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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梦的重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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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前一直纳闷的是,陈可樱年纪并不大,为什么他父亲陈兴江会那么急着让她找个婆家。陈可樱做事大大咧咧,有男子汉性格,交的朋友也是男的居多,每次一大帮男的跟着她回家玩,叔公都必然会热情招待。叔公是好酒之人,每日三餐都要喝上几口才甘心,可在陈可樱带朋友来的前一天,他必定滴酒不沾,他说:“我要保持清醒,好替陈可樱挑选合适的人。”当然,他的标准很低,只要不是女的,不是太监,都符合他的标准。他对女婿强烈的渴望曾是一个未解之谜,甚至连陈可樱的母亲都奇怪了,叔婆曾多次数落他:“结婚的事,哪那么随便?你也不要逼可樱太急。”叔公眯着眼:“你不懂。”我也是有一次无意中才知晓那个秘密的。那是一个蔚洲强烈发作的夜里,我和叔公守夜,到了半夜两三点,他实在熬不住,让我跑出去打消夜买啤酒回来提神,他在酒后吐了真言。

我们村叫博潭村,和县城相连,村民都还有地,但因为一条叫长安路的水泥街从村口修过,我们也可以算是县城里的人。长安路上有几个消夜摊,香飘几公里,很多人循香而来,摊主生意极好,没几年便建了两层楼。我从消夜摊带着炒粉和啤酒回来,和叔公就对干起来。酒一下肚,叔公的话就多起来。在我的旁敲侧击下,他隐隐约约把心里的事说了出来。原来他虽然嫁了两个女儿,但毕竟那两个不是他亲生的,叔婆嫁给他时,自带着两个女儿(我叫大姑二姑),算是买一送二,而他结婚多年,也只和叔婆生了陈可樱。三姐妹关系不错,但毕竟前两个不是叔公亲生的,没看到可樱嫁出,他心中老是堵着。话一多,他就不自觉地用力拍拍我的肩膀:“蔚然,你弟本是该有大出息的,现在这样……可惜了啊!你叔叔可文,也不是个坏种,后来变成那样,伤心啊!我们家可字辈已经不行了,蔚字辈的,你弟弟又这样,你要再有差错,我怎么去见我父亲?”已经闹得疲累而睡下的蔚洲好像听到了叔公的谈论,在房间里哇哇哇喊几声,叔公闭嘴,几乎要洒下泪来。我很少有机会和他面对面坐着,更别说喝酒谈心。他又拍拍我肩膀:“当年啊,你叔婆那可是,整个澄迈县是有名的好看……她嫁给我时,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啊!……你看,你大姑二姑一嫁出去,也不愿回来了,你说,以后可樱嫁了,会不会也这样?我就怕啊,可樱一嫁,也不认我了……”我笑了:“怎么会?可樱是你女儿,她疼你呢!疼得跟个蛋一样,哪会不回来了?她可没急着嫁,是你在逼她。你怎么逼得那么急呢?我帮她算过掌纹,她的命很好,你可别逼她,让她着急了。”叔公一拍我肩膀:“哎……蔚洲,你不知道啊……我跟你说,其实,我哪舍得把她送走给人啊……”

虽然他没提醒,但他隐藏的心事也成了我不跟别人提的秘密,甚至连陈可樱问我:“你说,我爸怎么那么急啊?”我也摇头说不知。

陈可樱相亲的事成了她的噩梦,也成了她之后一直被许飞笑话的理由。她曾以绝交威胁许飞不能再提,可他不说话,掩饰不住的笑也足以让她惊魂。陈可樱当然没有把见面的经过告诉我,但许飞和我说了,他记得每一个细节。陈可樱对那次相亲极其重视,提前一个星期和对方定好时间地点。她让许飞穿得齐整些跟她一块去,许飞对陈可樱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谈婚论嫁的事没法接受,他又是推托说有人要去他那录音,又说自己得了流感,陈可樱说:“难道你不怕我见到的,是一个拿着袋子的人?你不怕他把袋子一罩,把我装走?”许飞没法排除这个可能,痛苦地当了她的“哥哥”,并有了一个化名叫“陈可雄”,陈可樱每次打电话给他,都懒懒地叫:“……熊……哥!”许飞被她极端引人遐思的叫声惹得拿头撞墙。救了“陈可雄”一命的,是相亲的对象,他在见面前一天奇巧无比地患了急性咽炎,导致体内白细胞数量和中性粒细胞百分数迅速上升,已到医院打起了吊针,相亲一事只能暂时押后。

但押后并不等于取消。押后一个星期的见面终于来到了,许飞在彩虹天桥避风阁前见到陈可樱缓缓而来,手都不知往哪放,他顿悟为什么杨过这个身体残疾的人士会是金庸笔下的情圣——杨过少了一只手臂,少了和美女见面的一半慌张,泡到的几率便上升了。陈可樱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熊……哥!”她拉长的语调让路人纷纷把许飞看成一头熊。陈可樱拉着许飞的右臂,嘻嘻地笑。许飞定力有限,足足眩晕三秒,他从脑溢血中恢复正常后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和别人相亲还是和我相亲?”

