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37100000206

第206章 尘埃

第二天一早,遣散妾室的事宜在府中传开,玉引还没开始详细安排,乔良娣和苏良娣就都来求见了。

她们的来意相同,都说不想离开王府,也不求其他,只求能像现在这样一天天安稳度日就行了,让玉引很有些意外,觉得出乎所料。

她们再嫁若仍想嫁进宗室是很难,但若嫁一个民间的富庶人家并不是难事。凭着和逸亲王府的交情,她们可以嫁一户称心如意的人家做当家主母,年纪又都并不算太大,还可以再有自己的孩子。

这不是很好吗?玉引其实从前就想过,与其让她们在府里虚度年华,不如让她们改嫁。只不过这样的事情一出,宫里的太后太妃或许会不高兴,她就没主动去提。

现下孟君淮主动提了,皇上还亲口准了,怎么她们却不愿意呢?

玉引和乔良娣更熟悉些,就先将乔氏叫进来问了问。乔氏秀眉皱得都快打结了,十分不安地说自己原已准备好去兰婧那儿,因为行装还没收拾妥当所以耽搁两天,结果冷不丁地听到这个消息,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说:“兰婧虽然不是妾身亲生的,可妾身也带了她这么多年,现下就这么让妾身离开……妾身其实宁可去陪着她的。”

玉引就说那你换过来想想,改嫁之后有真正的夫君、有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感觉更好?之后还有几十年,换个活法没准儿更高兴呢?

但乔氏摇头:“现下的活法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去赌个更好?王妃您说日子是过得顺心更重要,还是该走什么路就走什么路、让旁人看着好更重要?”

玉引被她问得直一噎……

当然是过得顺心更重要。

她会劝她改嫁也不是因为觉得“该走什么路”,也是想让她过得更顺心。人生在世就那么几十年,只要不做恶事不当恶人,脚下的路哪有什么该走不该走的?只有让自己过得称心的才是该走的!

她就赶忙跟乔氏解释了几句,告诉她说她想偏了,自己没那个意思。

乔氏笑笑,又道:“妾身知道您是好心,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妾身越发觉得身边有没有男人……其实并无所谓。兰婧待妾身很好啊,谭昱也是个孝顺孩子,有他们伴着,日子又衣食无忧,府里的一切人和事妾身又都熟悉。博一把去看看嫁给旁人会不会更好,当真是没必要的。”

简而言之,这场赌在乔氏看来不值得——如果真的更好那没什么,但万一不好呢?到时候已经改嫁的她,可没法再回来跟兰婧一起过日子!

乔氏的这番掂量也算精明,玉引顺着她的路数去想,苏良娣的心思便也不难猜了。

于是苏良娣一进门,她就问:“你是不是觉得,在府里衣食无忧、日子也过惯了,所以觉得改嫁不划算?”

“……是。”苏良娣被她直截了当的措辞说得双颊一红,顿了顿又道,“但也不全是。”

玉引好奇地追问还有什么?然后猝不及防地被苏良娣夸得眼晕!

苏良娣说,哪儿还有您这么大度的主母啊!就算我改嫁是自己当主母,也难免要被人家家里头的妾室找茬啊!

苏良娣觉得,咱逸亲王府的和睦融洽难得一见!主母不打压、北边的妾室不惹事……就一个尤侧妃偶尔找找茬,但尤侧妃现下不是也要搬走了吗?

苏良娣还觉得,咱王爷这样只进正院对别人看都不看一眼的做法特别好!

“殿下就待您一个好,府里争不起来啊。您想,当年刚进府那会儿,大家还争一争,这么多年下来再怎么着也明白轻重了。这日子过得多安稳?换个地方过日子,还得重新来一轮,那多累?”

苏良娣如是道。

苏良娣还说:“如果再赶上个花心的夫家,那争一轮还不够,天天无休无止的,后半辈子全搭在这上头?”

玉引:“……”

她说得好有道理。

可是,怎么突然觉得大家都这么清心寡欲呢……?

