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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宝霖哭着回八宝楼,可裘和这时候根本不在,莫大娘听了事情险些晕过去,忙让尹奉去衙门喊王大虎。王大虎正巧为了这事而来,尹奉便岔开了身影去寻主上。

申时店里头没什么客人,出了这样大的事莫大娘也实在没心思顾忌旁的,一咬牙索性关了门。她一想到宝霖说的那话就焦心得很,拉着王大虎哭道:“这可怎么是好,宝珠怎么会叫关进大牢的?素斋?素斋怎么会出问题?”

“今日在华严寺吃了素斋的人大半数都的出现了口唇青紫、头晕、呕吐的症状,里头多的是上了年纪的的人,这样一折腾,恐怕……”王大虎也是急得很,万万没想到宝珠身上能出现这么大的事!他听衙门里的同僚说粗粗估算都有两三百人!这样大的案子,便是想兜都兜不下来,何况新任县太爷又是个急切想做出功绩的性子,宝珠这回……

王大虎看见莫大娘听了这些话脸色急转直下,立即转了话题安慰。“干娘,你别急,咱们先想法子见上宝珠一面。”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尹奉折返回来。莫大娘一见他身后没跟人来,立即问:“还没找到裘和?”

“他先去了华严寺,让我回来喊王大哥也立即过去。”尹奉道。

王大虎一思量果然应当这样,立即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真是急糊涂了,我立即过去!”说着便别了莫大娘紧赶着往华严寺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华严寺也都戒严了,不少官差衙役守着。王大虎赶到的时候,裘和正面沉如水地站在寺庙外,瞥见他时神情微有变化,自己的袖子就被人拉住往前去,凭这动作方察觉出此人并非像表面上那般镇定,相反已经急得很。

“王捕头。”守门的官差见着王大虎作揖,扫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男子皱了皱眉,却没做阻拦。

王大虎皱着眉头往厨房去,一路碰到的,都是品阶在他之下的,这一路自是畅通。临到厨房门口,裘和快了一步入内,外面守着的官差嫌他坏规矩伸手要拦,叫王大虎阻了下来,“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遗漏,人命关天,仔细些总是好,你且守着就是。”

“是。”衙役应声退到了一旁。

裘和打量内里,既是被封锁的,应当是除了衙役旁人再不得出入,于证据保留也最完善。宝珠儿被抓,他虽不至于像莫大娘那般乱了阵脚,可委实算不得好,心中亦是焦虑万分。

“宝珠总说做吃的得仔细当心,也惯是谨慎,怎的还会出这样子的纰漏?”王大虎一壁查探,一壁叹声道,大夫验出来是中毒,要说宝珠会下毒害大家他是一点都不信,怕就怕是无心之失,哪些食材冲了或者坏了惹出的麻烦事,牵扯上人命,那也是极糟糕的。

“并非是食材。”裘和头也不抬道了一句,只专心查探。

王大虎瞧他那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叹了一声,继续闷头寻起线索来。

厨房外,围了几名和尚,这几个都是这两日在厨房里帮薛宝珠一块弄斋菜的,虽只接触两日,可都觉得那位薛小施主是菩萨心肠的人,惹出这样的案子着实不应该,便也上心,见人来查想问个究竟。

“施主,能否问下师兄弟们中的是什么毒?”其中一名小沙弥立在厨房门口合十问道。

王大虎冲他点头回礼,皱眉道:“说是硝毒,已有十来人丧命。”

小沙弥面露悲悯之色,“阿弥陀佛。”

裘和问他寺中专管厨房采买的是何人。

“采买的是了善师叔,叫衙役带回衙门问话去了,还未回来。”小沙弥道,想了想又添了话道:“了善师叔平日最为谨慎,采买东西都是跟从前的那几人做生意,轻易不会换人家的。”

裘和闻言,搜寻的动作一顿。

“有劳师傅告知,吾等自当竭尽全力给汴城百姓一个交代,也不冤枉了一个好人。”王大虎紧着声音道。

小沙弥再度合十弯腰施礼,旁边跟着的几人自然也合十礼退。

这头,王大虎看裘和直挺站着沉思,当是寻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可是发现什么不妥了?”

裘和回神,对上王大虎关怀视线沉默地摇了摇头。

又一次一无所获,两人只得无奈回了八宝楼。王大虎还要处理衙门里的公事不能久待,在镇上分道扬镳,裘和独自回八宝楼,正门处被贴了封条,不时有路过的指指点点。

他身影一顿,绕过路往后门去,等入了里头便朝尹奉使了眼色,人到身旁后在其耳边低声吩咐几句,后者点头应下,不多时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八宝楼。

“裘和,裘和,你可得救救宝珠呐,她当初为你可愿意倾家荡产,如今自个进去了,你可不能不管她呀!”莫大娘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这一日都没瞧见人,心是越想越慌,话也混乱了说。

裘和扶了她一把,眸中幽冷化去几分,“大娘莫急,宝珠一定会平安无事地回来的。”

那声音沉稳,裘和又是十分可靠,莫大娘缓和稍许,也察觉出方才那话的不妥来,“大娘,大娘方才不是那意思,只是……”

“我知道,我同大娘一样,也心疼舍不得宝珠在那处受苦。”裘和舌尖品到苦涩,也叫莫大娘勾起了当初被抓的记忆,相较自个此刻心境,想到那时她的孤立无助,心头叫砂石磨砺一般难受。

“我姐姐没做那事,县老爷不能胡乱定了我姐的罪!”宝霖通红着眼眶,等到裘和回来才像找着了主心骨,也在心中暗暗发下誓言,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当一个贤良爱民的好官,绝不错判一件案子!

