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期待于用自己的利爪,来狠狠的剖开这些人脆弱的胸膛,让那滚烫的鲜血,填补着自己久违的渴望。
“好机会!”
人群中一个面色枯瘦的男人眼睛一亮,悄悄的暗扣了指端。
他灼灼的目光轻轻的扫过远远奔来的那个娇弱的人影,眼中温柔悄然绽露。
“杀!”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道最先是谁喊出了这么一声,立时间,整个被朝阳笼罩的聚餐之地,一片狼藉!
惨叫响了起来,鲜血迸发了出来,有人不甘置信的捂着胸口倒下了,有人一脸怒容的瞪着双眼倒下了……
“来人!快来人啊!狼咬人了!”
望着这一幕血肉横飞的惨烈状况,无欢霎那间的白了脸,下意识的直着嗓子喊叫了起来。
暗夜脸色陡变,瞬间飞身而起,人在还半途,一声厉吼已是咆哮着传了过去:“散开!都散开!不许再攻击它!”
‘哗啦’几下,不用他吼叫,幸存的几个人已是脸如死灰般的退了下来,连带着小腿肚子都在打着颤。
这他-妈是狼吗?这么猛,都快成虎了!而即便是虎,这十来人也能打住了吧?却偏偏的,连死带伤的,惨败!
“小雪!”气喘吁吁的无欢终于赶到,急忙将眼露不屑的猛狼拉到了一边,以防被后来居上的那个家伙连皮带肉的剁成了酱。
“一帮蠢货!”一道人影飞快的落下,暗夜气得一脚踢翻了一个被抓破了手臂的人,脸色铁青的怒吼着:“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可全是我不夜宫的精良啊!怎么?一只狼就把你们给干趴下了?嗯?”
疾言厉色的质问着,一堆围着吃饭的人,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全部低下了羞愧的头。
这事要说出去,这脸,丢到那雪山尖上了。可是,谁知道这只狼这么猛的,弟兄不是都没有拿着武器嘛……
“死了两个,伤了三个!”玉儿赶了来,略微探察了下,说了个数。
暗夜的脸忍不住的抽搐着,杀狼的目光猛的射向了那只惹事的畜生,无欢小胸脯一挺,将雪狼挡在了身后。可惜那小身板太小了,雪狼的脑袋挑衅着侧了出来,不屑的瞪着暗夜。后者的手指关节捏得巴巴的响。
“启,启禀少主……”一个弱弱的声音小心的响了起来,是被踢飞的那个人爬了回来。暗夜牙关一咬,将满腹的怒气统统的放了出来,“说!”
凛冽的杀气兜头袭来,那人立即的缩一缩脖子,鼓了鼓勇气,道:“不夜宫有内奸!”
眼前有一片雪花打着旋的飞落了过去。
暗夜用力的吸口气,再呼了出来,额上青筋暴现,一字一顿道:“谁?”眼睛却是往无欢那里瞄了一下,不夜宫有两人立即向她围了过去,无欢一脸的委屈,咬唇不吭声。
“不知道!”那人摇了摇头,想了想,道,“刚刚在围斗那狼的时候,好像有人在对着我出手!而且,那人出手挺准的,我就是因为被它牵制了一下,所以才会被狼抓到的!”那人回忆着,说得很仔细,“不过,是她的狼咬死了这两名兄弟,这是事实!”
矛头一转,那人悲愤的伸出一指,无欢暗叹了声。
另类的声音虽然细微,却也瞒不过。
暗夜的耳朵动了动,唇角勾起了明朗的笑,手一压,将无欢搂得更新,话说得更直白。
“我亲爱的痕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便回房,让少主我,好好的疼爱一番?”
无欢愕然,玉儿愕然,围观的人等一阵的剧颤,或者,还有个人狠不得不顾一切的冲上来,将他跺成碎片!
卑鄙啊,无耻!这等房事,怎是可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正大光明的往外说的?没看到那初升的太阳么?老太爷可是还在看着呢!
努力的消化着他的无耻之言,无欢一脸羞怒外加极端怨愤的瞪着他!小雪在一边乖乖的后腿弯曲做蹲状,闪烁的绿宝石之眸,因为阳光的逐渐强烈,而微微的变淡了许多。
暗夜悠然一笑:“是不是开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痕儿真乖,我就知道你不会反对的!”
“滚!拿开你的脏手!”突然的一声娇喝,无欢奋力的挣脱了气,平坦的胸脯一阵剧烈的颤抖!
真正……气死她了!
“呸呸呸!你个断袖!老子早跟你说过了!你喜欢男人是你的事,老子不喜欢!”狠狠的摩擦着被他搂过的腰,仿佛他的手上刚沾了满手的狗屎一般。臭,臭不可闻!
暗夜摇了摇头:“你没得选择!”眼神却是忽然抬起,慢慢的扫视着周围。
无欢怒吼:“放屁!老子不同意!”
“一个床奴而已,本少主需要你同意吗?”
“滚!”气急败坏的一声吼,无欢几乎抓狂,恨不得立时找个地缝一头的钻了进去,便再也不用尴尬又羞怒的跟这个疯子吵!
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变脸如变天,这好好的,又是犯了什么病了,突然的当众宣布要跟她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你敢再骂我一句,我保证,绝对让你终生后悔!”危险的双瞳迷了起来,任是暗夜的计划再怎么的需要忍,现在,也忍不住的愠火上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滚……啊!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放开我!啊……”一个字没骂完,无欢一声惊叫,整个人已经是被忍无可忍的暗夜猛的提了起来,飞身落座一旁,两腿一开,翻过身子夹了她的双-腿,抖手便剥了她衣裤露出那雪白的臀-部,‘啪啪’的就是一阵胖揍!
暗夜用实际行动来解释了他的‘后悔’是什么意思。
“啊!死不要脸的断袖……呜!好痛!”尖叫声响彻天地,无欢记骂不记打,那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惜暗夜的力道挺大,她挣不开脱不开。她骂得越欢,叫得越尖,暗夜的大手便落得越狠!一下比一下更用力,鲜血的指印一个接一个的就冒了出来,不多时,已是隐隐的渗出了血。
好残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