玉引在晚上用膳时将这些跟孟君淮说了,孟君淮笑坏,然后郑重表示一定都是被她带的。

“怎么是我带的呢?我现在多接地气儿啊!”玉引道。

孟君淮则兀自又笑了会儿,继而说:“那就随她们吧,乔氏想去跟兰婧住便去,苏氏要留在府里也随她留着。”

玉引点了头,叫人去跟乔氏和苏氏传话。接着又嘱咐珊瑚到北边问一声,问问有谁想改嫁、有谁想留下。一切都看她们自己的想法,想改嫁的话回娘家后自便,不想改嫁就和先前一样留在府里各过各的就是了。

这么一问,还真又问出两个不想走的。一个是从前去定太妃跟前算计玉引,让孟君淮发落了的顾氏,她那回跪伤了身子,后来又从北边的三合院迁出来独住,落下的病一直也没怎么养好,便求玉引将她留下。

另一个,则是对玉引不敬被和婧告了状,当日就被废位的前良娣江氏。

珊瑚说,江氏这些年都在府里做杂役,这回听见这消息一下子慌了,在她去北院的路上截住了她,还打算把积蓄全塞给她,只求她在王爷王妃跟前说句话。

“奴婢没收她的钱……不过她的话若是真的,她是真没地方去了。”

珊瑚说,早在江氏被废的那年,江家就败落了。现下江家的父母都已亡故,仅有的一点家产握在她的几个兄弟手里,知道她在王府里过得苦,也没给过她一点儿接济。

玉引便看向孟君淮,跟他说:“我觉得她们两个也可以留下?”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的恩怨她都快忘干净了,想记仇都记不起来。

不过孟君淮似乎比她记仇,蹙了蹙眉,跟杨恩禄说:“去置个宅子,让顾氏和江氏出去住。”

玉引想想也好,只让赵成瑞跟着一道安排,下人什么的都要备齐,该按什么规制就按什么规制。

与此同时,前宅的气氛有点压抑。

兄弟一刻前用完了膳便聚到阿祚屋里,四人都默不作声地坐着,好半天都没人开口,似乎今天茶盏里的茶格外好喝似的。

末了阿祐第一个把盏中的茶品了个干净,他看向阿礼:“大哥您真要走啊?要不我们去跟父王母妃说说?尤母妃经了这回,应该也不会再做什么了。”

阿祐不在乎尤侧妃,但他在乎大哥。打小他们四个就在一块儿,都搬到前宅后更是一直朝夕相处,现下二哥已经搬出去了,大哥也要走,他总有股要分家的凄凉感。

阿礼端着茶盏沉默了一会儿,摇头:“算了。这回是我母妃做得太过,父王肯留她的位子已是退了一步。再说……”他叹了口气,“我都不敢说她以后必不会再犯糊涂。若再有什么,对你、对三弟、对嫡母妃、对明婧都不好。”

阿祐锁着眉头:“我们也不是提防不了,有了这次的事,大家心里都有数的。可你们搬出去,嫂嫂就得日日去见她,她对嫂嫂也……”

阿礼的目光淡淡地一划,阿祐声音噎住,别过头却又说:“别瞪我,反正你心里也清楚。”

“我不会委屈阿斓的,这你不用担心。至于别的,还是绝了后患稳妥。”阿礼又看向在旁边黑着一张脸不说话的阿祚,一哂,“三弟你也别不高兴,我就是换个地方住,但还在京里嘛。逢年过节都回来,你们若有事随时找我也不难。你可是世子,别跟四弟似的说赌气就赌气。”

“没跟你赌气。”阿祚吁了口气看看他,又看看二哥,“我就是在想二哥的住处附近有没有宅子可盘,他那地方离咱们府不远,你住那附近三方都能互相有个照应,方便一些。”

“哈哈,还是咱三弟会想事。”阿礼松气地将茶盏一放,“这你也不用担心,父王给我安排好了。离二弟那儿不近,但离皇长子府近,若真有什么急事,我就求皇长子去!”