莫大娘抹着泪,一边叹着苦命的宝珠,门外那些叫嚣辱骂依旧能透过前门传进来稍许,外头是个什么光景不消看也能想到,出了人命的案子,这可怎么是好。小宝琴睡醒了以为是姐姐回来,哒哒哒的下来却看到两双红通通的眼,不明所以地唤着姐姐呢,却惹得那两双眼儿更红。

裘和过去将她抱起,“你姐姐在外头耽搁了……很快就能回来。”

小宝琴听着外头嘈杂的响儿,手里拿着玉米窝窝头歪着头有点想哭,可教裘和大掌摸着脑袋,那一声莫哭就抽了下鼻子忍住了,被莫大娘带去了屋。

“你要咋救我姐?”等小宝琴走后,大堂里只剩下薛宝霖和裘和二人,他仰着脑袋着问。“我姐还说回来给宝琴做玉兰饼,我姐做的玉兰饼可好吃了,那些人都哄抢着的,通常一笼出来一会儿就精光了。”

宝霖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小肩膀耸着,却是在他面前强忍眼泪,“那些人……那些人夸我姐做的好吃,听说还……还不收钱,夸姐姐人美心善,咋……咋一眨眼就变成了这样,他们凭什么那么骂我姐!”

裘和站在大堂内,沉黯环境中一双深邃眸子亮得锐利异常。“世上最难测的是人心,最可畏的是人言,等到你足够强大的那日,这些都将不足为惧。”

布施惹出的中毒案子两日来发酵,愈演愈烈,又因为接连不治死去的人数上涨,案子惊动了州府,这一层层往上报叫圣上知晓也是早晚的事。而八宝楼门口死去的人被家属捧着灵位堵在八宝楼惨不忍睹的正门口,声声谴责追讨偿命。

人群里刘四儿也踮着脚探热闹,他已经被喜乐酒楼辞了,不,是喜乐酒楼倒了,遣散了所有伙计,连工钱都缩水了一半,讨都讨不回来。这一连串的倒霉事,他算来算去就算到了薛宝珠头上,要不是八宝楼和醉霄楼沆瀣一气,做得好好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垮掉,故瞧见八宝楼门前热闹他自然多看两眼。

“这是咋的了?”刘四儿在家闲赋了几日自是不清楚,便凑上前问。

“那掌柜的害死人了呗,初一在华严寺布施,也不知她怎么做的,大家伙吃了斋菜中了毒,都害了好几条人命了!”旁人搭了他一茬话。

刘四儿瞪圆了眼睛,扯了几条人命……却是好不容易才掩住了喜色,没在这时候显露出来,看着四周白幡的,心想薛宝珠该啊,恶毒心肠的活该老天爷收拾她,犯了人命案子,长几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恨毒了薛宝珠,只觉是她害得自己接连倒霉,夹在人群中便又扇风点火的起哄,叫众人怨气更大。竟也不知道谁起了个头,拿了东西往八宝楼紧闭着的门上扔烂菜叶。渐渐的,群情更加激愤怒起来,便是那拳头大小的石块也砸了过去,好好的朱漆大门叫砸得面目全非。得亏是关着的,要不然定是要伤到人。

隔了一门的莫大娘在后头战战兢兢,宝珠被关进牢里头,她一个人彻底没了主张。裘和同王大虎为了宝珠的事儿奔波,见不着他们两个的踪影,她只好带着小宝琴和宝霖在家里头等。

只是这样下去,这门也不知牢靠不牢靠,莫大娘紧忙一手拉着一个将将两小的送到了后面屋子里。“宝霖乖,再这看着妹妹,大娘收拾收拾东西带你们走。”

如今宝珠不在,莫大娘自己定时护住这一对小兄妹,思来想去这地方都不安全,不如回乡下避上两日。倒不是她不为薛宝珠的事奔波,莫大娘自知帮不上忙,反而是怕自己凑上去坏了事。

她这边收拾好了便想着趁着晚上外头人消停了便从后门离开,碰不见王大虎和裘和的人影也只好等安定了下来她在喊人带信给他们了。正想着这事,忽然尹奉推门而入。莫大娘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外头闹的那些人跑了进来,抚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你怎么回来了?”

