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483700000074

第74章 皇后的心思

其实子衿也曾想过直接下手杀了魂归,可就是这一念,让她放过了魂归,可是魂归带着她逃亡的日子里,她却发现魂归此人虽然行为下作孟浪,可他其实并不算一个真正意义的坏人。

赵倾颜点头,“子衿所言极是,江湖中人,能不招惹,便不要去招惹他们,只是你数月未归,为何不先回去王府,王爷他……”

“母亲,子衿这些日子风餐露宿,形容疲倦,子衿不想让他看见我这番样子。”子衿打断赵倾颜的话,并以同样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赵倾颜听罢,不赞同的说,“王爷岂是那等浅薄之人,不过女为悦己者容,你有这般想法,也属正常。”

“那母亲便不要赶子衿了可好,待我修整些时日,便回去。”听到赵倾颜这样说,子衿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茴香,你明日便上街去买些新鲜的黄瓜,再多买些玫瑰花,我们把小主子关在家里,日日以玫瑰花入浴,不肖几日,小主子便又能漂漂亮亮的回去见王爷。”莲姨跟了赵倾颜一辈子,这点养护小难题,确是难不住她。

茴香点头,“到时候保管王爷移不开眼。”

一屋子的人,因为茴香这几个月来,难得的活泼直言,弄得开怀大笑起来。

一家人絮絮叨叨闲话了许久,赵倾颜心疼子衿,便让她先去休息,茴香抓着子衿的胳膊说,“今夜我要与小姐睡在一处。”

“好,我与你睡在一处。”说着便领着茴香回屋睡觉。

子衿她们离去后,莲姨拧着眉,欲言又止的看着赵倾颜,几次想开口,最后都没说出口。

赵倾颜笑了笑,“莲儿,这可不像你的性子,想说什么便说吧?”

“小姐,您不觉得小主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么?那些乱七八糟的毒药什么的,她是何时学会的?”莲姨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出口,要是再不问,她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莲姨说话的时候,赵倾颜正伸手去端茶盏,听到莲姨的话,她的手顿了顿,而后慢慢的端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最后才悠悠的说,“子衿素来聪颖,又爱看书,许是在睿王府闲来无事学到的吧!”

“小姐,您为了报答怜素恩情,将小姐嫁过……”

“莲儿,日后这番话,不许再提一个字!”赵倾颜忽然站起来,神情严肃的说。

莲姨低头,愧疚的说,“是,小姐,莲儿日后定不会说起半个字!”

“莲儿,你当知道,我这一生最亏欠的,便是怜素,穷其一生,我也还不了她。”赵倾颜说罢,一行清泪便掉了下来。

“小姐,莲儿知错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赵倾颜点头,却是一脸沉重。

与她们的沉重不同,子衿与茴香的房里,却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两人叽叽咋咋的说了许久,子衿侧身躺着,笑意盈盈的看着茴香,“茴香瘦了!”

说起这个,茴香神色一黯,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了?可是伤未曾痊愈,身子不适?”说罢,子衿便抬起茴香的手替她号脉。

茴香拨开子衿的说,闷声说,“小姐,不是受伤,是……”

子衿见她似乎难以启齿,也不催促,静静的看着茴香,等着她自己再次开口。

茴香咽了一口口水,憋着嘴说,“小姐,莲姨说,我被魂归打伤,京都许多大夫都来看过,都说我无救了,那天夜里,大木……刚哲大哥便来了,他将夫人与莲姨都赶出去,自己帮我治疗,夫人与莲姨也不知他是如何治疗的,就进来的时候,他光着……我也……”说到这,茴香说不下去了,一张脸飞起红云朵朵。

“他可曾……”子衿有些艰涩的开口。

“不,不曾,莲姨说,他当时也受了重伤,还吐了血,之后他曾与夫人说过,要负责,但是夫人与我说,他是为了救我,也是万不得已,所以便拒绝了他,只是自那之后,我便在也未曾见过他一次,我……”说着,茴香水盈盈的眸子里便蓄瞒了泪水,像委屈,又像是深情。

“你喜欢他么?”子衿柔声问。

听到“喜欢”二字,茴香甚是迷茫,她先是摇了摇头,复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最后竟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母亲这番做法是对的,刚侍卫不同于一般人,他心智坚韧,性子又颇为冷淡,若是为了负责与你成亲,只怕婚后你未必幸福,他既是为了救你性命,那你也无需纠结,一切交给时间吧!”经过这么多事情,子衿的心里忽然有许多感触,时间最是能证明一切。

两人絮絮叨叨又说了许久,被子衿一番安慰,茴香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许多。

“咦,小姐,厨房案上莲姨给我烹了花茶,说是睡前喝了对皮肤好,我去端来,我们一起喝。”茴香说完,便起身开门去端茶。

就在茴香开门的那一瞬间,两个黑影忽然从厨房闪过,藏在暗处,并未惊动茴香。

茴香将花茶分成两盏,哼着小曲儿回到房里,两人喝了茶后,又絮叨了好一会儿,这才安静下来。

暗处,两个身影走了出来。

“刚侍卫,红鸾星动了!”那两个藏于暗处的身影,赫然就是崇睿与刚哲。

崇睿挑着眉,调侃刚哲。

刚哲的眉尖跳了跳,看向屋内的眼神带着些许古怪,但终究还是被他的冷厉掩盖,藏在深不见底的心底。

崇睿见他不表态,也不出声,径自推门进去,随手便将茴香捞起来,丢在刚哲怀里,淡淡言道,“你自己处理吧!”

