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山庄
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起来,天也亮的越来越晚。冬天来了,大雁都飞往南方过冬。如今的天色里,连空中飞翔的鸟儿都寥寥无几。
姚蒸蒸在春夏秋冬的照看下,穿上了厚厚的粉梅色雪狐棉衣。她听春夏说这件雪狐棉衣,是她这里的老爹给她和姚艳雪一人买了一件。但是花色却是不同的,姚艳雪的是玫瑰色的,她的是粉梅色的。
而这件雪狐也是姚艳雪先选好了,再给她送来的。对于这样一件粉梅色的雪狐棉衣,比起玫瑰色,她倒是更喜欢现在这件。
春夏和秋冬则是在帮她里三层,外三层地穿上这繁琐的一副。其实这穿衣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21世纪的时候。可是如今在这异世,这个衣服,她就有些理不清了。
这小姐的衣裳,不如她做书童时的衣裳来的随意简单。这繁琐的衣裳,先穿那里,再穿那里是有讲究的。夏秋的衣裳她倒是也学会了,如今这冬天又来了,她只得求助于这个春夏、秋冬两个丫头。
扎着两个包子头的春夏,边给自家的小姐整理着衣裳边抱怨道:“小姐,老爷送来的雪狐棉衣先送到大小姐那里的,大小姐选剩了才送到我们这里的!”
姚蒸蒸看这面带怨气的春夏,想想可能是为自己打抱不平着,随即说道:“春夏,我其实挺喜欢这件雪狐大衣的。这玫瑰红的颜色,不一定适合我呢!”
在一旁整理着床铺的秋冬,疑虑地接过话:“小姐,我觉得那件玫瑰花色的雪狐棉衣好漂亮。比起这件粉梅色的棉衣,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呢?小姐,你就这样宽心我们吧!当真不喜欢那件么?”
秋冬说完后,把目光都投放在了她家的小姐身上。她倒是想看看小姐说的是真话,还是安慰她们的话?
姚蒸蒸站在了铜镜面前,看着她穿上去清新雅致的雪狐棉衣,顿时感觉全身暖融融的。这一袭粉梅色雪狐棉衣,让她看着更是清纯、俏皮。她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春夏、秋冬两个丫环赶紧走近了自己的小姐,异口同声地问道:“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
姚蒸蒸看着突然近身旁的链各个丫头,盯着她们看了半天,才问道:“我刚刚有叫你们吗?”
她记得她应该没有叫她们呀,可是她们怎么如此一致地来到她身旁。并且还异口同声地提问,这让她着实疑惑不解。
秋冬被打量了半晌,忍不住了随即开口道:“小姐刚刚不是做了手势吗?我们看到手势,以为你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吩咐呢?”
姚蒸蒸听后,一阵微笑地看着她们俩,微笑着耐心解释道:“这个动作呢?其实就是胜利的意思,或者说是成功、满意的意思。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的!”
两个丫头赶紧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春夏也称赞着小姐穿这件粉梅色的大衣,也很漂亮。因为小姐天生丽质,穿什么衣服都很美丽。秋冬也是很认同春夏这个话,连忙看着她家小姐肯定地点了点头。
姚蒸蒸则是一脸好笑地看着这两个丫头,这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她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这说话竟是捡好听的说,害得她这一穿上,就不想脱下。
谁叫她们这两个小丫头,把她说的那是一个心花怒放。也不知道等会上博渊书院,流凌翼看到她这一身会有如何感想?她一想到这,就立即拍了拍她的脑袋。
她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一大早上起来,就在想云亭别院里的人了。也不知道流凌翼是不是和她一样,在想着这么一个呼啸山庄的人?
餐桌上,姚蒸蒸看着一如既往丰盛的早饭,也是挑选着她喜欢的东西大吃着。她左手一个包子,右手夹着那些好吃的菜,还不忘碗里了的粥。一个活脱脱吃货的样子,欢畅无比。
姚艳雪看着姚珍那一股怂样,轻笑出了声:“爹爹,你看妹妹。这个样子吃饭,在家里就我们三人倒是没有什么,这在外面吃饭若是让人看了去。那我们呼啸山庄的名声可能就要被她辱没了!”