“裘大哥让我送你们先离开。”尹奉道。

莫大娘一听他跟裘和照过面,忙问:“宝珠那怎么样了?到底查出什么来了没?”她见的尹奉微垂着头没吭声,心便凉了下去,“可能进去见上一面?要是能见一面细问问也是好的。”

可县太爷新官上任就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自是卯足了劲的严办,早下了严令叫上下一干人等看好牢中关押的几人不可有半点疏漏。这次中毒已经牵累了十几个人,各个都警醒着怕丢了饭碗性命,根本不敢有半点寻私。

王大虎这两日想了许多法子,都不能带裘和进去。县衙大牢里外三层,围了水泄不通。苏牧山更是请示了荆州太守,调了兵马来驻扎。非得他本人的手令,谁的面子都不卖。

尹奉道:“裘大哥正在想着法子。”

再说裘和。这两日未了宝珠的事前后奔波,却半点进展都没有。所有相关人等,他同王大虎都一一排查了,并未有任何错处。到底当时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也只能当面问清楚薛宝珠自己了。若是在金陵他仍是裴府公子,就算官场也总得卖他两分面子,自然更能请些有交情的官员出面。可如今他不好暴露身份,更不好在苏牧山面前露面,唯一的法子似乎只有……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双花巷头的大同医馆里头还是人影交错、繁忙不堪华严寺的布施牵连数百人中毒,多数都被搁到了此地诊治。临近镇子的大夫也都赶了过来帮忙,饶是这样,人手还是不够,只能紧着病情更为严重的先诊治。

这大同医馆是间大医馆,可如今里里外外但凡是个地儿都摆了草席躺了伤患在上头。医者大夫穿梭其中,加之伤者家属陪同,眨眼看过去一片忙乱。裘和如此进去,自然不会引人关注。然而,当他走过二进门的时候,却步伐有些停顿,直至里头那抹绯色裙衫之人瞧见了他这才重新迈步出去。

待到裘和出了那医馆,走至近旁小巷里停下,追随着出来的那人也停下了下来。

那跟着出来不是旁人,正是新任县令之女苏温。苏温闻得此事并带了府中侍女杂役前来大同医馆帮忙,她方才在那屋中喂个老妇人吃药,却没成想不经意瞥见一人。原也只当是连日来忙得发了晕,可这人是她心头最要紧那个,宁可追着出来确认一番。此时停了下来,看着前头这人的身影,愈发觉得……他就是了!

“裴劭……”苏温唤出口,方才觉得自个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一双水眸盛着那人颀长身影,心中再确定不过。

立于暗处的身影动了一下,幽幽道,“苏温,你瘦了。”然一双眼眸却淡漠,古井无波。

苏温热泪盈眶,这些日子全无消息,她以为他早就……此时重见,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她扑将上前,将自己投入裘和怀里头去,呜咽低泣了起来。

过了一阵,她情绪稍稳才惊觉自己这般于理不合,记起裴大哥一向最重礼数,定是不喜姑娘家如此不矜持的,犹是带着几分不舍与隐秘雀跃退了两步,拉开了稍许距离,用帕子拭了拭脸上的泪痕问道:“裴大哥,你怎么在这的?”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是托了一人的救命之恩,躺了两月如今尚算恢复。”裘和敛眸道。

苏温攥着帕子,眼中又泛水光,躺了两月怎可能像他说的这般云淡风轻,“裴大哥的那位救命恩人是……”

“你也见过,是八宝楼的掌柜,当初为她所救,我清醒后失去了记忆,故她不晓得我叫裴劭。”裘和顿了顿,“我如今要报一报这救命之恩,苏温可愿帮我。”

苏温想到那位小掌柜,原是拧起的眉头随着他后面的话舒展开,原来竟是这般错过了,“自是愿意的,裴大哥只管说就是。”

“我想细查华严寺中毒一事,如今去不得大牢,所以想问问你有什么法子。”

“这……我听父亲的意思是结案之前都不许人靠近牢房,外头又有州城的兵马守卫,非得我父亲的令牌不可。”苏温闻言略是蹙眉,犯起难来,可她一心向着裘和,既是他同自己开了这口,苏温自然不肯叫他失望,亦是想着替裴大哥能还了这份恩情,遂思量片刻道:“你戌时在衙门外等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再坚决不过,仿佛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替他办成这事。

裘和颔首,转而又道,“只是,我尚未袒露身份……”

苏温一怔,旋即联想到裴家那边变故……及裴昭近来所为,她并不愚笨,单从这话便晓得当中必有隐情,“裴大哥,我省得了。”她走了几步就又停下回望了一眼,转过头深深看了一眼裘和,这才疾步离开。

裘和直至那道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才收回目光。到了戌时,苏温果然依约到了衙门外,而他先一步在街头便跟她碰了头。衙门外的差役见是县太爷家的小姐,自然不敢轻慢了去,可已经入了夜,必然要多嘴问一句:“苏小姐如何夜里头过来?”

苏温没言语,却是她身边的丫鬟递了牌子上前:“你只管好自己当差的事,这是我家老爷的令牌,瞧仔细了。”

那差役讪讪,确认无疑便让了行。裘和微垂着头跟苏温一道进去了里头,因着有令牌一路三四个关卡皆是畅通无阻。等进了牢房,苏温道:“裴大哥,我在外头等你。”

裘和点头,转身进了里面。相较于外面的守卫重重,进了这牢房除却门口的狱卒,里头便是空无一人看守。他依着道儿往前,只等到了最里面阴暗处才的铁牢中才见着了薛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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