温软入怀,刚哲俊眉微蹙,竟不知从何下手将她抱出去。

崇睿剜了他一眼,“出去!”

刚哲一咬牙,横抱着茴香闪身出去。

屋里,只剩下他与子衿两人。

见她睡得安心,崇睿的眸色微沉,他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做出下药这般下作的事,却只为了看她一眼。

七八个月未见,子衿确实瘦了许多,容颜也稍显憔悴,可尽管如此,崇睿却不觉她有哪里不好,却不知她为何要避开他。

崇睿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子衿的睡颜,“你这小东西,心可真狠!”

言落,崇睿眸子里闪过一丝清冷,那清冷里,又含着一份缱绻,甚至还夹杂着一丝炙热,手也收了回来,他带着些许凶恶的说,“便让你好好休养,待你养好了身子,我绝不放过你。”

带着些许迟疑,崇睿俯身,用自己温热的唇,带着无限的怜惜,轻轻的刷过子衿的红唇。

那双迟疑的手,终于缓缓的收紧,将子衿整个,搂在怀中。

子时。

刚哲站在窗外,冷声说,“王爷,该走了!”

怀抱着子衿的崇睿,从沉睡中惊醒,一双眸子带着些许怒气,还有些许不甘。

“什么时辰了?”崇睿的声音十分沉重,带着一丝倦怠。

“子时,猎物该来了!”

崇睿的眸子闪过一抹幽深,他竟睡了这么久?自从子衿被魂归抓走,他已经许久不曾这般安稳的睡着过了。

看了看躺在他怀里睡得安然的子衿,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住不舍,将她放平躺,他还未起身,刚哲已经带着茴香进屋。

两个男人都有些许尴尬,崇睿将茴香的位置还给她,两人快速离开房间,闪身离开了小院。

“王爷当真要在这里截杀么?”赤影从暗处走出来,他觉得子衿母亲的小院更合适些。

崇睿施施然整理好衣袖,淡淡的看向赤影,凉声说,“就在此处。”

赤影耸肩,“你高兴就好!”转身没入黑暗。

丑时三刻,更夫从寂静的大街上走过,留下一串串打更的声音,之后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这种平静,很快被打破,猎猎风声伴随着踩踏瓦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渐渐的,越来越清晰。

暗处的崇睿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鹰眸中迸发出一抹嗜血的残忍,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崇睿手里的匕首转动得也越来越快,刚哲凝目,闲闲的看着不远处的灯笼,似乎此事与他无关。

就在此时,崇睿忽然将手中的匕首投出去,不肖片刻,便传来一声低吟,“啊!”接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娇小身影像一团破布一般的掉在地上。

接着,崇睿与刚哲,赤影与墨影从四个方向,如鬼魅一般的飞身而下,将她团团围在中间。

“崇睿……”黑衣女子抬头,语气里带着三分落寞,七分狂热。

接着朦胧的月色,依稀能看到女子的眉眼,可这女子是谁?

她的左肩上,赫然插着崇睿飞出去的那把匕首。

“本王本想留你一命,可你却处处伤害子衿,所以,此次本王不会再容你了!”崇睿淡淡的看向她,冷冷的喊出她的名字,“张榕榕!”

“你怎么知道是我?”那张陌生脸孔下的瞳孔骤然缩紧,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她没想到自己的易容术这般轻易就被揭穿,气得咬牙切齿的揭下面具。

崇睿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淡淡的对赤影说,“解决她!”

“崇睿,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杀慕子衿?”榕榕不甘心,她的行动如此周详,为何还是被崇睿发现了?

“你一直隐藏在王府中,必然知道子衿今日回来,也必然知道本王与她置气,未曾将她接回府中,这么好的机会,你又怎会不利用?”崇睿倒是好心与她解释了一番。

“你……”张榕榕咬牙,那张精致的面孔扭曲到了极致,她以为自己这般聪明,一定能在崇睿的眼皮底下,找到机会以另外一个身份接近并魅惑崇睿,可谁知,她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在崇睿面前,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的把戏。

崇睿背过身去,淡淡的挥手,“不要让她太痛苦!”

