐在沙发。
……
木敬业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现在宫老爷子的面前,佣人根本不敢帮忙。
“爸。”他微弯着腰,态度恭敬,把自己放低,再放低。
宫老爷子掀了下眼皮,像是没看到木敬业,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笑着和褚玉山说话。
“玉山,你家那老头,最近怎么样?”
褚玉山看了眼木敬业,唇角染着笑意:“爷爷,我爷爷最近觉得精神头好,跑出去旅游了。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在X市那边。”
木敬业明白宫老爷子这是在考验他,一丝一毫的不满都没有。求娶人家女儿,肯定是会被为难的。
宫老爷子轻嗤了一声,面露讥讽:“那老头,跑的还真远,就不怕自己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爷爷,我爷爷本来想叫您一起去的。”
他爷爷和绣绣的爷爷斗了一辈子,又是好兄弟又是对手。
“只是我爷爷看您最近挺忙,所以才没叫您。”
“我可不想陪那老头胡闹,我正事还多呢,以为谁都像他那么无所事事吗。”
宫老爷子看向木敬业,眸光中带着打量和凌厉。
宫老爷子纵横商场几十年,即使是老了,他的气势只增不减。
木敬业轻微的抖了下身体。
褚玉山不说话了,安静的坐着。
“想求娶我女儿?”宫老爷子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是,爸。”木敬业再弯了一点腰:“我想求娶悠悠,我是真心喜欢悠悠的。我用我的性命做担保,会一辈子对悠悠和绣绣好的,不会让她们母女俩受到一丝的委屈。”
“爸,我家族简单,亲戚很少。我来之前,已经和家人沟通好了,不会有任何的麻烦。而且,我可以住在帝都。”
宫老爷子嗯了一声,老眼中闪过满意。
“爷爷,这木叔叔的人品有保证,而且身家清白,没有任何问题。”
木敬业搞感激的看了眼褚玉山。
“我同不同意倒是其次,你要是让我女儿同意嫁给你,我不会说二话。如果我女儿不同意,我是不会同意的。”
他已经错过一次了,不想再错一次。
木敬业松了口气,只要过了爸这关,剩下的,都好解决。
……
宫邢珩后背伤的这么严重,一时半会的好不了,暂时只能住在医院,公司的事都放下。
秋可沁陪在他的身边,哪里不去,学习的事也暂时放下,自己在医院学习。
这天,她手里拿着大一下学期的课本在看,宫邢珩坐在病床上,由程振波给换药。
秋可沁看了眼宫邢珩后背鲜红的伤痕,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心疼得不行。
都好多天了,邢珩的伤势还是没好多少。
“宫总,伤口恢复得还算不错。要想全好,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程振波帮宫邢珩换好药,放下衣服:“还是得忌口,注意动作别太大。”
一听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秋可沁大大的松了口。
宫邢珩嗯了一声:“我能出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