这安排倒也稳妥,三个当弟弟的安了心,而后却又一阵沉默。

阿礼在这种沉默中莫名想笑,俄而当真笑出来,起身走向阿祚阿祐:“别苦着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去打仗呢。”

二人也站起来,阿礼拍了拍他们的肩头:“你们好好的,有空叫上明婧一道来找我玩。”

明婧那小丫头,姐姐们出嫁的时候她总要哭上一场。现下哥哥们也一口气走了俩,她不知道要多难过。

阿礼这么多年来也是一直宠着这个小妹妹的,现在都还记得明婧更小一些的时候坐在他腿上叫他大哥的样子。突然要走,他也舍不得。

但是能怎么办呢?母妃做的那件事太让人害怕。虽然他有堂兄弟听说后道这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没真往嫡母妃碗里下毒,也没真把香盈毒死,可对他来说,这还是一件大事。

对整个逸亲王府来说,这都是大事。

也或许只是他们府里这样的事太少了、他们太“没见识”了吧……但阿礼宁可继续“没见识”,也不想任何一个人把命搭上,来给大家“长见识”。

兄弟们小酌了两壶酒后各自离开。他们四个的住处原本紧挨着,阿祺这几日暂住在府中,住的也是原来的院子,只有已成婚阿礼往西边去。刚到自己的院门口,他正好碰上林斓。

“你回来啦。”林斓噙着笑一福,随口说,“我去看看母妃,她昨儿……伤得挺重的,东院那边说她一直没怎么吃东西。”

杖责四十啊!林斓想想都哆嗦!

但阿礼伸手牵住了她:“你别去了,我去看看。”

“那就……一块儿去呗?”林斓望着他道。

阿礼淡笑:“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母妃说。”

林斓便点了点头,识趣地要回屋去,阿礼却又说:“也先跟你透个底儿。”

“嗯?你说。”林斓回过身,阿礼静了静神:“过几天那边的宅子收拾好了,咱就得搬出去。到时候家里的事都得你管……不过你别担心,跟咱住这小院相比不会有太大差别,你拿不准的事,咱俩打个商量。”

“我知道。”林斓点点头,轻松笑说,“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账我亲自看,若日后能选着信得过的人,再找人帮我。”

阿礼颔首:“母妃那边……”

林斓的神色稍稍一紧。

阿礼对上她的双眼:“母妃那边,该说的我会跟她说清楚,但她这个人一贯……不太好相与。若我不在家时她欺负你,你直接告诉我;若她过分了,你也不必一味地忍着。”

他说的口气有点急,好像在急切地要解释什么似的。林斓被他说得怔住,半晌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爷……?”

“唉,反正你就知道搬出去之后,当家主母是你不是她就行了!”阿礼一喟,皱皱眉头,“我就是一想她和嫡母妃的那些事儿就烦得慌。嫡母妃自是没怕过她,你也不必怕,不讲理的要求你别搭理,她若怪你自有我顶着!”

“好……好的。”林斓还是怔怔的,回一回神,意识到大约是因为尤氏闹得这一出当真让他烦得很也恼得很所致的。有的话她这个当儿媳的不便说,但她当真觉得,摊上这么个生母……他和阿祺都怪不容易的。

“那你去看母妃,我去跟嫡母妃问个安,顺便把明婧要的书给她送去!”林斓扬起脸朝他一笑,阿礼也笑了笑,二人便一道往后宅去。

接下来的几日里,尤氏迅速地瘦了下去。不止是因为杖责留的伤,也因为这几日实在过得太不顺心了。

她本就一想到自己被挤出了王府就堵得慌,而让她更意外的,是阿礼居然在离府之前,先义正辞严地对她做了一番“警告”。

阿礼说,如果搬出去后,她敢平白给林氏脸色看,他是肯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

阿礼还说,若真闹得人人都不痛快了,他就再盘一处宅子给她住,下人必定备齐,自己定当尽孝,但让林斓白受委屈绝不可能。

尤氏诧异于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心下先是恼恨林斓霸占了阿礼,接下来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真的有错?