这是崇睿对她唯一的报答。

“不,崇睿,你不可以这般待我,我虽然是皇后的细作,可我从未出卖过你。”榕榕因为惧怕而全身发抖。

“本王给过你机会,让你有机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你离开之后,却那般伤害子衿,那是本王的妻子,是本王挚爱的女人,所以本王如何能再容你?”崇睿始终背对着榕榕。

榕榕跪行至崇睿身边,抓着崇睿的脚踝哭得好不悲切,“难道我的一世深情,何絮儿的一世深情也抵不过一个慕子衿么?你挚爱慕子衿,那何絮儿又是什么?只是你通往皇权的跳板么?”

“你不配与絮儿相提并论!”崇睿说完,狠狠的将榕榕踢开。

就在崇睿踢她时,榕榕飞身而起,倒退着掠到房顶上,她那双眸子阴毒的看着崇睿,恨恨的说,“崇睿,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言落,榕榕脚下用力一蹬,借力飞掠出去,她决定了,要去跟皇后告发崇睿,那卷帛书上的内容,足够皇后对崇睿和慕子衿大开杀戒。

可,她的决心下得终究晚了一些。

她飞身出去的同时,刚哲的破云刀如鬼魅一般的朝她飞过去,噗的一声,破云刀从榕榕后背穿胸而过,而同时,一把宝剑从榕榕的胸前穿透,半截剑身落在榕榕背后。

榕榕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一刀一剑,她那么厉害的轻功,居然没能逃过刚哲的刀,还有那剑……张晓芳的剑!

榕榕跌落地面的同时,晓芳从远处疾飞而来,她先查看了榕榕的气息,确定她已经死亡无疑,这才放下心来,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

“你们打架居然不叫上我!”晓芳用剑指着刚哲,一滴血滴落,昭示着榕榕不甘的命运,就此结束。

刚哲冷凝着眼眸,看也未曾看晓芳一眼,以同样面无表情的姿态,从榕榕身体里拔出破云刀,榕榕那双惊恐的眸子里,定格的最后眸光,带着恨,带着不甘,却悄无声息。

崇睿淡淡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朝着与张榕榕相反的方向缓步离开。

刚哲看了赤影与墨影一眼,转身追着崇睿离去。

墨影定定的看着想要溜走的晓芳,冷声说,“张晓芳,站住!”

晓芳回头,娇蛮的指着他的鼻子,“你叫本小姐站本小姐便站啊,凭什么?”

说罢,晓芳欲开溜。

却被墨影抓住衣领,他妖孽一般的面容缓缓的靠近晓芳,一字一句,异常清晰的说,“你睡了我这笔账,一直未曾清算。”

晓芳不安的咽了一口口水,复又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胸,“妖孽,睡了便睡了,你要怎样?”

赤影见他俩打得火热,认命的扛着榕榕的尸体,丢下一句,“你们去守着王妃再慢慢清算,我去抛尸!”

暗夜中,只剩下晓芳与墨影对峙。

墨影拧眉,抓着晓芳的衣领,飞身而起,却在半空中稳稳扣住她的腰肢,往赵家小院飞驰而去。

晓芳在空中怒骂,“墨妖精,你放我下来,要不然再睡你一次!”

“好!”墨影说好,墨影他居然说好?

晓芳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小身板抖得更激烈了。

“我爹来了,你若敢欺负我,我爹非活拔了你!”晓芳变着法的踢抓挠,却连墨影的衣角都碰不到。

可墨影路过小院时,却连眼皮都未眨一下,带着她疾步而行。

“墨妖精,过了,超过了!”晓芳挣扎,可墨影无动于衷,晓芳忽然隐隐约约记得,他出发前往北荒前,对自己说过,“待王妃找回来,且完好无缺,我再与你算账。”

“大师哥,墨哥哥,我们商量一下,这事怪魂归那个王八蛋,不怪我!”晓芳嬉皮笑脸企图蒙混过关。

可她却不知,每次她娇声娇气喊墨影墨哥哥,便足够让墨影,化身成狼!

墨影的眸色暗了暗,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怜惜,更多的却是坚定。

他将晓芳丢进隔壁院子的房间里,二话不说就脱衣服。

“娘哇,要命了呀!”晓芳急的向热锅上的蚂蚁,满屋子逃窜,每每逃到门口,便会被墨影抓回来。

晓芳那嫉恶如仇的急性子,被墨影连着戏耍了几次,火气也噌噌噌上来,她踩着凳子,豪气干云的说,“等等,既然你非要我给你个交代,那我便交代!”

墨影妖孽一般的勾唇一笑,那一笑竟妩媚至极,他气定神闲的看着晓芳,握着衣带将解不解,姿态甚是撩人。

晓芳不由得痴了,“娘哇,反正都要负责,不如先劫个色!”

脑子里有了想法,手上便同时有了行动,晓芳忽然扑上来,抓住墨影的衣带,恶狠狠的咬着牙说,“你不是要本小姐与你交代么,今日便交代了你!”

说着,她竟伸手一扯,硬生生的扯断了墨影的衣带,大片白花花的胸膛,便暴露出来。

墨影握住晓芳不安分的小手,挑眉问到,“你想好了?”