相亲对象倒是先来了。关于他的名字,后来一直成为陈可樱不愿提及的噩梦,到了不得不提时,她更愿意用大写字母“A”来代替。至于为什么是“A”而不是别的,为什么还非得是大写的“A”而不是小写的“a”,许飞在一次伤及肠胃的大笑后告诉了我原因。那家伙脸奇大,可头顶很尖,偏偏他觉得自己和贝克汉姆很神似,专门嘱咐理发师帮他弄了一个小贝头,头发从两侧往中间扫,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和“A”这个字母无比形似,有力地推翻了许飞的偶像苏轼“远近高低各不同”的著名诗句。A的脸色极其难看,他想不到出来相亲的陈可樱还自带一个男朋友,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和接受能力。陈可樱一看到A的模样,当即知道今天已经以失败告终。A和她约好说是在二楼靠窗第一桌,她一上楼梯已经没法退下,因为A已经看到了她的“白色T恤加天蓝色牛仔裤”。

陈可樱看的战争片多了,懂得打仗的道理,没法退后,干脆深入虎穴,也许反而杀出一条血路来。陈可樱拉着许飞的手还是没松开,许飞沉浸在蜜糖中,无法理会A的痛苦。坐下来后,陈可樱看着A脸上又红又黑地变化着的各种色彩,说:“哇,你擦的什么粉啊?还会变色的!对了,这个,是我哥。”话一说完,陈可樱奇异地看到A脸上的色彩火速转移到许飞脸上,许飞立即化身陈可雄。A说:“我说呢!不是你哥还是谁呢?不需要解释,我理解的,带你哥哥出来,安全嘛!有心思,有自我保护的意识,是我喜欢的类型。”

A对许飞说:“哥,你好啊,你要喝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喝什么,所以没点,尊重女方嘛!我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懂得女性对这个社会的贡献。你知道吗?现在有很多论调说,三八妇女节应该取消,说是正因为有这个节日,女性才得不到尊重。这完全是胡扯,我觉得非但不能取消,还要继续发扬光大,最好一年有两个妇女节,我连日子都选好了,就是八月三号。我觉得我这个提议很有必要,改天上网,我会写个帖子呼吁呼吁。一个不尊重女性的社会,是没有希望的社会。我觉得,我有这份责任去做这件事,我们的社会需要一点改变。”

陈可樱狠狠地掐许飞大腿,许飞知道她濒临崩溃。

许飞说:“你这个想法好,我赞同。你发帖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找人给你顶去。”

“哥也喜欢上网?”

“不仅仅是网,喜欢上的东西多着呢。”

A感叹:“人要遇到一个了解自己的人是很难的,今天碰到哥,我觉得知足了。知音少,弦断有谁知?我的孤独很难和别人分享,但我知道,哥一定会了解的。可樱啊,你有这么一个哥哥,是你的福气!”

陈可樱说:“是啊!福气!对了,给我来杯热开水好了,我有点反胃,喝不了茶,喝咖啡又睡不着,热开水就行了,不要加柠檬,我反胃,酸的不好,会吐的。”

A的脸顿时沉下来:“可樱,今天哥在这,我也不得不说你。你说,你怎么不照顾好自己呢?很让人担心的好不?你知道,我前几天急性咽炎,吊了两天针,得出什么结论吗?生命是脆弱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别让我担心。我吊针的时候,经常问我妈,若是好不起来,怎么办?你别觉得这是我脆弱,你应该知道——小孩子在久病中都爱问妈妈。可樱,真的,别让我担心你!”他一声哥长一声哥短,许飞受用无穷,许飞知道陈可樱此刻最后悔的事情是她不是聋子。

A说:“我看哥是个兴趣广泛的人,平常喜欢什么啊?”

“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我妹的兴趣才是,问我,好像不搭边啊!”许飞的话一出口,腿上又是阵阵痛。

“了解哥,也就从一个侧面了解可樱了。”

“我这人比较闷,有时看看球,听听歌!”

A双掌击合:“和我兴趣一样!其实,以哥的眼力,应该可以看出我今天的打扮像谁。”他穿着白裤白衬衫,这打扮很眼熟,想了好一会,许飞记起这几乎是婚纱摄影里男方的标准扮相,但实在看不出来像谁。A用手摸摸自己竖起的头发,鼓励道:“想想,哥应该猜得到的,想想,像谁,像谁?提示一下,头发往中间竖起来的,踢球的,右脚任意球很准,指哪打哪,还想不起来吗?哦,那你看看我的头发,这发型,最好认的了。”那竖起的头发如一道闪电,点开许飞的疑惑,许飞觉得自己的脊梁骨发麻,说:“……难道,小……小,小贝?”A笑了:“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就知道哥能猜出来。”

“啊!”陈可樱一声尖叫。

“怎么了?”