一次又一次,身边亲近的人逐渐远离了她。

最初是王爷,他嫌她不讲理、爱生事,慢慢地就只去正院不再理她了;而后是尤则旭,被她一怒之下赶走后,请都请不回来,反倒与正院日渐数落;之后是阿祺,为了罗氏要出去自立的事都没有跟她打商量,直接求王妃点了头,便潇洒离去;现在又是阿礼……

她从前总在恨王妃手段太多,那样地会笼络人心,可现在,她神使鬼差地在想,就算王妃手段多,她落到今日的境地,自己大约总也有些错……?

比如……

比如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看林斓不顺眼来着?

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因为她觉得林斓和正院走得太近,便嫌林斓胳膊肘往外拐了。

可这个原因,她都没法跟外人说。王妃是阿礼的嫡母、是王府的主母,林斓对她尊敬,任谁听了都会说是对的,反会觉得是她不讲理。

只有她自己觉得是林斓错,而人人都认为是她错。那或许……真的是她错?

这个念头如同藤蔓一样在尤氏心里缠绕,起初让她觉得极为不适,后来,她一点点溃败在这种心思下。

她一遍又一遍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计较得太多了?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可怕。

因为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这十几年都在干什么?平白惹自己不高兴吗?

尤氏摒开这个念头,皱皱眉,侧首看向身边的婢子:“大夫怎么说?我这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身边原本亲近的下人,全都因为这桩事被发落了。眼前这个是个新调来的年轻姑娘,听得问话怯怯地向她一福:“大夫说虽未伤及筋骨,但怎么也得养一两个月。”

尤氏长吁了口气,一想到最多再过十几天,阿礼的宅子收拾好后,她便不得不带着伤一道过去,心里便有点打寒颤。

那婢子看了看她的神色,迟疑着又添了一句:“您别太忧心。王妃指了两个大夫过来一直盯着,还说让您养得差不多了再去大公子那儿,您安心养着就是了……”

尤氏一怔。

“她这么说?”她不可置信地睇着那婢子,直盯得人家缩脖子:“是……您是有什么话,要奴婢去正院禀么……?”

尤氏摇了摇头。

她忽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转眼,又一道年关近在眼前。

京里天寒地冻的,显得有些寂寥,又格外平静。

腊月二十五的时候,玉引如旧翻着各处递来的帖子,一边觉得这个年没什么稀奇,一边又矛盾地觉得一切都非常不一样。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了……

香盈进府、有了孩子,阿礼阿祺出去自立门户,尤氏乔氏搬走了,府里大半妾室被遣散……

这一切变故都让人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感觉好像一个很漫长的故事在这里有了结果。又好像……是一个新的开端。

这种感觉扰得人心里有点孤寂,让人明明知道是好事,偏又觉得空落落的。

但好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腊月二十七的时候,能回府的小辈全都回府来了。

阿祺是一个到的,入了府就直奔正院,先向玉引拜了年,然后去看望香盈。再从香盈那里折回来后,他支支吾吾地跟玉引说自己在外已算站稳了,问她能不能让他把香盈带走?名分的事是还不能解决,但他想好好照顾她。

玉引说:“你想清楚,这可是一家三口的开销。云舒还小,不能委屈了她。”

然后阿祺胸有成竹地递了个账本给她。

玉引:“……”

她哭笑不得地僵了一会儿,道:“等我认真看看再告诉你。”

第二个到的是和婧,她一进院门,玉引就在屋里听到她跟正调皮的儿子较劲:“哎哎哎你给我老实点……!!!阿狸在睡觉你别烦它!!!”