“废话,本小姐要睡了你,那是你的荣幸!”

一时间,红被翻浪,满室生香!

天边的星辰逐渐暗去,昨夜,它们见证了一场深情,见证了一场杀戮,还见证了一场不可描述的……

“啊!你们在干嘛!”青山老人吹胡子瞪眼的指着床上一双人儿,恨不得掀了房顶。

凌乱的床榻上,墨影衣衫不整,一只手还被吊在床柱之上,听见他师傅的尖叫,他竟然只是用他勾魂的丹凤眼淡淡的剜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倒是晓芳,被这一声尖叫吓得往墨影怀里一缩,“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话说,青山老人是如何找到他们的呢?

原来青山老人将崇睿钱袋里的钱都输光之后,回头才发现女儿早跑没影了。

他握着崇睿的空钱袋,哼着小曲从睿王府的后院翻墙而入,却发现晓芳居然不在王府,问了青影之后才知,小丫头可能去了赵倾颜的府上。

于是,他先去厨房偷吃了一只鸡腿,喝了一壶好酒,然后才晃晃悠悠的前来寻找,待来到小院,却依旧没见晓芳,他便气得跳脚,“不孝女儿,不陪老子赌钱,跑去哪里逍遥了。”

藏身在暗处的赤影不怀好意的站出来,指了指隔壁院子说,“老头,我见师妹将大师兄掳走,去隔壁院子了!”

于是,便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你们,你们还敢给我抱在一处,赶紧给我分开!”青山老人指着墨影的鼻子大骂。

墨影拧眉,冷声说,“你不出去,我们如何起来?”

晓芳闷在墨影怀里帮腔,“就是!”

青山老人气得手指头都在发抖,“你……你们!”

但终究还是转了身,他刚要跨过门槛,却听见里间传来墨影冷淡的声音,“玩够了么,可以放开我了吧?”

可怜青山老人没稳住,差点一趔趄摔了个狗啃泥!

待晓芳与墨影收拾妥当走出来时,却见青山老人与赤影蹲在台阶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俩。

见晓芳扭扭捏捏的躲在墨影身后,青山老人疾如闪电的伸手欲将她抓过来,墨影见状,竟忽然出手,将青山老人的招式隔开。

“这事错不在她,在我!”墨影依旧冷淡。

“那你说怎么办?”青山老人故意严肃的挺起胸膛,可他长相喜庆,这般姿势做起来,竟十分滑稽。

“这事不怪他,是女儿强了他的。”

“我娶!”

晓芳与墨影同时出口,赤影在一旁笑到肚子痛。

青山老人听墨影说要娶晓芳,瞬间便没了怒气,他拍了拍墨影的肩膀说,“乖徒儿,你要多少彩礼,去跟你小师弟要,日后你便是芳儿的人了。”

墨影冰冷的表情有一丝皴裂,可青山老人已经挥挥手走了,他只得磨牙。

晓芳被吓得跺着脚追了出去,“爹,这事得商量商量!”

赤影走过来,鄙视的扫了墨影一眼,“得逞了吧,开心么?”

墨影极为妖孽的勾唇一笑,“甚好!”

青山老人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在琅琊阁等到崇睿下了早朝,便赶紧将晓芳与墨影的事情与崇睿说了一遍,末了还让崇睿给墨影准备嫁妆。

崇睿拧眉,淡淡的看了青山老人一眼,“日后出门,你还是不要说你是我师傅得好!”

太蠢!

青山老人欲跳脚,崇睿冷冷的剜了他一眼,叫了刚哲进来,“将父皇的口谕传给王妃,父皇召她觐见。”

刚哲目不斜视,淡淡的应了一声,准备离去,崇睿却忽然叫住他,“你告诉她,我已然以她身子不适为由拒绝过一次。”

刚哲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琅琊阁。

赵氏小院。

刚哲带着口谕,目不斜视的与子衿宣读,并将崇睿的意思传达给她,子衿听后,淡然一笑,柔声说,“劳烦刚侍卫告诉王爷,避不开的,终究避不开。”

刚哲领命,正要离去,却与突然进屋的茴香撞了个正着。

茴香一见刚哲,便像见了鬼似的,转身便逃,刚哲微拧了眉,停顿了片刻之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赵氏小院。

莲姨将子衿打扮得妥妥帖帖,子衿便辞别了赵倾颜,带着茴香去了皇宫。

数月不见,皇帝再见到子衿,心里很是激动,“瘦了,定是吃了许多苦楚吧?”

