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乐极生悲,沈知画很不幸,在欢快看某人脸色不佳的时候,欢乐一跳,当脚再次落地时却传来一阵钝痛。
没错,沈知画很可怜的脚扭了!
“哎哟!”沈知画一声惨叫,惹来其余三人的顿足。
“怎么了?”最先反应的是紧紧跟在沈知画后面的齐睿轩。
“脚扭了吧,唔,好痛!”沈知画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可怜的右脚跟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齐睿轩焦急和担忧的神情。
“现在我们离山顶也不远了,那里有个应急诊所,应该能够看看知画的脚伤。”叶浣冷静的说,却又有些为难的看着齐睿轩,“这段路程就要麻烦你扶着知画了。”
林歌脸上的笑容也因为这样的突发事情而消失,“阿轩,把你的包给我,知画就托付给你了。”
“喂喂,我不要和齐睿轩啦,浣浣,你也可以扶我的嘛!”沈知画超煞风景的出声。
“给我闭嘴!”齐睿轩扶着沈知画在有些崎岖的山路上行走,最后索性将沈知画背了起来。
叶浣和林歌在后边看护着前面两个人,时不时还传过来两个人的斗嘴,叶浣却能感受的到那扑面而来的甜蜜。
“你怎么这么重?都快赶上猪了。”齐睿轩暗暗咬牙,汗水开始往外冒。
“你,你才是猪呢!”沈知画在齐睿轩的背上很生气的喊着,也许当受到伤的时候,他在她的身边才是真正的良药。
上山的路因为沈知画的脚伤而迟了一个小时才到达山顶。
“把我放下来吧!”沈知画悄悄对齐睿轩说,这么多人看她,太丢脸了好嘛!那个咬着手指头的小萝莉就奇怪的盯着她猛瞧好吗?
“没事,到诊所再说。”齐睿轩有些收紧力道,不肯将沈知画放下,如果能够一直像刚才那样子的平静与美好该有多好?齐睿轩突然觉得如果他刚才感到累,也许不是因为沈知画的体重,而是因为他所背负的那个小疯子沈知画,是他的整个世界。
医生诊断结果让沈知画有点无语,“小姑娘有点顽皮啊!只是普通性的扭伤,拿点药酒抹抹就好了。”
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抹药酒这种事情会那么痛?
“啊……轻一点……啊啊……,”一连串的喊叫,让原本对这种事情很淡定的叶浣也有点害怕,那声音,好惨!
“林歌?”叶浣叫了一声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发出过声音的林歌。
“嗯?……怎么了?”林歌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一双极致纯净的眸子看着叶浣。
“没事,只是你今天有点闷。”叶浣有点不自觉的看向窗外林歌曾经看过的地方。
五月的阳光里,菖蒲在池塘旁边早已开放,叶浣闻的到那淡淡的香气,花是淡淡的黄色,乍看毫不起眼和周围开放的白兰、茉莉相比都显得分外寒酸,但是叶浣知道,菖蒲的花语是相信者的幸福,也许林歌也想要拥有幸福。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在那个角度所看不到的萱草。
那注定遗忘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