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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勒索者不开枪(1)

1

男人身上的套装是灰蓝色的——只是在玻利瓦尔俱乐部的灯光下失去了本色——高个,灰色的眼睛间距较宽,细鼻,下巴稳如磐石。嘴巴倒是透出一丝感性。头发拳曲乌黑,稍稍染上了灰白,似是一只犹疑的手所为。那身套装很衬他,就好像它也是有灵魂的,而不仅仅是一段可疑的过往。男人的名字恰巧是马洛里。

他一手持烟,手指有力、精确。另一只手平放在白色桌布上。他开口了:“这些信要让您破费一万元,法尔小姐。钱不算多。”

他朝对面的女孩匆匆望去一眼;接着,他的目光穿过空荡荡的桌子,停留在了心形舞池上,色彩缤纷的灯光变幻不定,跳舞的人四处徘徊。

人满为患的舞池影响到了周围用餐的客人,汗流浃背的服务生不得不像走钢丝的杂技演员那样保持身形平衡,穿梭在餐桌之间。不过,马洛里那张餐桌周围只坐了四个人。

一位身材苗条的黑人女士灌下了一杯掺有冰水的威士忌,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位男士,湿漉漉的胡须映衬着又粗又红的脖子。女士一脸愁闷地盯着玻璃杯,摆弄起触手可及的大水瓶。更远处,两个百无聊赖的男人愁眉不展,一声不吭地抽着那种细长的雪茄烟。

马洛里说话的语气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万元还算划得来,法尔小姐。”

朗达·法尔自是个美人坯子。出于今天的场合需要,她穿了一身黑,外套衣领上倒是镶了一圈白色毛皮,轻盈如蒲公英。除此之外,为了掩人耳目,她还戴了白色假头套,平添了几分少女味。眼睛是矢车菊一般的蓝,皮肤则是老派贵公子梦寐以求的那种。

她语带不快,甚至没有抬起头:“简直可笑。”

“可笑什么?”马洛里问她,讶异之余还有点生气。

朗达·法尔抬起头,投向他的目光冰冷如大理石。接着,她从桌上打开的银色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安上黑色的细长烟嘴。她继续说下去:“一个电影明星的情书?仅此而已。现在的公众早就不是那种穿着蕾丝连裤袜的善良老太太了。”

她那蓝紫色的双眸闪过一丝轻蔑。马洛里眼神不善地看了她一眼。

“可是,为了谈谈这些信,你来得挺快呀,”他说,“还是和一个你听都没听说过的男人。”

她挥了挥烟嘴,说:“我一定是疯了。”

马洛里眼中含笑,却并未牵动双唇。“不是的,法尔小姐。你有个绝佳的理由。想要我说出来吗?”

朗达·法尔怒气冲冲地瞪着他。随后,移开目光,似是忘记了这人的存在。她抬起拿着烟嘴的手,看着它摆弄一番。这是一只纤纤玉手,还没套上戒指。一座城市里,如果漂亮脸蛋司空见惯到就像一美元一双的丝袜,那么美丽的手就是稀罕物了,如同开花的角豆树。

她别过头,瞥了眼那个眼神呆滞的女人,越过她望向舞池周围的乌合之众。乐队的演奏甜腻而单调。

“这种不入流的酒吧令我憎恶,”她语气淡漠,“它们就像盗尸者,只能在暗夜降临后存在。这些人沉迷酒色,放浪形骸,罪孽深重,绝非妄语。”她放下手,摸了摸白色衣领。“哦,是的,那些信,它们到底怎么危险了,勒索者?”

马洛里笑了。响亮的笑声掺杂着几分不悦,听来颇为刺耳。“很好,”他说,“这些信或许不算什么。就是些露骨的情话。但是,一个女学生的日记,她被人引诱,泥足深陷,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这一切。”

“恶心。”朗达·法尔的声音冷若冰霜。

“情书的重要性取决于收到它们的那个男人。”马洛里冷冷地说,“一个诈骗犯、一个赌徒、一个放高利贷的。所有一切都顺理成章了。这样一个家伙,你不能让人看到你和他有瓜葛——永远见不得光。”

“我和他没有瓜葛,勒索者。我有好多年没和他来往了。兰德里是个相当不错的男孩,在我认识他的时候。大多数人背后都有些故事,最好别去一探究竟。我的情况,那些事都是过去时了。”

“哦,是吗?你在唬我吧,”马洛里蓦地冷笑一声,“你要过这一关,只能求他,求他帮你把这些信取回来。”

她脑袋往后一仰。脸部似乎马上要分崩离析,变成一堆无法控制的五官部件。眼睛流露出惊声尖叫的前奏——但仅仅持续了一秒钟。

一眨眼的工夫,她就恢复了自持力。眼睛却黯然失色,灰蒙蒙的如同马洛里的眼珠那般。她异常小心地把黑色烟嘴放回桌上,手指交叉,露出发白的指关节。

“你很了解兰德里?”她的声音满是苦涩。

“或许我只是来解决麻烦,弄清真相的……我们是做交易呢,还是继续互损?”