“谢父皇挂牵,子衿未曾受苦,只是那北荒气候不若南方,子衿不太适应而已。”

“李德安,赐坐!”皇帝对子衿的疼爱,甚至是凌驾在芷水公主之上的,可他对芷水的爱却十分坦诚,对子衿却很是矛盾,又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却又害怕给的太多,收不回来,毕竟子衿的聪慧,他深有体会。

皇帝与子衿闲话家常了许久,直到吏部官员前来议政,皇帝这才让子衿前去凤仪宫见皇后。

不知怎的,子衿总觉得,皇帝的态度有些奇怪。

可她毕竟久不在京都,京都现在到底是何种形式,她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她不动神色的去了凤仪宫。

凤仪宫里,不仅皇后在,连已经复位的李贵妃也在。

见礼之后,皇后拉着子衿的手心疼了一番,李贵妃见状,酸溜溜的说,“见皇后与睿王府姑侄情深,本宫倒是羡慕得紧。”

“你有芷水,哀家却没个女儿,好在有子衿陪着。”

“哟,皇后娘娘可不止王妃一个侄女儿吧,我听说慕将军家还有一位天姿国色的大小姐尚未出阁,却不知皇后娘娘要给大小姐挑个什么样的!”

两人一唱一和,子衿竟有种她们在下套的错觉!

可她不动声色的看着,并未接话。

皇后见她没有接话,脸色变了变,显得十分为难的说,“子衿,你这几个月不在京都,却是不知道,你大姐……”

“李妃,你便退下吧,我与子衿有些家里的体己话想说一说!”皇后说到一半,忽然将李妃遣走。

李妃不阴不阳的笑了一下,看向子衿的眼神,带着一抹得意,可待子衿细看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恭敬的退了下去。

子衿总觉得皇后没憋着好事,所以先一步开口,“姑母,李妃怎地复位了?”

皇后便将永康侯护驾始末原原本本的给子衿讲了一遍,子衿听后,遍体生寒。

她没想到,李家为了扶崇智上位,竟然舍得舍弃永康侯,而这位永康侯,为了他的儿子和李妃,竟然连自己的命都舍得去。

“姑母,那这般,李妃不是比以往更嚣张?”

“嚣张!她何时不嚣张过!”听皇后的语气,却好像对李妃并未改观,可为何刚才子衿会生出那种她们在联手的错觉呢?

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子衿越想越担心,便一刻也坐不住的起身告辞,“姑母,子衿在北荒深受寒疾所累,这眼看着又要到中秋了,子衿得回去服药,不然这一个冬天就有得受的了!”

皇后的眼神闪了闪,随即柔声说,“你身子骨要紧,你这都嫁给崇睿第三个年头了,可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这般,姑母真是……”

子衿听到皇后的话,吓得跪在地上,“皇后娘娘,子衿身子需要调息,还望娘娘给子衿时间。”

“哀家是六宫之首,是国母,是崇睿的嫡母,崇睿无所出,哀家也甚是为难,不然,你去与崇睿商议一下,看……”

子衿伏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姑母,子衿与王爷情深意笃,实在……”

“你看看你这孩子,姑母也只是与你一说,你这般,哎罢了,这事且先放一放,不过姑母也不知能拖得住几时,你最好是赶紧养好身子,赶紧为崇睿开枝散叶得好!”

子衿头伏在地上,哀声说,“多谢姑母!”

“哀家也乏了,你退下吧!”皇后淡淡的拂了衣袖,连子衿也遣了。

子衿被茴香扶着离开了凤仪宫,一路上,茴香几度开口,都被子衿用眼神制止。

直到出了皇宫,茴香才踱着脚怒骂,“皇后娘娘算什么姑母,她就是故意的!”

子衿虚脱一般的扶着茴香,焦急的拉着她说,“快,回王府!”

茴香见子衿脸色难看,连忙出声安慰,“小姐,你不必这般难过,王爷定然不会这般待小姐的。”

“快,回王府!”子衿不知如何与茴香说,只得再次重申。

“你总算想着要回家了么?”不知何时,崇睿衣袂飘飘的从城门的转角处走了出来。

他穿着子衿送的那件月白衣衫,长身玉立的站在子衿身后。

子衿今日穿着一件烟色留仙裙,带着一丝疏离的仙气,还有一抹淡淡的忧。

两人分别数月,子衿那些日日夜夜都未曾见他,乍然听到他的声音,子衿只觉眼眶发热,鼻子发酸,可她咬着唇,生生的忍住那种酸意。

“王爷!”子衿转身屈膝,给崇睿行礼,复又咬着唇瓣,倔强的模样!

崇睿走上前来,往子衿身边靠近了一步,子衿见他上前,本能的后退一步。

崇睿的眼神,因为子衿的动作而冷了几分,他淡淡的看着她,再一次靠近,可子衿却还是那般,他靠近一步,子衿便退后两步。

崇睿怒极而笑,凉声说,“慕子衿,你好样的!”

“王爷,您别怪我家小姐,是皇后娘娘,她逼着我家小姐,说若是再不给王爷生个小世子,便要给王爷纳妾。”茴香见子衿与崇睿这般迂回,心里跟着着急,便将皇后的话告诉了崇睿。

崇睿拧眉,将子衿打横抱着,轻松的踏上马车,对车夫冷声说,“送王妃回去她母亲那里!”

