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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奇怪的炕火

今天白庙坡上的行人很少,而且大多都是往回走的,我和司机走了一会天忽然阴了下来,崎岖的山路上忽然升了了云雾。我感觉很奇怪,都接近清晨了一下怎么会起雾,我迟疑了片刻,前面那个司机就不见了,我喊了几声,没有回音,刘提高了警惕继续前行。

感觉走了很长时间才隐约看见前面有个山门,我慢慢走过去,山门是微合着的,我过去轻轻一推,门呀的一声打开,从里面吹出一阵冷风。我立刻握紧了刀,静静的站在门口,慢慢扫视着里面,从里面走出一个白衣女人,她散落着头发,步履轻盈,宛如山中仙子,她站在不远处看着我,轻声问了一句,“先生是来进香的吗。”

“我听说这里有个老君庙,过来看看。”我随口回答。

“今天天气不好,师傅们都休息了,要不你进来休息一下吧,等明天再下山。”

我四处看了看,周围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影,而且这地方太过安静了。我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进去,白衣女人在前面带着我穿过一个大院,院子里有一棵大杨树,很粗,树皮很厚,看上去有好几年。杨树前有一个与人肩膀齐高的青铜大鼎,鼎里的香火已经灭了,我跟着她来到右跨院,这个院子里有东北两排房子,西边墙角里也有一棵杨树,我们是从南门进来的。

不知为什么走在这里我有种莫名的孤独感,白衣女人把我带到北面从里到外第七个斋房,每一排有十三个房间。进来以后我就问道一股淡淡的檀木香,还有一种特别香气,窗台的书桌前叠放着三本经书,另一边与一盏台灯,台灯旁有一只笔筒,是毛笔,却没有墨研,白衣女人吩咐了一下就走了。

炕上有一卷暗红色的被褥,炕下一角有个炕洞,里面轻轻燃烧着火焰,里面并没有柴草,是什么在燃烧,难道是炭火?我刚要走过去看看,窗外响起轻轻的敲打声。我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小手从下面伸上来,不停的敲着窗户,我开门走了出去。

一个穿着淡红色童装的小女孩站在那里,撅着小嘴静静的看着我,我问她有什么事,她不说话了只是眨巴这眼睛,很神秘的注视着我。我把她拉进屋里,她还是站在那里不说话,我一连问了好几句,见她没反应,我就走到炕洞前,准备低头看一下。

“不能看。”小女孩忽然开口说话,我回头奇怪的看着她,说道,“为什么不能看。”

“妈妈说里面有脏东西,不让我看。”小女孩说道。

“你妈妈看见了?”我问她,她忽然流出了眼泪,我慢慢走过去俯下身子给她擦了擦泪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小女孩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窗外,我也回头看去,忽然一个影子闪了过去,我没有追出去,怕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我把抱到炕上,把耳朵凑到她嘴边,轻声说,“别怕,小声告诉我。”

“昨天妈妈也看了那个洞里的火,被一个阿姨叫去说话~”她开始说昨晚发生的事。她叫梁雨琪,和妈妈一起上山进香的,顺便住了一晚上,她妈妈当时也觉得这火有些奇怪的,就过去看了一眼,忽然被一个白衣女人喝住,然后白衣女人带她妈妈出去谈话,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叔叔,你能帮我把妈妈找回来吗。”小女孩悲伤的说,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点头答应她,让她晚上就住在这里。我今晚就见识一下那个白衣女人,看看她是怎么抓人的。

晚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端来一盘斋饭,是一碗米饭,一碟炒白菜,和一碗汤,我看了很久,犹豫着这饭是不是有毒。小雨琪走过来说,“这个可以吃。”说着她就吃起来,我并不饿,让小女孩都吃了,她吃完就脱了鞋子上炕睡觉。

好省心的娃,我坐在桌前看了会经书,是白话文的,是一部地藏经,都是关于苦难与善缘的因果关系。看了一会,我就走到炕洞前,奇怪的看着烧了一天的火,一直没人加火,还烧的这么旺,一定有鬼。

我低下头往里看去,身子还没低下就感觉有股阴风从后面吹了过来,我立刻握紧刀立刻转身。看见一个陌生的白衣女人站在那里,穿着和白天接我的那个一样。

“为什么不听那个孩子的忠告,为什么非要看。”她冷冷的问。

“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也没人给它加火,还一直烧到现在。”我好奇的说。

“你真的想知道?”她问我,我郑重的点头,她停顿了一会淡淡的说,“那里面烧的是人骨头。”

“什么?”我惊奇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骨头怎么可能烧的这么久?

“好了,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跟我走吧。”白衣女人淡淡说道。

“去哪?”我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她淡淡说道,“我劝你不要耍花招,对你没好处。”

我就乖乖的跟着她,走出右跨院,经过一条林间小路来到后院的厨房里,厨房里有一个又矮又胖的男子正在那里切割着人肉,刀法很精湛,很快把皮肉割下来,只剩下骨头。他看见我们走进来,稍微看了一眼说,“又一个好奇心重的人来了。”

“你把他处理掉,做成肉汤给老板送过去。”白衣女人吩咐一下就走了,那个小胖厨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别怕,我杀人不疼的。”

“就因为我看了那堆火,你们就要杀我?”我冷冷的问道。

“是的,我们让别人知道,”说着,他就打量了我一番,说,“你骨骼不错,三十三刀不行,估计要一百三十刀。”

说着他就走过来,举着乌亮的菜单对着我的胸口,嗖的一刀砍过来,不过他砍空了,我已经转到他的身边,他忽然又转身劈过来。我不禁笑了一下,要说砍人我才是行家,竟然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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