“你从哪里弄到这些信的?”她的声音仍然强硬而痛苦。

马洛里耸耸肩。“在我们的生意里,我们不会谈这些。”

“我有理由这么问。还有别的人一直在向我兜售这该死的信。所以我才会来到这儿。我感到好奇。但我猜,你只是那伙人当中的一个,他们在恐吓我,迫使我采取行动,开出价码。”

马洛里说:“不是的;我单干。”

她点点头,声音微不可闻,似是耳语:“事情变得有趣了。或许,有些聪明人动过脑筋,私自保留了我的信件。复印件……好吧,我不会付钱的。这对我没用。勒索者,我不会和你做交易。在我看来,你大可趁着某个黑漆漆的夜晚,带着那些令人作呕的信跳下码头!”

马洛里皱了皱鼻子,又专心致志地看了看。“干得好,法尔小姐。可这事吧,没这么好办。”

她从容不迫地回道:“这倒不一定。我能做得更好。我怎么没想到带上我那把珍珠色枪柄的小手枪,那我就可以用子弹来发表意见,并且解决这一切了!不过,这样的大张旗鼓,不是我乐意见到的。”

马洛里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探究似的看着。他好像被逗乐了,简直称得上高兴。朗达·法尔则抬手搭上毛皮领,抚弄一会儿,随即落下。

坐在不远处的男人立马起身朝他们走来。

他速度很快,步调轻盈,手上拿着的黑色软帽在腿侧摆动。一身晚装衬得他英俊潇洒。

他向朗达·法尔走来的当口,后者开口了:“你不会以为我是单身赴会吧?我么,我从不会一个人逛夜店。”

马洛里咧嘴笑开了。“你没必要这么做,宝贝,”他的声音干巴巴的。

男人走到桌子旁。他个子矮小,但一身黑衣显得十分利落。唇上的黑色小胡子像丝绸一样闪闪发亮,苍白的皮肤是拉丁裔求而不得的。

他靠上餐桌,从马洛里的银色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动作行云流水,还带点戏剧效果,洋洋自得地点燃了烟。

朗达·法尔以手抵唇,打了个哈欠。她说:“这是艾尔诺,我的保镖。他对我负责。真好,不是吗?”

她缓缓起身。艾尔诺为她穿上外套。随即,他嘴角一弯,露出忧伤的微笑。他看着马洛里,说:“嗨,宝贝。”

他眼珠乌黑,晦暗不明,炽热的光芒隐含其中。

朗达·法尔拢了拢外套,轻轻一点头,嘲讽的笑容挂在精致的唇角,闪身走上餐桌间留出的过道。她高傲地抬起头颅,面孔微微紧绷,保持着警惕,就像如临大敌的女王。并非无所畏惧,只是不屑露怯。干得漂亮。

两个百无聊赖的男人兴致盎然地看了她一眼。黑皮肤的女人还是闷闷不乐,想着怎么干掉这一大杯能放倒一匹马的酒。那个粗脖子上满是汗水的男人看上去就快一睡不醒了。

朗达·法尔踏上铺了深红色地毯的五级台阶,来到大厅,经过点头哈腰的服务生领班。她穿过挑起的金色门帘,不见了踪影。

马洛里目送她消失在视线之外,转头看向艾尔诺。他说:“好吧,小流氓,你现在想怎么着?”

他说这话的语气透着侮辱,脸上还挂着冷笑。艾尔诺僵住了。戴着手套的左手弹了弹手上的香烟,烟灰落地。

“你在说笑吧,宝贝?”他立马回道。

“关于什么,小流氓?”

艾尔诺苍白的两颊现出斑斑红点。双眼眯成了两条黑线。他动了动没戴手套的右手,手指因为弯曲,小小的肉粉色指甲闪闪发光。他语气不善:“关于信,宝贝。忘了它!这事就这么结了,宝贝,结了!”

马洛里看着他,带着玩世不恭的探究,手指穿过黑色卷发。他缓缓开口了:“或者,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呢,小不点。”

艾尔诺哈哈大笑。金属质地的嗓音既造作又让人无法忍受。马洛里知道这种笑声,这在某些地方是枪战爆发的序曲。他瞥了眼艾尔诺小而灵巧的右手。刺耳的声音响起:“你自己看着办,红肠!我应该扇你一巴掌,糊上你的嘴。”

艾尔诺面容扭曲。脸颊上的红斑触目惊心。他抬起拿着香烟的手,动作极为缓慢,滚烫的烟蒂戳向马洛里的脸。马洛里微微一别头,白色的烟头划了个弧线,落在肩头。

侧向一边的脸冰冷如水,面无表情。他说话了,似乎是换了个人,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悠着点,小流氓。你这么做会挂彩的。”

艾尔诺又响起了金属质地的造作笑声。“勒索者不开枪,宝贝,”他咆哮道,“是吗?”

“滚开!你这个肮脏的小个子意大利人!”