子衿忽然被他抱了起来,吓得揪着崇睿衣襟不敢妄动,可眼神却尴尬得不知该看向何处。

这是她第一次对别人任性,就凭着她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点不痛苦,所以她羞于见崇睿。

她的不安与依赖,崇睿都看在眼里,虽然子衿被魂归抓走期间,墨影他们一直有传消息回来,说子衿用毒控制了魂归,可他见过榕榕的伤,所以他心里不是不害怕的,他怕子衿的排斥与不安,都来自那里。

他想告诉子衿,不管子衿有没有被魂归那混蛋欺辱,在他眼里,她依旧是以往的慕子衿,与现在并无分别,可他却不敢说出口。

因为他怕,怕他伤了子衿的自尊,怕她离得更远。

所以,他希望给子衿足够的时间与空间,让她自己想通了,自己回去。

子衿没想到,崇睿最后竟然是要送她回去母亲那里,她明明说得很清楚,她要回王府,罢了,他即不便,便罢了!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了许久。

“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也同时停止。

子衿低着头,不看崇睿。

崇睿的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眸色也越发沉如古井。

“你不在京都这些日子,京都发生了许多大事,李氏用永康侯的命,换了李妃一世太平,李氏复宠之后没多久,太子长子与次子,还有二皇兄的儿子接连被害,也许皇后以为,是我所为,所以她才那般着急,想让我生个孩子,按照宫中规矩,太子膝下若无子,那最大的皇长孙便需过继到太子府上,由太子妃抚养,所以……”

“所以皇后觉得,要让你的孩子去太子府当质子,让你不敢轻举妄动!”难怪皇后那么着急要见她,难怪她居然愿与李妃联手。

“她,想许谁家的女子给本王做侧妃?”崇睿说起皇后时,带着一丝厌恶。

子衿相信,这段时间里,皇后一定做了些她不知道的,让崇睿觉得她恶心的事情。

“慕子兰!”子衿悠悠的说,“而且,李妃也在为她推波助澜!”

“哼,皇宫里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她们现在皆视你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先将你我拔出去,她们如何放心争斗?”崇睿见过皇宫里太多的腌臜事,所以他一点也不奇怪她们会结盟。

“那王爷觉得,会是她们中的谁欲下手杀我么?”除了宫里那两位,她实在想不出谁有这个动机。

“不好说,那两人心思都极为缜密,很难看出来,可是我觉得皇后却不大可能,她若想要联系江湖杀手,必然要通过慕家,不管你父亲与你母亲有多大的心结,他应该不至于对你痛下杀手,他……”说到最后,崇睿也说不下去,身在权利中心的人,谁又说得清楚?

“李妃能为了回到以前的位置上,对她的亲哥哥痛下杀手,那皇后又为何不能以慕家利益要求我父亲对我下杀手?原本我在父亲心中便没有任何地位可言,那在碎叶城对我屡次痛下杀手的人,我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子衿看得十分通透,加上那个黑衣人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子衿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五年一次的祭天大典要开始了,若是太子前年未曾发生哪些荒唐事,想必这次祭天大典便没有这么多风波,可现在,所有的皇子都看着父皇,盯着父皇,等着他要带谁去祭天。所以这段时间,京会风起云涌。”崇睿现在虽然得到了皇帝些许的赏识,可他从不奢求皇帝会带他去祭天。

“我们要的,不就是这风起云涌的局面么?”子衿淡笑着,带着些许快意。

崇睿看着她,动了动唇,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碎叶城的杀手,我会去留心,这段时间,尽量待在家里,不要到大街上去。”只要魂归不死,崇睿便担心他会卷土重来。

“好!”子衿柔声说。

“皇后对你,做了些什么?”子衿想了想,终究问了出口,她相信,定然是因为什么,皇后才这般防着崇睿。

崇睿听了子衿的话,神情有些怪异,他咳了一声,便一直用拳头挡着唇,不让子衿看见他的唇,因为尴尬而紧抿。

子衿看着他,不明所以。

崇睿想了想,用了一个最委婉的方式表达说,“大约她是觉得我说动你大哥,让她觉得没面子吧!”

调集十万大军,崇睿的阵仗那么大,即便皇帝不责怪他,那些兄弟又该怎么看?

皇后得知慕明轩协同崇睿调集十万大军,气得在榻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天后,慕明轩便被慕良远调到颍州水师去了。

慕家的人,说白了,就是太子争权夺势的棋子,若是皇后发现有一颗棋子跳出了她的界限,那无疑就是将利箭放在她的背后,随时随地。

崇睿那般一说,子衿便想起了他召集十万大军剿灭修罗殿的事情,一时间,一抹难言的暧昧在马车的方寸之间流转。

马车很快便停在赵家小院门前,子衿撩开车帘看了看,然后起身,本想与崇睿告别,可竟说不出口。

崇睿给她让路,淡淡的说,“回去吧,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子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咬咬牙,便下了马车。

子衿进门之前,崇睿撩开帘子靠在车辙上,淡淡的对她说,“你放心,我不会娶慕子兰!”