正在给明婧绾发的玉引:“……”

兰婧第三个来,何氏跟乔氏都跟她一起,唯独没见谭昱的身影。玉引问她谭昱人呢?兰婧苦着脸说近来有位棋界大师找谭昱叫板,谭昱没法推却只能接下战书。

现在俩人已经在棋局前恶战了三天了,今天那位大师依旧不肯放人。

玉引:“……”

阿礼则是到的最晚的,迟到的原因也让人没话说。

——林斓有孕了,不敢让马车走得太快,怕颠坏了她。

这是个喜事!玉引立刻说恭喜恭喜啊,你好好安胎,过年都是自家人,这些礼数不用太在意。

然而旁边的阿礼扭头就问两个弟弟:“哎三弟四弟,你们的婚事是今年提是吧?都挑哪家姑娘了?”

原本正笑意迎面和兄弟姐妹闲聊的阿祚阿祐:“……”

孟君淮过来的时候,便见阿礼阿祺满脸堆笑,阿祚阿祐全冷着脸。

他嘀咕说是这怎么了?再瞧瞧玉引,玉引正笑眯眯地拉着林斓聊安胎事宜。

他心思一转猜了个大概,轻轻一咳,走上前去:“阿祚阿祐,你们两个除夕跟你们母妃去后头参宴。”

“……干什么?!”兄弟俩脸色煞白,阿祚说,“后宫都是命妇的宴席啊!”

“是,但太妃特意召了适龄的贵女进去,你们还有几个堂兄弟也近两年要成婚,一起见见。”孟君淮气定神闲。

父王怎么也一见面就提这个???

他肯定是故意的!!!

阿祚阿祐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迎上父亲看好戏似的目光,还是不得不起身一揖:“是。”

同类推荐
  • 超级女战神:第一绝妃

    超级女战神:第一绝妃

    笑看浮生世态千百种,英雄背后总有美人痛。<br/>唐七七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童御夜的,在这个乱世之中,她作为一个穿越客,起初只想做一个衣食无忧,饭来张口的米虫,却不曾想在与西蜀现在的大皇童御夜几番接触下来后,她就将自己的心给深深的沦陷了。<br/>
  • 农门娘子来种田

    农门娘子来种田

    一朝穿越,竟然成了个农村小媳妇儿?家徒四壁,一穷二白,要啥没啥,就说心里苦不苦?本来还想着早日回去,结果不管怎么办,都回不了家。她咬咬牙,大不了靠着自己的双手,带着全家人一起走上发家致富的匡庄大道。只不过,她捡回来的失忆小相公,怎么还有个隐藏大身份?
  • 至尊狂宠:妖孽逆天大小姐

    至尊狂宠:妖孽逆天大小姐

    她,21世纪S级异能杀手,穿越成慕家废柴弃女丑八怪。父母被杀,她和弟弟被家族抛弃,堂妹为夺她婚约逼她决斗,在决斗场上任她苦苦哀求,却依然要置她于死地,未婚夫却冷眼旁观无动于衷!他,邪肆霸道的冰山宸王,帝国第一天才。不近女色,惟独对她霸缠溺宠绝不放手。不料废柴竟是天才,欺她辱她者必百倍奉还。别人对她敬而远之,他却为她倾尽一切绝不罢手!
  • 冷帝的倾城皇后

    冷帝的倾城皇后

    初遇时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世间有百媚千红、而我唯独对你情有所终。皇帝:我想用这江山如画、换你笑靥如花,你可愿陪我君临天下。纳兰幽若;“好”万语千言表达不出我内心的悸动,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字是我对余生的托付,君若不离不弃、妾定生死相依。从冷情到深情、从霸气侧漏到温柔妻奴,他萧宸昊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是因为遇到了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是一个冰山皇帝的宠妻日常。
  • 重生之小奴才翻身记

    重生之小奴才翻身记

    装傻充愣戏弄“亲妈”?花式吊打“嫡出大小姐”?世家大少爷,还以为自己是翩翩公子?看我如何揭穿你的渣渣渣渣品种!
热门推荐
  • 孟子今读新解

    孟子今读新解

    在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宝库中,《孟子》无疑是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孟子》一书的作者,是孟子本人和他的弟子万章、公孙丑等人。司马迁在《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说:“(孟轲)退而与万章之徒序《诗》《书》,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可见,孟子是《孟子》一书的主要作者,他的弟子万章和公孙丑等人参与了该书的编撰工作。
  • 也许明天只是重复过往