这些话、这轻蔑的语调点燃了艾尔诺的怒火。右手像突然发动攻击的蛇,嗖地掏出枪来。一把手枪从肩部的皮套中滑出,落入手中。接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定,怒目而视。马洛里微微前倾,双手扶住桌子的边缘,弯曲的手指抵住桌子背面。嘴角勾勒出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

一声尖叫姗姗而来,声音并不响,是那个黑女人发出的。

艾尔诺两颊上的潮红已经退去,剩下一片惨白。嘶吼的嗓音透露出愤怒:“好的,宝贝。我们到外边去。走啊,你……!”

三张桌子开外那两个无聊的男人中的一个突然有了动作,幅度不大。但这细小的举动并没有逃过艾尔诺的眼睛。他匆匆投去一眼,以示警告。桌子翻起,直捣腹部,他一下子被打趴在地。

这是个轻质餐桌,可马洛里不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稀里哗啦声此起彼伏。盘子摔碎了,银器叮当作响。艾尔诺趴在地上,桌子压住了大腿。手枪落在一步开外,他正在用手够,面孔抽搐。

有那么一刻一切都静了下来,似乎眼前的场景会被永远封存在玻璃中,再无波澜变幻。黑女人又尖叫起来,声音更响。周遭乱作一团。四面八方的人纷纷站定。两个服务生举起双手,叽里呱啦说起了那不勒斯方言。一个浑身湿漉漉、被老板无良压榨的小工冲了出来,和猝死相比,他更惧怕的是领班。一个面色红润、一头黄毛的圆脸男人挥舞着一沓菜单,快步走下楼梯。

艾尔诺扯出两条腿,弯起膝盖,抓回手枪。他转了个身,骂了几句三字经。马洛里孤零零地站着,对于自己身为众人言谈的焦点并不在意,他弯下身,朝着艾尔诺脆弱的下巴结结实实地“伺候”了一拳。

艾尔诺眼神涣散。他就像个填得半满的沙包一样瘫倒在地。

马洛里仔仔细细地琢磨了他几秒钟。接着,他拾起掉在地上的烟盒,里面还有两支烟。他往嘴里塞上一支,顺手扔掉了烟盒。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折成长条,塞给服务生。

他不疾不徐地离开了,朝五级铺了深红地毯的台阶和门口走去。

粗脖子男人睁开一只眼,眼神呆滞又谨小慎微。喝醉的女人如蒙感召,踉跄起身,珠光宝气的纤长手指抓起一碗冰块,倒在艾尔诺的腹部上,不偏不倚。

2

马洛里站在遮篷下面,胳膊下夹着软帽。门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他摇摇头,绕过半圆形的私家车道,走下一段弯弯曲曲的人行道。他站在路边,在黑暗中思索。不一会儿,一辆伊索塔·弗拉西尼从他身边缓缓开过。

这是一辆敞篷汽车,即使对于好莱坞那些讲究排场的人来说,这辆车也够宽敞了。汽车穿过入口处的灯光,熠熠生辉如同齐格菲歌舞团,接着蜕变成深灰和银色。身穿制服的司机坐在方向盘后面,呆板的表情像是扑克脸,头上的司机帽赶时髦地歪向一边。后座上的朗达·法尔躲在敞篷下面,身体僵硬得像是个蜡人。

汽车悄无声息地滑下车道,穿过石墩,迷失在马路的灯光中。马洛里心不在焉地戴上帽子。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让他感到如芒刺背,就在那些高大的地中海柏木之间。他猛然转身,看向枪管发出的微光。

拿枪的男人五大三粗、膀粗腰圆。毡帽软趴趴地贴在脑后,外套挡在腹部。幽暗的灯光从上方的窄窗射出,勾勒出浓眉和鹰钩鼻。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他说:“这是把枪,伙计。它会砰砰响,把人弄死在地上。想不想试一下?”

马洛里淡漠地看着他,说:“成熟点吧,条子!这算什么?”

大个子笑了。他空洞的笑声像是海浪拍打在迷雾的岩石上。语气满是嘲讽:“吉姆,机灵鬼认出了我们。我们当中有一人看上去像条子。”他盯着马洛里,继续说,“我们看见你在里面揍趴了那个小个子。很爽?”

马洛里扔掉香烟,看它划过夜色。他说话了,语气谨慎:“二十元能不能让你换个看法?”

“今晚不行,先生。别的时候都行,但今晚不行。”

“一张百元大钞呢?”

“不行,先生。”

“那么,”马洛里严肃地说,“真他妈该死。”

大个子又笑了,往前走近了点。身后的男人步履蹒跚地走出阴影,一只软绵绵的肥手搭上马洛里的肩膀。马洛里闪过身,脚下纹丝未动。手落空了。他说:“把你的爪子放下,条子!”

另一个人吼了一声。空气中传来嗖嗖声。马洛里的左耳后方被重重地打了一下。他蹲下身子,晃晃悠悠了片刻,使劲甩了甩脑袋。视野又清晰了,他能看清人行道上的菱形花纹。他慢慢起身。

马洛里看着打了他的男人,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骂骂咧咧,他攒足力气朝身后的男人来了一下,后者的嘴巴被揍得像是融化的橡胶。

大个子说:“去你妈的,吉姆!你他妈的到底在干吗?”

叫做吉姆的男人用那只又肥又软的手捂住嘴巴,咬下去。他把警棍塞进外套的侧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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