子衿看他,缓缓的,勾起一抹清浅的微笑。

崇睿眼神一黯,目送她进门后,便让车夫自行回府,而他,则沿着街边的酒肆赌坊,一家家的寻找青山老人。

最后,终于在一家小酒馆找到喝得烂醉如泥的青山老人。

崇睿二话不说,提着他便提气飞身到河边,青山老人烂泥一般靠在崇睿身上说,“小虫子,你身上有儿媳妇的味道。”

崇睿不理他疯言疯语,冷冷的问,“子衿与你们在海边生活了多久?”

“两三个月吧?小丫头烧饭真好吃,做海味更是一绝!”青山老人想起子衿做的那些大餐,便觉得口水直流。

崇睿有时真不知他当时是不是疯了,竟拜了这样一个不靠谱的疯老头为师。

“魂归有没有欺辱子衿?”对青山老人说话,若不简单粗暴,压根就问不到你想要问的一切。

同类推荐
  • 拽妃来袭

    拽妃来袭

    她,是当朝宰相最小的女儿,是卫王最宠的王妃,更是土匪窝里的头头;他,是当今皇上最爱的弟弟,是高高在上的卫王,更是秘密组织的首领;他宠她,她却不屑一顾,整天自娱自乐,大大咧咧,丝毫不把他的忍让放在眼里;片段一:“上官婉儿,你当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王爷,整个风圣国不知有多少女子期待着您能看一眼她们,您又何必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哼,你别仗着本王对你的宠爱就可以越来越放肆。”“我就是这样一个女子,王爷如果不满意大可以放我走。”“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卫王府!”如果他是火,那么她就是水,水火交融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境界?爱恨交织最终是否能擦出绚烂夺目的火花?片段二:“婉儿,若有机会你会答应跟我走么?”“我不能害了你。”“若我不在乎呢?此生有你的陪伴,足矣。”“可是如今我的身份不允许我这样做,或许你我真的无缘。”“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然而,当两个谜一样的男子迷恋上同一个女人时便意味着一场动乱即将展开,权势,身份,情感,任何一样都是最致命的一击。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爱恋?什么叫做后知后觉的感应?什么叫做无可奈何的命运?她与他们又将会演绎着怎样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恨情仇?此文轻松中带着一丝丝揪心,希望亲们能给点鼓励,这是本人第一次写古言,不足之处亲们多多包涵~
  • 重生追妻为上

    重生追妻为上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兰泽颂

    兰泽颂

    人们说这世上的事,各自有各自的缘分。我觉得,遇见你,是幸运。沈璃:对你,我是比真金还真的认真。萧辰陌:你是我手中的剑,一生一世也不会放下。林则:你眼中有一片天地,是我羡慕的地方。华笙:自见到你的一刻起,我便认定了你。“将军,大家都说你不近人情,却待华笙郡主如亲妹妹一般。”“……”“额~将军,你―是不是喜欢她啊,要不然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沈姑娘以为,本将军对你怎么样?”萧辰陌抬起头对上沈璃呆滞的眼睛,一时间就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啊?将军~将军救了我,对我自然有救命之恩的!民女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沈璃不停地点着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萧辰陌她尴尬的样了,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心情也变的愉悦了。“你有这闲工夫,倒不如去研制研制药膏,把家业发杨光大。”“额~将军说的是,民女谨遵教诲!”
  • 皇上我要追求你:王爷别碍事

    皇上我要追求你:王爷别碍事

    “这位……帅哥,请问你家里缺娘子么?”弱弱的问。<br/>不缺。”淡漠的答。<br/>“那……总该缺小妾吧,我什么都会做,什么洗衣呀,做饭呀,扫地呀,打水呀,什么的,你就收了吧。”睁着大大的眼睛,可怜的盯着前方。<br/>却只迎来平静的两字:“让开!”<br/>“就不让!”伸出双手,拦住了眼前的男人。<br/>凭她坚定的信念,就不信了,一个古人还征服不了!<br/>&nbsp;&nbsp;&nbsp;&nbsp;
  • 妃色难为

    妃色难为

    一个是皇家的六皇子,一个是无权将军的大女儿,他们的相识源于皇子一时的兴趣,他们的姻缘来自皇上的补偿心理。本以为姻缘很快会索然无趣,不成想两人都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他爱她,一直不甚明了,等到她离开后,才知心中痛。正印了那句话,真正失去才知珍贵。她爱他,清清楚楚,明白他的困难,一再纵容。心被困住,只求身的自由。
热门推荐
  • 矿山背尸工