    也许明天只是重复过往

    也许明天真是重复过往一样的人一样的事一个人,写着看不懂的故事
  • 蜗牛姑娘勇敢向前走

    蜗牛姑娘勇敢向前走

    离家太久,踏上回去的路,心里都是怯懦。苏惠希望,有一天能站在贾家聪的面前说,我比你更有钱,这些钱都是我自己挣的不是家里给的。肖谨希望,有一天自己在苏惠眼睛里不是一个她养大的孩子,而是一个能顶天立地的男人。贾家聪希望,他能用剩下的一辈子时间来洗刷年少时代寄居在苏惠家里被金钱收买的耻辱。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2014那年时节

    2014那年时节

    我当年写这篇小说事并未想得太多,只是将年轻时的对事物的一些看法和理解借着小说中人物的口说将出来,很平淡的故事,但绝不至于平庸无聊。我谨以此书献给我这些年来所遇到的优秀的女性朋友们。
  • 极限脉魂

    极限脉魂

    在世界的另一面中,允满着黑暗,凶魂横行。英勇的猎人在黑暗与光明中穿棱,不断猎杀凶魂,将之堕入永久的封印之中。猎魂白虎族二少逆袭就此展开。
  • 婚路遥遥遇源而安

    婚路遥遥遇源而安

    (本文一对一,双处双洁,暖爱文)新文《婚期渺渺随远而安》已开,求收藏:《江小姐别来无恙》已完结,欢迎开啃。18岁的路遥遥成了小城的高考状元。恭贺有之,酸溜溜的也有之。高考状元又怎么了,就老路家那穷N代的家境,想出头,难!直到某一年,路遥遥的身影出现在电视上。她站在某大人物的身后,做同声翻译。黑色的收腰套装,利落干净。精致的妆容,姣好的脸蛋,自信得体,让人移不开眼。有人说,真以为她靠自己的呀?不过是祖上冒青烟了,嫁了个有钱人。这话贺思源就不赞同了。他比谁都清楚,他这个爱笑的妻子,付出了多少努力。看到年到三十五六,却仍然身材颀长,俊美无比,更具魅力的贺思源,路遥遥觉得庆幸。幸亏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了他。幸亏她足够努力足够优秀,与他比肩,共携一生。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就是你的样子。没人知道,其实是贺思源先爱上的她。他觉得遥遥就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礼物,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暖软了余生。推荐我的完结文《江小姐别来无恙》《顾少的闪婚甜妻》《病娇男神萌萌爱》
  • 女宾

    女宾

    《女宾》是波伏瓦的第一部小说。当波伏瓦在文学创作上感到一筹莫展时,萨特对她说,为什么她不把自己写进作品里呢。于是她受到启发,创作了《女宾》。在小说中,她不仅写了自己,而且还有她的终生伴侣萨特,以及他们的朋友奥尔嘉。此书一经出版,就引起了广泛的注意和评论,奠定了波伏瓦在法国文坛上的地位。它所描写的恋人模式,波伏瓦用一生的时间身体力行,并为此饱受诟病。
  • 千古圣君:李世民

    千古圣君:李世民

    唐太宗李世民,是唐朝第二位皇帝,他名字的意思是“济世安民”。唐太宗开创了历史上的“贞观之治”,经过主动消灭各地割据势力,虚心纳谏、在国内厉行节约、使百姓休养生息,终于使得社会出现了国泰民安的局面,为后来全盛的开元盛世奠定了重要的基础,将中国传统农业社会推向鼎盛时期。本书介绍了千古圣君——李世民的传奇一生。
  • 都市之我就是男神

    都市之我就是男神

    我是学霸,也是运动达人。是游戏大神,也是功夫高手。厨艺、医术、音乐、舞蹈……无所不能。明明可以用脸吃饭,我却偏偏要靠才华。我是苏辰,我就是完美男神。书友群:6279677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