姚天庆自然是也看到了这一幕,可是珍儿她喜欢,他也就没有说什么。毕竟是在呼啸山庄自己家里,可是艳雪说的话也是没有错,这个习惯却是也不好。
他最终还是开口说教道:“珍儿,如今老爹这个呼啸山庄已经没有什么经济危机了。以后的日子和现在的一样,不会改变的。平时生活习惯还是多跟你姐姐学习一下,终归是好的。”
姚蒸蒸放缓了吃饭的速度,一脸笑意地看向她这个姐姐姚艳雪。她不说话,没有人把她当哑巴。就是吃个饭而已,也能让她逮到来大做文章,她也是服了她了。
她看着一脸慈祥的老爹说道:“老爹,你就放心吧。我以后会注意的,多跟姐姐学习下,争取不给自家丢脸,更不会辱没啸山庄的名声。
这姚艳雪会说,会装腔作势。她难道就不会吗?她眼神看向,那扫射过来的笑意眼神。姚蒸蒸看着姚艳雪那虚假的笑意,顿时觉得了无生趣。这笑不出来就不要笑呀,又何必一副假好心的样子。
她最近这段时间里,在博渊书院也好,在呼啸山庄也好。她可是没有少吃过姚艳雪的亏,比如说前些天明明是她把老爹那最喜欢的花瓶给打烂了。可是她却是美名让她来观赏老爹最喜欢的花瓶。
而在她的观赏,触碰下,这个花瓶就这样在她的手中摔落下来。而在她手中摔落下来的一刹那,老爹他正好从外面赶回他的书房。他看到这一幕,原本那慈爱的脸上,顿时也变成了铁青色。
而姚艳雪却在一旁得意地看着她,那种得意的神情,让她都有种想把她撕碎的感觉。可是苦于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个花瓶,早在她触碰之前都已经有了裂缝。
这样的裂痕在姚艳雪叫她翻转着,四处翻看这做工精致的花瓶时。这不断的翻转让这个瓶子的裂缝间隙,越来越大。这自然而然就会从她的手中落下,而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她摔坏了花瓶一样。
当时她看着老爹的神色竟是痛惜之色,那铁青的脸显露了他心中的怒气。
这不是她做的,她明明拿稳当了的。不是她做的她是不会承认的,而她本以为这个姚艳雪邀她赏花瓶,她是不是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善,开始与她和睦相处了?
谁知她本来就是没安好心,而她却是选择相信了她。如今弄出了这么一件令老爹火冒三丈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还是被老爹亲眼看见她把花瓶摔碎的。
她看着疲劳归来的老爹,尽管他亲眼看到。但是不是她做的,她还是会辩驳的:“老爹,请你相信我,这不是我做的。这花瓶本身都有着裂痕!”
她老爹却是怒气十足地说道:“珍儿,这个花瓶可是我最珍藏的花瓶。本是我的心爱之物,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这么多年来,这花瓶一直放在我的书房里。这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了,有裂痕我会不知道吗?”
那时姚艳雪在一旁,生怕事情还不够大。就在一边起哄着说:“妹妹,刚刚姐姐都跟你说了,叫你小心一点。这花瓶本来就是爹爹的心爱之物,可是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姐姐的劝呢?”
她当时一听火气就突然上来了,这姚艳雪也真够狡猾的。陷害了她不说,还在火上加着油,大有让这个火势越少越大的趋势。而她苦于没有证据,竟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花瓶如今已经摔得四分五裂了,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花瓶是姚艳雪事先做好的陷阱,让她往里钻。
她来这个书房本来也是半路上遇见了姚艳雪,她后面跟着两个她的贴身丫环。而她身边却一人也没有,这姚艳雪的丫环定然不会把这个实情说出来。
也就有意味着没有一个人可以为她作证,那么她也就坐实了打破她老爹心爱花瓶这一铁板钉钉的实情。而此时,姚艳雪身边的两个丫环,在姚艳雪的示意下,把矛头都指向了她。
她不管不顾别人什么,愤怒地指向姚艳雪厉声说道:“老爹,这是姐姐她在陷害我。这个花瓶在我拿起来看之前,就已经有了裂缝。这个花瓶是姚艳雪打破的,她才是罪魁祸首!”
姚艳雪一听,随即做出了一副被冤枉的可怜状。而她的老爹看到那一副委屈的样子,再加上她身边两个丫头的指认,外加上他亲眼看到这一事情。
最终老爹勃然怒意地看着她,连名带姓地威慑道:“姚珍,做错了事情不知道悔改,还企图冤枉他人!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姐姐吗?还是说你把我这个爹当傻子看?”
姚蒸蒸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也许是微尘不小心入了眼睛。也许是因为那从未发过这么大火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