“怎么了?”

“没什么,我喝水不小心呛到了。”

A说:“哥真好眼力啊。已经有很多人觉得我像小贝了,我觉得言过其实了。我自己对着镜子看过,也就侧脸有几分神似,正面还是有不少区别的,他的脸偏瘦了,我的比较标准,很多人说这发型我比他还合适呢。我也很爱踢球的,哥的球技应该不错,改天约哥出来玩玩球啊!找帮人,到大学球场去玩,很过瘾的。”

“我很业余的,踢不了。”

“踢球,我也业余。我比较擅长的是音乐,我唱歌还不错的,我有朋友写歌的,我还去录了几首。”

若不是陈可樱手快,捂住了自己嘴巴,又会发出一声惊叫。

一谈到音乐,许飞来了精神:“是吗?你平时喜欢听什么样的歌?”

“对于音乐,我是有自己看法的,打个比方说吧,现在很多人觉得杨臣刚不行,说那是民工听的歌,我倒不这么认为。我就觉得杨臣刚是一个优秀的歌手,他的走红是有着深刻的社会背景的。我不喜欢肤浅的肯定或否定,我为他的出现欢呼,我也不在乎别人对他如何评价,我就认定他是我偶像。你说,在街头,在公交车上,一有手机响起,最有可能是谁的歌呢?不错,杨臣刚。人气代表实力,我不像网上有些人,爱笑话他,他代表着一种音乐理想,我挺喜欢他的。”

“你的选择很有勇气。”

A眼神有点忧郁:“也有人说,其实我和杨臣刚挺神似的。哥,你看像不像呢?”

“在某些角度上看,确实很像。不过这不是外形的像,是你自己说的,神似。你要选择走他的路线,应该很不错,你要坚持啊。”

“坚持是需要勇气的,你没得说错。你知道那个网上专门写海南话歌的许飞不?最近还挺热的,很多电台都放了他写的歌。你听过吗?”

许飞如遇雷劈,陈可樱等待好久的时机终于到来,她跳了起来:“他写的歌不错,我喜欢。”

A摇头不止,叹息:“我倒有不同的看法。或许因为你们和许飞不熟,所以并不知道一些内幕事情。我和他,是太熟了,有很多话,我不想说。可樱啊,不是我说你,你喜欢听他的歌,肯定是错误的。”

陈可樱对着许飞摇头,许飞也是要自杀的绝望。

“我跟许飞认识两年多了,他写的歌我几乎都听过,我也给他提过不少意见,他总是不听。比如,我觉得用海南话唱歌,不具有流传性,他太固执了,我当着他的面说,他都不愿听。我现在对他保持着一种警惕,总觉得他在走一种取巧的道路,因为写不好普通话歌,才钻这个空子。你说,用方言来写歌,怎么能流行地起来呢?你们不会明白的,我和他多年朋友了,看到他走入歧途,我挺心痛的。当你明明知道一个朋友在走歪路,劝说又无用,那种痛惜是没法说的,我觉得他真的很适合杨臣刚的路线,流行化一点,作为大众偶像,很不错的。哥,你看,又说到杨臣刚了,他这个人挺有爱心的,杨丽娟老爸自杀那阵,他还捐过钱帮助杨丽娟渡过难关呢!有人觉得那是炒作或者说对杨丽娟有非分之想,我觉得不是。我是理解杨臣刚的苦心的,他是把杨丽娟当妹妹的,他们都姓杨啊!现在的媒体太不会分析事情背后的真相了,也太阴毒了,故意掩瞒了事实,我不会被迷住眼睛的。说回来,那次,许飞要搞个小型的音乐人聚会,想请我去和他们小圈子谈谈,我拒绝了,不愿去。既然我的建议不被采用,道不同不相为谋嘛,我去了,也不会有人听。他竟然在外传说我耍大牌,真是莫名其妙……真是的,太痛心了……看到他这样,我真的觉得,路线的定位选择对一个人的发展非常重要……我的定位就是……哥,我打开手机给你听听我唱的这首,你就能找到我和许飞的本质上的不同了,我这首歌,名叫《你和我说分手可我真的不想和你分手,我真的很爱你》,名字很有诗意吧?……”

……后来是怎么离开避风阁的,陈可樱不说,许飞说不清楚,他只觉得回去后睡了几天,A的形象还滚滚扑来,在他眼前摁了重播键,手舞足蹈欢天喜地。许飞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严重错位,对自己几年来做的事情也开始产生根本性的怀疑,更可怕的是,他好像觉得真的已经认识A两年多了。许飞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我姑姑陈可樱更加留下了浓重的阴影,她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最紧急的任务,是重新摆正姿态,重新面对男人,尤其是懂足球和音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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