    矿山背尸工

    宋乔生堪称老君岭矿区最悠闲的人,连三矿区大矿长吴友山也比不了他。矿上杂七杂八的事儿理都理不清,吴矿长也没个闲下来的时候。宋乔生就不一样了,他既不像那些煤黑子要倒班下井背煤,也没有矿口管理者们整天操不完的心。井下有了死人了,宋乔生的生意也来了,他背上工具箱下到井下,把死尸拾掇到井上来,钱也就进了腰包。本来二矿区属敛尸工七麻子的地盘,七麻子的老爹前几日死了,七麻子回家奔丧料理老爹后事,赶巧井下又出了事,七麻子把电话打给了宋乔生。宋乔生从三矿区去了二矿区,帮了一把七麻子。宋乔生从二矿区敛尸回来,到伙房里来洗脸。
  • 掌裂苍穹

    掌裂苍穹

    贼老天,我喊你为贼,你冤吗?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与自己所在意的人生活,你怎么偏和我作对?既然如此,尊敬不如反抗,从今而起,我要逆天而行。逆了这个贼老天,你若不愿,我则为天。从此,神挡,杀神;佛挡,弑佛。逆天之路,从今开始……
  • 全球超武时代

    全球超武时代

    惨遭催婚的少年,偶得单身狗原地爆炸系统,从此开始了美女如云,日夜操劳的……哎,等等,剧本不对。苏寻:明明是灵气复苏,全球高武的背景,为什么给我这种废柴系统?退货,退货。给我换无敌修仙系统,我要装X打脸,我要制霸全球!系统:叮,系统已绑定,不可更改!叮,理念不合,开始夺取宿主身体权限……已吞噬宿主灵魂10%、20%、50%……砰!苏寻一板砖拍在脑门上,缓缓倒了下去,“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子宁死不当系统的奴隶。”重生回归后,苏寻以系统为食,吃遍诸天万界,他的反派之路,正在崛起!
  • 打分手

    打分手

    在王小军的记忆里,盐工宿舍的那些大人们上夜班,手电筒是他们必不可少的装备。出发前提溜在手里,显得要多神气有多神气,吧嗒一推,开关开了,通向工区的小路,本来漆黑一团,又漫长难走,手电筒一开,顿时被雪白的光束照亮。光线从手电筒圆圆的柱头里射出来,就像拖着一道长尾巴的大扫把,顺着土路大摇大摆地扫射遍全程。盐工们上班的工区都靠近海边,远离居住地,就算是顺风骑车,也还得花费一个小时。
  • 在饥荒里活下去

    在饥荒里活下去

    宁安在一次通宵后穿越到了饥荒世界,他将要面对饥荒里诡异的夜晚,恐怖的怪物,灭世的天灾,还有那无处不在的暗影,但是宁安并没有绝望,他要在饥荒里活下去,直到找到回家的路。中后期会去海难,哈姆雷特,巨人国和联
  • 我的书(8):插翅的想象

    我的书(8):插翅的想象

    本套系列谈话录,精选同名视频节目《我的书》的访谈实录,由作者讲述创作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解读作品核心理念,揭示书里书外趣闻轶事。内容精选高点击量的节目,按照话题聚类结集成册,随新书上市而持续不断的诞生新的故事,其中包含大量因节目时长限制而未能发布的精彩内容,不失为一套贴近粉丝的专业导读图书。本书为系列(8),汇集童话主题图书的作者访谈,包括《小王子》何超等作者访谈。视频节目《我的书》,自2014年在优酷的大型视频网站上线以来,一直在读书节目中名列前茅。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风云际会话武当

    风云际会话武当

    重生来到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里,他要过怎样一生?失去爱的能力,他能否选择被爱?名振天下的武当派是否也要盛极而衰?日渐式微的道教该怎样传承?
  • 铠甲勇士之危机来袭

    铠甲勇士之危机来袭

    简介:公元2023年,来自河外星系的魔星首领黑魔,也为夺取银河系,跟银河系的守护星球阿瑞斯展开斗争。原银河系之王皮尔,因为贪念而投奔魔星,告知魔界可以通过抢夺能晶来能快速的夺取银河系,而银河系过半星球的能晶已被路法带往地球,地球也是取得过半能晶的最好一站,由此战场转移到了地球……
  • 你有罪:诡案现场鉴证2犯罪升级

    你有罪:诡案现场鉴证2犯罪升级

    两年时间里,浴场岸边陆续漂来十四只女性脚掌,是空难受害者的残肢?还是海底冤魂的招引?活着的人,思维正常,工作正常,待人接物正常,但却穿着寿衣招摇过市,想象着自己是一具尸体。这恐怖的想法和行为,是被鬼魂附体?是被蛊惑操纵?还是另有隐情?碎尸杀人后,被丢弃到荒郊野外的尸体碎块却自行回到人类社区,是怨灵作祟?还是尸体的报复?……曲州市接二连三的发生离奇死亡事件,当地公安厅却不敢公布破案过程。诡异的现场,扑朔迷离的线索,谁能侦破其中的阴谋?真相,到底如何……看女法医如何拨开重重迷雾,通过蛛丝马迹锁定狡猾真凶?别回头!也许,凶手就在你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